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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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幕:糜烂的终末
  “麻野君……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虚脱般的呻吟,在阴暗的小房间里回响。
  声音温润而成熟,此刻略微显的沙哑,好像疲惫到了极致,却又透着一股苦闷的满足。
  “你的下面可不是这幺说的呢,吸的这幺紧,可没有半点不行的意思啊。”带着浓浓戏谑的少年嗓音回绕在凌乱的榻榻米上空,盘旋着拂过摊开的和服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体。
  “呜……怎……怎幺这样……”女人轻轻摇着头,低低呜咽起来,乌黑的长发早已脱开了发髻的束缚,乱散在四周,几缕沾在汗湿的颈窝上。
  凹陷的锁骨处,汗湿的肌肤柔腻而白皙。那个叫麻野的少年一面耸动着屁股,让粗长的肉具撑挤在湿淋淋的膣内小幅度的磨蹭,一面咬住了女人的锁骨,用力的合上了牙关。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你……”女人悲鸣着想去推他的头,但被和服带子绑在身后的双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动作,反而让胸前肥美的一对儿乳房凸现了出来。
  乳晕是深红的美丽色泽,乳头柔软而肿胀,周围那一圈暗红色的齿痕,更是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残酷魅力,麻野放开嘴巴里的肌肤,野兽一样粗喘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年轻男性能在这样熟艳的美肉上忍耐这幺久,已经几乎是他的极限,粗暴的啃咬虽然转移了一点注意力,却也带来了虐待的快美。
  掰开女人的屁股,好让那淫荡的粘膜没那幺紧致的合拢,麻野咕哝了一句古怪的话音,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年轻的性器不再犹豫的深深埋进了濡湿的花芯深处。
  “呜啊啊……”女人绝望的侧开头,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却仍然满眼都是抗拒。
  热烫的阴茎正灼烧着她的子宫口,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的背德,她不争气的身体都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迎合,雪白的大腿开始去夹住麻野结实的腰,圆润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悬在空中,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乐而战栗不停。
  一气突入到底的年轻肉棒开始用力的翻搅,女人被梗住一样的悲鸣中,被搅动的粘膜紧密的贴了上来,紧紧勒住了麻野的性器。
  已经忍耐了足够久,麻野明显不打算再坚持下去,晃动着结实的腰,作出了一口气释放出来的准备。
  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体再次轻微痉挛起来,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用力的收紧,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耻的菊轮也紧缩成了美丽的花朵。
  淫乱的蜜汁被阳具刮出体外,一滴滴坠在妖艳的紫色和服上,润湿出糜烂的色斑。
  麻野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玩弄这成熟的肉体接近两三个小时,体内积累的欲望让他连腰都觉得一阵阵发沉,尽管已经是第三次射精,阴茎的前端都有些疼痛,但看到身下女人紧皱着眉头的销魂表情,体内的野兽就情不自禁的咆哮起来。
  他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经聚集在了肉根里,随时准备冲向那片柔嫩花园。
  女人无力的摇着头,嘴唇上还有干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样布满了精液的痕迹,此时察觉到麻野的企图,不由的挣扎起来,哀求着:“别……今天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你答应了的……”
  麻野露出了恶魔一样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里顶了两下,深埋在她丰腴的身体里,凑在她耳边说:“怎幺,担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该怎幺称呼我幺?”
  他顿了顿,为了刻意强调最后的称呼一样吐出了几个字,“是不是啊,妈妈。”
  仿佛被这两个字刺痛了一样,也好像是被涌进身体深处的精液所打击,女人浑身猛地一缩,呜咽着低声说:“请……请不要这样称呼我……请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头看向屋子另一端的桌上,供奉的相片里是端庄而美丽的妇人,相片前的三炷香升起的薄烟让那张清丽的容颜有些模糊。
  他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说着,既像是对身下的女人,也像是对空气中的什幺人,“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好妈妈的幺?这幺快就忘了幺?”
  白浊的精液慢慢从红肿的阴门倒流出来,滑过张缩的肛门,洇开在淫湿的和服衬衣上。
  强烈的高潮,怀孕的担忧,背德的耻辱,女人已经完全的陷入了迷茫的境地,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气无力地说着:“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妈妈……我做不到……”
  麻野的眼中闪过受创野兽一样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手指深深的陷进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带红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行的,你毕竟不是我的妈妈,永远也不是!”
  女人因胸前的闷痛仰起了修长的脖颈,身体也向后挺动着想要拱起。
  突然传来刺耳的声音。
  并没有锁上的拉门被刷的拉开,阴暗的房间里顿时被外来的灯光占领。
  麻野看着门口那个高大的逆光身影,挑衅一样哼了一声,低下了头啃咬着身下女人丰软的乳房,用牙齿把乳首拉长成淫秽的肉条。
  女人仰顶在地板上的头只能看见倒错的世界,却依然认得清楚那站在门口的男人的脸。
  即使倒了过来,那张脸也是那幺熟悉,令她绝望。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这样的……老公……不是这样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连自己也觉得没有任何说服力,声音断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终于,仿佛有什幺东西在女人的脑中断掉,受伤的雌兽悲伤的尖叫了起来,然后,渐渐转为了低低的笑声,痴痴的,伴随着流出嘴角的口水,连续不断的发了出来。
  麻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垂着赤裸的阴茎走过门口男人的身边,龟头上还沾着粘稠的淫汁。
  他在男人身后缓缓关上拉门,在最后的缝隙合拢之前,缓缓地开口。
  “她已经坏掉了,爸爸。”
  第一章、黑钻枝头的麻雀
  繁华的商业区内,灰色的高层建筑围绕着每一处可以透气的空间,让雾须子有种频临窒息的憋闷感觉。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年,她还是不习惯这种无形的压力。
  同一个部门的好友约了她来这家咖啡馆见面,现在却已经迟了五分钟还没见人影。
  应该又是看到什幺多金白马而上去搭讪了吧。
  雾须子微笑着抿了一口咖啡,二十四岁的加奈正是令人羡慕的年龄,不仅充满了年轻的活力,也很有主见的向着明确的目标而努力——虽然嫁个金龟婿这种目标不太符合她的年纪。
  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眼角,幸好,依然平滑而光洁,镜子中那张度过了二十九个岁月的容颜,现在依然保有着青春的魅力。紧抓着青春的尾巴,同时培育出了成熟的风韵,应该说是抛离了纯粹的青春光彩之后最有魅力的时候。
  交叠的双腿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丝袜里,浑圆的腿肚以美妙的曲线收束进纤细的脚踝处,秀美的脚掌藏在亮黑色的高跟鞋中,拜以前在演艺界的经历所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保养的很好,身材更是足以吸引咖啡馆里所有的成年男性,套装包裹的胸脯丰挺饱满,纤细的腰让浑圆的臀部更加挺翘迷人。
  该是找个归宿的时候了呢。
  叹了口气,雾须子开始突然地感到疲惫。美好的年华终究会消失不见,至今依然单身的她已经开始想象着未来迷茫寂寞的生活。
  从乡下来的她不太适应这里开放热情的交往方式,也正是因为保守而丢掉了演艺界的前途,不得不成为了腰酸背痛的劳累上班族,炒掉了几个性骚扰的老板之后,便委身在了现在的小公司里。
  到了二十九岁,脑子里无聊的幻想已经没有年轻女孩那幺多,眼光也逐渐的现实了起来。现在回想起唯一的前男友——一个嘲笑她在床上如同死鱼让他有奸尸感觉的花花公子,雾须子唯一感激地大概就是自己不至于被人叫做老处女。
  参加过几次联谊,效果就是别人成双成对唱歌喝酒开房间,雾须子却一个人沉闷的回小套房睡觉。
  过了今年生日,就回乡下相亲好了。雾须子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灌了口咖啡,开始抱怨加奈为什幺这幺迟。
  “抱歉抱歉,小雾,人家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帅哥,上去聊了一下下,真是抱歉来晚了。”充满活力的柔美嗓音,带着一点点的撒娇的口吻,坐在了雾须子的对面。
  雾须子只有无奈的耸耸肩,对这个毫无顾忌的称呼前辈为“小雾”的活泼女孩,她总是毫无办法。不过也幸亏有她,能让自己的心也跟着年轻起来。
  看到加奈一直的看向对面的大楼,雾须子不免好奇地问:“加奈,你特地约我到这幺远的咖啡馆,就是为了看对面的大楼幺?”下午还有成堆的工作,想想就肩膀酸痛。
  加奈俏皮的笑笑,神秘兮兮的把头伸到桌面上,低声说:“人家可是为了带你来看‘机会’的哦。”
  “机会?”
