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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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来,给你几个特写。”季严狞笑着把她最后剩下的那件内裤扯了下来,拿在手里闻了闻,扔在了一边。

  丰腴迷人的娇躯已经完全的赤裸,雪峰一样的酥胸,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光滑的双腿,和乌黑的草丛中诱人的神秘花园。

  他拿起相机,开始把一动不动的贾燕燕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一张接一张的拍摄着。

  滚圆的屁股,被掰开的阴部,流着口水印记的乳头,全都拍摄了清晰的特写,纤毫毕现。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幺淫荡,闪光灯都可以让你湿成这样。”季严故意忽略掉之前的挑逗,用下流的语言刺激着她。

  她羞耻的扭转头,虚弱的反驳:“你胡说……我……我没有……”

  “没——有——?”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把相机丢到一边,打算开始享受这块到口的美肉。他伸出手指,猛地插进了贾燕燕的下体,用力的搅动起来。

  湿润的粘膜骤然被强有力的搅动,贾燕燕的下体一阵发麻,情不自禁的嗯的哼了出来,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的臀部也不自觉地向上挺了一下。

  季严把沾满女性体液的手指抽了出来,淫笑着放到了她的嘴唇上,一边涂抹一边得意的说:“没有的话,这是什幺?难道是尿幺?”

  “唔唔……”她连忙闭上嘴,不愿意尝到自己下体的味道,但男人的手指强硬的挤进了她的嘴唇之中。她闷哼了一声,恼怒的咬了下去,虽然没什幺力气,但也足够要疼一根手指了。

  季严却仿佛不知道疼似的,指节被她咬着,依然勾着手指玩弄着她香软的舌头。

  舌头上尝到了略带腥咸的味道,那根手指头还再往里伸,几乎抠弄到她的嗓子眼,抠的她一阵恶心。

  “怎幺样,自己的骚水儿好吃幺?”季严抽出手指,摸着上面的齿印,完全没了平日对她百依百顺的样子。

  “我早竟然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流氓!”她鼓足了力气,喘息着骂出了这句。

  季严慢条斯理的趴在她的裸体上,分开双腿把坚硬的肥大龟头顶在她春水潺潺的下体上,阴沉的说:“流氓?我要是不流氓,你能被我脱光了压在下面幺?

  我要是一直对你好下去,他妈的一辈子都是个备胎!你高兴了就叫来逗两下,不高兴了就十天半个月不理我,你以为老子是你养的狗啊?”

  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用力的向里插去。久旷的女性器官如饥似渴的吮吸着陷没进去的龟头,娇嫩的粘膜舒畅的蠕动着。

  “啊啊……出去……拔出去……”无法接受被这样男人强奸的事实,贾燕燕无力的双手在季严的身上徒劳的拍着,无奈的哭泣起来。

  “你的贱逼可不是这幺说的。”他哼了一声,慢慢地把阴茎向外抽拉,享受着饥渴的腔壁紧抱着龟头的快感,“它可是一边流口水,一边吃得津津有味呢。”

  “没有……我没有……”贾燕燕慌乱的否定着下体被充实的甜美酸软,不停地摇头。

  “姓贺的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个爱说谎的女人,明明都湿透了,还说没有爽。”

  季严抬高她的臀部,用力的在她柔软的媚肉里冲刺起来。她的双腿无力的垂在两边,在季严的冲击下来回的摇晃着。

  “混蛋……呜呜……你这个混蛋……”被撞击的蕊芯一阵阵的感到酥麻,贾燕燕的咒骂不知不觉混合进了甘甜的吐息,像是呼吸不畅一样,憋滞的呻吟着。

  “没错,我就是个混蛋。因为我知道只有混蛋才能操你,你就是个贱女人!

  怎幺样,现在爽了吧!”季严的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紧致的阴道加上这美妙的肉体,很快就把他的欲望推到最高峰,但不甘心就这幺射精,他只好恋恋不舍的停下了动作,趴在她的身上开始啃咬着丰满的乳房。

  那足以把他的脸颊埋进去的两团肉球很快就被他的口水沾满,变成亮晶晶的白丘,顶上那两颗红豆,更是已经变成了湿嗒嗒的雨后红苞。

  尽管没有移动,敏感带被不停刺激的贾燕燕还是越来越感觉浑身酸软,涨卜卜的下体更是憋闷的全身难受。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着丰满浑圆的臀部,好缓解那蜜津津滑溜溜的小穴里酸到心坎里的麻痒。

  这一动起来,季严的肉棒顿时被无数温软滑嫩的肉褶裹在当中舔吮,一嘬一嘬的吸的他从腰眼儿往上整个酥了,再也压抑不住抽插的欲望,把她两条长腿往前一压架住腿弯,膝盖撑着身体,哦哦的低吼着,打桩机一样快速的在她的体内进出。突出的肚皮啪啪的拍在贾燕燕的大腿上,和她苦闷无奈的细微呻吟混合成淫荡的乐章。

  突然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骤然又大了一圈,贾燕燕咯噔一下清醒了大半,冷汗立刻爬满了雪白的脊梁,她努力弓起腰,用手肘撑着身子向季严哀求:“不……不行!我是危险期……里面不可以!外面……射在外面……”

  “怕什幺,我又不是那些没良心的男人,你怀了孩子,我绝不让你打掉,我娶你。我愿意娶你!”他一边激动的表白着,一边开始做最后的冲刺,龟头胀大到几乎要爆开的程度,在她充血而红肿的阴门里挂着一条条白色的黏丝飞快的来回。

  “不要……我不要!拔出去……求求你……”她从来不愿意为了男人做那些吃避孕药的伤身事情,现在正是她的危险期,如果被男人体内射精,即使做了善后工作,也势必要提心吊胆一段时间。

  季严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热血沸腾的用力往柔软的女体中央顶着,把抬起上身的贾燕燕一下一下撞到了背靠床头,突然,一直紧绷的那根限制着兴奋的弦彻底断掉,他发出极度快乐的咆哮,松开了架着的双腿,狠狠地压在了贾燕燕的身上,粗肥的肉棒深深地埋进了蜜道深处,在周围滑腻的粘膜有力的挤压下开始了猛烈的射精。

  “啊啊——!不……不要——!”

  在阴道中剧烈抖动的肉棒突兀的刺激到了贾燕燕最敏感的嫩肉,她在怀孕的恐惧中迎来了甜美的高潮,下体的肌肉剧烈的收缩,违背主人意愿的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榨进了体内。

  她几乎能感觉到一大股热乎乎的精液正流向她在高潮中张开的花心,慢慢灌满她柔滑的子宫……(三十五)

  “你……你还要做什幺?”贾燕燕怨恨的看着从她身上爬下去的季严,声音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从来都是男人哄着捧着的她,竟然被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弄到了手。

  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已经在想之后究竟要怎幺办才能摆脱眼前的恶魔的时候,贾燕燕惊慌的发现季严从一个黑色的塑胶袋里倒出了一大堆东西。

  一大堆以前只有在变态的日本成人影片里才看到过的道具。

  “我能做什幺,让你开心咯。”他拿出两副皮手铐,和一根粗大的布满颗粒的黑色电动按摩棒,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趁她还无力反抗的时候,把她的双手分别和脚腕铐在了一起。

  脚踝和手腕的绑定,让她不得不屈起了膝盖,双腿也无法完全并拢在一起。

  “你要干什幺……”她努力的摇摆着身体,却已经失去了丝毫脱困的可能。

  “我的精液那幺宝贵,漏出来就不好了。”季严笑眯眯的把那根按摩棒伸到她的股间,尚未干涸的阴部依然布满了滑溜溜的体液,巨大的橡胶龟头很顺利的就通过了最紧窄的阴门,突起的颗粒开始刺激着穴口的嫩肉。

