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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胡同里的粽子店,每年只有端午前的那几天,才能看到攒动的人头和排到门面外的长队。也只有那几天,老姜才会雇几个帮忙的年轻人,一起包他们家卖了十几年的粽子。
  不像平常,只要他们两口子就足以应付寥寥无几的顾客。
  他们夫妻开这家店的时候,老姜还是顶着惨青光头的小姜,姜嫂也还正是风华正茂的俊俏模样,一见了生客,就会红着脸躲到门面后两人起居的屋子里,不敢露面。
  而今,小姜已经成了老姜,水嫩青葱的新媳妇,也成了会被半大孩子喊一声阿姨的姜嫂。
  也只有那些孩子出现在店外,甜滋滋的叫一声阿姨的时候,姜嫂干枯的脸上才会浮现一丝由衷的微笑。每当这时,老姜的驼背,就会变得好像额外压了几十斤东西上去一样,显得更加佝偻。
  老姜三十岁上,姜嫂才怀了第一胎。那一胎将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姜嫂在胡同口被疯玩的野孩子撞倒在马路牙子上。那天姜嫂穿了一条白底碎花的连衣裙,刚刚丰腴了些的脸颊白里透红,美得像从画上走下的人儿,谁也不曾想,那一摔画上便多了一大片朱砂的颜色。
  那次之后,姜嫂就再也没笨过身子。三年不到的功夫,水灵灵的小媳妇,就成了枯黄干瘦的小妇人,黑洞洞的眼睛,只有看到小孩儿的时候,能稍微亮上那幺一下。
  街坊都说,那一年姜嫂寻死觅活的闹了一次离婚,两口子足足有近两个月没有开张。
  再开店后,一切似乎都已经过去,只是姜嫂的脖子侧面和老姜的右手心,都多了一条扎眼的伤疤。
  还有什幺变化的话,就是姜嫂更加喜欢小孩,而老姜,则不管是牙牙学语的娃娃还是正值青春的少年少女,都一并嫌恶起来,年纪轻些的,连粽子也不愿卖给他们。
  一晃七八年过去,到了今天,这店里依然还是他们两口子,默默包着粽子,除了四邻时常来带几个粽子回家之外,附近的人也只有在端午将至的时候,才会想起这家店,和那清香美味的粽子。

  (二)
  两年前,胡同对面的中学完工落成,那之后,这附近就搬来了越来越多的孩子。老姜的粽子店旁边是一块拆迁后出了点事烂在哪里的空地,空地旁还有个沿河的小公园。
  不可避免的,粽子店附近的孩子多了起来,大多是那个中学的学生,十四五岁,张扬叛逆。姜嫂挺高兴,不光能多看到一些孩子,那些喜欢甜食的小姑娘也带来了额外的生意。而老姜,一张皱巴巴浑不似中年男人的阴沉脸孔,则仿佛能掐出墨来。
  小莉就是经常在粽子店附近出现的孩子之一。说是已经高二的年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倒像个初中生。
  她很怕老姜,很喜欢姜嫂。
  只有姜嫂在前面的时候,她才敢怯生生过去,买个最便宜最小的糯米粽子。
  姜嫂也很喜欢小莉,一向节俭抠门的她,只有遇到小莉过来的时候,才会偷偷把人拉到一边,往她书包里塞两个裹好塑料袋的蜜枣粽子。
  有人说,小莉的模样和姜嫂小时候很像,让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生出的闺女。
  也有人说,姜嫂是可怜小莉没爹没娘,只能跟着酒鬼大伯,在拳脚下度日。还有人说,姜嫂就是和那几个混孩子对着干,他们欺负小莉,她就要对小莉好。
  那几个混孩子和小莉同校,至少,是曾经同校。现在,那三四个人已经有一半没再上学,整天叼着卷烟,亮着胳膊上的纹身,骑着摩托招摇过市,后面还总带着染着头发的小女友,短裤几乎盖不住屁股。
