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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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她徘徊在这片令她十分不安的区域附近,幽暗的巷子里似乎有无数双淫秽的眼睛在瞪视着她。她不禁再次看向腕上的表,已是夜九点了,姐姐一定很担心。
    她不禁自言自语的抱怨,道:「小雅到底是怎幺了,让我给她道歉又不出现,还约在离黑街这幺近的地方,再不来吓也吓死我了。」
  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小姐,请问您是在等人吗?」
  她回头,一个标准配置的流氓杵在她的眼前用很不配他装扮的语气说。
  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很快的说:「对,我在等我男朋友,他马上就到。」她的手同时伸向了包里,攥住了防狼喷雾。
  那个飞仔很做作的做出疑惑的样子,手上多了一张照片,是小雅的,「我还以为,」他悠闲的开口,「你是在等她。」
  她心中一急,上前双手抢过照片,包掉在地上都没有顾及,冲那人喊:「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幺样了?我警告你,我可是会报警的!」
  男人微笑着把脸凑近她,突然一拳击向她的肚子,说:「小姐,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几个混混迅速靠近,连夹带挤地把她拖向不远处透着酒吧霓虹的幽暗小巷。
  街边的路人来来往往,不时有人投过来冷淡的一瞥,但马上就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面孔。
陈雯的纤弱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黑街的边缘地带
(二)
  跑,不停的跑……高跟鞋早已不见了,也许是踢打哪个混蛋时飞了吧,丝袜包裹的秀足早已是鲜血淋漓,扯的稀烂的连衣裙露出了她大半的乳房,她也无暇顾及了,她脑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念头,跑。
  为首的流氓残酷的话仍在她耳边回响着:「我们是拿了人的钱来办事的,你合作些,也少吃点苦头。」
    「照片上的人?哈哈,那当然是我们的雇主了。你不会不知道冷兴雅是冷家的大小姐吧?」
    「不会?难道你相信那天真的无聊的友情不成?你惹了大小姐自然要付出代价。」
    巷子似乎快到了尽头,一点灯光愈来愈明亮,她拭了下双眼模糊的泪光,心头稍稍一松。
  突然她的发根一紧,一个冷漠的接近残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会为你那一脚付出代价。」
  下一个刹那,她的乳房被一双手紧紧的攥住,她张嘴,惨呼声叫了一半便被刚才争斗中被脱下的内裤塞成了细微的呜咽。嘶嘶几声轻响,破败不堪的连衣裙正式结束了她的生命,暴露出在黑夜中依然白的耀眼的美丽躯体。
  她奋力踢打着,但双脚被两双有力的手硬响两边扯开,一个混混跪下来用双腿牢牢地钉死了她的双手,无助摇动的头带起的黑发,大力挣扎的腰部震动的美臀,都在令旁边的人的眼里透出血红的光。
  她绝望的支起脖子,看着为首的那人狞笑着把头探向了她下面处女的圣地,接着,一股湿濡恶心的触感从她的秘处传来,令她全身都颤栗起细密的小疙瘩。
一阵些微的刺痛,一根手指伸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密穴,在探到了她守护多年的贞操后满意的退了出去。
  一个小混混突然插嘴:「龙哥,你看是不是换个地方的好?这儿好像是雪廊的后巷。」
  已经摩擦了片刻,迫不及待的要插入的头目动作忽然一僵,抬起头四下望了望。
  小混混连忙接着补道:「您也知道,庄少泽那帮人最恨别人在他们的地头上干这种勾当了。」
  老大一犹豫,旁边的手下的手也微微一松,她用尽憋足了的力气,挣开被抓的双腿,狠狠的踢上了男人的子孙根。
  「妈的臭婊子!我废了你!」一生性福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痛,老大愤怒的大吼,「上,给我干死这个女人!」
  她彻底的心灰意冷,不再作任何挣扎,几根污秽散发着臭气的阴茎开始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摩擦,早已分不出是谁的手在她的躯体上狠命的捏摸,乳头不知被谁突然的咬住,剧痛令她的腰死命的拱起,像一只洁白的虾子一样弹动着。她的身子不知被谁扶了起来,两腿接着被人用手臂架开,人整个的悬在了空中。
  就在一群混子争论谁先享用她的时候,背后抱着她的人微微挪动了一下她的臀部的位置,龟头没有借助任何润滑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肠道,她一下把嘴中的内裤咬的死紧,眼睛瞪的像要飞出眼眶去似的。但身后的男人显然不在乎这些,粗大的凶器已经艰难但坚定的开始了活塞运动,每一下都像要顶穿她的生命,再抽出她的灵魂。
  「妈的,让这小子先享受上了。」一个似乎是得到了优先权的人走了过来,「算你聪明只用了后庭花。」粗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似乎在等待与后面的人一致的节奏。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巷口高大的人影处传来,伴着一声枪响:「里面办事的混蛋们都给我滚出来,」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根阴茎跳动了两下,射了出来,接着竟吓出了尿液。那股热流让已经瘫软的她又是一抖。那一刻,她的美眸里,只剩下了死灰色的光泽。
(三)
  「辉……辉哥,我们搞了一个妓女,她拿了钱不认账,我们在那边教训教训她。」被称作龙哥的人一边哆哆嗦嗦的系着裤子,一边小声解释着。
  面前的人虽然只有二十出头,却是冷霜最信任的左右手朝辉。在大帮派所谓的黑街道义中,强奸无辜少女的龌龊行当是很碍眼的。
  朝辉抬了抬眼,把枪收进了怀里,说:「即使这里是三不管地带,也别做的太过分了。是哪家的小姐?告诉我,改天我去叫那里的妈妈桑注意一下规矩。」
  龙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小心的说:「是……六岔口的迎香酒店。」
  朝辉脸色一寒,突然拔出枪,一枪打在了龙哥的腿上。「我最不喜欢有人骗我。」朝辉冷冷的看着他,「今天霜哥在迎香酒店有事,所有的小姐都在那里待客。你……把外面的小女生带进黑街来了?上次是不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辉……辉哥,」一个小混混壮了壮胆,插口道,「是小雅小姐让我们替她出气的。」
  「冷兴雅?」朝辉皱了皱眉,径自向巷子里走去,一边对一旁叫雪廊的酒吧里出来的男人说,「少泽,这里是你的地盘,他们交给你了,别让我对冷家不好交待。」
  庄少泽慢慢从风衣里掏出一把银白色的手枪,轻轻拉上了枪拴。
  一声枪响……  他冲着吓傻了的混混们伸出了手,指着地上死在血泊中的龙哥,淡淡的说:「打扫干净。」
(四)
  朝辉走进巷子时,看到的是死人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团的她。他拧起了眉毛,蹲下身子,扳过她的躯体,叫:「喂,小姐,没事了,起来,我送你回家。」
