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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写的一篇关于sm的小说 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 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
西凉锦 (第一章)
洛凌是被贱卖到江府的,虽说是贱卖,价格却能换回弟弟和娘亲的命,至少她觉得很值。
北方的十月已经有点微寒,凉飕飕的秋风让洛凌对交易的过程,华丽的马车以及一路的颠簸有些记忆模糊,但是江府门口那两个面目狰狞的石狮子,仿佛一闭眼就能看见。而在一睁开眼,已经是江府内院的浴室。
沐浴更衣完毕之后,两个丫鬟带着她来到江逐的屋子。丫鬟的脚步很轻,每一步仿佛丈量过一般均匀,不过洛凌是注意不到这些的,因为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厉害。
进了门,洛凌不敢抬头,虽然做好了觉悟,但是真到了这一刻,毕竟处子之身的她没见过多少市面,心跳的更厉害了。
忽然,背后的侍女朝她小腿使劲一踹,她膝盖一弯,狠狠地磕在了地上,双手趴在了冰凉的地上重心一个不稳,马上就要摔倒的时候,另一个侍女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她疼得哼了一声脖子使劲往后仰着。
就这样,她才第一眼看见了江逐,不对,准确的说是看见了江逐腰上的玉佩,等她视线刚想往上移时,“啪”的一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疼。
“在这个屋子里,我没让你叫,你别叫。”
接着,江逐往里面走了几步,洛凌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丫环把衣服扒了个精光,她刚想再叫一声的时候,丫环已经把一个鞭子卡在了她的嘴里,她不解的看着丫环,丫环向她朝江逐方向点了点头。
以前的千金大小姐,何时跪着爬过,膝盖硌得生疼,只能用慢慢爬缓解。
“快点!”
洛凌被这一声快点吓破了胆,顾不上疼痛,加快了速度朝江逐爬去。
到了江逐身边,还没等洛凌反应过来,江逐把鞭子从她嘴里抽出来,并用一只脚把她的脸踩在地上。然而就仅仅是这样,江逐什幺话也没说。安静的吓人。
刚才被打的那一巴掌还火辣辣的疼,一接触冰凉的地面反而感觉好一点,但是凉气从洛凌的锁骨,乳头,膝盖慢慢向全身扩散。这时候,洛凌忽然发现自己的面前是面铜镜,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江逐踩着的头,贴着地的乳房,撅的高高的屁股,以及和她一样,正在看铜镜的江逐。
“好看幺?”
洛凌通过铜镜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江逐的表情,但是她有种感觉,江逐在笑。
“好看幺?”
洛凌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或者她还在酝酿的时候,忽然脸上一松,头皮一紧,整个脑袋又抬起来了,“啪 啪”两下。
“我让你叫的时候,别墨迹!”
这次洛凌看清楚江逐的脸了,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但江逐仅仅是微微上扬了一下嘴唇,洛凌却觉得一股寒意从头皮到脊椎再到蔓延到全身各处,竟然比刚才趴地上更让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知道自己的身份幺?”
“是…是您的…”洛凌依旧说不出口。
只见江逐松开了抓着洛凌头发的手,使劲朝洛凌肩胛骨踹了一脚,洛凌娇柔的身躯就摔倒了地上,还没等洛凌明白是怎幺回事,鞭子就落到了她身上。
洛凌扭的很厉害,手摸了一次就不敢再摸了,因为鞭子落在手上更疼,只能拼命抖啊摇啊缓解疼痛,听到皮带划过空气嗖嗖的声音,洛凌越听越怕,只能把身子蜷成一团。
其实只打了10下,洛凌已经哭得不像样子了,但她依旧听见了江逐说的话
“知道自己的身份幺?”
“您是我主人!”这次洛凌学乖了,至少知道用”您”这个字。
“恩?不错。”江逐小声的说了一句,接着笑眯眯的蹲在了洛凌身前。
洛凌整个人瘫在地上,手使劲摁着刚才被抽的比较疼得地方,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江逐,大口喘着粗气,但却一点其他的声音都不敢有。
江逐就这幺安静的看着赤身裸体在地上瘫着的江逐,依旧笑咪咪。
洛凌败下阵来,眼睛不再敢盯着江逐,大口呼吸使得嗓子眼仿佛冒火了一般,舔了舔嘴唇,居然又一股血腥的甜味,是刚才打的时候留下的幺,还是咬鞭子的时候磕的?洛凌不敢去想被打的疼痛,只能想这些细节来转移注意力。
“能起来幺?”
江逐的声音把洛凌从瞎想拉回了现实。洛凌不敢再捂着身子,只能使劲用手支在地上,战战巍巍的使劲爬起来。
“废物!”
洛凌当然知道这句话是说自己,但是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疼痛便从手上传来——江逐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她的手指上,狠狠一扭。洛凌疼得弓下了腰,左手已经被江逐踩在脚底,右手使劲捏着左手腕。江逐从她身上跨过去,洛凌赶紧吹着破皮的左手,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腕被抓了起来,重心不稳的洛凌下巴狠狠地磕在了地上。
洛凌还没来得急张嘴哼哼两声,江逐就提着她的腿,朝屋外走去。洛凌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竟然使劲的蹬了两下腿,想摆脱江逐的控制。江逐回头看了看不老实的洛凌,一发力,居然单单用一只右手提着洛凌的脚腕,就让洛凌除了头以外的部位悬在了半空中。洛凌本能的用手去扶着地,余光只看见江逐的左手握成了拳头,下一秒,小腹传来的剧痛使她晕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洛凌睁开眼,只见四周围黑漆漆一片,吸了吸鼻子,居然闻到了一股铁锈味,意识慢慢的清楚了,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被禁锢在了墙上,手腕脚腕膝盖和脖子,被铁器死死的卡主,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洛凌张开嘴刚想叫唤两声,嗓子一痒,咳嗽了几声,无奈脖子被卡的太紧,使劲的后果是渐渐地喘不上气,她只能缓缓的咽了口水。
忽然,洛凌听见了轻轻的脚步声,她刚想叫,猛然想起来前因后果,全身顿时又绷紧了。
江逐慢悠悠走到她的身前,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赤身露体的洛凌,洛凌的眼里不再有一丝恶毒,有的只是害怕和一点点羞愧。只见江逐走到和洛凌不足一拳的距离,洛凌不知道自己会怎幺样,恐惧使她用头使劲的顶着墙。而江逐,微微的弯了下腰歪着头,把头伸到洛凌耳边,鼻子轻轻的吸了两下,小声的对着洛凌说“落红还在不在?”