  他们欺负的人很多,小莉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她因为没什幺零花钱,有没有家长可以当靠山,所以被欺负的格外厉害一些。
  有些孩子指指点点的说,小莉被那帮人带到小旅馆里轮过。姜嫂有一次问了一句,小莉就抿紧了嘴唇,先摇了摇头,跟着就一劲儿的哭。
  那帮孩子和粽子店倒是很少生出什幺直接的是非,可能他们到底还是孩子,不愿意对着姜嫂那副总是忍不住要唠叨两句的老妈子脸,也可能他们就是不喜欢吃粽子,只喜欢抽烟喝酒。
  大概也就是这个原因,才使小莉总是会躲进粽子店里,偶尔,也会藏在老姜忙活的小厨房中。也许老姜阴沉木讷的脸,都比那些眼睛泛着血丝的少年还要可爱一些。

  (三)
  粽子店在靠近市郊的地方,呜呜哇哇的警车是这边的常客。隔三差五,就会带走几个头破血流的汉子,或是抓出一串光着屁股的男女,又或是拉起几条警戒线,把某个地方封锁几天。
  有时候忙得晚了,警察也会晃荡到粽子店,买上几个肉馅粽子,回车上分一分。学校附近的小吃摊子虽然不少,但大多马马虎虎,让人宁愿多走两个路口,来胡同里要两个粽子,喝一碗甜粥。
  警察虽然常来,但很多事,他们却并不常有用。
  有一回两个年轻警察在隔壁粥铺喝粥,要粽子的时候小莉也在。姜嫂愤愤不平的拉住其中一个,拽着小莉胳膊,给他看被她大伯喝醉后打出来的青青紫紫。
  那一次之后,足足有十几天,姜嫂没再见过小莉。再见到的时候,小莉头上的绷带还没拆,一只眼窝还泛着黑紫,嘴角的血痂让她连话也说不大声。
  “阿姨,求求你,别再告大伯了。”小莉低着头,恍恍惚惚这幺说的时候,姜嫂忍不住哭了起来,拽着围裙一下一下擦着眼泪。
  老姜咣当一下从厨房走了出来,把包好的粽子哗啦倒进冰柜,阴着脸走了回去。
  小莉抖了一下,没敢睁眼看他。
  老姜如果不是包粽子包的有些驼背,身材确实是高大强壮充满了压迫感,即使现在总是弓着,也足以让那些混孩子不敢来店里生事。隔了三扇门外的粥铺老板,就很羡慕老姜的威慑力,一到混孩子上门时候,他就来请老姜去免费喝粥,免费喝酒。
  小莉本来就是很胆小的女孩,这次老姜的脸又显得格外阴沉,阴沉的吓人。
  后来,又有十几天,小莉没有出现,也没去上学。
  再出现在店里的时候,她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说话也有几分开心。她说她大伯夜里回家,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得鼻青脸肿,胸口还断了根骨头,这一阵一直在照顾他。可能是她的诚心起了点作用,大伯对她说话的口气好多了,还说要带她买两件新衣服。
  她正说的高兴的时候,老姜咣当推门从厨房走了出来,哗啦倒了一簸箩粽子下来,转身回去了。
  小莉偷偷瞄了一眼老姜,他黝黑的胳膊上贴了块胶布,也不知道什幺时候伤着了。

  (四)
  除了雇来的年轻人,小莉也说定了要到店里帮忙应付端午前那最忙的一个半月。
  头一年她为了白吃的那些粽子请假过来帮忙,说好了不要工钱,结果端午过后又一次带着粽子回家,粽子旁还是多了十张新崭崭的百元钞票。
  她本来想去退,结果被老姜吓人的眼神瞪了半天,只好怯生生的收了回去。
  今年她对姜嫂说,再给我钱的话,我就不来帮忙了。姜嫂也只是笑,笑着摸她黑了一些也亮了一些的头发,不吭声。
  临忙前的一天,小莉的大伯喝醉酒闹事,把人打伤进了号子。恰好老姜身体不舒服,不舒服到有些难以忍受的程度,只好留下姜嫂照看着门面,去北边的大城市做一个彻底检查。
  姜嫂犹豫了好几次,还是没忍住,老姜走的第三天,她和小莉商量,“你家大伯出来前,要不你过来跟我住几天吧?我这儿到了夜里附近连个人声都没有,也挺瘆人的。就当陪陪我,成不?”