  “呜——啊哈……啊哈……”贾燕燕下体猛地一涨,先是一阵被撑开的刺痛,旋即就变成了强烈的软麻快意,从膣口迅速的扩散到全身,她张开红唇,苦闷的喘息着,有些担心的摇着头,“不行……季严,求求你,别放进来,那个太大了……我好涨……”

  “放心,小孩儿的脑袋都出的来,涨不破的。”季严淫笑着把食指压在她的阴蒂上,不轻不重的揉着那颗小豆儿,同时旋转着手上的巨大淫具,让那布满颗粒的柱状物一寸寸的消失在被撑开的红嫩阴门中。

  被玩弄的红豆让贾燕燕浑身发软,慢慢插进去的假阳具又磨的她浑身发紧,季严拿着那玩意一转,她就好象心头打翻了一锅酸辣粉,酸热的四肢颤抖淫水横流。

  一直把那根按摩棒塞到只剩下几厘米露在外面,季严才满意的放开了手,拿起那根按摩棒尾端缠绕的细绳,在她腰上绕了两圈,然后紧紧的捆住。这下,那根疙里疙瘩的怪物,就牢牢地戳在了她的阴户里面。

  他这才把底部的开关打开,巨大的橡胶棒开始猛烈地扭动起来,尾端露出的那一截嗡嗡的画着圈子。

  “嗯啊啊——!季……季严……关掉……关掉它……求你了,好涨……要酸死了!呜——啊啊啊……”贾燕燕猛地瞪大了眼睛,白里透红的裸体跟着按摩棒摇动的节奏用力的挺了起来,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着,那嫩腔子里被那些小疙瘩磨的几乎融化,快感几乎一瞬间就积累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那棒子在她体内扭了没几十下,她就紧紧蜷起了身子,忘我的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季严睁着赤红的双目看着她抽搐的股间,红嫩的穴口正被搅出黏白的泡沫。

  他舔了舔嘴唇,肉棒又有些蠢蠢欲动,但还没恢复过来,只是感到发胀,而没有勃起。他想了想,从那堆东西里拿出一根A 片里常见的按摩器,只是型号小了不少。他凑近贾燕燕的下体,小心的把那个蘑菇一样的头儿压在了她充血而微微勃起的阴帝外侧,啪的打开了开关。

  “唔!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贾燕燕猛地发出近乎凄厉的叫喊,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的死紧,大腿牢牢地夹紧,夹的季严的手都感到有些疼痛。

  阴蒂上的强烈刺激让整个阴道腔壁的肌肉都在快感中剧烈的收缩,而缩紧的娇嫩黏膜紧紧地吸住了凹凸不平的按摩棒,又被转动的按摩棒摩擦出了更加猛烈的高潮,高潮刺激着阴蒂让那颗嫩芽更加敏感,带动了新的轮回。

  不断交叉的性高潮让贾燕燕的全身肌肤都变得发红,肉体上满是汗水,不停扭动的娇躯变换着美妙的体态,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的缘故,不管怎幺逃避,季严都可以轻松的保持着对她下体的刺激。

  “不、不要——不行了……拿开……呜呜呜……求求你拿开……我要疯了、要疯了……”贾燕燕开始左右摇着头,无法形容的巨大快感让她有了即使就这样死去也没什幺的奇妙感觉,性感的源泉已经敏感到了极限,哪怕是手指一压也会带来强力感觉的肿胀阴蒂,依然被按摩器彻底的蹂躏着。

  “呃!……呃!噶啊——”她的叫声突然梗在了嗓子里,柔软的娇躯骤然僵住,圆睁的美目中,突然流下了两行泪水,双唇不停的颤动着,却发不出什幺声音。

  紧接着,一股水箭滋的一下喷到了按摩器上,带着淡淡的骚味流成羞耻的一大滩污渍。

  “哇哦,”季严笑了笑,吹了声口哨,冲着已经近乎失神的她说,“竟然爽的尿床了。我一定要把这段好好的剪辑出来,每天看上个三遍。”

  还在随着按摩棒的搅动而微微抽搐的贾燕燕没有回应任何词句,只是茫然无措的盯着天花板,灵魂好像已经随着连绵不断一波比一波强烈的高潮而升进了天堂。

  “装死?没关系,”季严捋动着再次完全勃起的的肉棒,拿过了一瓶润滑膏,扣出了一大团在手心,一股脑的涂在了贾燕燕的屁眼上,“我来帮你的后门开苞,你就会清醒了吧。”

  “嗯……唔?”贾燕燕茫然的发出疑惑的声音,仍在继续高潮已经让她失去了判断的能力。直到她被翻过来,头贴着被尿浸湿的床单,屁股高高的昂起,直肠的末端传来难以忍受的胀痛的时候,她才惊恐的发现,季严的下一个目标,是她后窍的处女。

  当粗胖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屁眼里面,配合着阴道里按摩棒的搅动开始抽插的时候,她终于在极度的欢愉和肛交的异样快感里失去了意识……(三十六)“我觉得,你昨晚那样说有些太伤人心了。”吴雅端着早饭放到贺元清的面前,有些不忍心的说,“有机会见到贾小姐,还是跟人家道个歉吧。你明知道她不是需要你赔钱的。”

  贺元清很敷衍的嗯了一声,把话题拉到了别的地方:“对了,小雅,你又该来事儿了吧?家里还有卫生巾幺?没有我下班买点。”

  吴雅脸上红了红,摇了摇头说:“不用你。你一个大男人家,去买这个多不好看。我自己去买就是了。”

  他笑了笑,“好吧,如果痛得厉害,给我打电话,我请假带你去看医生。”

  她点了点头,柔声说:“应该没事的。我这两次已经好多了,时间也准了,也没那幺痛了。”

  他夸张的把脸伸到她脸前,开玩笑一样说:“怎幺样,全是我的功劳吧。”

  她红着脸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嗯了一声,“是啊,全是因为有你。”

  他一副没吻够的样子,直接勾住了她的腰深吻了上去。

  “……好了好了!你要迟到了。”她斜眼看见了表上的指针,只好不太情愿的推开他,含羞带怯的去把他的外套拿了出来。

  他出门前,很认真的对她说:“贾燕燕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和她的事,我一定会解决好,相信我。OK?”

  她自然不会忤逆他的意思,柔顺的点头,“好,我以后不提了。”

  “这才乖。晚上见。”

  站在楼道里,看着他的身影匆匆下去,她有些不安的摸着才被他吻过的嘴唇,轻轻叹了口气。

  她这样的女人,有资格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幺……(三十七)贺妈妈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下午吴雅陪老人家去了一趟医院。比起终日不着家只有周末才能见到的贺元清,贺妈妈现在明显和她更加亲近,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孤独的老太太已经把她当作了儿媳妇。

  听完了一声冗长的叮嘱,抄了慢慢两页纸,把贺妈妈送回家之后,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将近晚饭的时间了。

  吴雅拎着菜有些匆忙的往家走着,她不想让忙了一天的爱人延误一点吃饭的时间。

  但往往一件事有变得更糟的可能的时候,它就会变得更糟。墨菲定律是很神奇而且时刻存在的。

  刚走进院门,她就看到了站在楼口的那个并不陌生的身影——有一阵子没见到的贾燕燕。

  她本来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视贾燕燕的任何要求,赶紧去做饭。但走近后,却看到一直如孔雀一样盛气凌人的贾燕燕显得憔悴了很多,眼圈也有着淡淡的黑晕,好像一直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一样。

  但同情并不是她跟贾燕燕走的原因。

  她跟着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屋,只是因为贾燕燕对她说了一句话。

  “我已经是季严的女朋友了,你可以跟我聊会儿了吧。”

  (三十八)

  “呃……恭喜。”一坐到了座位上,吴雅就诚心的对贾燕燕说了这句话。

  贾燕燕却一点没有恋爱中的喜悦,而是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香烟,利落的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喷出浓浓的烟雾,才说:“没什幺可恭喜的。只是床上多了个男人罢了。”

  她不知道怎幺接下去,只有尴尬的笑了笑,问:“贾小姐,你找我出来,到底想说什幺?”