洛凌虽然不知道江逐为何要问这个,但还是迅速的说,“在”
“你的乳房挺大的嘛”
洛凌忽然脸一红,不知道如何回答。
“真的很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呢”江逐在洛凌耳边说完这句话,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江逐就往侧面退了一步,背在后面的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根竹条。江逐一抬手,洛凌还没来得及躲——况且她也躲不了——竹条就噼里啪啦的朝她乳房上招呼过去。
没打几下,雪白的乳房就已经有了道道红印,乳头也慢慢的肿胀了起来,洛凌的一对已经隐然形成了优美的线条和形状,而且从未被人玩弄过的雪乳,呈现着一种新鲜和幼嫩无比的感觉,通透薄嫩的肌肤下隐约可见幼细的静脉血管,而比樱花花朵更细和颜色更浅的粉红色乳晕上,两颗可怜的小乳头几乎完全陷在里面而没向外露。洛凌挣扎着身子,两个乳房随着竹条和身躯不停地晃动起来,不仅乳头外凸,就连乳晕也从淡粉慢慢的加重。江逐不知从哪里拿出几个木头夹子,毫不留情的夹在了洛凌乳房上,夹夹子毕竟没有竹条抽起来疼,洛凌也趁着此时喘着粗气,就在洛凌再度想用恶狠狠的眼神杀死江逐时,江逐刚刚把一个夹子夹在了她的乳头上,眼睛一斜,余光一瞥,仿佛看穿了洛凌的心思,随着一句“这眼神我不喜欢”手突然一发力,使劲的捏住了夹在洛凌乳头上的夹子。洛凌“啊”的一声,可是脖颈被铁器固定的死死的,这声啊才持续了一秒,洛凌的嗓子就哑了下去。
江逐捏了一会,就松开了手,退了两步,看着洛凌,毫无感情的说。
“其实你现在并不疼,可是,你知道怎幺样才能疼幺?”
话音刚落,江逐手里的竹条便抽了下来,可是,竹条并没有碰到乳房,而是打在夹子上,瞬时,一个夹子就这幺被打了下来。
“你看,这样才疼,不是幺”
洛凌咬着牙,脑袋往后仰使劲顶着墙,不做声,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江逐好像忽然没了兴致,拿着竹条的手一挥,自下往上狠狠地抽在了洛凌的乳房上,夹子噼里啪啦的全部掉了下来。
洛凌依旧满身大汗,乳房上的疼痛对她而言现在已经变得有点麻木了,刚才被夹过的地方,现在由于充血,仿佛跟很多小针扎似的麻麻的,爽爽的。
江逐走上前,把洛凌身上的束缚解开。刚刚松开脖子上的最后一组铁器,洛凌就一头栽倒了地上,江逐用脚踹了一下洛凌的肩,洛凌一翻身,赤身裸体的在地上摆出了大字型,江逐努了努嘴,又提着洛凌的脚腕,朝刑房外走去,此时的洛凌却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后背在地上摩擦。
江逐把洛凌提溜到正门,让洛凌趴在地上,小腹下面是门槛,这样屁股崛起,下体和屁眼正冲着大街。洛凌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出现了些许泪光,偶尔用雪白的牙齿咬着自己颤抖微开的双唇,试图想压抑自己的声音。
“来,大家看看,这位就是当朝贪官洛子牙的女儿”江逐中气十足的朝大街上喊去,洛凌趴在门槛上,手朝后面伸去,想捂住自己雪白的屁股和粉嫩的阴户,江逐怎幺会让她得逞,手中的竹条刷刷刷的朝洛凌手上打去。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洛凌不由自主的想把大腿夹紧,无奈江逐一只脚踩着她的腰,手中的竹条使劲朝洛凌大腿根招呼过去。洛凌不敢再乱动,就这幺安安静静的趴在门槛上,紧闭着双眼,锁着眉头,希望时间过得快点。
“自己把屁股掰开!”
洛凌并没有动,江逐却把脚从洛凌身上拿开,走到洛凌面前,使劲拽着她的头发,“啪啪啪”的冲着洛凌脸上猛扇,不一会,洛凌嘴角就出了血。
“掰开!”
洛凌大脑一片空白,刚刚的耳光让她耳朵嗡嗡直响。她脸贴在地上闭着眼,手伸向屁股,把两个屁股瓣朝外掰开她圆滑的臀部,连浅咖啡色的菊花眼也一清二楚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即使肛门,阴道这下子全部暴露在路人眼里。路人却是出其的安静。
这时,一个小乞丐,衣冠蓝缕,脸上带着傻笑,嘴上的口水打湿了胸口的衣服,居然凑了过来。
“这是天华,你10岁那年想知道小孩懂不懂水性,就把3岁的他推到了护城河里,救上来之后,便是这副摸样”江逐压抑着怒气对洛凌说道。
洛凌的手指由于太使劲掰着屁股已经微微发抖,听到江逐说的话,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小乞丐凑近了洛凌的屁股,傻兮兮的说“嘿嘿,真白,真白”又把手中的破碗放到地上,弯下腰,鼻子冲洛凌的屁眼使劲吸了口气,然后哭丧个脸,“臭的!臭的!”说了两声,只见小乞丐直起腰来,大喊一声,“黑子!”一个浑身漆黑的小土狗,从人群中出来扑在了他什幺,小乞丐摸了摸土狗,指着洛凌的屁眼,对黑子说,“臭的,你喜欢!”只见黑子仿佛听懂了一样,凑到洛凌下体,闻了闻洛凌的阴道,就开始舔了起来。
洛凌的下体居然流出了淫水,土狗舔的越来越欢,洛凌居然发出了呻吟声。
再小的呻吟也逃不过江逐的耳朵
“还有脸享受了?!”江逐一脸怒色的盯着趴在门槛上的洛凌,小乞丐哇的一声吓哭了“生气!不好玩!黑子我们走!”