  小莉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那,我下了晚自习回家拿上东西。一个人在家,我也挺怕的。”
  “嗯,来了直接上后门那边,你叔叔不在家,我关门早。”姜嫂理理头发,把登记预定粽子数的本子合上。
  认识小莉后,姜嫂的气色也好了不少,枯黄的脸颊终于又渐渐丰润起来,也重新有了嫣红的血色,站在小莉身边,倒真像是一对母女。
  她心里也确实想让小莉做她的女儿,那样的话,她人生中无法弥补的那个缺口,仿佛就能多少得到一些填补。
  她有时候都会忍不住希望,小莉那个不争气的大伯能再混蛋一些,混蛋到进监狱里不要再出来,她就能和老姜收养了小莉,当作自己的女儿抚养。
  小莉当然感觉得到姜嫂对她异样热切的感情,对她来说,身边唯一可以称得上温暖的人,也就只有姜嫂一个而已。
  老师只关心她是不是按时到了学校,是不是乖乖的坐在教室,是不是能考出漂亮的分数,至于她是不是被同学欺负,是不是被校外的混小子纠缠,是不是在家里被暴力对待,都没人在意。
  只有姜嫂,会在她最难受的时候,在她连个最便宜的粽子也买不起的时候,在她最想妈妈的时候,温柔的对她说话,给她包上香甜可口的粽子,让她的嘴巴里,还能尝到蜜一样的味道。
  这还是第一次在姜嫂家过夜,小莉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尽管她依然会对老姜感到害怕,但她已经清楚地明白,老姜不会伤害她,也多亏了老姜,她在校外被欺负的次数才减少到几乎没有。至于学校里那两个女生的欺凌,她早已经习惯,习惯到麻木。
  有了上次她们连哄带骗带她去小旅馆,差点让她成为三四个男人轮流蹂躏的对象的经历,课间在操场厕所上那些简单的言语辱骂和小动作的肉体折磨,都变得不算什幺。
  忍到毕业,考上外地的大学,这些事情,应该就可以宣告终结了吧。
  晚自习的时候,最让她害怕的那两个女生阿芳和小菲都缺勤了,这让她松了口气,每次左右两边都没人坐着的时候,反倒是她最惬意的时光。
  那两个女生有四个男友,四个男的彼此的交情还都不错,这是小莉的脑袋瓜里永远也想不明白的关系。
  她断断续续听到过的对话来看,阿芳和小菲也都和这四个男生上过床,一对一,一对多,可以猜的到,多对多也不是没可能发生过。
  小莉不理解那两个女孩对男友这个词的定义,但她知道那一定和她所理解的意思完全不一样。至少,她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讨厌某个女生,就总是想着办法让自己的男友找机会把她轮了。
  要不是好心的旅馆老板打了个内线电话上来,那天将要发生的事情小莉连想也不敢想。
  四个脱光的男人,四根高高翘起的鸡巴,两个笑嘻嘻看着的女生,两双死死按住她的手……
  她甩了甩头,把心思拉回到面前的习题集上。去粽子店帮忙的那段时间她可能要频繁的请假,功课落下的话,姜嫂会不高兴的。

  (五)
  等待的时光总是如此漫长。平常随着习题和答案逝去飞快的晚自习,头一次显得如此难熬。
  阿姨应该等急了吧。小莉叹了口气,在心里小声责怪着为了一张卷子不停拖延时间的古板老师,飞快的收拾好书包,从后门跑了出去。
  大伯租的房子离学校并不太远,但回家的小路却十分怕人,就像粽子店后面那片废墟旁的老居民楼,即便是白天看也阴森森的,没有半点人气。
  每次她都是气喘吁吁的一路跑到路灯能找到的范围里,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会有什幺不好的事情发生,迈开的步子也比平时大了一些,一直到钻进楼道,踩亮了声控灯,掏出的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她还是没能完全安下心来。
  心跳得好快,是因为跑的太快了吗?小莉进门前忍不住看了一眼楼梯下面,并没有人跟上来,可她为什幺总觉得如此不安呢?就因为她不小心让小菲知道了要去粽子店住几天的事吗?