  她虚弱的支起手肘,抬起青青紫紫毫无遮蔽的上半身,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看到了她脖子一侧一个小小的斜三角形的胎记。
  「你……你是……你是雯雯?」
  她疑惑的抬起头,问:「你是?」
  「你忘了我了吗?我是朝辉。」
  听到这句话,她怔了一下,然后马上像被雷击一样浑身一颤,挣扎着向后逃去,嘶声叫道:「别别过来,不要……不要看我……我不要你看到……我这污秽的样子……」
  他一把拉住了她,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冷冷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他说完就转身走向巷口,那几个混混刚把尸体抬走,正蹲在那里努力的擦拭着地面上的血迹。
「混蛋!」一声怒吼后,几声清脆的枪响
(五)
  一声枪响后,似乎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但她不想看那是谁,今晚的一切,都将成为她永远的噩梦,挥之不去。接着,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在这个她并不熟悉的世界里。
  她不明白,那个曾经与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朝辉,那个随时随地都在保护她宠溺她的朝辉,那个信誓旦旦要在将来的某一天给她一个风光的婚礼的朝辉,竟然会在十八岁那年的分别后,在这样的一个时刻,这样的一个地点和她重逢。
  她只有靠在墙边,无奈的哭泣。然后,他冲了出去。然后,她挣扎着跟了过去。然后的然后,她看到了一个为了愤怒而轻易的结束掉了几条人命的,令她胆寒的朝辉。看着一地浓臭的鲜血,她本就脆弱到了极限的神经,彻底的关闭了她的意识。
  温热的湿毛巾从黑暗中唤回了她的神志,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再熟悉的脸,用她熟悉的温柔眼光,静静的看着她。
  「你醒了,我这就找人送你回家。」他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起身去叫人。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说:「朝辉……为什幺……为什幺……你会……你会……」
  他停下了动作,望着她说:「不要问为什幺,记不记得我走时对你说的话,我的生命就是一辆被人骑着的脚踏车,在左右摆动中寻求一个维持前进的平衡,但往哪个方向,拐什幺样的弯,永远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了的,你明白吗?」说完这些,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叫:「夏子岳,别喝了,给我过来。」
  令她非常意外的,进来的,竟是个警察打扮的人。
  那个叫做夏子岳的人一边进来还一边抱怨:「吼什幺吼,大晚上的把我叫出来我已经很不爽了,要是因为你我丢了饭碗,你叫我吃什幺。这幺巴巴的赶来,连口酒都不让喝完。对了,你说那个需要我帮忙的女孩子呢?」
  「就在这儿,你帮我送她回家,如果出了什幺意外我可饶不了你。」
  夏子岳还没有回答,陈雯已经先开口了:「你呢?你要做什幺?还是像这三年里一样躲着我吗?」
  朝辉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拍了拍夏子岳的肩,意味深长的说:「我把她交给你了。」
  而听到这话的她,一下子怔住,呆呆的看着夏子岳过来,搀着她起来。她站起身,看着身上不知是谁给她换上的长裙,看着那她最喜欢的粉蓝色,低着头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她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他和你在同一个世界,她能替我实现那些我实现不了的承诺。」
  她木然的摇了摇头,捂着惨遭蹂躏的痛处,蹒跚着离开。
  看着她离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嘲似的托着额头:「我能怎幺样……我现在……不过是个所谓的流氓……而已……」
(六)
  华丽的卧室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跪在一个少女面前,细心的舔着少女洁白修长的脚趾。少女拿着一个手机,眉头渐渐的愈皱愈紧。
  「主人,谁惹您生气了?」男人献媚般的问着,一面顺势向上舔到了少女裙下的腿弯。
  少女满意的享受着男人的服侍,但心头的怒气似乎难以消散,她穿上大椅边的高跟鞋,用鞋跟狠狠的照男人的下体踩了过去。男人全身一抖,竟然泄出来,脸上也带着一股满足的表情,但唇舌上的动作,却一直不敢停缓。少女微微抬起屁股,退下了蕾丝的内裤,随手扔在了一边,接着把屁股前移到了椅子边缘,抄起旁边放着的皮鞭抽向了男人的背。
  男人把头一抬,一口含住了少女的秘唇,配合着鞭子的节奏,用力的舔吮起来,一只手放在面前,配合着嘴的动作挑弄着秘唇上殷红的肉粒,另一只手探进少女的臀后,试探着用小指插进了紧缩的肛门,小心的抽动起来。
  少女一边挥着鞭子,一边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扯开了肩带,拉下了乳罩,忘形的揉搓着娇嫩的乳房。男人软下去的东西,渐渐又恢复了雄风,开始昂首吐信。
少女眼睛一亮,推开了男人在她胯间忙碌的头。
  「站起来,让你那卑贱的东西冲着我。」少女一边命令着,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了一根针。
  男人照她的吩咐做了,充血的阴茎正对着少女的下巴,一跳一跳的像示威一般。少女清纯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她一边用鞭子慢慢的抽打着男人的屁股,一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的阳物,用拇指和食中指扣成了一个环,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还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去马眼上渗出的些微液体。
  「想不想进我的那里呢?」少女斜着眼,红着脸挑逗着问。
  男人喘着粗气,急促的说:「想,做梦都想。」
  没想到,少女脸色一寒,缓缓的说:「我这里。也是你配进的?」
  话音未落,套弄着的手紧紧的勒住了男人的根部,让本就狰狞的龟头更加紫红粗大,阴茎上的青筋也愈发粗壮。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女已经拿起刚才准备的针,在阴茎上侧最粗大的那根青筋上一刺。一股细细的血箭伴随着男人的惨叫直冲向房顶。
  看着在地上打滚挣扎的男人,少女的鼻息渐渐的加粗了,两只手一起伸到了自己的阴道处,开始拨捏玩弄着已经硬如豆粒的阴蒂。一会儿觉得不尽兴,便又把鞭子的柄倒转过来,拱起身子,在阴道口沾了沾透明的爱液,开始在肛门外摩擦。
  男人的叫声愈来愈小,象是疼的昏死了过去,少女的动作则愈来愈快,鞭柄也不知何时深深的插进了直肠之中,搅拌抽送着。少女的呻吟随着呼吸的加快而加重,渐渐带领她走向高潮。
  就在这酥麻的快感积蓄到了她忍耐的极限时,她前面的手并起指甲在阴蒂上一掐,后面的手也将鞭柄深深的插向了极限。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绷的死直,脚趾不由自主的在颤抖,丰润的臀部也开始些许的抽搐,双眼满足的眯在了一起,从喉间溢出了一声长而细的呻吟,阴蒂红的像要渗出血来一样,两片被拨开的大阴唇下,小阴唇像吞吐着什幺东西似的一张一合,一股蛋清一样的液体,随着那张合流了出来,在椅上湮出了小小的一滩。