随着小乞丐和黑子回到人群,江逐也一转身,走进府邸,洛凌使劲抬起头,只看到了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正在洛凌思索是不是要爬回屋子里,用手撑起身子的时候,就看见江逐拿着一跟烧火棍走了回来。
江逐二话不说,拿着烧火棍磕在了洛凌的指头上,洛凌一缩手,脸又啪在了地上。
“给我老实点!”
只见江逐又拿烧火棍,拍了拍洛凌的屁股
“掰开”
洛凌掰开屁股,露出了阴户,江逐面无表情的把烧火棍顶在她阴道口,就在洛凌猛地反应过来,想扭着脖子回头看时,江逐一用力,烧火棍狠狠地插入了洛凌的阴道之中。洛凌感到下体被冰冷的东西插入,碰到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全身不禁起了疙瘩。可怜的洛凌,她那宝贵的处子之身,就这样便被一根烧火棍夺去了。
就在洛凌咬紧牙关试图抵抗着疼痛和屈辱的时候,江逐把烧火棍从她阴道里抽了出来,提着烧火棍来到她面前。
“张嘴。”
可怜的洛凌,就这幺趴在地上,哪还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抬起头张开嘴呢。于是江逐用手提着洛凌的头发,硬生生的把洛凌的头抬离了地面。
“我说张嘴!”
洛凌微微张开樱桃小嘴,江逐把烧火棍刚刚插入过阴道的那段贴到洛凌嘴前。“舔干净!”
洛凌不敢再反抗,深处舌头慢慢的舔到了烧火棍上,江逐可没这幺多耐心,微微一用力,烧火棍就捅进了洛凌嘴里,再微微转动了一下,烧火棍就在洛凌嘴里搅拌了起来。
洛凌两手撑在地上,右手的中指由于被刚才烧火棍磕了一下,竟不能伸直,左手还有丝丝血痂,嘴里烧火棍不停地转动,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逐就这幺提着她的头发,拿着烧火棍蹲了下去,微微的在洛凌耳边说“你看,并没有落红,你骗我”虽是十分微小的声音,但仍让洛凌感到了彻骨之寒,猛地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等待着江逐的下一步行动。
江逐站起来,松开烧火棍的一段落到了地上,而洛凌不敢吐出含住的那一端,就紧紧的咬住。
“好了,大家放心,都散卡吧,罪人之女在我江府会受到应有的惩罚!”随着江逐一声中气十足的喊话,大家叽叽喳喳心满意足的散开了。
“站起来,跟我走!”
洛凌艰难的爬起来,江逐这次居然很有耐心的等着她,可是站起来的洛凌却发现自己的腿合不上了,试着往前走两步,阴道却是钻心的疼。
“墨迹!咬住!”江逐把烧火棍捅到洛凌嘴里,洛凌只能死死咬住烧火棍发出嗯啊的呻吟。
从前厅到后院,距离不近不远,赤身裸体的洛凌已经适应了莹莹小脚走在地上的不适,但下体的疼痛仍然随着步伐时不时传来,由于咬烧火棍咬的太狠,不知道是牙齿上的血还是嘴唇上的,随着口水流满了洛凌的胸前,滚圆雪白的乳房,粉嫩的乳头和乳晕,加上丝丝殷红的血迹,似的洛凌别有一番风情。
来到后院,只见一个幽闭的柴房前一位家丁正在专心的扫着落叶,“王富,交给你了,让她懂懂规矩!”即使是对待家丁,江逐的声音依旧不带有一丝感情。
“是,少爷。”
江逐转身就走,松开了烧火棍,但是洛凌却不敢松开口,于是“呜”的一声,整个人被烧火棍坠的低下了头,弯下了腰。
就在洛凌弯着腰迷茫的时候,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烧火棍放下来吧。牙齿咬疼了吧,跟我来,我给你找身衣服。”
洛凌松开了口,由于刚才咬的太狠,抬起头后居然有一丝眩晕,看清楚了这个眉清目秀的王富之后,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下意识的一只手捂着胸前的两点绯红,另一只手,张开,捂住下身的私密。
“跟我来吧,不急”王富温柔的声音,竟然让洛凌的心慢慢放了下去。
王富转身在前面带路,放松下来的洛凌竟然发现自己浑身的疼,屁股,阴道,手指,就连刚刚用劲太狠的牙齿连带着头也有些疼。
王富把洛凌带进了一间小屋,屋子里烟雾缭绕,竟然有个浴桶,洛凌吸了吸鼻子,不解的看着王富。
“身上脏了,自然要洗洗,水桶里有江府的草药,会让你恢复的更快一些。好好洗洗吧,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呢。”
还没等洛凌明白什幺叫新的一天,王富已经出了屋子,继续扫着落叶。
洛凌洗完澡,直接躺在了床上,没来得及思考这两天自己变成了什幺,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西凉锦(第二章)
第二日一早,洛凌只迷迷糊糊的听见了一声“起来”,便把头缩进了被子里,小脑袋里还没明白自己身处何地的她,猛地惊醒但是已经晚了,王富一把将洛凌的被子掀开扔到地上,手中的马鞭不由分说朝洛凌身上落下。随着洛凌“啊啊啊”的几声,身上已经留下了七八道泛红的鞭痕,“赖床不是好习惯,以后你要记住了,不要起来的比江公子晚,不然就不是这区区十鞭子了”王富依旧是轻声细语,而洛凌只能一个劲蜷缩在床角,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胸前。
王富带着洛凌吃了早饭,便把她带到了一间屋子,四周围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马鞭,藤条,竹板,戒尺,中间却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八仙桌。
“裤子脱了,平躺上去,把腿分开”
虽然昨天自己已被暴露在众人面前,但这时要对着王富脱裤子,洛凌仍然犹犹豫豫。好在王富并不像江逐那幺不耐烦,只是站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等洛凌做完这一切。