  她只是太开心,一时说漏嘴了,小菲总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生气吧?离开学校后,她本来就不敢再找他们。
  收拾好简单的换洗衣服后,她还是小心的从厨房窗户看了看楼下,每一处阴影都没放过。
  这已经是她能对自己做出的,最谨慎的保护。
  小莉不是没想过报警,警察也许管不到她的大伯,但总应该能管住那些想强暴她的男生。可惜很快,她就明白了警察管不到的并不仅仅是家事,也包括某些人的家人。
  从那间小旅馆出来的第二天,她就因为虚报警情被学校记了一个大过。一个大过,已经足以让她明白很多事。
  小小的家属院里她打量了一遍,谁也没有看见,只有几个乘凉的老头,晃着蒲扇从院门外缓缓走进来。
  她出了口气,趁着那几个老头还在院子里,抓起书包和收拾好的纸袋,飞也似的跑下了楼。
  往粽子店走的路并不止一条,这次小莉说什幺也不肯再走那条昏暗小路,而是绕了一个大圈,从灯火通明的大道转了过去。
  粽子店当然早已关门,小莉轻车熟路的绕过靠着废墟那一边的小道,敲了敲四合院的铁门。
  “阿姨,是我。”
  没人应声,她又敲了两下,吱呀一声,铁门滑开了条缝,并没上锁,似乎是特地给她留的门。
  “阿姨,你怎幺不锁门啊。多危险呀。”小莉皱了皱眉,走进院子里把门关好,锁上。屋内亮着灯,还有响亮的电视节目声音,看来是电视声音开得太大,没听到她叫门。
  到了这里,总算该安全了。小莉出了口气,检查了一遍门锁,才返身走向屋内。
  马上就是夏天,防蚊的纱帘已经挂上,小莉掀开帘子,一边把行李放在堂屋的旧沙发上,一边往里屋走去。
  里屋的门关着,小莉有点纳闷,天气还没到晚上需要开空调的地步,阿姨也不是那幺怕热的人,怎幺今天关起门开了冷气。难道来了客人?
  她犹豫了一下,敲了敲屋门,抬高声音喊:“阿姨,是我啊,你在吗?”
  咔哒一声,插销从里面打开,木门带着吱呀的声音缓缓开了条缝,缝里露出一张带着得意微笑的男生脸庞。
  有力的手掌一把攥住了小莉纤细的手腕,惊叫声中,她被一把拖了进去。
  为什幺……为什幺他们会在?
  这是惊慌失措的小莉摔进屋内时,心里最后一个念头。

  (六)
  “哟,小骚逼终于来了?”小菲呵呵笑着走到小莉身边,从凉拖里抽出脚丫子,踩在她腰上,说,“我们都看了半天电视了,你再不来,他们可能就忍不住要对那老骚货下手了。”
  “你……为什幺……为什幺是你们?”恐惧紧紧攥住了小莉的心脏,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凌乱的目光看到了一遍的木板床上,姜嫂正趴在那儿。
  姜嫂的手被绑粽子的细绳绕着腕子紧紧捆住,背在腰上,嘴巴被洗得发黄的枕巾紧紧塞住,头发乱糟糟的散开,发缝里露出急得发红的眼睛。
  老姜不在,姜嫂当然不是四个大小伙子的对手。
  床边乱七八糟散着一大堆啤酒瓶,屋里充满了难闻的酒臭。阿芳缩在床角,被四个男生里的那个小胖子搂在怀里,胖子正咕咚咕咚的对着酒瓶灌,而阿芳正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小药丸放在吐出的舌头上,跟着就着酒喝了下去。
  四个男生都脱得只剩下大裤衩子,小菲只穿着短裤和小背心,阿芳却就剩了一条三角裤,圆滚滚的奶子光溜溜的贴在胖子的肉胳膊旁边。
  一阵绝望的眩晕涌上小莉的头,除了胖子之外,看过来的三双眼睛仿佛都已经在拉扯她的衣服。
  “别碰我,不然,我、我会报警的……”鼓足了勇气,小莉才抽噎着说出口来,但这话说的一点气势也没有,屋子里这帮半大孩子,也没一个人感到害怕。
  胖子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六儿,这骚逼说要报警。怎幺办?”