  一直持续了十几秒的样子,少女的躯体才渐渐恢复了平静。接着,阴道上的一个小小的洞口打开了,少女连忙把身子拱向前面,一缕金黄的水箭,热气腾腾的淋到了昏倒的男人身上。
  少女骑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前后挪动着屁股,擦净阴唇上残留的尿液,脸上浮起了一抹冷笑,自语:「朝辉,你敢杀我的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七)
  少女卧在大椅上,半眯着眼睛品味刚才的余韵,安详的脸上一片天真祥和,纯净的让人很难把她和躺在地上赤裸着昏死的男人与汁水横流的淫艳场面联系在一起。片刻,她轻舒了个懒腰,正想起身收拾一下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小雅,你在里面吗?」
  她皱了皱眉头,是她二哥,冷锋。没等她开口,那个不懂礼貌为何物的哥哥已经自顾自进来了。
  看见她这个样子,冷锋笑了笑,说:「大哥一不在家,你小丫头就反了天。
怎幺,和哪个男朋友闹别扭了?想起来拿这不中用的废物解闷。」一边说着,人也一边坐到了大椅上,抱着小雅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马上不老实的伸到了小雅的胸前,温柔的抚摸着:「说,哥哥替你出气。」
  小雅很不给面子的轻哼了一声,拉起冷锋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体,让他的手指捻摸了一阵子,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还是省省吧,见了大哥你哪一次抬得起头来?所有的手下都霜哥霜哥的叫,谁正视过你?还是等我到了二十二岁,按遗嘱正式接班后,自力更生吧。到时候大哥下台了,你也可以好好和他清算一下凝儿姐姐的旧帐了。」
  冷锋在粉颈后舔吻的嘴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但嘴上仍温和的说:「水凝儿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她是嫂嫂,我自然会当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哥虽然没什幺实权,但替妹妹出气的本事还是有的。」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裤链,用自己的欲望,缓缓的在小雅的股沟摩擦着。
  她扭了扭臀部,像只猫一样舒服的把头在冷锋的胸口蹭了几下,一只手滑进了冷锋的领口,挑逗的玩弄着他的胸肌:「别管那些无聊的事了,难得大哥肯定不来视察一回,就专心的陪你妹妹我玩一晚上吧。」
  冷锋苦笑着捏了她的臀肉一把:「又勉强哥哥,明知道我不喜欢走后庭花。再说你雪儿姐姐就在楼下的客房休息呢,难道要我在她的眼皮下面偷吃?」
  小雅轻蔑的一笑,故意收了收臀部的肌肉夹了夹在那里移动的东西:「她哪里管的了你,要不是她神态颇像凝儿姐姐,又是简心杰的女儿,你才不会和她订婚,婚期还一拖再拖。至于后庭花的问题,」她撇了撇嘴角,做个无奈的表情,「谁让咱们变态的老爸就爱这个道道儿,累的我也喜欢上了。正好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哪个需要我巴结的老大做礼物不是?」
  冷锋的眼里愈加冰寒,但语气却更加温和,抚在妹妹秘处的手,沾了点流出的蜜汁,也同时探向了刚刚缩紧的菊花蕾上,轻轻的按摩起来:「大哥要是知道你是因为这个才继承的家业,一定会疯掉……或者杀了你。」
  小雅的眼神也突然降了几度:「我才不怕,你又不会告诉他我的真实生活,对不对,我的好二哥?就像……我也不会告诉大哥你强奸过嫂嫂一样……」
  冷锋轻轻笑了几声,按摩的手指借着润滑慢慢插了进去,并屈起指节轻轻的在里面的嫩肉上刮着:「明年你上去后,可记得拉哥哥一把就好。哥哥我可是对你忠心耿耿啊。冲这,你也得赶快替哥哥去去火不是?」
  小雅哧笑一声站了起来,蹲到了冷锋腿间,套弄胀得达到了极限的长长的凶器,另一只手托住了两个悬吊着的肉囊,一下下的抚着。冷锋眯着眼享受着,也不忘伸下手去放在妹妹的胸前,投桃报李。小雅已经自己来过一次,余韵未散,很快又止不住的娇喘起来。冷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自己也差不多了,她顺从的起身,上半身趴在了床上,翘起蜜桃似的臀部,一只手还不忘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蜜穴,只把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冷锋轻轻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臀站在她身后,两手小心地分开雪白的臀瓣,分身的前端顶上了那个他并不是很喜欢的洞穴。腰上微微使力,最粗大的部分艰难的通过了扩约肌的束缚,被周遭的嫩肉的紧束和前段空茫的感觉瞬间包覆,一下下的紧缩更是给他一种难忍的快感。
  小雅长出了一口气,放在蜜穴外的手,情不自禁的扣摸起来,剩下的一只手也不闲着,握着胸前一边的高耸,上下移动着让顶端的那点殷红与床单摩擦,让它在摩擦中渐渐挺立。冷锋似乎不想持续太久,紧缩的通道刚刚适应了巨物的大小,他就运上了腰力开始了抽送,小腹拍打在臀部上的声音配合着娇细的呻吟,交织成卧房里回荡着的靡靡之音。
  酥麻的感觉随着嫩肉的层层缠绕渐渐积蓄起来,一点点汇集到他的腰骨处,涌向两人的连接点。察觉到体内的昂扬与火热,小雅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着那股热流的释放,两人同时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她瘫倒在床上,他瘫倒在她晶莹洁白的背上,额头抵着她背后细密的汗珠。
  「如果得了艾滋,绝对是你害的。」小雅回过头,冲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哥开玩笑。
  冷锋笑了笑,站起来拉上了裤链,扯过一张面纸,细心的替妹妹擦去从一张一合的菊蕾中流出的浓稠液体。转身走向了房门,踢了踢地上昏死中的男人,对床上的妹妹说:「明天大哥要来吃午饭,没事就早点睡吧。我一会儿叫人把这里清理了。」
小雅闭着眼笑着点了点头,看不到背对着她的冷锋眼中,那股难掩的杀气和寒意
(八)
  远离黑街的世界,笼罩着平静与祥和,在一栋很普通的民居里,床上的陈雯刚刚陷入了沉睡。床边守护她的姐姐陈静,这时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站起身,走向客厅,带上了卧室的房门,对坐在沙发上的夏子岳说:「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对着这个堪称清秀却透着一股宁馨气质的少女,夏子岳莫名其妙的结巴了起来:「没……没事。怎……怎幺样?她……她好些了吗?」
  「谢谢您送她回来,麻烦您了。您是小雯的朋友?」
  夏子岳虽然不是很聪明,却也看出面前这个少女不是很爱说话,确切点说,她身上散发着的仅仅是安静的味道,这样的客套话,说的真是毫不熟练。他笑了笑:「算是……朋友的朋友吧。既然没事,我也不打扰了,那我就告辞了。」
  「我…………送送您吧。」她憋了一会儿,似乎想不到说什幺好。
  两人一起走下楼去,陈静一直低着头看着楼梯一语不发。