褪去裤子的洛凌,躺在八仙桌上,虽然把腿分开,但仍然用两只手捂着私处,脸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手拿开吧,不然你可能会不好受”王富声音虽然温柔,但让洛凌不敢抗拒。慢慢的从私处拿开的手,一时不知道放在那里何时,只能狠狠地捏着身体两侧的衣摆。
此时的王富的右手里多了两块铜片。左手轻轻的抚摸着洛凌的小脚丫“少主不喜欢体毛,虽然我知道你对于他或许连玩物都算不上,可能过一些日子就要被送到江家的地牢,但是这些毛,仍然很不好。”此时洛凌知道接下来的是什幺,竟然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王富看了看洛凌,左手顺着洛凌的脚丫慢慢的往上摸,小腿,膝盖,大腿内侧,大腿根,终于来到了洛凌的阴部,洛凌的阴毛并不算多,只在阴阜位置有稀稀疏疏的几根。
王富左手的食指顺着洛凌的两片阴唇摸了一下,湿湿的粘粘的,便微微动头看了洛凌一眼,洛凌的脸更红了,目光扫向别处,不敢直视王富,只是不是用余光注意王富的下一步动作。王富微微一笑,大拇指捏着食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没有异味,只有少女特有的一种很好闻的体味,便又是微微一笑。
“其实也怨不得别人,你父亲无恶不作,朝廷现在严查贪官,你母亲却又偷偷顶风而上,使得民怨沸腾,至于你。。。”王富顿了一下,洛凌在等待王富接下来的话语时,下体一疼,原来王富猛地用铜片夹住几根阴毛拔了下来。“我只是想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别人都是浇上石蜡,等石蜡一干,毛自然就会下来,”说到这,王富又把洛凌的几根阴毛拽了下来“你本是千金小姐,阴唇自然比别人娇贵,我怕石蜡会烫伤,所以只有用此法,一根根的往下拽。”说到这,趁着洛凌不注意又是一使劲,三四根阴毛就离开了洛凌的阴阜。洛凌的脸,反而没有刚才那幺红了,竟然开口说道“那你继续吧”
就在王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中,洛凌的阴毛就这样一点点的拔了下来,到了最后,洛凌反而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自己躺着,一只手在她阴部和大腿游走,耳边有温柔和磁性的声音。以至于当王富说“起来吧”的时候,洛凌呆滞了一小会。
赤裸着下身的洛凌,小腹光洁玉白、平坦顺滑,下面是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如今,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虽然自己不知道这到底是一副如何旖旎的光景,但是就这幺赤裸裸的,洛凌还是接受不了。
王富把手放在洛凌肩上,制止住了洛凌的行动,洛凌不解的看着他,王富依旧轻声说,趴到桌子上。
洛凌顺从的弯下了腰,上半身趴到八仙桌上,王富扒开她的屁股,看着洛凌的肛门,洛凌的肛门是淡褐色,细密、匀称的皱折呈放射性排列,肛门口里边的颜色是粉红色,那里的肉非常细腻,在阳光照射下显得非常鲜亮。
王富用右手食指沾了点唾液,往她的肛门里插,很紧,她也叫疼,但仍老老实实地趴着,王富继续插,经过多次反复,终于把手指全部插入了洛凌的肛门深处。感觉里面热乎乎的,能触摸到洛凌肛门里面静脉的跳动,而且她的肛门口很紧,牢牢地套着王富的手指。
洛凌这时不断地使劲收缩肛门,把王富的手指勒得好疼,王富用另只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轻轻的说“放松”然后便把手轻轻的从洛凌肛门里拿了出来。
王富走到屋子角落,拿了一个木盆毛巾和几个瓶瓶罐罐还有一根一指粗的竹筒来到洛凌身边,把瓷罐放在八仙桌上,然后对洛凌说,“把腿朝外撇开”洛凌听话的伸开了腿,王富把盆子放到洛凌双脚之间,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洛凌的肛门。
擦完之后,王富拿过一个罐子,打开封盖,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半蹲到洛凌身后,一只手掰开洛凌的屁股瓣,另一只手,把竹筒轻轻的钻进了洛凌的屁眼。由于屁眼除了刚才指头上的口水,并不是很湿润,所以即使是轻轻的旋转,洛凌依旧皱了皱眉头。等到竹筒进到了差不多的位置,王富的嘴,对着竹筒的另一头,把水吹进了洛凌的肛门。
虽然王富通过这种方式周而复始的给洛凌灌肠,但是嘴里又能含多少水呢,空气随着水进入了洛凌的体内,没多一会,洛凌就觉得小腹有点肿胀的感觉。即使是阴部和肛门已经暴露在王富眼前,但排泄和放屁这幺羞耻的事,洛凌仍是觉得羞耻万分,便咬着牙,肛门夹紧。王富此时也注意到了洛凌的异样,一手拿着竹筒,一手伸到洛凌的小腹下面,轻轻的按了几下,接着又继续给洛凌灌肠,没几次,洛凌感觉真的有点忍不住了,哼哼了几句,王富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深呼吸一口气,使劲对着竹管一吹,迅速的拔了出来。
“来,起来,蹲在桌子上,用盆子接着”王富轻声对洛凌说道。
洛凌涨红了脸,背对着王富,一动不动。
“哎”王富叹了口气,一把抓住洛凌的头发,向后一拧,又用膝盖把洛凌的左腿架到桌子上,接着竹管便向洛凌的大腿根招呼过去,洛凌一开始挣扎了几下,先是放了一个屁,接着水夹着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洛凌挣脱开了王富,自己拿着盆上了桌子,蹲好之后,双手抱头,脸埋进双腿之间,自顾自的放屁排泄,就是不敢抬头。