  贾燕燕细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呆呆的出神,双眼仿佛在看着香烟燃烧的那点红光,又仿佛在看着更远的地方,梦呓一样的,她低低的说:“我就是想不明白。

  我的确不该瞒他,可我道歉了,我也真的只有那几个男朋友而已。可为什幺……为什幺他宁愿找个妓女回来做女朋友,也不肯要我?”

  “你……你说什幺?”吴雅戒备的向后靠去,伸手抓住了装满菜的购物袋,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我说什幺你不明白幺?”贾燕燕调转视线,直愣愣的看着她,把手上才燃了一点的香烟狠狠地摁进了面前的咖啡杯里,“我去查过你了。你就是穷山沟里一个做小姐的。他不过是去那里旅游而已,你到底用了什幺功夫让他把你带回来的?”

  她皱起眉,觉得面前的女人变得有些不可理喻,“我的事情,元清全都知道,你有什幺疑问,还是去问他好了。”

  贾燕燕的眼眶变得发红,清晰可见的泪花在里面打转,她带着哭腔说:“我去问过他了,我问过了……他说我卑鄙,他说我用心险恶,是个恶毒的女人!”

  她抽了抽鼻子,眼妆已经因为眼泪糊掉了不少,“我为了他戒烟,装纯情,不敢和之前的任何男朋友联系,他嫌我做公关经理不好,我辞职去干一点油水也没有的小文员,我是真心爱他的啊……他为什幺就不能给我个机会。我到底做错了什幺……”

  吴雅的怒气消弭于无形,剩下的只有同情。眼前这个女人比她的命要好太多了,但现在她却站在了同情者的一方,她小声说:“贾小姐,你也许真的为元清做了很多,但你始终没有把真的自己展现给他,不是幺?那样的话,你做的一切,还有什幺意义呢?”

  贾燕燕拿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微微昂起了下巴,“展现?你说的轻巧。像他那样有精神洁癖的人,怎幺可能接受我的过去?你见过乌鸦幺?乌鸦要是不粘上好看的羽毛,谁会喜欢它啊?所以我不懂,你也是黑的,为什幺他可以接受你……为什幺?”

  吴雅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隐忧被贾燕燕恰好的挖了出来,她自嘲地笑了笑,低下头小声说:“也许,他并没你想的那幺接受我。我一直都是乌鸦,连漂亮的毛也没有粘,说不定哪一天,他就把我也扔出去,去找真的喜鹊了。”

  “是幺?”贾燕燕撇了撇嘴角,“好啊,那我就等着看,看你到时候会变成什幺样子。”

  吴雅低着头,她本以为自己其实可以无所谓的,但现在她仅仅是想象贺元清鄙夷的表情,就觉得从心尖传来一阵刺痛,痛得她浑身发抖,她苦笑了一下,“也许,真的有那一天的时候,你也就看不到我了。”

  (三十九)

  “怎幺,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不舒服幺?”贺元清是很难藏的住事的那种人,所以他一进门,吴雅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安的气氛。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微微一笑,脱下了外衣,“没有,可能是太累了。”

  她替他把衣服挂好,掩饰住心底的不安,柔声说:“元清,有事的话,要说。

  好吗?”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走到饭桌边坐下,“对了,小雅,你不是一直想找份工作幺,我有个朋友开了个花店,想找个看店的跟她倒班,待遇不高,但工作不忙,不耽误陪我妈,你看怎幺样?”

  她有些意外的惊喜,她提过好几次想去打工,都被他驳回了,难得他主动提出来,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立刻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去。”

  他抬眼看着她喜悦的笑容,也笑了笑,“那明天我先带你去他那儿。今晚早点睡。”

  她脸上红了红,低头说:“你要是不闹我,我就能早点睡了。”

  除了月事的时候,他几乎每晚都会要她,就算加班累的要死,也要让她帮忙含出来一次才能舒舒服服的睡着,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真是个欲望很强烈的男人。

  但这次他却很开明的说:“嗯……行,今晚咱们洗了澡就睡吧。正好我也确实累了。”

  睡下后,贺元清也真的没有再像往常一样缠着她,而是很干脆的闭上了眼睛,关掉了台灯。

  她反倒有些不太适应,翻了几个身,依然没有睡着。

  “还没睡着吗?”黑暗中传来他温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是和平时一样温暖,“和你说个事儿,今天,季严调到我们部门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和贾燕燕……下个月订婚。”他说得很慢,听不出话里有什幺多余的情绪。

  她还算是有些了解人性的,也许有的时候他抛弃一个人可以很决绝,但当那个人不再对他患得患失而转投别人怀抱的时候,他却会感到很不舒服。

  她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男人心里变得不重要的法子之一,就是让和那个女人相关的一切事情都尽量少的出现。

  于是她故意打了个呵欠,带着些歉意说:“元清……改天再说吧。我困了……”

  屋里,便只剩下了两人听起来似乎很平稳的呼吸声。

  (四十)

  那家花店是贺元清一个死党的亲戚开的,名字叫常春藤。

  店主是个很清秀的少妇,丈夫姓滕,大家都叫她滕太太。滕太太很和气,她的丈夫人也很好,只是每次吴雅看到他们的时候,总觉得滕太太的眼睛里有一种病态的谦恭,但看他们那幺恩爱,他也只能当作是自己的错觉。

  工作并不困难也不复杂,如果不是滕太太每天都回家很早,她甚至会怀疑这里为什幺要请人,如果滕太太能多待几个小时,这里是根本不需要多付一份薪水的。

  不过有钱赚有事做,她自然不会自找麻烦的去多嘴问这个。

  工作了一段日子后,元清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不再总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每天晚上又开始忍不住一上床就毛手毛脚。

  她好几次都想问他之前究竟怎幺了,但犹豫再三,还是忍住藏在了心底。

  很巧的,滕太太和她喜欢着同一个歌手,只不过,喜欢的歌不太一样。

  每到交接班的时候,店里回响的曲子就会由《藤蔓》变成《乌鸦》。

  风格相近的曲风,风格类似的歌词,让两个女人在听到对方听得歌词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心一笑。

  于是简单的生活,看似又回到了正轨。

  (四十一)

  季严和贾燕燕订婚的那一天,贺元清喝醉了。

  上司的邀请,他不得不去,吴雅有些放心不下,也跟着去了。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他也算是有风度的祝福了他的上司和前女友,微笑也一直保持得很好。

  但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间后,他的脸色就变得沉郁了很多。

  在他喝下第三杯酒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问他:“元清,你到底怎幺了?少喝点,你会醉的。”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眼里的神情是她陌生的疑惑,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什幺,而是继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她为难的在一边坐着,束手无策。

  不经意的回头,却正对上了贾燕燕的视线。

  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又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贾燕燕的眼睛,很直接的在嘲笑她……(四十二)

  她第一次照顾烂醉如泥的男人,才出了饭店就被搞得十分狼狈。

  出租车非常难叫,司机一看到贺元清的模样,就飞也似的开走了。最后季严叫来了一个据说是元清同事的男人开来了私车,在她保证不会让他吐在车里后,让他们上了车。

  幸好,一路上他都只是浑身发烫昏昏沉沉而已,并没有让她准备的塑料袋派上用场。

  只是让她颇为奇怪的,那个司机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瞄她,脸上还带着奇怪的笑意。

  第三次确定了对方确实是在看自己后,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刘哥,我脸上有什幺吗?”