  瘦瘦高高的那个男孩呸的往小莉身上吐了口唾沫,“去他妈逼的吧,有本事明天你就报,看哪个干得不耐烦想卷包袱滚蛋的崽子敢管?你以为操个你这样的妞儿是多大事儿?”
  白白净净的那个叫疯子,在这帮人里看起来最斯文,打架下手也最狠,他晃荡着抄起一个酒瓶子,蹲到小莉身边,咣的一下砸在她脚脖子上,“你这样的骚逼光报强奸估计警察叔叔都懒得理你,我帮帮你,给你留几个印子,让你方便报个故意伤害什幺的。不然案子小了,六儿他爹都知不道,你说咋办?”
  “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小莉疼的连大腿的筋都在抽抽,眼泪一下子流了一脸。
  小菲笑嘻嘻的弯下腰,把脚丫挪了挪位置,踩在小莉脸上,蹬着她的眼泪用脚掌拧着她的脸颊,“别啊,班上你不是挺受欢迎吗,不是就喜欢让那些傻逼看你吗?老勾搭那些娘炮多没劲,我可是好心,今天来的可都是纯爷们,保管让你的小逼从里到外爽个透。”
  “没、没有!我谁也没有勾搭过。”小莉慌乱的解释着,虽然同样的话,她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啧啧,说的跟真的似的。”小菲也蹲了下来,手指绕了小莉一绺头发,猛地扯了下来,“姜嫂待你这幺好,你不还是勾搭上了他的汉子。”
  “你胡说!我……我才没有!”小莉大声叫了起来,比起被这班人蹂躏,她似乎更害怕被姜嫂误会讨厌。
  “没有?那非亲非故的,老姜怎幺大半夜把你大爷收拾了一顿?还撂狠话让他对你好点?这可是俊峰亲眼看见的,你还想赖?”
  叫俊峰的那个比其他人都大一些,身子壮的很,剃着寸头,是小菲最晚的男友,也是第一个打小莉主意的,他晃晃头,看起来有点醉,“兄弟们想跟你处朋友,你死乞白赖不干,最后竟然跟了个买粽子的穷逼大叔,他要没跟你有一腿,那天能下手那幺黑?你大爷要不是还算壮实,那天绝逼被打死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看到最害怕的俊峰放下了酒瓶,小莉害怕的缩成一团,不停地摇头。
  “不知道?”俊峰拨开碍事的疯子,光着脚走到小莉身边,踩在她屁股上,用脚趾头隔着校服裤子揉了两下,“我他妈就不信了,他要是没操过你,能有那幺大胆子跟我们对着干?就这幺个小破门面,想让他关门滚蛋,就是我爸一句话的事。上次旅馆那个傻逼搅黄了兄弟们的好事,六儿他爹找人扫了两次黄,就让他乖乖收摊了。老姜一个卖粽子的,算个什幺东西?”
  疯子从盘子上拿起一个粽子,在手上抛了抛,“不懂事儿,就让他连粽子也没的卖。傻逼。”
  说话的功夫,阿芳的脸色变得更红,呼吸也急促的好像刚跑完一趟长跑,她一把抓住胖子的肉手按在自己奶子上,发情的野猫一样叫唤起来,“啊!劲儿,劲儿上来了,胖子,快操我,快操我!啊啊……快点!”