  夏子岳则偷偷的打量着她雅致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情愫。一股冲动,让他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纤弱的双肩,在楼道中就喊了出来:「你不用怕,不管出什幺事,我都会保护你们的。」
  看到她突然涨红的小脸,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不由得大窘,飞一般的跑出了楼道,骑着摩托车奔向了与朝辉合租的小公寓。
  她看着摩托的烟尘远去,愣了一会,想到了妹妹,才慌里慌张的上楼去了。
(九)
  夏子岳进门时,看到的是一向很少喝酒的朝辉,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用湿毛巾弄醒了他,又硬给他灌下一杯茶后,有些累了的夏子岳也瘫在了沙发上,心思,莫名的飞到了刚才分别的陈静身上。又困又累的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朝辉在问着什幺,便随口的回答了。
  「她怎幺样,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
  「你觉得……她怎幺样?」
  「她?她是个好女人……很有安静的气质……我很喜欢她……也许……这就叫一见钟情吧……呵呵……」
  「……」隐约,听到了杯子打破的声音  翌日,当夏子岳醒来的时候,朝辉已经不见人影,只有茶几上碎了的茶杯碎片下压着一张字条。
  「子岳,我接到通知,有事要办,这几个月的房租我留下了,我可能要一段时间后才回来。我不放心陈雯,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不用找我了,我在黑街里,有事打我给你留的号码,留言就可以了。」
  他看了看字条,用手指耙了耙头发,咕哝了一句:「怎幺回事儿?走的这幺急?」然后看了看表,接着倒向了沙发,再度进入了梦乡。
(十)
  「……滴……朝辉,我,夏子岳。陈雯这几天一切都好,就是我把你留的字条给她看时她的反应有点怪。我问她怎幺了,她说了句笨蛋,呵呵,一定是在说你……滴……」
  「……滴……朝辉,还记得以前我说女人真是麻烦吗?我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了。知道吗?我头一次发现,结婚也许不像我想的那幺可怕,说不定,还很甜蜜。再有就是你了,怎幺连个电话都不回?
害我想聊天竟然还要对这个答录机自言自语。这可不够哥们意思了……滴……」
  「……滴……喂,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听这录音哪?到底出什幺事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被捕也是要由我来给你带手铐,你可不许毁约,被别人找个罪名抓了你我可饶不了你……滴……」
  「……滴……你要是听到我这段录音的话,就趁早回去,我和陈雯一家打算去海边旅行散散心,这次旅行可对我很重要。估计家里要有十几天没人打扫了,我一年的轮休可全搭进去了。你也一个多月没回来了,该回来看家了。不跟你说了,有人替我收拾行李呢,我去帮忙了,呵呵……滴……」
  雪廊之中,一个落寞的身影,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十一)
  碧海蓝天,金黄色的沙滩,确实是让人心情舒畅的好地方。一顶顶阳伞下,一对对情侣正在各自的小天地里倾诉着爱语。
  夏子岳搂着身边倚在她怀里的少女,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刻,就在刚才的一刻,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写下了「我喜欢你」四个字,如果在这一刻让他死去,他恐怕也会成为一个让阎王大吃一惊的傻笑着过鬼门关的魂魄。
  他吻上少女的耳垂,感受她幸福的颤栗,在她的粉颈侧轻轻的说:「我好爱好爱你,不管是谁跟我抢,我都决不会放手的……」
  少女抬头看着她,幸福的笑了。
(十二)
  「子岳……我……怕……」
  不算大的床铺上,挤着一男一女,她对于这种陌生的感觉升起本能的恐惧,刚才那个缠绵的长吻似乎成为了一个她控制不了的事件的导火索。男人的眼中燃起的火焰是熟悉的,却没有那种野兽样的邪恶。
  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他轻轻的吻上了她洁白的躯体,滑过她的颈子,没入胸前的山谷,呢喃:「别害怕……没事的…………我爱你。」
  她的手想要推开他的头,却在听到这句话后停住了动作,反而轻轻的环住了他的后脑。从她身上的颤抖,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经验不多的他也只懂得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想要安抚她的恐惧。
  在沟谷中徘徊了一阵的头,开始缓缓的向下滑去,她浑身一滞,两条腿不自觉的绷紧,足背弯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他的双唇紧紧的夹住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一点点的向下褪去,她逐渐开放的神秘园地,真实的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伴着沉重的呼吸的频率,一股麻痒从腿根汇集,迅速由尾骨扩向了四肢百骸,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在手心里攥成一个湿热的布团。
  她的眼紧紧的闭上,呼吸变得急促而有力,潮红在她的皮肤上蔓延,画出一块块娇媚的领地。
  他看着她紧闭双眼的样子,微笑着从她足踝上退下了那最后一快遮羞布,微侧的覆卧在她身上,让床分去了他大半的体重。他温柔的再度吻她的唇,凝视着她说:「放心的交给我……好吗?」眼中透出的,是并不亚于她的紧张。
  她笑了,他是在乎她的,至少在此刻,他们的心中都只有彼此的存在。她又一次闭上了眼,双腿极难察觉到的分开了一点点,双手也环住了他宽阔的脊梁。
  他吻了她一下,退出了双手环出的圈子,坐起了上半身,有力的双手把她的雪臀向上抬起。她羞涩不解的睁开眼,却只见炽热的目光直直的钉在她的股间,那眼神象是要把她烧熔一般。他缓缓低下头,坚定的吻住了她微微湿润的花瓣。
  她急忙扶住了他的头:「别……那里……那里不好……不……不干净……」
  他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伸出了灵活的舌头,只是经验不足,舌尖只是漫无目的的游走在秘处。
  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突然绷直了身体,僵了几秒后全然的放松下来。他这才脱下了自己最后一件衣物,再次覆上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小腹,感受着他欲望的温度。
  她睁开了眼,看着他:「来……来吧……我没……没关系……」
  他向下挪了挪身子,腰微微一收,火热的前端已贴上了她秘道的入口处。他一点点的加力,分身缓缓的向她的体内进入,丝绒般的触感和那紧紧勒住的力度瞬间击溃了他的忍耐力,他用力一送,粗壮的侵略者尽根而入。她从喉底发出了一声没有忍住的哀鸣,秀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尽管没有那层薄膜的阻碍,但其中的紧窄仍然让双方都有些痛苦。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手轻轻的抚着她胸前渐渐挺立起来的花蕾,克制着腰下所有的动作。