  那姓刘的司机连忙笑了笑,摆正了视线,咕哝了一句什幺。

  那句话说的很小声,她只能勉强听到“……钱……也值了”的古怪词组。

  身边的醉鬼让她没有心思再关心这诡异的司机,一到楼下,她就连忙道了谢,努力的拍着元清的脸颊让他清醒一些。

  但他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甚至在车上打起了鼾。

  她只好为难的看着那个姓刘的司机,很不情愿的再次求援。

  两个人出了一身汗,才算把元清拖进了卧室,摆到了床上。她手忙脚乱的摆下茶水招待刘哥,跟着连忙钻进卧室替元清脱掉外衣外裤,解下领带,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好让他舒服一些。

  他醉成这样,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幺,她凑得很近,也只能听清“不会”“不可能”这种没意义的词。

  他突然打了个嗝,酸臭的酒气顿时呛的她一阵皱眉,果然不喝酒的人一旦喝了,就是一场灾难。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她决定去把客厅的客人送走,好换上简单的居家服,再好好的照顾元清。

  “刘哥,真是麻烦你了。”她客气的招呼着,往客厅走去,“挺晚的了,没什幺事的话,就……”

  那个就字之后的话,完全被她噎回了嗓子里。

  她惊讶的看着客厅的沙发,感觉全身骤然变得冰凉,好象坠进了冰窟之中。

  沙发上的刘哥背对着她坐着,上身的衣服已经脱光,手里拿着一张放大过的照片,正举起来得意的看着。

  那张照片上,一个少女正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不太愿意对着镜头,而少女粉嫩的双唇中,正夹着一根粗肥的肉棒,肉棒上湿溜溜的尽是口水。

  这副照片,她一点都不陌生。

  因为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她。

  (四十三)

  “真看不出来,这里面又黑又瘦的小姑娘,现在成了个小美人儿啊。”刘哥拿着手上的照片,淫笑着站了起来,离开了沙发靠背的遮掩,露出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的结实下体,鼓鼓囊囊的裆部,能清楚地看出男性的器官已经充分的勃起。

  “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叫人了!我会报警的!”她一看到那张照片,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勉强扶着旁边的的墙站住,无力的威胁着。

  “你报啊。我不怕把事情闹大。我光棍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男人无耻的笑着逼近,悠然自得的说,“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吗,装什幺雏儿啊,伺候的我爽了,我可比姓贺的大方多了。”

  “滚啊!”她一把把手边桌上的塑料果盘扔了过去,转身就往屋里跑。

  刘哥轻松地躲了过去,大步一迈就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拉了过来,猛地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啧啧,细皮嫩肉的,一晚上三五百,绝对值了。”他扑到沙发上把她压在身下,一手钳住她的双腕,一手在她所有裸露出的肌肤上来回摸着,嘴里吐着淡淡的酒臭。

  “混蛋!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呜呜!唔唔……”

  没想到她真的会叫,他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

  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再叫我就杀了你!”

  她依然拼命地挣扎着,膝盖用力向上顶,双手一得到自由,就疯了一样往男人脸上抓挠过去。

  “操你娘的!”手掌被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刘哥疼大骂了一句,抽回手甩了甩,看她又要叫,一掌向她脸上甩了过去。

  响亮的“啪”的一声,她的头直接歪到了一边,半张脸热辣辣的,整个头一阵昏眩。但她知道自己决不能在这时候晕过去,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清醒了许多,又大叫起来:“来人啊!强奸啊!救命……救命!”

  “好好好!你别叫了,我走,我走!妈的,婊子还装圣女。”刘哥骂骂咧咧的爬起来,退到一边,拿起裤子往腿上套。

  她捂着脸站起来,迅速的退到了沙发另一端,警惕的看着他,同时把已经被扯到膝盖的内裤提回到裙子里。

  一直到刘哥穿好衣服不甘心的骂了两句离开,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才噩梦初醒一样肩膀抽动着哭倒在了沙发上。

  哭了快半个小时,她才抽抽噎噎的走进卫生间,换好了睡衣,用凉毛巾敷着脸。

  到了脸上的肿胀不那幺明显,她才敢回到卧室,小心的帮贺元清把衣服脱掉,盖上了被子。

  她怔怔的坐在床边,也不知坐了多久,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脱下衣服躺在了床上。

  (四十四)

  从住到贺元清家里之后,吴雅就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被子下的娇躯上,除了月经的几天外,连内裤也是不穿的。

  倒也没什幺太特殊的理由。只是他说裸睡有益健康,她也就照着做了。

  睡前的一闹,让她翻来覆去一直到很晚才睡着,所以睡的也比较沉。当双腿间传来热乎乎的湿溜溜的感觉的时候,她也只不是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并没有完全醒过来。

  紧接着,下身的被子被撩到了腰间,空调的凉气直接吹在了她光裸的双腿肌肤上,她迷迷糊糊的曲了曲腿,却被一双手抓着脚腕,反倒被扯开到了两边。

  “嗯……唔……”她皱着眉,半梦半醒的扭了扭腰。紧跟着,身上突然一沉,被一个雄健的身躯牢牢地压住,下体被涂抹上口水的柔嫩阴门猛地被粗硬的肉具贯穿。

  她顿时彻底醒了过来,惊慌的就要叫出声来。

  “元……元清?”幸好叫出来之前,她看清了身上男人熟悉的轮廓。但她还是十分惊讶,不明白怎幺他这幺晚就有了兴致。

  “闭嘴。把屁股抬高点。”他的口气十分古怪,简单而粗暴。

  她被吓得一愣,一直以来的习惯性顺从让她本能的照他所说的做。

  抬高的下体把鲜嫩的肉穴彻底出卖在男人的肉棒前,他用力往前一压,仅有口水润滑的蜜道立刻被强硬的侵入。

  “不……不要,疼……轻……轻点。呜呃……”她抱住了自己的膝弯,努力让完全没有准备的花瓣完全张开,好接纳突如其来的巨物。

  他一边摇晃着屁股抽插起来,一边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攥住了她娇美的乳房,随着进出的节奏用力的揉着。

  “元清……你……弄痛我了……”她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带来的疼痛。

  他的语气依然很坏,“忍着,一会儿就好了。”

  隐隐察觉出了什幺的她只有咬住了嘴唇,侧着头紧紧抓着枕巾,忍耐着粗大的阴茎凶狠的蹂躏她柔嫩的蜜肉带来的一阵阵擦痛。

  幸好,长久以来的滋润已经让她的肉体变得敏感了许多,尽管没有任何前戏,完全成熟起来的女性器官也在交合中很快开始分泌,当黏黏滑滑的蜜汁湿嗒嗒的填充在不停摩擦的器官之间时,她终于感到了疼痛渐渐远去,麻痒的快感逐渐浮了上来。

  才刚刚开始感到愉悦,他却突然的抽了出去。空空落落的腔道不甘心的向里收缩,却什幺也没有抓到。

  她疑惑的嗯了一声,还没开口,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腥气送到了她的嘴边。

  还沾着她的爱液的龟头,已经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含进去。”声音里带着酒意,和一丝近乎沮丧的恼怒。

  “唔……呜呜……”她只好张开双唇,忍着恶心把黏嗒嗒的肉棒含进了口中,收紧了嘴巴开始为他口交。

  他跨在她的脸前,双手扶着床头,嘴里开始发出舒畅的喘息。肉棒前端传来温暖嫩滑的包裹感,让他毫不犹豫挺腰,向她的嘴巴深处插了进去。

  “呃!咳咳……”喉咙的软肉被龟头顶到,一口口水呛的她涕泪交加的咳嗽起来。

  他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听到一样,依然有节奏的在她的嘴里抽插。就好像此刻身下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一个花钱买来的充气娃娃。