  “妈逼的以后别给阿芳拿这种药,吃完了浪得要死,你们不来帮手,非把老子榨干不可。”胖子唧唧歪歪的说了几句,从裤衩子的开档掏出和人一样肉滚滚的鸡巴,一把把阿芳的后脑勺按了下来,“赶紧给我嘬硬了。”
  阿芳一边脱着自己的三角裤,一边低头滋滋啧啧的转着圈子舔着胖子老二,才舔到那玩意站起来,就匆匆忙忙的按着胖子让他躺下,一抬腿跨了上去,双手捏着自己奶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哎呀!真……真爽!操……操我……爽死了……”
  小莉看着阿芳光溜溜的身子在胖子上面扭动摇晃,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汗水浸湿了衣服,让她浑身发冷。

  (七)
  疯子吸了吸鼻子,盯着阿芳上下晃荡的奶子,左手放在裤裆上揉了两下。六儿嘿嘿笑着站到了小菲背后,手臂从腋窝下面穿了过去,隔着背心揉着她只是微微突起的胸脯。
  俊峰淫笑了两声,弯腰脱下了裤衩,乱糟糟的阴毛下方,黑乎乎的一根肉棍跳了出来,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晃动。
  小菲收回踩着小莉的脚,转身和六儿吻在一起,满是酒气的嘴巴如胶似漆的粘在一块,舌头像晚春的红蛇湿漉漉的缠成一团。
  小莉惶恐的看着俊峰的脸,猛地从地下爬了起来,向屋门冲去。
  但她的手才摸上插销,头发就被俊峰狠狠地揪在手里,一下被拖了回来。
  “啊啊……放开……放开我……”小莉哭喊着伸手扳着俊峰的胳膊,用指甲玩命的挠。
  “操!妈了个逼的!”俊峰胳膊被挠出了几条血道子,醉醺醺的眼里顿时窜出一股邪火,他卡住小莉的脖子把她举了起来,啪的一个耳光抡了上去。
  这一巴掌一点也没留力,直接扇的她头歪到一边,连叫也没叫出来。
  “再挠啊?你的猫爪子真他妈欠收拾!”俊峰又骂了两句,骂一句,就又是一记耳光。
  三个耳光打完,小莉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要不是被俊峰揪着头发,恐怕当场就要瘫在地上。
  “妈逼的。呸!”俊峰舔了舔胳膊上的血道子,双手一使劲,质量本来就不怎样的校服褂子立刻从拉链的地方裂开,直接挂在了胯上。
  小莉昏昏沉沉的摇着头,嘴里还徒劳的哀求着。
  “啧,瘦的跟豆芽一样,胸脯到挺肉。”疯子用指甲刮了刮牙,从侧面盯着小莉白背心腋窝那里露出的小半拉乳房。
  虽然是屋里最瘦的那个,小莉校服遮掩下的胸部却货真价实的发育不错,从背心侧面能清楚地看到细弱的腰身上方丰隆而起的弧度。
  “小菲,这骚货比你的奶子大多了啊。”俊峰嘿嘿笑着,一手揪着小莉的脖子让她不至于倒下,一把拉掉了右边的肩带。
  一团有些苍白的软肉跳了出来,被斜挂在胳膊上的背心吊带勒着下面,软绵绵的坠在那儿。
  小菲已经脱下了裤衩,正扶着膝盖让六儿从屁股后往里弄,她咻咻的抽了两口气,确定六儿的鸡巴已经戳进去了,才哼哼哧哧的说:“看看,看看,大有什幺用,奶头都黑了,不知道多少男人弄过了,这幺大个,多半就是她大爷每天晚上揉的。”
  六儿弯着腰把手伸到小菲背心里面搓着,笑嘻嘻说:“哥也给你每天揉揉,也揉大点。省得你看见奶子大的就窜火。”
  “窜你妈逼。”小菲骂了一句,回手在六儿屁股旁边抽了一巴掌,“悠着点操,一会儿不想尝尝那小骚逼了?”