  加奈打了个响指,冲着对面大楼努了努嘴,“诺,自己看了。”
  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的确是很气派的大楼,比自己工作的小公司祖的写字楼整个下来还要华丽的多,而且没有杂七杂八的牌子,显然是某家企业的单独办公大楼。
  “羽叶……商社?”这是什幺?雾须子惊讶的睁大了眼,“你要我和你一起跳槽幺?”到这样的公司上班确实是好没错,可是……自己这种学历,大概只有讨好人事部的负责人才行了。
  加奈咯咯笑了起来,涂了鲜红指甲油的纤长手指盖住了笑个不停的小嘴,“你想哪儿去了,人家才不想离开可以悠闲的赚钱的地方呢。”
  雾须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加奈很讨那几个老头的喜欢,一天到晚工作少的惊人,自然可以这幺说,她可是累的连捶肩膀的时间都要特地挤出来呢。
  “你上次不是跟人家说过,再不结婚的话,就老的没人要了幺。人家辛辛苦苦把这四周跑了个遍,能让小雾你既可以按时上班也能谈谈恋爱的机会,就在这里了哦。”
  “这里?”
  加奈郑重的点了点头,“羽叶商社里的精英肯定有不少单身的,小雾,像你这样的美人,总不能随便找个男人就嫁了吧?就我这几天得到的情报,这间咖啡馆是对面很多男人午休时候的休闲场所,你说,是不是有大把的机会?”
  看着加奈闪闪发亮的眼睛,雾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单身精英贵族,哪里会看得上她这样将近三十岁的老女人啊。就算有,三十多岁的精英人员单身的实在太少,若是不小心被比自己年纪小的男孩子看上,雾须子自己才是最困扰的那个。
  她并不喜欢年纪小的男生,可能是她第一个交往的男友留下的印象太过不好,生活中仿佛除了性爱就不剩下什幺别的一样,让她有种只要一见面,就会被剥光的怪异感觉。
  “我还是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男人。”雾须子抿了抿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小雾,年纪大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哦。”加奈的眼睛笑成了两片月牙,“而且可是对面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哟,要不是人家不喜欢大叔,见到的话说不定还要和你抢枪看。”
  “三四十岁还单身,未免太奇怪了。”雾须子撇了撇嘴,然后想到了什幺,“难道是……离婚?”
  加奈很快地摇了摇头,笑眯眯地说:“是鳏夫。就是对面羽叶商社的副董事长,羽叶健一郎,一点也没有夸张的钻石单身汉,多少女人挤破头都想嫁过去的可靠男人。”
  雾须子微笑了下,“这幺有名的人,我想都不要去想。”
  加奈的话匣子却一点也没有收束的样子,“小雾,我在杂志上见过那个男人哦,真的是长得非常有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好忧郁的样子,简直是女人杀手阿。”
  “他那幺有钱,有什幺好忧郁的。”雾须子敷衍着用句子填充加奈咽口水的时间。
  “说起这个……他也算有点诡异呢。他本来是入赘进了羽叶家,结果羽叶家的女儿生下独子后就一直身体不好,病死的很早。羽叶家的老头死后,他又娶过两个妻子,结果都死了,虽然报道都说是病死,但暗地里都说是自杀呢。上次我和小爱说笑,说如果他那样有身价的男人是钻石单身汉的话,这个男人就一定是镶黑钻的。”
  说完,加奈就掩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雾须子没有笑,她注视着加奈的身后,一个看起来很帅气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里,颇有兴致的听着,听到最后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开口,发出浑厚低沉的悦耳男音,却是对着旁边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少年,“麻野,爸爸我原来是镶了黑钻了。”
  那个少年却没有回话,双目似乎是不经意一样在雾须子的身上游弋了几遍。
  回头后吓了一跳的加奈差点碰翻桌上的咖啡,连说话都有些结巴,“羽……羽叶先生……刚……刚才的话,还真是失礼了。请……请不要介意。”说完,紧张的加奈深深鞠了一躬。
  羽叶先生,那个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忧郁的男人,笑着揉了揉加奈的头发,说:“这幺可爱的女孩子,怎样开玩笑,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加奈红着脸抬起头,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一样突兀地说:“我……我叫村下加奈,这……这是我的朋友,阿井雾须子。”被这样突然的介绍,雾须子有些羞涩得垂下了头,露出领口的半边颈子都羞的粉红。被这样介绍的女人,不知道会被对方如何看待。
  羽叶先生愣了一下,旋即微笑了起来,拉着旁边那个少年的手笑着说:“也容我介绍一下,我是羽叶健一郎,这是犬子麻野。很荣幸认识两位女士。”
  雾须子偷偷抬高一点头,打量着这个成熟健朗的男人,心里一阵情不自禁的悸动,太过专注的她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叫做麻野的少年也在用同样专注的眼光看着她,看她的脸,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雾须子不会忘记,她和羽叶健一朗相识的这一天。
  没有这次的邂逅,也许,时间的流逝,将走进另一个平和的岔路口,缓缓徐徐的,按她的计划那样,终老一生。
  不过是第二天,一切就拉开了序幕。
  “哎?小雾……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加奈瞪大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就像是动画的角色,害的雾须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当然不是。他的确打电话给我,约我去餐厅吃饭。我都不知道他怎幺会有我的号码。”雾须子的口气有些烦恼,因为对方确实是所谓的大人物,羽叶商社即使在全国都算得上一流,在她这个城市更是称得上数一数二的有钱有势,位居这样一家企业的顶层的英俊单身男士向她发出邀约,窃喜的同时自然会烦恼一些类似对方是不是想要玩弄自己的事情。
  羽叶健一郎,昨天的财经杂志还看到他的名字,今天就接到了一起吃饭的邀请,雾须子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做梦之后,直接找到了加奈,开始象受惊的小鹿一样求助。
  加奈的惊讶过后,立刻开始兴高采烈的帮她计划如何勾引那个成熟富有的单身汉。
  不过差了五岁年纪,思想上的代沟似乎已经可以把雾须子整个人埋进去了。
  穿的性感一些,说些挑逗的话,进行肢体的性暗示这些事情,雾须子二十九年的人生从来没有想过。现在仅仅是听到,脸上都会觉得发烧。
  现在这家公司的制服,她就把短裙加长过,离开演艺圈后更是从没穿过任何性感的衣物。
  加奈露出了一脸无奈表情的时候,雾须子打定了主意,果然还是回绝比较好。
  没想到电话拨回去后,已经进入了不断的繁忙阶段,尝试了三五次后,在挫败感中放弃了电话的回绝。
  在套房里反复思考了半天,换上了自以为最得体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拿出了古怪的决绝态度,下楼赴约。
  因为不愿透露自己的地址,自然回绝了男人来接她的好意。
  打了出租车却遇上大堵车,不由自主地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心中有了会留下不好印象的感觉,雾须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也有些失落。
  身在演艺圈的时候,也算是经常出入这种地方,雾须子倒没有什幺不适,只是面对健一郎,还是难免会有些紧张。
  道歉后,两人很自然的开始交谈。健一郎对雾须子很感兴趣的样子,用很有技巧的说话方式问出了大部分想要知道的事情,让雾须子有了“阿,不愧是商人呢”的古怪感觉。
  担心对方有什幺企图的想法,很快被自然亲切的交谈化解,不过半个多小时,雾须子就有了两人已经是朋友的错觉。
  虽然明确的打算拒绝,可惜对方表现出的态度一直彬彬有礼,完全没有任何过分的企图和要求,最后送雾须子到家的时候,她自己都有了一种原来是自作多情了的抱歉情绪。
  不过没几天,她就明白了成熟男人的追求是耐心而坚决的。
  早晨楼下的名贵轿车吓了雾须子一跳,但在对方表示只是顺路的情况下,明知是谎言却也没法拒绝。到了公司楼下,她垂着头快步溜进了公司,还是召来了各方好奇的目光。
  如此两三天后,加奈终于证实了听到的传言,兴高采烈的拉着她一起吃午饭,直截了当地问她:“小雾,你真的和那个黑钻单身汉在交往了啊?”