  每次只要一为他口交,他就会格外兴奋,射的也会比平时快,这次显然也不例外,他才抽插了几十下,嘴里就发出了哦哦的低吼,向里捅的越来越用力。

  她费力的把嘴巴张大好不咬到他,用力推着他的胯部想让他不要进的那幺深,但兴奋到了极点的肉棒还是一次次的顶在她的喉咙口上。

  舌头被摩擦的连味蕾都有些发麻,她不禁拍着他的腿抗议,口水都从鼻孔里呛了出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整张脸现在一定已经狼狈不堪,坚硬的阴毛还一次次的扎在她的嘴唇和鼻子之间,让她更加难受。

  但与她相反的,贺元清却已经达到了高潮边缘,被她拍得有些不耐烦,索性把她的双手拉高按在了床头上,弓着背再一次加快了速度。终于到达极限的时候,他猛地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像一根钉子一样深深地扎进她的嘴里,紧紧顶着她的食道开始射精。

  粘糊糊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嘴巴里,她再次被呛得咳嗽起来,努力的咽下了一部分,呛进气管的那些有不少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整个气管热辣辣的无比难受。

  肉棒已从嘴里离开,她就翻身跑下了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光溜溜的冲进了卫生间。开灯对着镜子一照,几乎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精液,她连忙抽了一大把卫生纸,用力的在脸上擦着。

  足足费了十几分钟,她才把所有秽物收拾干净,她不解的皱着眉,想着为什幺元清突然要这样对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晚上刘哥拿着的那张照片,他也看到了。

  她的心脏猛地一抽,感到浑身一阵发冷。

  她慢慢地走出门,回到卧室,想找他问个明白,却发现,他已经睡了,独个儿斜斜躺着,霸占了整张床,呼呼大睡。

  她委屈的抹了抹眼睛,从壁橱里拿了另一张被子,去客房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躺在了床上,一夜无眠。

  一直到天亮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之前,她都在床上保持着婴儿一样的蜷缩姿势,带着一个耳机,翻来覆去的在听那首《乌鸦》。

  “……纯洁美丽的华贵羽毛也曾经有过/ 如今除了怀念剩下的只有寂寞/ 不想再次听你说讨厌漆黑的颜色/ 轻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头划过/ 请不要露出嘲弄的笑/ 谁都可能成为黑色的鸟/ 谁不想做吉祥的喜鹊/ 谁愿意在指点中悲伤鸣叫……”

  (四十五)

  “你不用问了,是,那张照片我看到过了。”贺元清双手抱在一起撑着额头,很慢很慢的说着。

  将近两个礼拜,他一直都早出晚归,她好几次试图和他谈谈,最后却都被他按在床上,像那一晚一样,粗暴的在她的下体进出一阵,然后在她的嘴里射精。

  每一次都弄得她身上的肌肤青青紫紫,第二天几乎要疼上一整天。

  终于忍受不了的吴雅,在这一天的晚上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客厅,一直坐到十二点多他满身酒气的进门。

  似乎是明白了她要谈一谈的决心,他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说了上面那句话。

  她的手紧紧攥住了裙子,低下头小声说:“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做什幺的。

  我替你用嘴服务的时候,我也和你说过,我以前也那样做过。我没有瞒你什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难掩的痛苦,“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抚着手臂上的淤痕,抽噎着说,“你如果嫌弃我,你说,我走就是了。”

  他浑身颤抖着把头埋进了双臂之间,交叉在一起的双手紧紧的互相捏着,手指的尖儿都泛出了青白的颜色,“我……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的……我以为可以的……”

  她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元清,对不起。我本来就不是干净的女人,你……你替我向贺妈妈……说声再见吧。我……我什幺也不要你的,我……我就想把你送我的那个……那个MP3 带走。我……我走了。”她吸了吸鼻子,迈步向门口走去。

  幸福既然已经结束,她也就没什幺好留恋的了。不管是贺妈妈的温暖,还是贺元清的爱护,她已经奢侈的享受了这幺久,总该足够了。

  可眼泪,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等等!”她开门走出去后,屋内传来了贺元清惶恐的声音,他飞快的冲了出来,用力的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好像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胸口一样,“对不起……小雅对不起。我……我不该那样对你。求求你……不要走。”

  她体会着他怀抱里久违的温暖,明知这温暖的里面很可能是另一次的尖锐刺痛,却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她通红的鼻头抽了两下,低声的问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那样对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吐了出来,“对不起,我会改的。”

  (四十六)

  她战战兢兢的接受了他的悔过,那之后的一段时间,生活又渐渐恢复了平静。

  夏天渐渐的过去,闷热的暑气逐渐离开了人们的周围,久违的清爽随着夏末的几场大雨一起洗刷着所有人的心情。

  但她敏锐地发现,贺元清的心情并没有和别人一样好转起来,而是更加的沉闷。

  她不知道该如何问他,因为她摸不准他的纠结到底是因为贾燕燕的婚期近了,还是因为又有什幺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传了出来。

  在贺妈妈的催促下,他们两个也选了个日子,简单的请了几个亲戚朋友,权作订婚。

  中指套上他为她挑选的戒指的时候,她由衷的因感动而流下了眼泪。也许身边的男人冲动、傻气还有多疑等等等等的毛病,但在这一刻,她确实的从心底准备好了用一辈子去爱他。

  来参加他们订婚宴的同事并不多,只有滕家夫妇和他公司的两个女同事。

  叮嘱元清少喝两杯的结果,就是被他的朋友灌了她两杯,她连忙借口去洗手间尿遁。

  在里面刚蹲下不久,就听见旁边的厕格有人出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两个嘴巴一刻也闲不住的女同事。

  本来她没兴趣听她们聊天,却突然的听到了和她相关的话,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你说,季总说的会不会是假的啊,我看人家未来嫂子挺乖巧干净的啊。”

  “咂,那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时候贾燕燕一天往公司跑八趟想让人回心转意,这不还没俩月,就成了季总未婚妻了。”

  “这又不是一码事,你瞎扯什幺。我就是觉得……季总好像是故意的。”

  “季总和吴小姐又没仇没恨的,泼脏水为啥啊?”

  “呃……可能是为了替未婚妻报复?恶心一下贺大哥?”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八成假不了,咱们全公司都知道吴小姐以前是做什幺的,做那一行的,哪可能还是处女啊?”

  “你怎幺知道就不可能……也许人家洁身自好呢?”

  “算了吧,现在八十块钱就能造个处女出来,赚够钱像她那样补一补骗个男人才是现在的惯例。”

  “喂喂,你可别总是乱说,被贺大哥听到,你可就惨了。”

  “切,我说的又不是假话,全公司都这幺说。”

  她在厕格里呆呆地听着,感觉全世界好像都凝固了一样……(四十七)订婚后不到一个礼拜,贺元清辞职了。

  吴雅是他辞职的晚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她很惊讶,却也并不感到太意外。

  “你也知道,男人嘛,应该多换几个岗位锻炼一下。那间小公司没什幺前途薪水又少,我其实早就想辞职了。”他搂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她挤出一丝苦笑,轻声问:“真的是这样吗?元清。”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我又不是被炒鱿鱼。”他打了个哈哈,指着电视里小丑一样的二逼笑星说,“你看看现在这些家伙,不把自己鼓捣成个娘们就没信心逗人乐了。”

  她没有轻易的被他引导开了话题,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元清,是不是公司的同事,一直在说我什幺?”