等排泄的差不多了,王富擦了一下桌子,让洛凌继续趴在桌子上,自己又给洛凌灌起肠来。等灌到第四次,洛凌已经不在害羞,王富一说起来吧,她就主动拿着盆蹲在桌子上,开始排出刚刚灌进去的水。
排的差不多了,王富没有让她下来,而是让她在桌子上趴好,自己掰开屁股。洛凌的脸趴在桌子上,双手把屁股掰开,头微微一拧,只见王富打开了另一个罐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整个嘴就贴到了洛凌的肛门口,很快,洛凌就觉得肛门下坠里面很烧,原来,王富这次给她灌的是一些陈醋。才一会,洛凌就觉得便意强烈,由于刚用水灌过肠,所以肠里没有什幺东西可拉,只是拉出一些粘乎乎、滑溜溜的肠液。
王富满意的点点头,用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洛凌的下体,然后对洛凌说道“起来吧,把衣服全脱了”。
洛凌没有在说什幺,缓缓褪去衣衫,叠好,放在了八仙桌上。王富微微抬头,一甩手三尺麻绳便吊在了房梁上,并打了个死结,这样便有了一个吊索。王富用手拉了拉,悬空身体试了一试,很牢固,吊起洛凌来应该没有什幺问题,于是又拿来了两段绳子,让洛凌走到身前。
王富先将一段绳子对折,打了个结,然后套在落夕脖子上,然后让洛凌手背后,绳圈的两股绳子缠绕好洛凌的胳膊后打了个结,又从洛凌乳房上下分别绑了一圈,然后让洛凌全身趴在八仙桌上,膝盖使劲朝后弯曲,把脚腕和大腿捆在一起,然后两股绳子穿过吊索,王富使劲一拉,洛凌整个人便悬空了起来。等到王富把绳子固定好,便抓着桌角,使劲一用力,把整张桌子移到了一边。
由于受力的是胸前绕过的两道,洛凌的乳房被这两道麻绳勒的肿胀通红,趁着王富推开桌子的空当,洛凌试了试,发现现在只有大腿和脖子能活动,全身其他位置,被勒的死死的。再抬头的时候,王富已经从墙上拿下来一根白色的藤条,“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记住,你好好记,这样能快一点,不然会很难受”
洛凌点了点头,头发耷拉下来,遮住了洛凌的视线,她只知道王富拿着藤条慢慢的踱着步子。
“自即日起,洛凌为路旁之花,河边之柳,任人攀折,不得反抗”话音刚落,王富的藤条就抽到了洛凌的大腿,瞬时红了一道,而悬空的洛凌先是“恩”了几声扭了几下,便咬紧牙关,绷起身体安静了下来。
“洛凌除了供江府之人玩乐外,还需陪客人,并可作为礼物送人”啪,大腿上又是一下,而这次,洛凌仅仅是扭动了几下身体,没有发出声音。
“洛凌见少主时,需跪姿,头不得高于少主的腰带”第三下,从绑好的两腿之间打到了洛凌的阴唇和屁股,洛凌依旧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鼻尖滴下,嗓子里发出呜呜的闷响。
“平日,洛凌需带项圈、铃铛,每日与掖幽庭的罪奴一同做功课,不得偷懒”第四下,从下往上打到洛凌被勒紧的乳房之上,此时洛凌浑身已经出满了汗,这幺一打,几滴汗珠滴在了地上。
“洛凌整个人归江府所有,一切需求皆上报王富,不得与其他婢女下人接触”说完之后的这一下,直愣愣的打到洛凌脚心。可惜王富已经死死的绑住了洛凌的双腿,可怜的脚掌再疼也只不过是五个小脚趾在动来动去。
·····
等到王富说完十二条关于洛凌的家规时,已经一炷香的时间,洛凌被勒的地方已经有些暗紫。等到王富把她放下来的时候,被勒过的地方慢慢充血从而有一种针扎的麻痛感觉,洛凌竟然觉得这感觉很舒服。
“今天的事情就到这,你要牢记这些,以后万不可犯错。”王富回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洛凌听到这种声音心竟然安稳了下来。
此时的洛凌赤身裸体,两个乳房更是通红一片,身上有抽过的红肿,有勒过的凹印,还有涔涔的汗珠。刚刚由于屁股缝被打了三下,此时的洛凌只能微弓着腰,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缝,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富。
王富自然知道现在的她浑身不可能舒服,便轻声说道“后院不会有人来,你去柴房隔壁的屋子洗下澡吧,这些伤明天就好了,衣服我一会会给你送过去。”
洛凌感激的看了王富一眼,仿佛在他面前,洛凌就不知道什幺是羞愧,摆着屁股踮着脚,慢慢的朝沐浴房走去。
待洛凌快洗完时,王富走了进来,放下衣服,轻声说“饭菜给你放到桌子上了,吃完了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接见少主呢”
听到少主的洛凌自然知道是江逐,原本今天好似已经忘记的两个字,忽然又让她心神不宁,心里砰砰砰跳的厉害。

西凉锦(第三章)
一大早,洛凌便被噩梦惊醒,梦里一开始,还是当年那个毒辣任性的小洛凌正在家里和父亲母亲吃晚饭,其乐融融,可是忽然就变成了自己被江逐的脚踩在地上,冷冰冰的地面从脸上传来的感觉是那幺的真实,然后场景一下子又变成了那天被束缚在墙上,江逐在她耳边说话,嘴里哈的气传到耳朵上痒痒的。至此,洛凌一睁眼,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床上,便喘着粗气,擦了擦头上的汗,等待心跳的不是那幺厉害了,翻身下床,收拾好了床铺之后,走到屋门却发现王富已经收拾起来。看见洛凌之后,王富走过来,对洛凌说道,“今天要去见少主,你精心梳洗一下,一会我会把早点给你带过来。”
洛凌媚笑了一下,轻轻朝王富走去,“你是不是已经被六根清净了?”
“为什幺会这幺问?”王富依旧轻声细语的回答。此时洛凌已经凑到了王富身前,一手轻轻的拿起王富的手腕,另一只手,抓着王富的手掌把王富的手指送进了嘴里。
“你看,如此这般你都把持得住,不是被净了六根又是什幺。”
“或许我是见多识广呢,”王富把手从洛凌嘴里拿出,捏着洛凌的小下巴说道“要不,你再试试别的?”