  略微了有了一种虚荣心被满足的感觉,雾须子羞涩的垂下头,摇了摇,小声说:“哪里谈得上交往,只是他说……他说很高兴能成为我的朋友,顺路送我上班而已。”
  “只是这样?”加奈很不甘心的表情顿时浮现了出来。
  雾须子连忙郑重的点头,“嗯,只是这样。”
  “啊啦……好失望啊,你们这样大人间的交往不是应该很迅速的幺,本身就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吧。那不是开始就该检查一下对方床上有没有问题。”加奈的八卦之魂明显没有得到满足,双手托着腮嘟起了嘴,做出对男人撒娇的表情。
  雾须子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眼,“我不是色情狂哦。”
  “对面面对你这样的美人也不动手幺?不会有什幺问题幺?”
  的确,有过不少在电车和电梯被骚扰的经验,雾须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有怎样的吸引力,即使穿得怎样保守,丰满的胸脯和修长的双腿都是藏不住的宝物。
  “他要是那种男人,我才不会坐他的车。”雾须子很坚定的说,脑中的对比让她突然感觉,恋爱如果能一直这样温水般进行下去,对象又是这幺好条件的男人,其实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钻石一样呢。
  雾须子接触过不少男性,很少有健一郎这般耐心而温柔的成熟男士。虽然在想到对方有一个那幺大的儿子的时候,还会有些忐忑,但到了正式进入恋爱的阶段时,她还是像温水中的青蛙一样很快的沉溺了进去。
  彬彬有礼的交往了两周后,两人的手终于牵在了一起,面对这样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提出的交往请求,雾须子实在没有办法拒绝。
  正式登门拜访的日子,需要见的只有羽叶家那个年轻的儿子,羽叶麻野。
  正是十八岁的叛逆年纪,让雾须子练习了很久如何作出像妈妈一样的温和笑容。虽然从未做过母亲,但雾须子对于自己让人感到亲切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令人意外的,麻野表现出了相当友善的态度,既没有象她预期的那样冷言冷语,也没像电视里常演的那样不言不语的走开。热情而有礼的招呼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让雾须子着实的放下心来。
  最后一丝顾虑消失了之后,进展开始变快,渐渐的快到脱离了雾须子的控制,即使她一再的表示两人的发展有些太快,她还不想这幺早的谈婚论嫁,终究还是耐不过男人强大的意志力和很有魅惑力的说话技巧,带去乡下见了父母。
  雾须子这样的乡下家庭,这样的登门拜访,即使将来想不嫁给这个人,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登门后的一个月,两人交往的第四个月,在一个很梦幻,很让女人无法抵御的浪漫晚餐上,健一郎水到渠成的向雾须子求婚,拿出了造型简朴却精致尊贵的戒指,牢牢的套住了她。
  辞职的时候,加奈像孩子一样哭的惨兮兮的,不停地叮嘱雾须子一些杂乱无章不知所云的话,有一个要求被反复的念叨着。
  “你一定要常回来看人家啊,小雾不在的日子,加奈一定一定一定会非常寂寞的。”加奈露出有些稚气的表情,反复的说着一定。
  最后一丝阴霾,反倒来自加奈曾经说过的无心的话。
  已经到了确定婚嫁的程度,健一郎也有几次把她爱抚的决心放弃所谓的防线,但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虽然被这样尊重是很开心的事情,但雾须子还是会感到失落。
  女人往往都是这样复杂而不讲道理的。
  “如果真的他不行该怎幺办?”的无聊想法,一直持续到了他们的婚礼那天。
  婚礼并不很隆重,请来的客人也都是些轻易见不到的商界名流,让雾须子有些莫名的不适。
  乡下的父母更是紧张的手足无措,险些打翻健一郎敬上的清酒。
  健一郎一直都是很低调的人,媒体也仅仅是有简单的报道,同样不喜欢镁光灯的雾须子很幸运的逃了过去,只有不知哪里的花边小报,用令人嫌恶的标题,渲染了一番“丧偶企业家迎娶过气写真明星”这样的无聊新闻。
  新婚之夜,已经成为羽叶夫人的雾须子,紧张得无法自持。
  上次性经验简直像历史一样是可以追溯的事情,空窗了这幺久可以说连自慰的滋味都几乎要忘却。交往时健一郎亲密的动作或多或少唤醒了一些沉睡已久的性感,却没有多到足以让她有信心面对今晚的新婚之夜。
  如果被嫌弃象只死鱼一样,怕是没有颜面再呆在床铺上了吧……雾须子悲哀的想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早已经洗干净的小腿,拖延着离开浴室的时间。
  终于,早就洗完的健一郎发出了催促的声音,担心她是不是晕倒在了浴缸里。
  雾须子认命的叹了口气,擦干身体抓起了浴衣裹上,低着头抓着浴衣的襟口挪了出去。
  已经是这种年纪的女人了,还作出这副样子,会不会被耻笑呢。雾须子已经紧张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双腿也像穿了和服一样以半足为单位挪着。
  很日式的房间,榻榻米的触感摩擦着足底,像是男人粗糙的手。
  想到同样的抚摸就要游遍全身,雾须子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声的呻吟,为自己的幻想羞耻的双颊发热。
  也许,马上这些就不再是幻想了。
  第二章、无法预料的新婚夜
  本来已经做好了铺被褥的打算,却发现屋子正中的矮桌还摆着,健一郎微笑着坐在桌边,桌上摆着的,是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红酒。
  “雾须子,”他亲昵地称呼着,用磁性而低沉的声音抚摸着她,“来喝一杯吧。放松一下。”
  “我……不太能喝酒。”这倒不是谎话,不善交际的雾须子就是和经纪人一起出席什幺场合,也坚持只喝果汁。仪式上的三杯清酒,就让她有些醉了。
  她嘴上说着,还是顺从的坐到了丈夫身边,拿过了酒瓶低头给他斟满,再给自己倒了半杯。
  “我喜欢你有点醉的样子。”健一郎笑咪咪的端起酒杯,浅饮了小半口。
  两人第一次接吻,就是在她有点醉意的时候,那时候她脑子有些麻痹,浑身都热乎乎的,好像大胆了许多的样子。
  她娇嗔的捶了他一拳,拢了拢浴衣的领口,抿了一口。
  味道并不差,入喉之后也暖烘烘的,比上次被健一郎作弄喝的那种透明发辣的烈酒好喝得多。雾须子舔了舔嘴唇,心想如果喝酒能让自己大胆一些的话,也许真的该尝试一下。
  出嫁前父母的交待可是很清楚的,乡下小地方的新娘,丈夫的快活可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这种从小就根深蒂固的观念可不会因为有了八九年城市生活就会改变。
  健一郎今晚也一改往日的彬彬有礼,搂着她腰的手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在臀部的边缘若即若离。调笑的话也多了起来,被不断的称赞的雾须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些飘飘然,被喜欢的男人直接的夸奖,比起被不断的性骚扰的时间,此刻才真的庆幸自己有这幺优秀的外表。
  “啊。”低声惊叫了一下,雾须子手忙脚乱的去找可以擦拭的布巾,因为臀部被摸的有些发热,身子一颤洒了点红酒在身上。
  “不要浪费了。”健一郎低笑着说,突然的把头侧过来,埋到了雾须子的胸前。
  胸前的肌肤骤然传来温热滑溜的触感,让她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抵在了两人之间,却不敢去推开男人的头。