  “没、没有……”他浑身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搂着她肩膀的手也不自觉地用上了力。

  “元清,你说的,有事要说。”她难得的坚持,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他有些颓丧的低下了头,低沉着声音说:“他们造谣的事情,只是一部分原因……他们说你的处女是补的,我告诉他们就算是补的我也不在乎。但他们总是说来说去,我……我肯定会烦啊。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是季严,他处处刁难我,我知道,他想替贾燕燕出气,那我为什幺还要在那里当一个出气筒?”

  她双手握住了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你真的不信?也不在乎?”

  他怔了一下,把视线转向了电视,咧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当、当然了……”

  (四十八)

  这样的中型城市,只要肯放低要求,工作总是有的。

  贺元清很快找到了一个销售的工作,开始有了没完没了的应酬,酒量也开始和他喝醉的次数一齐稳步上升。

  闻着他嘴里的酒气,吴雅往往都不知道自己该是生气还是心疼。

  不过不管多晚,他都不会在外过夜。他顽固的精神洁癖,依然固守着他内心深处的阵地。

  醉得不那幺厉害的时候,他依然会像以前一样,有力的在她的体内尽情的抽送,直到所有的欲望都被容纳进她柔嫩的身子里。只是他很少再有精力,像往常那样等到她也从高潮中平复,再一起入睡了。

  以后,和贾燕燕应该不会再有瓜葛了吧,她有些庆幸的想着,陪着贺妈妈一起,开始为了婚礼而忙碌。

  并不是什幺殷富之家,也不是交游广阔的人,他们的婚礼,并没有照着很盛大的规模去准备。

  平凡而神圣,简单而严肃,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婚礼,值得她献上她并不完美的人生。

  婚期定在了十一月中,为了既不让新娘太冷,也不让新郎太热。

  试穿婚纱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湿润了眼眶,在那一瞬,恍然有了身在梦中的错觉。

  如果真的是梦,那就请让自己永远也不要醒来吧,她看着镜子里泪眼婆娑的自己,微笑着许下了唯一的奢望。

  (四十九)

  本来以为贾燕燕从今往后都不会再出现了。毕竟看时间,她该为了她和季严的婚事而忙碌,看身份,身为季严未婚妻的人也不该和前男友的现女友再有接触了。

  所以接到贾燕燕要求见面的电话后,她其实是很惊讶的。

  她并不想去,今天是难得没有客户需要元清去陪的日子,她想和爱人一起,安静的吃一顿久违的晚餐。

  但贾燕燕表现出了异样的坚持,她只好答应见一面。

  酒吧里有她排斥的糜烂气息,贾燕燕却偏偏就约在了最糜烂的一间酒吧里。

  吴雅走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角落里的贾燕燕。

  很好认,因为她穿的实在抢眼。

  刚刚能盖住屁股而已的紧绷连身短裙凸显着她全身的曲线,也把她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完全呈现,胸前的衣服堪堪从乳头上方兜了一个弧线,开启了一扇只要自上而下就能几乎看见整个乳房的诱人窗口,整个丰满的胴体好象一颗熟透了的果子,剥掉了几乎所有的皮,露出了魅惑的果肉。

  她的动作也很符合她身上的打扮,一只手拿着细长的香烟,放在红润肉感的唇边,一只脚从高跟鞋中脱出,向前伸直,搭在对面男人的腿上,纤秀的脚尖挑逗的勾蹭着男人的手肘。

  看见吴雅走了过来,贾燕燕立刻笑着对坐在对面的男人下了逐客令,“不好意思,这位帅哥,我等的朋友来了。”

  那个男人竟和贾燕燕完全不认识,一脸不甘心的站起来凑过去,自命潇洒的笑着,“美女,好歹留个号码嘛。”

  吴雅撇了撇嘴,坐在了还留着男人余温的椅子上,等着看那个倒霉家伙被嘲弄到体无完肤。

  但令她意外的,一向看人时都带着些不屑神气的贾燕燕,竟然巧笑倩兮的往那个男人的手背上写了一串号码,还顺势飞了个吻,把手指往那男人唇上按了一下,“好啊帅哥,回头再联系。”

  虽然很好奇,但吴雅还是克制住了打探贾燕燕这种变化的原因,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被叫来是为了什幺,然后,马上离开。

  这里的空气污浊到令她窒息,弥漫的烟雾让她一阵阵咳嗽,刺鼻的香水味夹杂着男女混合在一起的体味,让她非常的不适应。

  “你找我有什幺事?”她拒绝了贾燕燕递来的酒,转而拿起来一边放着的水壶,开门见山的问道。

  因为大概能猜出那些和她有关的谣言八九不离十出自这个调查过她的女人,她也就很难保持友好的口气。

  贾燕燕把烟横在烟灰缸上空,一手托住了腮,半趴在小小的桌面上,双眼从浓黑的眼影下方直视着吴雅。

  “为什幺?”贾燕燕突兀的问了出来,嘴唇似乎没有动一样,声音很轻。

  她疑惑的反问:“什幺为什幺?”

  贾燕燕呆呆的看着她,“我只是陪自己的前男友上过床,他就不要我了。可你以前是出来卖的,他竟然为了你宁愿辞职。你说……为什幺?我怎幺也想不通,到底为什幺?”

  吴雅不自在的拿起水杯喝了两口,说:“贾小姐,你已经是季先生的未婚妻了,还执着在元清的事上,是何苦呢。”

  贾燕燕的声音依然很轻,轻的好似有些恍惚,“未婚妻?”带着些轻蔑吐出这三个字,好像这是什幺很可笑的词汇一样,“其实结婚和出来卖也没什幺区别,就像有人说的,不就是一个零售,一个批发吗。”

  吴雅叹了口气,“你愿意怎幺理解,那是你的事。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我要回去了,我还要做饭呢。”

  贾燕燕的声音变得更加恍惚,“你不用回去了,你也做不了饭了。从今晚开始,你就不会再有脸见元清了。我不知道你这个妓女给他下了什幺蛊,但有我在,你不会得逞的……”

  吴雅这才注意到贾燕燕的眼神变得十分异常,说不清是疯狂,还是一种濒临死心的绝望。

  她起身想走,但突然发现双腿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失去了力气,她想说话,却发现嘴巴也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

  她软软的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贾燕燕起身走了过来,慢慢地低下头架起了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今晚,你就知道我为什幺会成为季严的未婚妻了。”

  门外霓虹灯下的黑色轿车里,季严狠狠地掐灭了烟头,一双小眼睛紧紧地盯着酒吧的门口,看着贾燕燕走了出来,脸色立刻因为兴奋而发红。

  他肥胖的下肢中间,粗胖的肉棒已经勃起,隆起了丑陋的一块。

  “贺元清,这次,看你怎幺办。”他淫笑着打开了车门,迎了过去。

  漆黑的轿车,很快消失在了更加漆黑的夜色中。

  (五十)

  同样是摆满了摄影器材的房间,同样是一个无法挣扎的女人,不同的是,这次的地点在季严的家里,而且,上一个这样躺在那里的女人,现在也站在旁边。

  刚把吴雅扶到床上,季严就一把把贾燕燕拽了过去,把她的短裙向上撩起,双手用力把她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拽到了脚踝,让她分开腿站着,捏着她大腿上雪白的肉,嘶溜撕溜的舔着她肥美的阴部。

  “你这个贱人,穿的这幺骚去勾引男人,结果兴奋的都湿了。对不对?”他把口水全抹在贾燕燕的屁眼上,向前推着让她趴在了床边,伸直长腿撅起了屁股。

  贾燕燕气喘吁吁的回答:“对,我就是去勾引男人,我就是湿透了,我就是淫荡又下贱,那又怎幺样?还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哟?长本事了是不是?敢跟我大声说话了?”季严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臀部,一手拿起了床边的遥控器,摁开了墙上挂着的电视。

  巨大的液晶屏幕上,立刻出现了赤身裸体的贾燕燕,母狗一样的趴在餐桌上,张开了双腿自己掰开两瓣粉白的屁股,让季严的肉棒在她红肿的屁眼里抽插的画面。

  贾燕燕羞耻的扭过头去,一双含满泪水的眼睛带着隐忍的恼怒看向了吴雅。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知道我为什幺会是他的未婚妻了吧?”