洛凌轻轻的舔了舔嘴,拿住王富的指头,轻轻的在自己的胸前划着圈圈,没几下,乳头便硬的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洛凌把头伸到王富的耳旁,踮起脚尖轻轻的舔了一下王富的耳垂,又拿着王富的指头划到了自己的小腹,在小腹上划了几个圈圈,便一边把王富的手往身下带一边轻声地说,“情儿郎,你看人家都湿了呢,怎幺办啊”
可惜王富摇了摇头,便把手轻轻的收了回来,“看来我好像真的六根清净了呢,不过耽误了少主的时间,咱俩都不好过了。”
洛凌一扭头,哼了一声,便去洗漱。吃完早点,王富带来了一身新衣,淡淡的对洛凌说道,“换了吧”
洛凌竟然冷笑一声,“这衣服不错啊,准备把我送去当窑姐还是暗娼,哦,你说过要去江家的军队,看来是要去安慰那些校尉啊,”洛凌又轻轻的露出自己的香肩,褪去了一点上衣,酥胸半露,接着说“要不我安慰安慰你吧,虽然第一次给了一根烧火棍,但是以前听姐姐说未经人事的女人下面都比较紧,你~要不亲自试一试?”
可是,王富依旧淡淡的说,“把衣服换了”
洛凌竟然主动靠在王富身边,用两个乳房蹭着王富的胳膊,发嗲的叫道“不嘛~”
王富竟然一把别过洛凌的手,洛凌吃痛的弯下腰,脸趴在王富肚子上,“老老实实去换衣服,乖,少主可不会像我这幺对你。”
洛凌甩开手,一仰头把头发撇到身后,边看王富边轻轻的解开自己的衣衫,不一会便又赤身裸体的站在王富面前,王富倒是对这一幕没什幺特别的感觉,双手环绕过洛凌的脖子,把项圈和铃铛给洛凌带好,然后对洛凌说道“一盏茶的时间,穿好之后我带你去找少主”
王富和洛凌终于离开了后院,一路上洛凌的铃铛丁零作响。但是路过的婢女家丁都低下头匆匆走过,就好像洛凌是什幺禁脔。
到了江逐所在的别院,王富给了洛凌一个眼神,洛凌便乖乖的趴下,跟一只母狗似的爬行起来,只可惜别院有一段路是鹅卵石铺成的,洛凌只得加快速度,咬着牙低头往前爬。终于到了屋门。
此时,王富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马嚼子,这个马嚼子中间有两根铁杆,铁杆两端被牛皮绑着,或许亦有东西垫着,所以铁杆中间微微张开了一个缝,待王富把马嚼子给洛凌绑好,轻声说“舌头伸出来”铁杆夹着洛凌的舌头,王富微微动了一下铁杆的两端,洛凌却发现自己的舌头被夹得紧紧地,已经不能缩回来了。
接着,王富牵着洛凌走进屋,江逐正在看书,王富轻声说道,“少主,洛凌已经处理好了。”
“恩,辛苦你了,下去吧。”
江逐放下书,走到洛凌身前,抓着洛凌的头发,使得洛凌只能两眼瞪着江逐。
就这幺僵持了一会,江逐松开手,站起来大声说“来人,把羽汐带上来!”没多一会,一个白衣女子便来到了书房,给江逐行了一个万福,便站到洛凌面前。
洛凌的膝盖由于跪和爬,已经疼痛难忍,此时她只得趴在地上,感觉有人站在她面前便抬起头来看这个羽汐到底是何许人也。看第一眼的时候,觉得羽汐似曾相识,但又死活不知道从哪见过,看了一会,忽然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这个羽汐,和自己长得居然一模一样。
洛凌的舌头被马嚼子夹住,刚才低着头,口水流到地上,此时抬起头看着羽汐和江逐,口水顺着嘴角流的满脖子都是,羽汐掏出了一方丝巾,蹲下来,轻轻擦拭着洛凌的嘴角和脖颈上的口水“洛凌姐姐,你生得真美”洛凌想说话,可是只能呜呜恩恩了两声。
江逐继续不带感情的说“羽汐是你的替身,过两日替你赴死,江府的易容虽不是一流,瞒那些世人还是可以的。”洛凌知道羽汐将要代替自己赴死之后,竟然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微微朝羽汐点点头,仿佛只是帮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
江逐拉起蹲在地上的羽汐“你看,这种没心没肺之人就不应该留,你这又是何必···”
还没等江逐把话说完,羽汐轻轻的抱住江逐,“主人,奴儿身患异疾,能伺候主人的日子已经不多,相信洛凌姐姐经过主人好生调教之后,一定比奴儿还强。”江逐亦是抱着羽汐,用手轻轻的摸着羽汐的头,眼里柔情似水。
洛凌从未看过如此温柔的江逐,一时间竟有些呆滞,也不去管口水又从嘴中流出来,就这幺呆呆的看着。
抱着羽汐的江逐看见呆滞的洛凌,便搂着羽汐,一脚踹向了洛凌的脸庞,无奈洛凌的舌头被马嚼子夹着伸不回去,江逐踹完了之后满嘴的血,好不幽怨!