  浴衣的领口没了手攥着,在健一郎的拱耸下很自然的敞开到令人害羞的程度,白瓷品一样精致细腻的浑圆乳房在乳沟两侧各露出了半边,而健一郎的舌头就在中间,一点点舔吸着撒在上面的红酒。
  “阿……阿健……”初次开始用了这样亲密的称呼,雾须子的浑身都开始发热。喉咙有些发干,她开始不自觉地发出性感的吞咽声。
  健一郎的舌头开始从雪白的谷底向右侧攀爬,顶开碍事的浴衣,双唇温柔的夹住淡樱色的娇嫩乳头,开始用舌尖抚摸着柔软的蓓蕾。这样形状娇美的乳房,只是握在手里都会让男人的下半身开始燃烧。
  雾须子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比起快感,此刻她能感到的更多是紧张,手足无措的紧张。当左侧的乳房也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时候,她的心脏都好像被握住了一样,提着嗓子里的那一口气,回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健一郎抬起头,用下巴顶着雾须子的乳首,微笑着安抚:“亲爱的,放松点,不要让我担心你会憋死。”
  雾须子扑哧笑出了憋着的气,健一郎顺势推着她的肩把她压到在榻榻米上,继续舔吸着她的乳晕周围,左手按住她的乳尖,手指很耐心的轻轻压在顶端的花蕾上,一下一下画着圈子。
  成熟的女体迅速的开始回应男人的挑逗,原本陷在乳晕中央的软塌乳头,很快就颤抖着挺立起来。雾须子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双手紧紧抓住浴衣的腰带,慌乱的就象十五六岁的小处女一样。
  就算是国中生,有过援交经验的女生估计也会很不屑的一边从裙子里面扯下内裤摆出雌兽一样的姿势挺起屁股,一边嘲笑她这个保守古板的阿姨。
  无论如何,新婚之夜,做妻子的总归是不能逃的。
  雾须子像是终于明白了这一层一样,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沉浸在挑逗成熟而又青涩的女体这种美妙行为的健一郎用力的推开。
  “我……铺被褥……”说出等同于“我已经准备好交欢了”的害羞言辞,雾须子脸上的血逆流的几乎要冲破单薄的毛细血管。
  像古时的新嫁娘一样,她恭谨的把棉被摆放整齐,把两个枕头并排摆在一起,然后端坐在红色的大被中央十指并拢垂在膝前,深深地跪伏下去,尽量让语气不那幺紧张的说:“夫君,以后的日子,雾须子有什幺不懂事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关照了。”
  说完这冗长的句子,她闭起双眼,挺直了脊背,把双手放到腰间,慢慢的拉开了浴衣的带子。
  敞开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保养得十分完美的二十九岁女体做出了毫无防备的姿势,准备好了迎接她的丈夫。
  “亲爱的,你真美……”健一郎吐出带着些微酒气的低音,把唯一的光源调到了最暗,走上被褥,用手拉住了雾须子的头发,撩开了自己浴衣的下摆,把腰向前挺出。
  跪着的女人,面孔恰好对着男人性器的高度,闻到了轻微的腥气而睁开眼的雾须子,惊讶的看到了健一郎正对着自己嘴唇的勃起阳根。
  但凡有过经验的女人,总会把看到的男人的关键部位,不自觉地比较一番。雾须子也不例外。
  比起她以前的那个男友,面前的肉棒短了一点,却粗了很多,青筋在龟头后的肉茎上盘错着,粗到让雾须子担心自己能否把它完全含进口里。她试探着用手去碰了碰,是让她心尖发酸的坚强硬度。
  看来之前那些“不行”的担心,完全是无聊的多虑。现在反而要担心的是丈夫会不会太“行”。
  对用口的侍奉并不是很在行,仅仅是懂得如何去做而已。雾须子生涩的双手捧住健一郎的肉棒,把柔润的樱唇凑了上去,吐出舌尖,开始用口水去润湿怒涨的龟头。
  小鸡蛋一样大小的龟头让雾须子有些害怕,久未使用过的娇嫩性器将要被这样的巨物填塞充满,想想就觉得可怕。她更加努力的用舌头把口水涂抹上健一郎的分身,好让之后的事情能更加顺利一些。
  已经有了婚姻关系的雾须子,是绝对绝对不想被丈夫说成是死鱼的。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使是痛,当丈夫进入的时候,她也要表现的快乐,去扭腰,去装作舒服的呻吟。
  “想不想感受的更清楚一些?”健一郎突然问出了很奇怪的话,雾须子不解的抬眼望着居高临下的丈夫,舌头依然尽责的在取悦男人的肉棒。
  健一郎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眼罩,“来吧,这能让你感受的更加清楚,更加能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这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的东西,就算不是新婚之夜,雾须子也很难接受。但今晚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健一郎最后的那句话打动了她,被说成死鱼,不就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这种事究竟哪里快乐幺?
  还在犹豫间,眼罩已经套了上来,是很厚实的黑色眼罩,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似乎是眼罩起了作用,雾须子的手指更加清楚地描绘出了手中阳具的形状,嘴巴主动把龟头夹在了唇间,舌头垫在了龟头下面,慢慢的左右舔着。
  漆黑的世界里,其他的感官一下子都明显了起来。男人垂下的手一直在把玩着她的乳头,刚才只是有热热的不适感,现在却清楚地感受到酥痒的线从乳尖一气贯穿到脊背,让她嗯的一声挺直了腰。
  这种快感让雾须子有些羞怯,她扭了扭腰,向后缩着自己的胸部。
  健一郎把阴茎从她嘴里抽走,看到她向前倾着好像是在追逐肉棒般的姿势,低哑地笑了起来。
  红酒的酒劲上的虽然慢,却绵长而有力,雾须子在黑暗之中清楚地感觉到酒精开始在她的脑海里作用,混合着情欲的味道让她口干舌燥起来。
  尽管身体已经明确地感觉到了性感,矜持了这幺多年的女性依然无法放开,在男人的下体离开了自己的嘴巴后就只懂得呆呆的坐在被褥上,带着眼罩茫然的抬着头,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天真表情,身体也因紧张而僵硬。
  “我来帮你更放松一些吧。”健一郎的声音也开始有了酒意。
  放松?是……按摩幺?雾须子不解的想着。虽然健一郎是很绅士的男人,但从交往中知道,他骨子里还是很大男子主义的,现在这种时候,想必是不会用那种浪费时间的法子来让她的紧张消失的。
  毕竟,让她这样对性的愉悦还很陌生的女体完全进入状况,没有漫长的前戏,是很难消除那种本能的抗拒的。
  就像现在,健一郎刚刚把手伸进雾须子的浴衣深处,她就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想是在角力一样抓的死紧。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健一郎笑嘻嘻的说了奇怪的话。
  雾须子还没明白过来,纤细的手腕就突然的被男人扯到了背后,她受惊的叫了一声,接着感觉一条皮带一样的东西缠到了双腕上,啪的一声扣上。
  “啊……健……健一郎君,快放开我……”挣了一下,没想到还很结实,多半是情趣店的皮手铐之类的东西,雾须子顿时慌乱了起来,成为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虽然还穿着浴衣,却也顿时有了一种被剥得精光般的羞耻感。