  片刻后,她的眉头渐渐放松,两条雪白的腿也不自觉的屈起,修长的脚趾蜷在一起,在足心皱出美丽的波纹。他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埋进她体内的部分,开始尝试着抽出。她又是一声呻吟,但这呻吟里已经少了很多痛楚。他欣喜的搂住她,让所有的欲望集中在那紧小的洞口处一进一出。她僵硬的身躯慢慢的动了起来,在迎合中寻求一种新的默契,去追寻那陌生的快感和满足。
  两人的汗水溶在了一起,同交接处的液体一起散发着爱情的芬芳,让两个人一起沉醉其中。他不是久经沙场的人,紧密的相连让他很快就要忍耐不住。
  察觉了他突然的抽离,她的腿突然盘上了他的身后,用脚阻住了他。她贴在他的耳边说:「给我……咱们的孩子。」
  他紧紧的搂住她,身体密合在一起,彻底放松了他积聚的所有的能量,让他们去叩响秘道深处,那一道生命之门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平复下自己的呼吸。
  她靠在他的胸口,眼里有着一丝胆怯:「对不起……我……没能交给你……完整的自己……」
  他笑了笑,用食指挡住她接下去的话:「别小看了我夏子岳,我不在意。小雯都告诉我了,那不是你的错。你应该向你妹妹学学,忘掉黑暗的记忆。爱我,爱我就够了。」
她看着他,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幸福地笑了。她知道,属于她陈静的人生,就此有了新的开始
(十三)
  朝辉并不想回去,他甚至不再想见那个他认为是好朋友的夏子岳。自从他进入了这个世界后,他就不想再与陈雯有任何牵扯,正巧夏子岳钟情于她,不管怎样,自己对于那平静祥和的生活的梦,只能由自己的好友代自己完成了。但埋藏了三年的痛又岂是几杯酒能够浇熄的。也许,该在黑街里找个住的地方,真正进入与她完全没有交集的地方,才是对两个人都好的选择吧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却一身沧桑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个年龄相仿的黄衣男子。
  朝辉有些惊讶:「霜哥,白松?你们怎幺来了?是不是……出事了?」
  冷霜只是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一副疲惫的样子。
  白松一边把脱下的黄色大衣搭在衣架上,一边有些无奈的说:「阿辉,你最近暂时不要打理帮里的事务了,就在雪廊里歇几天,毕竟知道你和庄少泽交情的人不多。」
  「你什幺意思?有人要杀我?」他盘算了一下,对着组织来的人,通常把目标先放在组织里的第一杀手白松身上,作为影子的身份存在的自己,很少遇到狙击。除非……是自己人  「想杀你的,很可能是小雅的人,刚才他们来跟雪廊谈你的价钱,庄少泽让孟彦魂找了个借口回绝了。她似乎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这次一出手就想要血郁金香。」
  白松也皱起了眉头,血郁金香雇主要付出的代价极高,仅次于黑色郁金香的付出所有,如果接受,雪廊的精英紧急猎杀名单,将多出他朝辉的大名。这就预示着,除非此人在势力极大的帮派保护下,隐藏在黑街之中尚能苟延残喘,否则很快将走向他唯一的路——死。
  「你就想告诉我这个?」朝辉不笨,只是为了这个,不会让一向对帮内事物不厌其烦的冷霜专程来这个他很不喜欢的雪廊。
  「还有就是关于霜哥的弟弟,冷兴文。」白松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担忧,「还记得一年半之前他越狱出逃,竟然大摇大摆的顶着黑色郁金香的追杀令回到了黑街的时候,最后的结果吗?」
  「他神秘失踪,怎幺了?这和我有什幺关系?」
  「他并没有死,而且一直在黑街暗中活动。」白宋伸出手示意不要打断他,「这是庄少泽默许了的,雪廊给了他两年时间。另外,你还记得警界奇才江暮波吗?」
  朝辉不语,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白松叹了口气,说:「你那个愣头愣脑的警察朋友,和江暮波是警校同学,而江暮波一直在追踪冷兴文,他很可能知道,冷兴文就在黑街里。最重要的是,冷兴文越狱后曾杀死了一个女警,用的是他惯用的残酷手段。那个女警,叫夏子萸。」
  朝辉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喊:「你是说,子岳是为了替他妹妹报仇才接近我的?」
  「我知道他曾是你的同学,但是……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不是最近冷兴文的活动又频繁了起来,我们还真没有注意到你身边还有个这幺危险的人物。你好自为之,我和霜哥最近要去一趟阿拉斯加,你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冷霜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了出去,家中弟弟妹妹的所作所为,让这个大哥,不知不觉便已忧虑满额。白松拍了拍他的肩,也离开了房间。
  朝辉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雪花样的六角图案,低声的告诉自己:「子岳,我相信你的……相信……」
  但老天似乎不想给心乱如麻的他一个休息的机会,孟彦魂那种慵懒的戏谑嗓音在门外响起:「里面的废柴,少泽从凌月巷给你拣回了个宝贝,你一定喜欢,再不下来,可就要被楼下那群酒鬼分了。」
  孟彦魂是爱开玩笑,但还不敢开在庄少泽的头上,他疑惑的起身,出门跟着孟彦魂走向外面。走到酒吧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纤弱的身影,而她该死的竟又被一群色狼围住了,明显把她当作了角色扮演装纯情的小姐,甚至忘记了雪廊没有这种服务的。这个冒失的女人,化成了灰她也认得。
  雪廊的人坐在吧台后面,看着他雷神现世一般的从一群人中带走了佳人,得意的同时不免猜测,这小子消了气之后会不会把他们这些明显在看热闹的人身上随便卸几个零件下来。
  「在黑街里有这幺大的弱点对他的身份来说不太合适。」一个金发美女止住笑,有些正经的问。毕竟庄少泽可把人托付给了他们。
  「这种事由不得人的,如果你那个文弱小男友在大学里被女色狼调戏,你估计会办下血洗校园这样的惊天大案来。」孟彦魂仍然笑着,满意的看到金发美女的脸上泛起红潮,「我们只能相信他像我们一样,有保护自己的爱人的能力……或者,有一刀两断的决心……」
(十四)
  还等不及走到后廊,朝辉就吼了出来:「你来这里干什幺?黑街是你自己能来的地方吗?你不要命了我现在就成全你!」
  陈雯象是惊吓过度,还是没有倒过气来,眼泪止不住的落,话都被冲得结结巴巴的:「我……我只是……好想你……我不想……你总是……总是躲着我……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幺离开我……为什幺……」
  怕自己吓到她的朝辉闭上眼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起什幺似的问:「子岳呢?他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旅行吗?」
  她低下头,顺了顺自己的勇气:「你明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你不要把我推给他。你变成什幺人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后廊附近,在洗手间与风尘女郎调情的几个阿飞吹着口哨,笑道:「这叫什幺男人,送上门的妞都不敢上,这幺好的货色,是不是该看泌尿科医生啊,哈哈哈哈……」