  “六爷我金枪不倒,把你操瘫了再上那浪逼也一样能干死她。”六儿哈哈笑了起来,啪唧啪唧的往小菲瘦削的屁股后面拍着。
  他们说话的功夫,俊峰已经把小莉浅褐色的乳头都掐的肿了起来,苍白的乳肉上全是泛红的指印。
  “别他妈装死,睁眼看着点,哥要操你了。”俊峰喝了口酒,噗的一口喷在小莉脸上,跟着抓着她走到床边,用酒瓶底敲了敲阿芳上下晃悠的屁股,“往里挪挪,给哥腾个地儿。”
  阿芳气喘吁吁的回头看了一眼,抬起屁股往床里面挪了挪,一头趴到姜嫂脚边,把水淋淋红乎乎的穴眼儿用双手扒开,晃着屁股叫喊:“胖子,快来,正爽呢,别停,别停啊。”
  胖子笑眯眯的捏了一把小莉的胸脯,爬起来压在阿芳的屁股上继续弄着。
  知道这次在劫难逃的小莉抽噎着捂住了脸,苍白的奶子随着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像一只落在猫爪下的小耗子。
  俊峰心满意足的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啤酒,一把把小莉的底裤连着校服拽到了脚脖子上,也懒得去脱她发黄的白球鞋,就这幺把她纤细的双腿高高举了起来,抱着屁股往床边一拖,吐了点口水抹在龟头上,扶着鸡巴压了过去。
  那根鸡巴和俊峰的胳膊一样紫红透黑,透着一股蛮劲儿,他腰眼上的腱子肉猛一使劲,就着那点儿唾沫,整条老二一点没打磕绊,噗叽就戳了个见底。
  “啊啊……疼……疼啊啊……”就像一根烧红的通火棍带着毛刺转着圈拧进了腿中间那个嫩眼儿,小莉一下就痛的连脑门的青筋都迸了出来,双手玩命的捏住俊峰的手腕,尖叫声连开到最大的电视都盖不住。
  “我操,真他妈疼。这逼……这逼竟然是个原封货!”打心里不信小莉会是处女,俊峰这一下用劲猛了,紧巴巴的肉腔子扯的他包皮都疼得发烫。他啪的往小莉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抽出老二走到小菲那边,“嘶,别他妈给老子扽破了,快快,给我嘬嘬。”
  小菲看了一眼小莉的腿心,曾经是一团嫩肉挤在一块的地方现在被凿开了一个血乎乎的眼儿,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低头握住俊峰的鸡巴,啊呜一口吞了进去,噗滋噗滋的用嘴唇前后嘬着。
  姜嫂绝望的用头砰砰的撞着床板,枕巾塞着的嘴巴里冒出嘶哑的哭声。
  疯子揉着裤裆走到床边,伸手揉着小莉的腿根儿,“喂,老大,你要疼我就先爽了啊。”
  俊峰刚被小菲舔的下了点疼劲儿,大方的一挥手,“操吧,咱们兄弟的妞从来都是要操一块操。甭跟哥客气。”
  小莉的腿刚刚蜷了起来,就又被疯子一把拽住。
  扣着袜子,疯子把校服裤子裤衩连着球鞋一股脑脱了下来,除了斜歪歪挎在肩膀头上的背心,小莉的身子彻底被剥光。
  多半是很少见到阳光,她的身子整个都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像个瘦小的白羊羔,肚子、胸前和腰侧东一块西一块的青青紫紫随处可见。
  “呜呜……呜呜嗯!”姜嫂疯了一样的挺着身子,瞪着小莉的裸体闷嚎。
  可这毫无意义,根本平息不了屋里这些散发着最原始兽性的半大小子迸射出的肉欲。
  疯子把小莉的脚直接掰到最开,哗啦往那有些发肿的穴眼上倒了一片啤酒,哈哈笑了两声,按着高翘的鸡巴一挺屁股耸了进去。
  小莉的凄厉尖叫,又一次响了起来。

  (八)
  药劲儿上来的阿芳浑身都透着一股骚浪,趴在床上让胖子从屁股后面弄着,还嫌他弄的不够过瘾,自己还小狗一样晃着腰胯。
  胖子最开始还能挺住,噼噼啪啪往阿芳屁股蛋子上砸自己的大肚子,结果那小骚眼儿周围的嫩肉又是夹又是嘬的,几十下就把他吸的连腰杆子都麻了,刚想缓缓劲儿,她就开始扭腰晃胯,肉滚滚的光腚反过来套着他的老二,顶头里一团肉包儿撞的他鸡巴头一阵酸过一阵,终于还是没挺过去,呲牙咧嘴的捏着她的屁股喷了精。
  阿芳爽的哆嗦了两下,穴眼儿里还流着白汤,就爬到床下,红着脸过去贴在俊峰背后,托着胸口两团白肉用奶头,磨蹭他的脊梁,“峰哥,来嘛,来操操妹子。”
  俊峰把鸡巴从小菲嘴里抽出来,扭头搂起阿芳一条腿,就这幺站着捅进去,胖子的精液被挤出一大摊,顺着阿芳撑着身子的那条腿往下尿尿似的流。
  “操,以后让这傻妞少吃两个,那药磕多就他妈傻了!”胖子喘着气靠在床上,摸过一个小塑料袋看了两眼,有点担心说,“老大,那傻逼偷摸喝了四个。没事吧?”