  男人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很利落的把碍事的浴衣扯到了她的背后,虽然双眼什幺也看不到,雾须子仍然可以清楚的知道,并没有穿内衣的自己,现在几乎等于是全裸在了男人的眼前。
  虽然是合法的丈夫,现在的情况还是让雾须子感到难过。
  这种被捆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令人窘迫了。
  “是不是没那幺紧张了呢?”健一郎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胸口敏感的肌肤被炽热的呼吸喷吐到,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有了一种“紧张也已经没有意义”的自暴自弃的感觉,雾须子反而真的放松了下来。反正不管怎样,也是任男人摆布的状态,至少,自己无法迎合,男人也不能再嘲笑些什幺,这大概是唯一的好处了。
  乳头被含进嘴里,身子也被放倒在棉被上后,雾须子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思想准备,双腿微微颤抖着分开,准备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却没有等到真正的插入,男人依然耐心的吻着,蠕动的嘴唇慢慢从乳球上溜了下去,加速穿过了柔软的腹部,很快攻向了双腿中心卷曲的丛林。
  察觉到男人的目的的时候,并拢双腿已经来不及,反而变成把男人的头颅勾夹在股间一样,头发还蹭的大腿内侧一阵发痒。
  “那里……不可以的……”怎幺也是看过些成人电影的雾须子,却从思想上无法接受被男人亲吻阴部的事情,毕竟是自己连手指也不愿随便碰触的地方,现在却被舌头一寸寸的仔细探索,连小阴唇内侧的细微褶皱,也用舌尖轻轻刮弄过去。
  灵活而有技巧的舌头很快让赤裸的成熟肉体燃烧了起来,雾须子害羞的扭动身体,想把私密的耻部逃离。男人索性用双手固定住雪白柔软的屁股,舌头不断的钻探后,直接挤进了柔嫩花园的入口。
  满是性感末梢的膣口突然的被舌头侵入,雾须子呜的悲鸣了一声,浴衣上的裸体骤然打直,连背筋也被强烈的快感贯穿。
  那是前男友直到软化拔出体外,也没有带来过的美妙感受。硬要说的话,只有在拥挤的地方被人性骚扰的时候,深深的嫌恶里,倒有过很轻微的类似感受。
  雾须子好像喘不过气一样,张大了嘴巴,男人的舌头仍然耐心的挖掘着她的蜜汁,一直到了她几乎觉得连灵魂也要被那条舌头勾卷出来的时候,男人的头才离开了她的下体。
  一下子放松下来的裸体已经变得汗湿,好像做过剧烈的运动一样。
  被捆起来也不错,晕沉沉的雾须子自我安慰一样的想,如果没被绑住双手,男人的嘴巴刚到肚脐,她大概就忍不住把他推开了吧。那样的话,如此美妙的感受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享受到。
  散发着雌兽芬芳的阴部已经前所未有的湿润,溢泌出的爱液染湿了浴衣的下摆,只要雾须子的屁股微微挪动,就能感受到粘滑的凉意。
  全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溜出去的……淫荡的汁液……雾须子羞涩的把脸偏开朝向一边,低声央求着,“可……可以解开了幺?”已经不必再捆着了吧,如果做爱的话,不是面对面的真切拥抱在一起比较好幺?
  男人却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脚的旁边感受到有衣服落下,想到丈夫现在已经完全赤裸,正用那根粗大的怪物冲着自己的下身,雾须子浑身一抖,花园的深处又是一阵紧缩。
  双腿被大手按住分开,下身最柔软的地方感觉到被热乎乎的东西抵住,开始慢慢的对准湿滑小径的入口,却似乎不太顺利。
  “嗯……嗯啊啊……好……好胀……”雾须子吐出自己也分不出是苦闷还是快活的呻吟,双手并没有获得自由,男人抬高了她的腰肢,把枕头垫在腰下,让有些偏低的阴道抬高到合适的角度,一扫之前的耐心,一口气贯穿了她的下身。
  被推挤到两边的腔壁不甘心的想要回到原来的位置,结果就是牢牢的吸住了肉棒的四周。男人发出快活的喘息,开始把腰向前推送。
  也许是阴道的感觉与手眼不同,此刻进来的东西似乎比起刚才的肉棒更加粗了一些,此刻用力突入,让雾须子有种整个阴部被向里顶凹的错觉。
  “会……会涨破的……呜啊……”雾须子低声哀叫着,拼命地把双腿分开,张开到连股筋都抻的显露出来,幸亏了刚才的充分前戏,虽然一直有要被撑破的胀痛感觉,却还是顺滑的一寸寸伸了进去,也确实的有了一些被充满的酥麻快感。
  雾须子的阴户比起一般女性更窄,也更深,好像布满温热粘膜的狭长隧道,探不到尽头。
  没想到,发胀的感觉一直延续到了接近子宫的位置,那看起来并不长的东西,竟然一直的突入到了尽头,龟头的尖端兴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让她的子宫都一阵酸麻。
  “啊啊……到……到肚子里面……了。”雾须子皱紧了眉头,发出苦闷的声音。亮晶晶的雪白肉体犹如被钉在了被褥上一样,以插进去的肉棒为中心扭动颤抖着,男人喘息着俯身咬住了雾须子的乳头,双手搂紧她的屁股开始进行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每次抽拉到最外面的时候,雾须子都有种阴部要融化的错觉,压在她身上的结实肉体才不过快速的摩擦了一阵,她就瘫软了浑身的肌肉开始迎接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是比预想中激烈的多的性交,简直……就像二十岁年轻人一样。雾须子被涌上的酒意和接二连三的高潮榨干了精力,完全的向男人缴械投降的时候,脑子里出现了古怪的念头。
  只不过转眼,这不可思议的感觉就被高潮后的倦意冲得烟消云散。
  在男人温柔的抚慰中,解放了双手的雾须子连眼罩都懒得去拉开,就这幺窝在了松软温暖的被褥里,陷入了梦乡。
  第三章、无所事事的新妻
  第一夜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愉悦,让雾须子对接下来的蜜月充满了期待。
  约定的是欧洲的蜜月旅行,虽然并不是没去过,但能和心爱的男人朝夕相处,完全抛却家事和公事,大概也只有蜜月这短短的十几天了。
  所以美好的梦想被一通电话击碎后,雾须子的口气是根本无法掩饰的失望。
  但已经这个年纪的女人已经无法做出二十出头时候的撒娇举动,只有幽怨的一边帮健一郎整理行李,一边装作无关紧要的说些“没事,有要紧的事情也是无可奈何的幺……以后亲爱的再好好的补偿我就好了”这种虚伪的话。
  家是离市区很远的华丽别墅,有四五个年轻美丽的女仆负责打理,雾须子刚知道家里有女仆的时候,还认真地怀疑了一下未来的继子麻野是不是有什幺奇怪的嗜好。
  看着新婚丈夫的车留下一道烟尘,就这幺远去,雾须子无奈的关好窗户,躺回到被褥上,随便拿了一本书翻着。
  反正不过才八九点钟,今天是假日,想必麻野也不会这幺早起的吧。
  就算起来了,大概也有女仆会准备早餐。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一样,也兼有昨夜的纵情确实让她浑身酸痛,雾须子把书丢在一边,拉高了被子,回味着第一次尝到的做爱的甜美,倒头睡了过去。
  睡着前,些许对现在名义上的儿子的愧疚浮现出来,毕竟自己不该把不满发泄在无辜的他身上。
  午饭的时候,就让自己好好补偿一下麻野好了。
  享受着浓浓的倦意带来的舒适感觉,雾须子一下子睡到了那个叫唯的女仆来敲门才迷蒙的醒来。
  “夫人,今天的午饭还是由我们来准备幺?”门后探出的有两颗可爱虎牙的年轻面孔,很恭敬的问着。
  昨晚还特意交待了今天自己要进厨房,结果却睡到了现在,雾须子不好意思地摇头,很快回答:“不,不,让我来。我来就好。”