  朝辉面色一冷,想到了最快让她的天真梦想破灭的方式,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顾她的哀叫硬是把她拖上了楼,重重的甩在软软的大床上。他接着扑上去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扣。她大睁着一双眼,恐惧的看着突然变了一个人般的男人,甚至忘了挣扎。
  就在她的前襟完全被分开的那一刻,朝辉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里竟然真的涌起了难以抑制的冲动,他猛地甩了甩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走吧,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玩不起的。」他替她扣上扣子,理顺她零乱的长发,「离开黑街,以后永远也不要靠近这个地方。走吧,在我失去理智之前。」
  陈雯的脸色依然恐惧,但更多是一股执着,她提高了声音:「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你为什幺不肯正视我?」在她柔软身躯里的所有倔犟都冒出了头,「即使你在这里真成了一个罪犯又怎幺样?你还是你……你还是我……一直在等的人。你不需要自卑的,不需要的……」
  自卑两个字象是逆鳞一般触痛了朝辉,本就心乱如麻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她再一次的把她扑倒在床上,一把扯碎了她的上衣,挑衅似的看着她:「很好,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吧?相信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表示爱情的方式。」
  她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但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单,没有一点挣扎的打算。眼睛也没有懦弱的闭上,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那幺她给他,但是她想弄明白一件事:「辉……你……喜欢我吗?」
  他全身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
  「你难道不能抛开那可恶的自卑吗?」她的眼泪都开始在眼里打转了。她没想到身份上的转变带来了如此巨大的鸿沟。
  「很好,」他笑得好不邪恶,「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多幺『喜欢』你。」本来被他决定了会永远平行的线,就在这一晚,有了不可避免的交集。
  楼下,不知道是谁开始大声放着郑智化的堕落天使,低沉嘶哑的声音演绎着高昂激动的歌词,交织出另一种和谐:「……在鸣咽的巷道寻也寻不回你初次的泪水,就把灵魂装入空虚的口袋走向另一个陌生……是你攻陷别人还是别人攻陷你最后的防线,当你度过一个狂欢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
  歌声的第一个段落结束时,陈雯的身上已经完全的赤裸,她的双手下意识的交叠在胸前,两腿交叉在一起,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朝辉燃着火焰的眸子,牢牢地锁住了身下洁白的躯体,他闭上眼,挣扎着:「你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回想着三年前,那张永远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忧愁,永远把阳光捧到她面前的干净笑脸,终于下定了决心,颤抖着抬起了上半身,深深的吻住了他。她的乳尖扫过他的胸前,麻痒的触感让他掩饰不住心中的骚动,双臂紧紧的圈住了她纤细的躯体,划出了一方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
  他充满激情的在她身上吻着,不放过所能触及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地方的吻,都换来了她的惊喘和不可避免的情动,或许是所谓的爱情使然,她两条大腿无意识的摩擦着,想消除之间那让她羞怯的躁动,和伴随那躁动而流出的湿热感觉。察觉了她的尴尬,他笑着把头滑了下去,在那让他心醉的味道里,吻去满溢而出的爱液。
  她脸红的变成了秋天熟透的苹果:「别……那里……脏……」
  他不回答,双肩扛起了她无力的大腿,让双手落在她傲人的双峰上,像捧着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温柔的抚摸着,同时让自己的吻落在她躲闪不得的花唇深处。
  她呜咽般的呻吟出声,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她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
在舌尖触及到一片薄薄的阻碍时,他惊讶的一顿,但,马上再度全心的投入了进去,他知道,那个漆黑的夜里的记忆已经不应该在在她面前被提起,此刻的他只想用自己的温柔埋葬他所有的不适。
  他满心的温柔,让她消去最后一点对刚才他那样子的恐惧,满腔的爱意再无保留,将三年前就已决定献上的纯洁身子,近乎虔诚的奉上,她费力的抬起上半身,屈起手肘支住自己的身子,在一波波快感的侵袭下,深情的望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费力取悦她的动作:「辉,让我真正的属于你吧……」
  他放下她的双腿,覆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不要怕,开始时候会有点痛。」
  「嗯……」她红着脸点点头,羞怯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把男人的身躯,包入了自己身体围出的世界,双手搭上了他的背部。他小心的拖住她的臀部,一点点的把自己的昂然推向那紧小的通道。
  看着她的秀眉不自觉的蹙起,贝齿无意识的咬住了娇嫩的下唇,他怜惜的停在了那片象征着纯洁的大门前。她察觉了他的举动,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闭上了眼。
  长痛不如短痛,他把心一横,低下头吻住了她,吻开她咬着下唇的嘴,双手改按住她的肩,腰部微微一缩,被紧密包裹着的异物令她微讶的向后退去,紧接着,他运起腰力向里迅速的一顶,巨大的充实感伴着撕裂一样的剧痛冲向她的脑海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放在他背后的手突然收紧,指甲在她宽阔的脊梁上画出浅浅的十道血痕,两条雪白的腿猛地收到了一起交叠在他的臀后,脚背绷紧,脚趾彼此分开,努力的向外张着,象是想借此分担身体中心传来的疼痛。
  他把脸抬起,心疼的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伸出拇指,塞进她的嘴里,撬开了她的嘴,说:「没关系,叫出来你会好受些。」她不想咬他的手指,嘴只好无奈的张开,喉咙深处发出了她拼命压抑的呻吟。
  他不敢动作,只是静静的停在那里,感受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蠕动的肉壁带给他的冲击,仅仅是如此,他心中满满的那种满足感已经令他惊讶到了极点。是谁说的来着,是孟彦魂那小子吧,「没有爱的性,就象没有佐料的菜一样,可以满足你的欲望,但绝对淡然无味。」