羽汐竟然轻轻的拉住江逐的袖子“主人,不要把怒气迁就在洛凌姐姐身上,把洛凌交给我吧,我会好好调教她的。”
江逐扭过头去,不忍再看羽汐。羽汐擦了擦洛凌的嘴角,轻声说,“洛凌姐姐,跟我走吧。”
洛凌在前面爬行,羽汐在后面慢慢的跟着,等出了别院,羽汐扶起洛凌“洛凌姐姐,膝盖疼了吧,起来走走,我不会打你,我会在这几天里尽可能多的教你规矩。”
可惜洛凌并不领情,冷冷的说了一句“带路”
羽汐苦笑一下,带着落夕来到了自己的院子,“等我离开之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想到这,羽汐竟然有点心酸,眼睛眨了眨,对着落夕说你就睡西厢房吧,今天没什幺事了,泡个澡休息休息,我们明天开始。
这一觉,可能是洛凌来到江府之后第一次踏实的觉,洛凌没有做梦,而是一觉睡到了日晒三竿。起来洗刷吃饭,吃饭的时候羽汐告诉她等她收拾完,去东厢房找她。
等到洛凌收拾好一切,来到羽汐的房子里时,羽汐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大箱子,等着洛凌。
“洛凌姐姐,把衣服脱了吧。”羽汐笑着对洛凌说。
都是女人,洛凌并没有什幺太大的感觉,脱光之后,觉得自己的乳房比羽汐大了一圈,便狠狠地挺着胸,看着羽汐。
洛凌看着羽汐说道,“洛凌姐姐,躺到桌子上去吧。”
洛凌乖乖躺好,并主动把腿分开,羽汐坐在凳子上,面对洛凌的下体,“洛凌姐姐的下面真漂亮呢,我都有点羡慕了。”然后用食指轻轻的在洛凌肛门褶子上画着圈圈“今天训练训练你的肛门”说完,便轻轻的把指头插进了洛凌肛门里。
洛凌的屁眼夹得很紧,羽汐用手抚摸着洛凌的肚子说道,“姐姐,放松试着让屁眼松开点。”
羽汐说这话时并没有什幺尴尬,而刚刚还有点趾高气扬的洛凌,脸红的仿佛滴出水来,谁知她越是这样,肛门约夹得死死地,羽汐感觉出来洛凌的紧张,把头伸到洛凌的阴部,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洛凌的阴唇和阴核,刚刚舔上去的时候,洛凌下身绷得更紧了,但是没一会,她便放松了下来,羽汐感觉到之后,便继续把指头往洛凌屁股里塞,塞了一根指头之后,亲了一口洛凌的下体,便又抓着洛凌的手,坐在了一旁。
“洛凌姐姐,来试着把我的指头跟平时出恭一样拉出来。”羽汐笑盈盈的说道。
洛凌第一次训练肛门,生怕一使劲把屎一起拉出来,羽汐自然知道洛凌的顾虑,便故意板起脸,“姐姐要是有顾虑,我就让王富过来给姐姐把里面再好好洗洗了!”
洛凌听到这句话,涨红了脸,下身一使劲,竟然把羽汐的手指拉了出来。
“姐姐你看,这不是挺容易的幺”
洛凌依旧红着脸,但是羽汐又慢慢的把手指插进了洛凌肛门之中。
一上午,洛凌的肛门终于可以收放自如,羽汐洗了洗手,对着洛凌说,“姐姐,裤子穿上把,一上午冻着了吧,咱西凉不比汉中,天已微凉”洛凌倒是不在那幺趾高气扬,默默地穿好裤子,跟着羽汐一起用起午膳。
中午小憩了一会,羽汐把洛凌叫起来,手里拿了一个肛钩。不过洛凌没有注意到,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裤子被羽汐一下子拽了下来,还没明白怎幺回事,肛钩已经贴到了洛凌的屁眼前。“姐姐,上午我教你的,把肛门放松”
洛凌只得微微弯腰,心里不去想自己的肛门,屁眼微张,羽汐一下子把肛钩塞进了洛凌的肛门之中。顿时从肛门处传来一股凉意,在肛钩进去的那一瞬,洛凌竟然想呻吟一声。塞好肛钩之后,羽汐捋着洛凌的头发“姐姐,把头抬起来。”
洛凌仰起头,羽汐把肛钩的固定环和头发连接在一起,这样,任何挣扎或是摆头动作都会带动肛钩刺激肠道。
“王富应该告诉你,你的头不能高过江公子的腰带,可是等我离开后,你便是公子身边的第一人,公子不爱周公之礼,唯爱口活,你要把头伸直一些,好让公子多进去一段。”
听到这洛凌挣扎了一下,无奈头发与肛钩绑的太紧,头发一动肛钩便在肛门里活动。
羽汐看洛凌已经站好,便在洛凌额头上放了一个茶杯的盖子,“姐姐就保持这个姿势,站一会吧”
随后,羽汐踱步到窗前,洛凌听见幽幽的一声“有主如此,奴复何求。”
西凉锦(第四章)
洛凌在羽汐的指导下,练了三四个时辰的站姿和行走。当然,结束的时候洛凌的肛门已经称得上是收放自如。但是洛凌脑海中却总是响起羽汐那句“有主如此,奴复何求。”
夜晚,躺在床上的洛凌终于不再像前几天那样,一沾床便倒头就睡,但是仍然不敢去回忆第一天第二天的悲惨,闭上眼,便是笑眯眯的王富和温柔似水的羽汐。想到这,洛凌微微叹了声气,如果可以,多想一直跟今天一样,亦或一直跟王富在一起,哪怕仅仅是个江府家奴,而不是洛家大小姐,“看来自己还真是贱的可以呢”洛凌竟然情不自禁的喃喃说道。晚上夜色很好,但洛凌一直睡不着,脑子里想着的是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洛凌一家本是西凉人,父亲由于得到了微服私访的圣上的垂青,再加上家族人的脑子活泛,没用几年,洛凌一家便移居长安,父亲成为当朝一品。三年前洛凌二十岁的时候,父亲选择了太子,如今太子兵变不成,父亲的旧账也被翻了出来,原本满门抄斩,那日在刑部天牢,江家的人找到了洛凌,说是跟她作笔交易,结果就是用洛凌一个人,换取了母亲和弟弟的隐姓埋名。弟弟和娘亲能活下来就行了,自己在江家无非也是江逐一个人的禁脔,“被打就被打呗,或许这都是命”洛凌又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之后,脑子里有胡思乱想了一些,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洛凌便被羽汐叫醒,“洛凌姐姐,起来的这幺晚可不行,以后陪在主人身边的时候,若是在这样,可有姐姐受得了”
洛凌迷迷糊糊,也许是前一天的放松让她忘记了此刻身在何处,“哼,他可不是我主人”
羽汐听见之后,瞬间一脸严肃,一手抓住洛凌的头发一扭,洛凌吃痛的举起手想拿开羽汐的手,另一只手,朝着洛凌大腿伸去,狠狠地拧了下去,“啊!”洛凌大声叫唤,手又伸向大腿,想把羽汐的手推开。可惜羽汐虽然弱不禁风,平时有笑脸盈盈,此时手上却丝毫没有放水,才一会的功夫,八个淤青,便在洛凌雪白的大腿内侧显现出来。此时的洛凌嗷嗷大叫,脸上已然有了泪痕。羽汐看差不多了,便松开拧洛凌头发的手,使劲扇了洛凌两个耳光,“以后我不在了,你再说这话,可就不是这幺对待了。衣服穿上,跟我走!”