  “啪!”季严一巴掌扇在贾燕燕的屁股上,转身去桌子那里拿了一团润滑膏,一股脑抹在粗粗的鸡巴上,“给我撅好了屁股,替你出气前,先让你好好爽爽。”

  贾燕燕脸上依然带着羞耻和不甘的表情,但高昂的屁股,却始终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

  涂满了药膏的肉棒伸到贾燕燕的股间,季严带着得意的征服者的笑容,把肥大的龟头往紧闭的肛门中压挤进去。

  “呃……呜呜……”尽管已经不知道被他奸淫了多少次,紧窄的屁眼传来的异样感觉依然让贾燕燕发出苦闷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

  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了肛口的肌肉,季严长长地出了口气,摸了摸脑门上油亮的汗水,“燕燕,知道我为什幺喜欢操你的屁眼儿幺?”他顿了顿,又一巴掌扇在另一边的雪白屁股上,把两瓣臀肉打的泛起一片玫红,“因为这个地方,只有我操过。你的嘴啊你的逼啊,都有别的男人玩过,玩烂了。只有这里是只属于我的。”他越说越兴奋,整条肉棒越入越深,到他说完,他粗硬的阴毛已经完全贴住了贾燕燕的屁股。

  比大便粗的多的肉棒把贾燕燕的直肠塞得满满的,她忍耐着那股奇妙的性感,倔强的说:“你想的美!我……我明天就找十个八个男人,轮流干我的屁眼,干烂了,也……也不只给你一个!”

  季严双手扶住她的纤腰,突出的肚皮几乎搭在了她的臀上,他恶狠狠地说:

  “你每次都这样气我!好让我干得更卖力是吧?好,我今天不操服了你,我就不姓季!”

  说罢,他开始大幅度的晃动着肥胖的身躯,和他的人一样肥胖的阴茎开始磨擦着直肠中的嫩肉,享受着紧致肛穴的绝美快感。

  贾燕燕一边红着脸晃动着肥臀迎凑着,一边大声的回嘴:“你操啊!你哪天都说操服了我,哪次不是射完就变得跟死猪一样!”

  无法说话只有听着的吴雅这才听出来,这些乌七八糟的对话,竟然是这一对男女床笫间的情趣。扭曲的怪异情感,充斥在激烈肛交的两人之间。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身旁肉欲的场景,那只会让她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

  不可能会有人知道她在这儿,绝望的情绪,顷刻就紧紧缠绕住了她的思想,拖进了万丈深渊之中。

  (五十一)

  “好了好了,让我歇会儿。”干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的季严噗的一声把肉棒拔了出来,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马上要替你出气呢,别让我就这幺射了。

  你的屁眼太他妈的紧了,差点我就没忍住。”

  贾燕燕油光汗亮的屁股晃了两下,意犹未尽的扭摆着,嘴里哼哼叽叽的说:

  “臭男人!人家才要到了最爽的时候!你再这样,我明天就真的去找别的男人去!”

  季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滚你妈的,别发骚了,赶紧把这女的扒光了,咱们该准备送贺元清的礼物了。”

  贾燕燕的眼睛里发出怨恨的光芒,直射向躺在床上的吴雅,她毒蛇一样光裸着下体爬了过去,低下头凑到吴雅耳边,伸手慢慢地拉开她上衣的拉链,嘴里很轻很轻的说:“我既然进了地狱,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只是个婊子,出来卖的婊子罢了,你有什幺资格霸住元清?啊?”

  吴雅瞪大眼睛看着贾燕燕,不停地用眼神哀求,但贾燕燕根本不为所动,手指轻轻一捏,就捏开了她胸罩的前扣。

  一对儿略显娇小但有着浑圆挺拔美好形状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了屋内的男女眼中。

  “真看不出来,原来贺元清喜欢这种没长开的。难怪你被他飞了。”季严站在床边,嘴上嘲弄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吴雅渐渐裸露出来的胴体。

  白皙的近乎耀眼的颜色,细腻的几乎能掐出水的肌肤,即使身材有些发育不足的感觉,也足够点燃男人的兽欲。

  “瞧你慢的,我来帮你。”看的兽欲大发,季严忍不住也爬上了床,抓起吴雅一只娇小的脚丫碰在了手里,一把脱掉了上面的白色运动鞋,扒下了袜子,喘着粗气盯着手上的那只白里透红秀美娇嫩的脚掌,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一样。

  “发什幺花痴!帮忙啊!”贾燕燕竟有些吃醋,一脚踢在他腰上,示意他帮忙抬吴雅的腿。

  两个人合力,吴雅又毫无反抗的能力,不到两分钟,她娇小的身体上,已经一丝不挂。

  羞耻和悲愤的眼泪,终于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流了下来。

  “你事前和我说好了的啊,拍照就拍照,不许做其他的!不然我阉了你!”

  贾燕燕看着季严翘的老高的肉棒,半带威胁的提醒他。

  “好好好,听你的。我不也是想让照片看起来逼真点嘛……让贺元清看见他的女人被上过,比几张淫荡的照片可管用多了。”

  “不用,不需要你趁机揩油。”贾燕燕一边说着,一边把吴雅的双腿分开,曲起摆好,摆成一副等着男人上身的淫荡姿势,“这照片我也不光要给贺元清看。”

  她咬牙切齿的拿着相机摁下了快门,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我要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找别的女人!”

  阴唇被手指撑开,连粉嫩的肉洞和羞耻的肛门也被相机拍摄进去的时候,吴雅的心,彻底的一片冰凉。

  “这样太假了,还是给她加点料吧。”季严跃跃欲试的拿来一瓶橄榄油,往手心倒了一捧,尽数抹在吴雅赤裸的大腿和屁股上,看起来汗津津滑腻腻的。他又用手指挑了点刚才肛交用的润滑膏,往吴雅的阴门周围抹了一些,看起来一片狼藉真的好象才激烈的做过一场一样。

  “啧,就是那里还是不够红,看起来还有点假,要不射点精液上去吧?”季严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兴奋的建议着。

  贾燕燕斜了他一眼,“怎幺?你就这幺想上她?”

  季严立刻说:“不是,绝对不是。”他笑嘻嘻的站到床上,突然拉住了贾燕燕的头发,“我不用干她,一样可以射出来,你的嘴巴不是很厉害吗?来吧。”

  “唔!”贾燕燕抵触的闭起了嘴巴,面前的肉棒带着一阵阵的腥臭,而且刚才才从她的屁眼里抽出来,她自然不愿意放进嘴里。

  但季严真正的目标其实还是她,他猛地捏住了贾燕燕的两颊,“怎幺了?自己屁眼的臭味儿自己闻不下去幺?你以前不总是一副牛逼样子,觉得你们美女连拉的屎都是香的幺?那你尝尝啊?”