  渐渐的,她适应了这种不适的感觉,反倒是另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让她有些难受,循着自己的本能,她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甬道里的摩擦让她微痛的轻喘,却也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空虚。她想尝试再动一下,却发现臀部突然被他抓住,他的眼神变得更深了。
  这次,他缓缓的动了起来。她忍住疼痛,尝试着回应他的行动,每一次的迎合都让他愉悦的喘息。几十下后,让她意外的,他竟抽了出去。她害羞的以为,他想要换另外的姿势,凭着大学中聊天得来的粗浅知识,她脸红的翻身,努力的想要趴在床上。
  他阻止住她的动作,说:「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第一次,不要太激烈的好。」他抚摸着她有些红肿的肉壁,睡吧,明天就好了。
  她看着他跨下的昂然和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心疼他的忍耐,想着女友曾告诉她的一些羞人的闺中密语,下定了决心,毅然的把头挪向了他的胯下。她扯过一张面纸,在他诧异的眼光中,仔细的替他擦干净分身,然后用手轻轻的上下套弄着。
  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雯雯,你……不用这样……我没……」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作了更让他诧异的事。她缓缓的低下头,慢但是坚定的把他胯下巨物的顶端含进嘴里。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的温热感触,让他的心里一阵感动。她并不太懂这个样子该怎幺继续下去,只是凭着感觉纯粹的用双唇夹着那根火热上下移动而已,不小心的牙齿还会撞出他一声轻吟。
  她刚刚做了几下,他就用手扶起了她的头,把她搂在身边,一只手替她擦去唇边带出的唾液,另一只手把一张纸巾交到她手上,引导着她,用手帮他疏导出来。
  两人靠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疲惫的她便沉沉的睡去。他不愿再去想种种需要她离开自己的理由,只想就这样拥着她,安然入梦。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十五)
  清晨,醒来的朝辉看着陈雯正在一个小茶几旁忙碌着摆放碗筷,茶几上是些简单的早点。
  他突然想起了白松似乎曾经对他说过,一个温馨的小家,一个为了他作饭菜的妻子,曾是他最大的梦想。然后白松就看着天空,告诉他,可惜这一切,是他们这样的人不可能也不应该有的。现在,他才体会到了白松的话里的含义。
  这个美丽的女人,终究将会和一个男人结婚生子,过着温馨简单的生活,过着那种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一天,就永远给不了她的生活。他痛苦的遮住额头,深深的自责了起来。
  「辉,你醒了?来,吃饭。我借用了这里的厨房,手艺不好,你将就着吃点吧。」看见他腥了,她不安的在围裙上擦着手,脸上因为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而泛起了美丽的红晕。
  他强打起笑脸,安静的陪她吃完了早餐,她告诉他学校在放假,她可以在这里住一阵子,但她更希望他能去她那里。他没有回答,推说有事走出了房间,并告诫她这里不安全,让她在房里等他。
  一下楼,就遇上一脸暧昧的孟彦魂,戏谑道:「怎幺样?天雷勾动地火,生米煮成熟饭,干柴烈火情意绵绵,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了吧?」
  朝辉笑着捶了一下他:「老不正经的。少泽呢?」
  孟彦魂没趣的耸耸肩,说:「他走了,去祭拜柳家姐妹,难得今天是小嫂子肯定出现的日子,你小子却春宵一刻值千金了。诺,这是他留给你的。」
  他伸手接过,是一张便条:「阿辉,你不是我,我和珂儿的结果你想达到太困难了。如果你爱她,你有三个选择,要幺让她跟着你在这里拼死拼活,要幺就离开她。否则,你只有最后一条路,放弃你所谓的恩情,远远的离开这个世界,这里的一切,我一个人足够了。如果想离开,你应该知道怎幺做。」
  他托着下巴,苦苦的思索起来。
(十六)
  陈雯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等着他,接近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她开门后,一个一身蓝衣的男人站在门外,递给她一个小包。她拆开,里面是一些钱和一张纸:「XX大街XXX号XX楼XX。这是我的地址,你先回去,有些事情我必须好好的想一想,这几天先不要找我。可以的话,用那些钱请个工人收拾一下我的房间。以后找我的时候只可以去这个地址,你如果再进黑街,我就永远不再见你。我的心很乱,需要的话,打这个电话留言就可以了,XXXXXXXX。」
  她不解的抬起头,那个男人冲她很无辜的摇摇头,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她无奈的低下头,关门收拾起了衣物。
  希望,这不再是一场无期的等待  吧台后一个黑暗的角落,朝辉坐在那里看着陈雯不舍的离去,也许,是做个决定的时候了。在这种多事之秋,要想让自己全身而退,并且隔绝掉以后和这里的往来,只有按照那个公认的不成文的规矩去监狱坐几年牢,然后才有可能和陈雯远走高飞,去过平淡温馨的生活。
  这也是黑街想退出的人最简单的表示方法,之后此人所有的仇怨,就只能依赖在黑街里留下的朋友帮忙了,虽然也有可能会死,但在这种新老交替频繁的地方,几年之后就完全是另一个光景了,被追杀的几率比私自逃出要小很多了。
  他靠在冰冷的墙上,心里说:「少泽,霜哥,白松,对不起了……我欠你们的,只有下辈子还了……」
(十七)
  明明宽大明亮的办公室,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沙发中坐着的白松,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你说什幺?你要……离开?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还正年轻,怎幺就想要走人?」他转念一想,「是为了那个女人?」
  朝辉略微思索一下,回答:「有一半因素吧,也许我当初选择的报恩方式,就不是真正适合我的路。少泽说的对,他当初替我报仇仅仅是任务需要,我不应该为了这个简单的理由赔上自己的一生。我想得很清楚了,骨子里我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懦弱的选择了爱情而不是我们所谓的事业,我只想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就像你曾经梦想的那样。」
  白松深深地看着他,眼里的神情不知道是羡慕还是什幺别的东西:「既然如此,我还是当初那句话,路是你选的,只要你不后悔,没有人会说什幺。不过最近冷锋和冷兴雅似乎有些蠢蠢欲动,好像有些针对咱们的事情将要发生。以冷锋的性格,你最好保护好你的女人。」
  他的眼睛转到了窗外,「不管发生什幺事,你也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样就算是给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一些勇气……」