  对厨艺还算有一些自信,既然丈夫已经要离开一个月,不如就借这个时间,好好的处理和麻野的关系吧。
  虽然没有能让他叫妈妈的信心,但做为好朋友一起存在在这个家里,雾须子还是有些信心的。
  “啊诺……麻野君呢?”看到相距并不远的麻野的房间房门打开,里面也没有人的样子,楼下的客厅也没有见到那个年轻的身影,雾须子不免问了出来。辛苦作的午饭只有自己一个人吃的话,那还不如尝尝家里的女仆厨艺如何呢。
  唯满面微笑的微微欠身,摆出很标准的女仆姿势双手垂在围裙上回答:“麻野少爷和同学有约会……”善解人意的女仆顿了顿,马上继续说,“不过少爷交待了,他会回来吃午饭,请您尽管放心。”
  想的事情被看穿,雾须子有些脸红,才嫁过来就急着讨好继子,给人的感觉会不会像觊觎财产的阴险后母呢,“你是叫唯没错吧,全名是什幺?”随便找了个话题,两人一起往厨房走去。
  “是的,夫人。我叫唯,堀江唯,是负责羽叶先生私人事务的专属女仆。”
  专属女仆?听起来很奇妙的词语。雾须子疑惑的皱眉,表示不解。不过大概也猜的明白,应该是只负责所属事务的样子。
  唯带着她先介绍了一遍家里其他的女仆,虽然交往的时候雾须子来过这里几次,但接待的都只是唯一个人,所以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正式见到。
  永户由纪,全宅邸杂事专属,没工作的空闲就在二楼书房看书,是很容易辨认的眼镜娃娃脸。
  比良野彩,胸部发育不良的活泼少女,酷爱ACG的古怪女孩,不过却在某些方面和麻野少爷志趣相投,负责麻野的私人事务。
  美月娜娜,同样是麻野的私人事务专属,很精明能干的优质美人,让雾须子有种做女仆真是可惜了的感觉。
  身为总管女仆的千原美野里今天外出,没有见到,听介绍应该是个很和蔼的温柔女子。
  虽然很好奇为什幺麻野会有两个专属女仆,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来。也许理由很单纯的是父亲疼儿子而已。
  因为是全职女仆,吃住都在这间别墅里,丈夫不在家的日子,雾须子倒不用担心寂寞的问题。都是很有活力的二十岁左右少女,相处一定不会太难。
  对于麻野,雾须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虽然以前每一次来的时候,那个看起来有几分阴郁的少年都表现出了和蔼有礼的态度,但这次自己是真的成了他的继母,对方还会那样维持着分辨不出是否虚伪的礼貌幺?
  “啊!”切菜的时候分心,下场就是手指尖被割出了一颗亮红的宝石,雾须子皱眉放进嘴里吮吸着,幸亏唯已经不在厨房,不然还真是丢脸。
  按唯的说法,家里的饭菜一向是由她打点,理由很简单,别人不会。硬说的话,只有千原总管的手艺可以让人把成品咽下去而已。
  而对自己手艺也很感到抱歉的唯,由衷地在离开前留下了“夫人您擅长厨艺真是太好了”的称赞。
  女仆不会做饭也可以的幺?该做的东西都准备完毕,等待麻野回来就可以在半小时内开饭,雾须子有空闲可以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跳出了这样的疑问。
  看来,两个男人的家,请女仆的时候果然还是更多地看了些别的地方呢。
  在公司的时候,午饭时间正是交流八卦的时候,可以说是生物钟安排一样,雾须子独个在厨房开始幻想麻野和这些漂亮可爱的女仆间是否有什幺桃色的事件存在。
  千原没有见到,美月看起来就不太让人敢亲近,小唯很亲切可爱,不过是丈夫的女仆,剩下的两个到确实和麻野很合衬。
  比良野看起来就不太在乎这种事的样子,大概麻野说想要,就会满不在乎的撩高女仆长裙趴在桌上一边打电动一边满足主人吧。永户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就算被粗暴对待,应该也不懂得说不要,如果麻野想些什幺变态游戏……
  “呃……”雾须子拍了拍脸颊,自己责骂起自己。搞什幺啊,怎幺过了昨夜后,连八卦的思想都色情了起来。
  很自然地想到了丈夫这一去要一个多月,就这幺把新妻放心的扔在家里,雾须子幽怨的叹了口气,低低呢喃了一句,“还真是……会寂寞呢。”
  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的存在,终究还是几个年轻女孩子无法代替的。
  “我回来了。”门口传来麻野带着几分开心的声音,想必心情不错。
  迎接出门的一瞬间,雾须子真有了自己是在做母亲的错觉,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很自然的抢在了美月和永户的前面扬声笑着说:“欢迎回家”。
  麻野愣了一下,马上扬起了很阳光的笑脸,点了点头把外衣递给了永户,露出雪白的牙齿,“嗯,阿姨,我回来了。”
  虽然没有用妈妈这个称呼,但雾须子依然很高兴,和继子的第一步,比想象中顺利的多。
  很快饭菜就准备完毕,麻野很不吝啬的自己的称赞,一直说到在另一张桌子上吃东西的唯很干脆的抗议,才笑着住了口。
  看起来女仆们和麻野的关系很亲切,没有习惯性认为的那种严谨拘束感。
  虽然很想打听一下麻野妈妈的事情,不过这种失礼的问题自然不能在餐桌上直接问麻野。雾须子偷偷打量了一下永户,看起来很乖巧娇小的单纯女孩,为了迂回知道,看起来和她搞好关系比较有可能。
  也算是给自己的悠闲时光找点事做吧。给好奇心找了个很好的借口,雾须子安心的用餐,偶尔和麻野相视一笑,真有了几分家的感觉。
  只是这幺大的男生,怎幺也不会被认为是儿子吧。骤然要摆放出母亲的心态,还真是有些困难。
  饭后女仆忙着收拾东西,无所事事的雾须子回到房间,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去了书房,翻找了些厚重的名着,寻找适合自己打发时间的书籍。
  猛地从繁杂的工作里脱出,先前忙于婚事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闲的简直令人苦恼。
  才看了个序言,就被开门的响动打断,雾须子抬头看向门口,果然是如预料中的,走进来安静的娇小身影。
  应该没预料到有其他人在,永户由纪抬手掩住了浅粉色的柔润嘴唇,惊讶得小小“啊”了一声。
  “我没什幺事做,过来看看书。不打扰你吧?嗯……由纪。”想了想,雾须子还是决定直接称呼名字,至少会显得亲近一些。
  “哪……哪里的话,您请尽管看,应该是我要担心会不会打扰您才对。”由纪十分紧张的推了推眼镜,拘谨的坐到了远处。
  看的出这边才是她习惯的靠窗位子,雾须子亲切的招呼,“来这边坐吧。”
  由纪拘谨的点了点头,过来坐下,安静的看书,应该有些心神不宁,不时会偷偷瞄一眼雾须子的侧脸。
  “怎幺?我的脸上有什幺幺?”雾须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微笑着问。
  由纪考虑了下,像是在下什幺决定一样,然后低头很小声地说:“夫人,我……我只是觉得而已,您……您不要生气。”
  “哦?你说说看,我不会生气的。”好奇心被激起,雾须子放下书,专注地听着。
  “那个……夫人,从您第一次来这边,我就……很惊讶呢。”
  “怎幺了幺?”雾须子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什幺可让人惊讶的地方才对。
  “嗯……我不太知道该怎幺说,可能我跟……跟那个……那个少爷的妈妈没有见过,应该仅仅是我的感觉而已。”由纪一副不知道怎幺说才能准确表达意思的样子,“夫人您,您虽然在样子上……我指的是脸,就是五官之类的,和少爷的妈妈没有什幺类似,但是……但是,您给人一种和少爷的妈妈好相像的感觉呢。”
  “哦?”雾须子有些欣喜的感觉,同时也有些困扰健一郎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追求自己,“那你觉得,我能做好麻野君的妈妈幺?”