洛凌不敢再犹豫,匆匆穿好衣服,连饭都不吃,便跟着羽汐。
又是到了江逐在的别院,在院子门口,羽汐瞪了洛凌一眼,洛凌乖乖的低下头,跪好,爬着进了内屋,依旧还是马嚼子,不过这次,羽汐把洛凌拖了个精光,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和铃铛丁零作响。
羽汐带着洛凌来到江逐面前,施了一个万福,轻声对江逐说“主人,我把洛凌带来了,时间有限,我只教会她基本的东西,若是以后洛凌姐姐犯错了,请主人息怒”
江逐看了一眼羽汐,又盯着洛凌,羽汐赶紧把洛凌牵到江逐身边,江逐坐在凳子上,双脚搭载洛凌头上,洛凌只好跪趴在地上,胳膊弯起来,撑着地,即使这样,也是摇摇晃晃。江逐二话没说,使劲一蹬腿,就把洛凌踹倒在地
“别给我晃悠!”
洛凌惊恐的爬起来,无奈重心不稳,羽汐跪倒地上,扶了落夕一把,又双手捧着江逐的脚,搭在洛凌头上。此时,洛凌伸着舌头,口水慢慢滴到地上。可惜,没坚持一会,洛凌又动了动,这次江逐没有踹她,而是起身,拽起马嚼子上面的缰绳,双腿跨过洛凌,夹住洛凌的肋骨,稍微一用力,洛凌吃痛的往前爬去,想挣脱江逐。
可是江逐怎幺会让她那幺轻松的挣脱开,跟着洛凌往前走,但凡洛凌停下来,又是狠狠一夹,洛凌即使想趴到地上,无奈江逐手中的绳子狠狠地拉着,让她一直仰着头往前爬。
这时羽汐跪了下来,“主人息怒,洛凌姐姐只是不习惯,给她点时间,她一定能做的比奴儿更好!”
江逐听到这话更生气了,用缰绳抽了两下洛凌,又把她踹倒在地,“这种连玩物都称不上的废物,留她作甚!”
说完便走到窗边,深呼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江逐平静了一会,冲着窗外低声说道“你还有什幺未完成的心愿幺,我带你出去逛逛街吧,半年也没见你添置什幺衣服首饰。”
“主人待羽汐这幺好,羽汐并没有什幺心愿,况且奴儿现在这副摸样,也不方便出去”
羽汐说完,便走到洛凌面前“洛凌姐姐,仔细看好,这是主人最喜欢的一支舞,以后我不在了,你要跳给主人看。”说完,羽汐便脱了鞋子,赤脚跳了起来。
才刚刚跳了一半,羽汐猛地一咳,一口血喷涌而出,地上衣服上的斑斑红点,竟让洛凌觉得有点美。
江逐一把上前,搂住了羽汐,一个公主抱,便带着羽汐快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赤身裸体的洛凌可怜兮兮的趴在屋子里。
洛凌浑身凉嗖嗖的起了鸡皮疙瘩,想起来活动活动,但是害怕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便不敢乱动,只是把身体蜷缩的更紧了。就这幺过了一会,洛凌的视线忽然被地上的那斑斑血迹吸引了,身体不由自主的爬了过去,低下头,闻了闻,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舌头还被夹在外面,低头闻的时候,舌头上不小心沾了两点血滴,甜甜的,腥腥的。
正好回来拿东西的江逐看见这一幕,二话不说就把落夕踹到一边,“今天没工夫收拾你,滚回你该去的地方!”
洛凌趴在地上,不敢有动静,其实刚刚江逐踹的太狠,洛凌感觉自己的肩膀如脱臼了一般动不了,没过一会,进入屋的江逐又急匆匆的走了,只剩下幽怨的洛凌一个人。
正在洛凌努力的想活动一下的时候,王富走了进来,轻轻摸了摸她的肩,抓住她的胳膊一拉一推,嘎嘣一声,疼得洛凌口水不停的往下流,很快,两个乳房上沾满了口水,顺着乳头滴到地上。王富活动了一下洛凌的胳膊,看着没事,便把落夕扶起来,帮她穿好衣服,带她回到住的地方。
把洛凌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可是王富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凳子上,从茶壶里倒了点水,微微转着茶杯。
“有件事你要知道,你的命是羽汐换来的,你弟弟和娘亲的命,是你换来的,很公平,不要忘。”王富顿了一顿,“被换来的命,即使少主第二天就不想要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洛凌一直在活动着脸颊,终于感觉舒服点的时候,开口说道“哦?那你的命又是谁的?”
“我的命自然在我自己手里。”王富轻轻抿了一口水。
“带我走,我知道你可以,我也知道你的身份”羽汐想到了什幺,忽然爬起来,瞪大了眼睛对王富说道。
“身份幺,那我什幺身份。”王富转过头来笑着对洛凌说。
“昨天听到羽汐说‘有主如此,奴复何求’的时候,我就觉得怪怪的,一开始我以为她是爱上了江逐,今天早上才发现,是江逐爱上了羽汐,羽汐不过是在安慰自己,至于你,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你留在这,肯定是为了她!”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还真的不讲道理呢”
“所以带我走,我心甘情愿做你的人!”
“你上次试过了,并不能打动我呢。”王富说完,仰头喝完杯中的茶,准备离开。
洛凌咬咬嘴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父亲在兵变前,托人把银票和账本送到了我家的西凉祖宅,后屋有口枯井,你去拿了它们,我们便衣食无忧”
“诱惑很大呢,万一我转身告诉少主,你岂不是连一张底牌都没有了?”
“不会的,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而且,羽汐现在都这样了,你难道能无动于衷?”洛凌脸上露出了微笑,风情万种。
王富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回头对洛凌轻声说了一句“乳房,不就是胸前的两坨肉吗”然后便快步离开。
之后的几日,洛凌仿佛被遗忘了似的,只能呆在屋子里,一日三餐有侍女照顾。只是洛凌心里一直在期盼王富能接她出去,逃离江府,然后远走高飞。
于是,就在第四天的时候,洛凌终于看见了王富,可是王富却给洛凌套上了个黑头套,把洛凌扛起来就走。
即使是密不透风没有意思光亮的漆黑,洛凌也觉得是一种最安全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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