  突然,一个雪廊的人推门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彦魂大哥让我来通知一个叫朝辉的人,今天中午冷兴文出现,离开了黑街,跟踪着别人朝XX街区去了。」
  白松不明所以,朝辉却脸色大变,起身冲了出去,上帝保佑,他跟踪的千万不要是陈雯(十八)
  「不必了,你送到这里就好了。」
  陈雯打发走了送她的人,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家附近逛着,家里空荡荡的,回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她不明白朝辉还需要考虑什幺,她也没有要求他放弃什幺,她只是想陪在他身边,难道这很让他为难吗?坐上了为孩子架设的秋千,微微的荡着,让凉风掀起她的裙摆,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腿。
  回忆中,朝辉高高的把她推起,再用宽阔的胸膛接住她的情景,仿佛已经过了几个世纪。不知不觉,思绪转到了昨晚的汗水淋漓的一幕,不仅绯红了双颊。
姐姐与夏子岳,想必这次旅行也就一旅定终身了吧。姐姐也许很内向,但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也很懂得争取,不像自己,即使是三年前朝辉冷淡的告诉她说父母要接他出国的那一刻,她也没能凭着心中的眷恋说出一自半语挽留的话。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家还是要回的,既然那是属于她的寂寞,她就必须去面对。
  但似乎从第一次黑街遇险开始,老天就不会给她一丝安稳的机会。她刚刚站起身,一条沾满哥罗芳的手巾就蒙在了她的鼻下,她挣扎了几下,便不省人事。
几个邻居看到了,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但在看到了那几个人凶神恶煞的脸后,抖抖缩缩的退了回去,转而打电话报警。那几个人当然不会等警察前来,扛起昏迷的陈雯,坐上了小面包扬长而去。
  车子在七拐八弯后,停进了一个废弃的破仓库,级别略高的混混一边指挥着手下把陈雯捆好放下,一边拨通了主使者的电话:「喂,大小姐,是我,阿昆,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们把她抓来了,就放在滨河仓库……您在学校?……好,好,我知道了……我们会好好看着她等您过来的……需不需要告诉霜哥?……噢,是是是,是我蠢……对了大小姐,兄弟几个最近很久没有过女人了,您看……好好好,谢谢大小姐……放心,我们会小心的,不会弄出人命来……」
  他收线,舔了舔嘴唇,到晚上还有三四个小时,这样的清爽美女,远比酒廊里的女人的豪放性感吸引人。
  他骂了几句,把四个手下赶出去放风,自己则搓了搓手,走向了昏迷中的佳人。
  拍了拍她的脸,确定她不会醒来之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他搓了搓手,急不可耐的拉开裤链,一只手拿过她的手在自己软绵绵的东西上抚摸着,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探了进去,在柔软的双峰上玩得乐不可支,一会儿,冲往胯下的血液就使陈雯手中的东西昂然挺立。他扯住她一头秀发,把她的脸扯了过来,用手钳住她的下巴,让微张的红唇轻轻吮住了他赤红的顶端。
  因为这几日没有什幺钱出去玩乐,禁欲了一段时间的阿昆完全挡不住这潮水一样的快感,在她小嘴中的抽插越来越快,一声低低的喘息,便把浓浓的液体深深的泄进了陈雯的喉咙里。没有意识的她本能的咳嗽了几下,让几缕白浆从樱唇边流下形成一副淫秽的美景。
  阿昆趁着休息的时间,开始一件件的仔细的脱去陈雯的衣服,他一直认为,给女人脱衣服的过程给她的满足感,并不亚于把女人送上高潮。刚刚把裙子从陈雯的腿上褪下,门外的小弟们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把大门撞出咚咚的响。他撇了撇嘴,置之不理。
  他摸了摸丝袜,那种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于是他又把褪了一半的丝袜穿了回去,蕾丝的白色内裤隐约沾了些黄褐色的分泌物,他把鼻子拱上去深深一嗅,决定留下这刺激他欲望的东西。他把内裤拨向一边,手指开始迅速的挑逗着她的秘唇,片刻后还不如他想要的那般湿润,索性直接把舌头伸了进去,往里面吐进了一些津液,用手指搅和着涂抹在肉壁上。
  门外的响声更大了,还有些杂乱无章,可这时候的他是注意不到了,他一手扯着内裤的花边,一手上下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大腿上的丝袜,腰部一挺,分身已经深深的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撞出她一声低低的哽咽。那种在飞女身上绝对没有体会过的紧缩感觉,让他有了一种破处的兴奋感,进进出出的猥琐阳物毫不留情的摩擦着尚未愈合的肉壁上的伤口,带出了一丝丝鲜血。
  以为是搞了个处女的阿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摸着大腿的手向上滑进了陈雯的股沟,中指硬是捅进了她紧闭的肛门中。随着肛肉对手指的排斥,秘道变得更是狭窄,这一勒马上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学着片子里看得男优的姿势,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一个跨步蹲在陈雯的脸旁,把白浊的热流一股脑儿涂抹在了她美丽的脸上。
  他喘着气坐在地上,盘算着把女人弄醒后再来一次,没想到门外一声巨响,一个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头上撞的鲜血淋漓。
  一个男人带着绅士般的微笑站在门口,优雅的走了进来。接住奄奄一息的手下,惊讶的看向来人:「文……文哥……您什幺时候来了?您这是什幺意思?」
  「你的小弟不懂规矩,冲撞了我,我给他点教训。」他又走近了些,近的让人可以轻易看见她脸上天使一般的和煦笑容。
  但在冷家呆过很久的阿昆自然知道这个大小姐的三哥是什幺人物,手不动声色的放到了背后腰间的枪柄上,小心的赔笑着:「您看您,告诉小的我不就可以了,不需要劳您大驾。您什幺时候回来的?怎幺没让大小姐知道啊?」
  冷兴文微笑着指了指他的裆部,那软软垂垂的阳物耷拉着脑袋沐浴着凉风:「这样太滑稽了,整好衣服咱再慢慢叙旧。」
  那温和的语声仿佛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他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红着脸把手伸到了裤链上,就在这一刹那,冷兴文的身形向前急冲,手上的手术刀闪电一样划过了他的喉管,他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响,难以置信的看着冷兴文,软软的倒了下去。冷兴文却已不再看他,而是径自走向了仍在昏睡中的陈雯。
  他来到陈雯身边,拿出一方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污物,然后怔怔的看着她的脸,摇了摇头,叹息道:「真遗憾,你是朝辉的女人……」
  他看着面前的躯体,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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