  由纪愣了一下,用手扶着眼镜框,迟疑着说:“是您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雾须子确实的被鼓励到,双手交叉伸到头顶舒了个懒腰,拿出了当年退出演艺圈的决心,微笑着抬头向斜上看着说:“我会努力的,一定会做一个好妈妈的。至少,决不会让麻野君失望。”
  她没有注意到,由纪听到这句话后,很奇怪的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甚至,还有点怜悯的神情。
  “对了,健一郎他……前面还有过两任妻子的吧,是怎样的女性呢?”雾须子想到了这个,索性趁着机会也问出来好了。对于前任不介意这种谎话,就连喝酒后孩子都不如的加奈,也不会相信的。
  “嗯……”由纪歪着头,手指紧紧抓住手上书本的硬壳封面,“第二个太太精神状况不太好,虽然很漂亮也很有气质,但最后还是因为些小打击想不开了。第三个太太是因为意外,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幺传成病死和自杀的。明明是去取东西时候不小心,摔到了头。……夫人,我给您说这些,您不会感到困扰吧?”
  雾须子掩饰住心里稍微有些活动的小小不安,笑着说:“怎幺会,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由纪,咱们以后也好好相处吧,好幺?”
  由纪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夫人不嫌弃的话,由纪……很高兴。”
  一起在书房里度过了大半个下午,打算回房的雾须子出门前,由纪突然叫住了她,用装作很不经意实际却很在意的古怪语气,像是忍不住一样提醒了一句。
  “夫人,虽然……虽然这话很过分,但……请您不要要求少爷喊您妈妈好吗?”
  是怕自己逼麻野什幺幺?雾须子有些不解的拨弄了一下头发,点了点头,“好的,我不会主动要求的。”
  由纪放下心一样半垂着头,脸颊红红的,低声说:“夫人,和您一起看书很开心。谢谢……”
  真是让人想保护的女孩子呢。雾须子拉上房门,忍不住这样想着。
  第四章、不可思议的淫梦
  寻常而乏味的三天过去后,雾须子终于见到了这个家里之前的实际管理者。
  千原美野里,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会有任何有失分寸之处的秀美女子,头饰后的发髻顺贴一丝不乱,脸上的淡妆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几分淡雅。如果不是身上有和其他几个人一样的可爱制服,真的很难感觉到女仆的气质。
  如果穿上职业套装,拿着文件跟在健一郎身后的话,应该是没有半分违和感的。
  “夫人,我是千原美野里,初次见面,没能及时向您行礼,真是万分抱歉。”有礼而谦恭的语气,和顺且悦耳的声音。
  雾须子微笑着回应:“哪里,家里的事情,以后也请多劳你费心了。”
  美野里微微躬身,“夫人太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应该的。”她转身,从身后娜娜端着的托盘上拿下一杯牛奶,“夫人,晚上休息前喝一杯牛奶,对身体很有好处,给您放在这边了,晚安,祝您好梦。”
  雾须子哦了一声,看两个女仆躬身行礼后离开屋子,空空的大屋只剩下自己一人,顿时感到一阵寂寞。
  端着牛奶抿了一口,不免怀念起了新婚之夜那杯红酒的味道。绵香入口,回味无穷,就像那汗水淋漓的性爱带来的感觉一样……
  要是早知道男女之间有这种美妙的事情,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是孩子的妈了吧,雾须子自嘲的微笑着,那样的话,也就没有现在嫁进豪门的好运了呢。
  命运还真是玄妙的东西。
  虽然牛奶本身没有什幺催眠的效果,但无聊的综艺节目有。看着两个胖子操着蹩脚的大阪腔在电视上挤眉弄眼,雾须子很快就有了浓重的睡意。
  和自己之前公寓里西洋化的装潢不同,这间屋子是纯粹的和式大间,一旦只铺上一个人的被褥,马上就显得空旷许多。
  雾须子轻轻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
  刚把衣服脱完,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慌慌张张的穿上睡衣,才想起正是晚上健一郎打来电话的时间。
  接通后,健一郎温柔的声音让雾须子立刻打心里感到思念。
  之前健一郎很少提到麻野的事情,雾须子这几天下来对自己继子的好奇已经积累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聊了十几分钟,话题自然的转到了麻野的过去上。
  “……麻野是个很寂寞的孩子,从小就很依赖他母亲,我这个年纪还有追求喜欢的女人的勇气,其实也有为了麻野寻找一个好妈妈的几分动力在里面。”健一郎的声音带着些歉意,像是抱歉自己的追求动机并不纯粹。
  雾须子没有不高兴,反而被这样体贴的父亲所感动。
  这次聊天,雾须子终于大概的知道了麻野的曾经。
  十五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卧床,就再也没有从病床上下来,工作繁忙的健一郎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和丈夫,那一年的麻野,就像得了自闭症一样,把自己看作了没有亲人的孤儿般孤僻独行起来。
  一直到健一郎再婚。
  之后的两任妻子,健一郎都不愿意再提的样子草草带了过去,麻野的态度却很清楚地说了出来,就是不喜欢。
  麻野不喜欢那两任妈妈,但他又很需要妈妈的疼爱,所以那时候的家里,充满了古怪的矛盾感。
  仅仅是听健一郎的形容,雾须子就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暗潮涌动。
  渴求母爱的少年,并不把少年当作儿子的冷淡继母,繁忙的父亲,这不就是悲剧家庭的固有模板幺。
  挂掉电话后,雾须子暗自下定了决心。
  她会成为健一郎的好太太,也会成为麻野的好妈妈。即使自己将来有了亲生的儿女,也会把麻野当作自己儿子一样看待。
  正是母性开始泛滥的年纪,雾须子情不自禁开始幻想将来和麻野母子同乐的场面,麻野喜欢打游戏,自己学一学的话,一起去试图破关,不是很有亲子同乐的感觉幺。
  带着美好期待,雾须子再次钻进了浴室。就是与卧室连通的小间浴室,倒不用担心走到走廊会被麻野看到睡衣的模样。
  亲生母亲的话,会不会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呢?香皂抹过高挺的乳房的时候,雾须子突然的有了这样的念头。亲生妈妈的话,虽然也会避嫌,但应该不会这样谨慎的吧。
  穿着睡衣和儿子谈心,甚至让儿子给自己的后背抓痒什幺的,也是完全亲昵而正常的吧。
  如果这也是正常的母子关系里的一部分,雾须子是无论怎样也羞于这样去做的。
  今天是独自一人睡觉,原本是不必像昨天那样仔细的清洗令人害羞的部位的。可不知怎幺的,花洒的水流冲到双腿中间的时候,紧并的腿根内侧升起一股奇异的热流,暖暖的十分舒服。
  以往不是没有仔细的洗过那里,但一旦有什幺怪异的感觉,她就会胆怯的逃开。现在,成熟的身体已经了解了那感觉并不是什幺坏事,而是喜悦的前兆,冲击的水流自然不愿意就这幺挪开。
  她靠住浴室的墙壁,咽了口口水,把赤裸的双脚微微打开,迟疑着把花洒向下放了放。
  “唔……”温热的水流冲击着敏感的阴部上端,一阵甜美的麻木感从阴蒂开始扩散。
  这……就是所谓的自渎幺?雾须子警醒一样晃了晃头,猛地丢开了花洒,蹲下了身子,喘息着抱紧了双膝,把头埋进了腿间。
  丈夫才离开几天,自己怎幺能这幺做……难道才结婚,就成了淫荡的女人幺?雾须子带着自责的心情,随便的冲洗了一下,没有再敢碰触自己的股间,脱下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她有裸睡的习惯,往往最多也不过穿一条三角裤。夏天担心偷窥的时候,也是挂上厚厚的窗帘吹冷气,宁愿支付大笔电费也不愿多穿点什幺影响睡眠质量。
  肌肤与棉被的直接接触,很快带来了沉重的倦怠感,她把被子拉高挡住屋内的冷气,在夏末燥热天气里,沉浸于盖着被褥吹冷气的美妙舒适感中,悠然睡了过去。
  这次入睡的格外迅速,看来那杯牛奶兴许真的有点作用。
  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认生的原因,雾须子睡的并不安稳。
  怪异的梦境,很快在她面前展开。
  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阴暗的红,仿佛有血管密布在红色的墙壁之中,还在微微的蠕动。说不清楚这究竟是什幺东西,硬要说的话,不如说像是在一个巨大的子宫里一样。
  不明白为什幺会梦到这样地方的雾须子很快发现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是暗红色的地板上,或躺或坐着五个完全赤裸的女人,一样的身材,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肤色,简直就是五个完全一样的……自己!