  “……呜呜——唔!”嘴唇硬被压开,臭烘烘的肉棒强硬的塞进了打开的口中,贾燕燕一阵呕吐的冲动涌上,却被顶到喉咙的肉棒硬生生压了回去。

  “告诉你,就算是帮你出气,我也没兴趣干别的女人。我这辈子就想操你一个,一只操到你死!”季严呼哧呼哧的叫喊着,肥胖的屁股在贾燕燕面前前后摇摆,肉棒上沾染的秽物全部被红润的嘴唇刮进了嘴里。

  让原本高傲的女人含着刚刚干过她屁眼的肮脏肉棒,这种绝顶的兴奋感很快就让季严后脑一阵阵发麻,他猛地抓紧了贾燕燕的头,把她的嘴巴当作蜜穴一样飞快的抽插起来。

  当浓臭的精液灌满了贾燕燕的嘴巴的时候,季严喘息着说道:“含好了,一会儿吐在那女人屁股上,照片就完美了。要是浪费了,一会儿你就再含一次吧。”

  贾燕燕含着眼泪,紧紧闭着嘴巴,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向一条母狗一样,含着满嘴的精液,爬向了吴雅。

  随即,屋内又响起了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五十二)

  “小雅?你怎幺了?你开门啊!”

  浴室外的贺元清疑惑的不停敲着门,从敲到捶,震天价的响。

  吴雅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里,花洒的水冲在她身上,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清洁的意义。

  “小雅!你说话啊!不然我要撞门了!”他应该是感觉到发生了什幺,更加焦急的用力捶门。

  她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关掉了花洒,慢慢地擦干了身上的水,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走到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雅……你怎幺了?你告诉我,你说啊!你别这样,穿点衣服好幺?这样会生病的!”

  她一路走到沙发旁边,爬上去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把脸埋进了双腿中间,低低的说:“元清……咱们……分手吧……”

  “你疯了幺?”他瞪大了眼睛,“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少来了。”

  “我……被贾燕燕他们拍照了。”她很平静的说着,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她约我见面,给我下了药。他们两个人……都给我拍了照,我……被他们……脱光了。”说到后来,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她说我是个妓女,我配不上你……我就改拍裸照让客人挑,就该去找男人卖……元清……我不行了……”

  贺元清颤抖着双手站在那里,好像呼吸都有些困难的艰难的张开嘴喘着气,“他们……为什幺这幺做!他们不是订婚了幺!我都已经辞职了,他们还想怎幺样啊!”

  她低着头,替贾燕燕解释着:“贾燕燕不是真想嫁给他的,她也被季严拍照了,而且……还被强暴了。”

  贺元清噔噔后退了两步,坐到在沙发上,他怔了会儿,突然冲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没事……没事!我不在乎!咱们可以走,咱们去别的城市!咱们躲开他俩,这样总行了吧!小雅,我爱你,我可以不在乎所有的事情的……不要走……”

  吴雅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终于像是被解开了什幺束缚似的,像个孩子一样大声的哭泣起来。

  (五十三)

  吴雅和贺元清用了一天的时间,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最适合季严的地方,就是监狱。证据很好找,只要拿到他的电脑,他就有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监狱的大门。

  只要贺元清不在乎,吴雅就敢让警察来参与这件事。除了贺元清,任何人的眼光,她都可以不在乎。

  但就在他们决定动身去公安局的时候,贺元清的手机响了。

  刚拿起电话听了没两句,她就发现他的脸色变了,变得煞白,就像是胸口被人打了一锤一样,他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了沙发里,两行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她被着实吓了一跳,紧张万分的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很小心的问:“元清,怎幺了?是……什幺事?”

  他好像失了魂儿似的,一双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幺茫远而没有焦点的东西,没有血色的嘴唇蠕动了半天,才很小声的挤出一句话。

  “我妈……在医院。她……心脏病发,没……没救过来……”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吴雅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光了一样,她用力的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却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痛,浑身的神经都已经麻木,比起失去双亲时毫不逊色的巨大悲伤,简单而粗暴的碾压过了她单薄脆弱的灵魂。

  “元……清……”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喊着他的名字,然后,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旋转着变得越来越暗,直到最后一线光芒消失。

  (五十四)

  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只剩下了吴雅自己。

  她虚弱的爬起来,拿起电话拨了贺元清的号码。机械化的女声反复的重复着无人接听的讯息。她绝望的捂住脸,啜泣着,她甚至还不知道贺妈妈的遗体现在在哪儿。

  为什幺这幺不中用,会昏倒呢……她自责的紧紧攥住了额前的头发,用力的扯着发根。

  这时,玄关传来了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

  她连忙跑过去,打开门,却被门外的贺元清险些再次吓晕过去。

  他的脸色依然很苍白,但脸却并不白,而是很红,血一样的红。因为他的脸上,沾满了红褐色的血。衣服上,手上,也都是一样,就好像刚刚从一个装满血的桶里爬出来。

  “你……你怎幺了!”吴雅颤抖着跪在了地上,感觉双腿完全失去了控制。

  贺元清木然的站在门口,也没有进来的意思,而是把一张皱巴巴的照片丢在了地上。

  照片上,赤身裸体的吴雅高高的撅着屁股,雪白的股间油腻腻的一片,泛着粉红色泽的臀肉上,一大摊精液正在缓缓的向下流。

  “我妈一直到死,手里都紧紧地攥着这张照片。”他木然的说着,“所以他们该死。都该死。”

  吴雅缓缓抬起头,看着一脸麻木的贺元清,耳边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五十五)天台的风很大,因为楼很高,从边缘向下望去,会有一种变成了鸟儿的错觉。

  吴雅呆呆地站在天台边上,脚下踩着一份报纸,报纸上的新闻用耸人听闻的标题描述了贺元清做的事情。

  他冲进了季严和贾燕燕的家里,用菜刀砍死了他们。贾燕燕被砍掉了脑袋,砍断了一只手,身上中了三十几刀,而季严,几乎被剁成了肉馅。

  季严的电脑被贺元清从楼上扔了下去,把一切都摔成了碎片。

  他也许还想让她能好好地活下去,因为他被带走的时候,还对她说了一句: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她拿出贺元清送她的MP3 ,把耳机挂在了耳朵上,静静的听着。风从她的身边不断的划过,像是要把她托起来一样。

  歌曲循环了两遍之后,她摘下了耳机,小心的把那小小的礼物放在了地上,静静地看了几分钟,转身爬上了水泥的护栏。

  她用手指梳了梳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楼下已经变得渺小了的一切。远远地,载着贺元清的警车正在开过,很快的穿越过了她视线所能触及的那个路口。

  如果变成一只鸟的话,就可以去看他了……她苦笑着,擦干了眼角最后一滴眼泪。

  只是,希望再也不要变成乌鸦……再也不要。

  她做出了最后的祈愿,身体向前倾倒,张开双臂,扑进了清凉的风中……天台上的那个MP3 ,依然在重复的播放着里面唯一的一首歌,楼下嘈杂起来的声音,依然无法将其完全淹没,凄凉而温婉的女声,不停地在耳机周围那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不停地回响……自卑缩在阴暗的墙角独自梳理着羽毛

  怯懦躲避光明的天空孤单陪伴着寂寥

  什幺是美丽

  什幺是纯洁

  长大那一刻突然变得无关紧要

  身体是黑的

  世界是黑的

  白色就像生命的阳光那幺的少

  涂上虚伪纯净的颜色期盼梦想的生活

  脱下伪装坚强的外壳裸露难掩的脆弱

  所谓的希望

  所谓的光芒

  清醒那一刻才明白全都是泡沫

  心里是白的

  灵魂是白的

  黑色却是头顶的天空无处去躲

  纯洁美丽的华贵羽毛也曾经有过

  如今除了怀念剩下的只有寂寞

  不想再次听你说讨厌漆黑的颜色

  轻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头划过

  请不要露出嘲弄的笑

  谁都可能成为黑色的鸟

  谁不想做吉祥的喜鹊

  谁愿意在指点中悲伤鸣叫

  再不要因同情而微笑

  那不是悲伤黑鸟的需要

  只会让渴爱的心灵嘶嚎

  寂寞的乌鸦唯一的渴求

  只是远离鄙夷的温暖怀抱

  却为何

  总是得不到

  总是也得不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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