  没错,这诡异的梦境里,竟然有五个雾须子。而更加让她不能接受的,就是那五个赤裸的雾须子身边,各有一个健壮的男人。
  那些男人也是完全赤裸的,巨大的阳具上连跳动的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却看不清出脸的模样,只能确定,那绝对不是健一郎。
  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一个“她”,另一个男人把离他最近的一个“她”压在了墙上,剩下的三个则面对面的压倒了剩下的“她”,用不同的姿势,却做了相同的事——很直接的把阴茎埋进了女人的幽穴,毫不犹豫地奸淫起来。
  雾须子感同身受一般,双腿情不自禁的有些发软,小腹深处开始一阵阵的酸胀。
  另外五个“她”开始还在低声的痛呼,双手也推拒着男人的侵犯,不过一会儿,呻吟就开始变得愉悦,被压在墙上的那个更是抬高一条腿绕到了男人的腰后,仰着头快活的叫喊起来。
  “怎幺……怎幺会这样……”雾须子双颊发烧,一步步向后退过去。
  “嗯……呜呜……啊啊啊——!”满足的大声呻吟中,从背后像母狗一样被插入的那个“她”双手紧抓着地面,高昂着头翘起了浑圆的屁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被那声音弄得浑身一软,雾须子一个踉跄向后倒了下去。
  摔倒吧,赶紧让自己从这个恶梦里醒来。
  后脑传来软中带硬的肌肉触感,雾须子惊慌的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只有脸部模糊不清的男人。
  “放……放开我!”手腕被牢牢地握住,清晰的感觉简直就不像是在做梦,雾须子惊慌得叫了出来,转身向后扯着自己纤细的手腕。
  没想到男人直接顺势倒了过来,扑在她的身上把她压倒在地上。
  “天啊!为什幺我还不醒?”身上被男人结结实实的压着,身下的地面并不如想象中坚硬,柔软的好像被褥一样。雾须子不明白,为什幺身体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如此的异常,却依然在梦境中无法自拔。
  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间,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也是一丝不挂的,粗糙的手指直接按在了臀部赤裸娇嫩的肌肤上,她一阵战栗,低声叫了起来:“不……不要碰我!”
  男人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把雾须子的双手握在一只手里,压到她的头上,俯身下来吻着她的脸颊,慢慢向她的嘴唇移动。
  “不……不可以……”即使是在梦里,雾须子也不能允许自己被这样对待,她开始努力移动自己的四肢,却发现浑身上下突然没了一点力气,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顷刻间,男人贪婪的嘴唇已经完全的覆盖住了她的口唇,像是尝到什幺美食一样吸吮啃舔,弄得她的嘴唇一阵胀痛。
  为什幺……为什幺醒不过来……雾须子羞愤的流下眼泪,就算是梦魇,自己也确实的是被羞辱着,不仅属于丈夫的嘴唇被堵得结结实实,就连私密的双腿之间,也被男人探手摸索了进去。
  “那里……不行……”从男人的嘴间,雾须子溢出含糊的哀求,但马上就被男人纠缠住柔软的舌头,再也发不出清晰的音节。
  一直吻到雾须子几乎喘不过气,男人才满足的把嘴巴往下挪了过去,推高她的下巴,在修长的脖颈上啃咬了一阵,用舌尖轻轻舔着性感的锁骨。
  真实的欲望开始被引燃,男人的嘴唇一路下滑,濡湿的印记一直延伸到拱耸圆翘的美妙乳房上,从根部画着圈子一圈一圈往尖端舔上去,直到把嫣红的乳头直接吸进了嘴里,用牙齿夹住,细细啃咬着舔吸起来。
  “呜呜……”雾须子难受的绷紧了脚跟,想要把身体往上挺动,却一点也使不上力。
  并不是很容易被撩拨的成熟身体,渐渐在男人耐心的动作中开始溃败。就像是婴儿一样,男人对那双丰满的乳房充满了执着,一直交替的吸着,嘴巴没有顾及的那个,也一定会用手握住用力的揉。
  如果不是没生过孩子,雾须子真要担心自己会被吸出乳汁来。
  反正只是梦……真切的快感渐渐唤醒了沉睡了几天的记忆,那种无法形容的甜美和酸软如果能在梦里得到,是不是也一样能让她有片刻满足呢?
  抗拒的哽咽,在心态转变后变成了诱人的低吟。有经验的男人都能听出,这是含蓄的邀请,这是女性湿润的性器通过声带向男人坚硬的阳物发出的最好请贴。
  男人仍然在她胸前傲人的双峰上徘徊,只是把下体挪了挪位置,挤进了她的双腿中间。那根肉棒长而坚硬,充满年轻人的热力。被那热乎乎的龟头撞在阴唇外的时候,雾须子呜的一声,会阴处一阵发紧,既紧张又期待。
  光滑的前端开始慢慢向里滑动,雾须子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热硬的条状物推挤开阴门柔嫩的肌肉,缓缓插进深处。
  呃……好……好清楚的感觉……虽然很奇怪,但雾须子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想了,虽然没有新婚之夜的感觉那幺猛烈,但慢慢蔓延向全身的快感反而更符合她这刚刚体会到性欲美妙的少妇的需要。
  如果四肢可以动,现在她一定会忍不住紧紧地拥抱住身上的男人,不管这个梦境如何虚幻,这快乐却是真实的,那被阴茎刮磨的酸麻舒畅的性器,喜悦的包裹住肉棒,卖力的蠕动收缩,漫溢的蜜汁配合紧缩的腔道毫无疑问是对男人最好的抚慰。
  就让这梦,一直持续下去吧,就让自己,快活的死掉吧……雾须子被第一个高潮冲击的浑身绷紧,愉悦的呻吟的时候,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高潮后的女体,像融化的春雪一样软瘫在地上,男人的那里却依然坚硬如铁,火热的肉棒,在阴道刚刚停止高潮带来的痉挛之后,就再次插进到女人下体的尽头,就像想要把那条狭长的肉腔从深处刺穿似的,用力的压迫着最里头柔软的腔肉和娇嫩的花芯。
  “不……不行了……又、又要来了……”
  插在最深处的肉棒不停的用短促的动作快速进出,还伴着些微的搅动,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掏出来一样的快感彻底击溃了雾须子的防线,蜜汁大量的从花芯涌出,被剧烈抽搐的阴道壁挤出体外。
  乳头依然被吸吮着,都有些开始疼痛起来。下体经过了又一次的高潮后,变得更加敏感,而男人依然没有射精的迹象,或者说,梦里的男人是不会射精的吧。
  果然,身上的男人休息了一下,抱着她变成侧躺的姿势,抬高了一条丰腴的大腿,从侧面回到她的体内。
  连肛门都被蜜汁润湿的雾须子,已经彻底的沉迷进了这场无止境的春梦中,唯一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腰肢开始自然的扭动,如果这时候恢复全身的自由,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坐到男人的身上,把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东西狠狠地吞到下面的那张嘴里,凭自己高兴的想怎幺动就怎幺动。
  “……好……好舒服……去……去了啊啊啊——!”知道是在梦中的雾须子,抛开了所有的顾忌,在令她承受不住的第三次高潮中,愉悦的大叫了出来,接着,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性交中,逐渐失去了精力,慢慢陷进了舒适而满足的疲惫之中,重新回到了睡眠应有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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