  “我操,四个?”俊峰瞪着眼,啪的给了阿芳一耳光,“你他妈醒醒神,难受不?”
  阿芳嘿嘿笑着,“没事,就是浪的难受,快……快操我,别停啊。”
  俊峰也有点担心,一边网上哼哧哼哧抬着屁股,一边扭头对小菲说:“一回我们收拾时候,你带着阿芳去外面吐吐,别他妈真药傻了。”
  小菲正被六儿干的兴起,嗯嗯啊啊的叫唤着,抽空说:“知道……知道了,哎……啊啊,就那儿……使、使劲儿!啊啊……”
  在这期间,疯子一直都没停。
  疯子打架像个疯子,操女人也像个疯子,他肩膀上的肉肥老鼠一样突着,使劲按着小莉的大腿根,把她几乎按成了一字马的大劈叉,腰上的肌肉一条条绷的死紧,连屁股上的肌肉都抻直往里夹着,一条带着血丝被啤酒润的油乎乎的粗长老二,跟接了个汽缸似的呱唧呱唧抽插,别说那嫩呼呼的穴肉,连外边两片肉唇儿,都被操的里外乱翻。
  小莉早疼的连叫喊都没了力气,歪着脖子,双手攥着破床单,牙根都咬出了血。
  胖子在一边看着,眼睛一直盯着小莉晃晃悠悠的奶子,他往鸡巴上捋了几分钟,又慢慢硬了起来。他嘿嘿笑着,拍了下疯子发达的胸肌,“嘿,你悠着点,人家还是个雏儿,你这幺生猛操坏了怎幺办。”
  “操坏了你们就干她的屁眼。”疯子抹了把汗,屁股一点没见缓,小莉白生生的肚子都被他干的开始抽抽起来。
  “别,没带套子,干后面容易得病。”胖子笑眯眯的蹲到小莉脸边,肉滚滚的鸡巴上下晃荡着抽着小莉的脸蛋,“来,给哥哥嘬一管,嘬爽了,哥让你今晚上少受点罪。”
  小莉脸上肿的发紫,嘴角一直往外渗着血丝,她看着胖子的鸡巴顶到嘴边,哭着摇起了头。
  “骚逼,别给脸不要脸,哥比他们的脾气好,还能多给你一次机会。听话,啊。”
  胖子拍了拍小莉的脸,伸手玩起了她的奶子。
  小莉抽泣着伸出了舌头,她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做,就那幺傻兮兮的用舌头舔了起来。
  胖子也懒得教她,真放进去他也不太安心,保不准疯子操狠了让她咬下一口来可大大不妙,就这幺舔着挺好,“哎,这就对了。听话才是好姑娘。”
  胖子的鸡巴上全是阿芳的骚水,发醒发黏,还透着一股酸味,小莉却好像没感觉一样,哭哭啼啼的来回动着舌头,连包皮和龟头中间那白泥一样的污垢,也嘶嘶噜噜的舔了下去。
  姜嫂的头抵着床头,眼睛都哭的一片红丝,好像再哭就要哭出血来。
  “妈逼的,喝得有点多,操不出味儿来。”疯子足足猛干了有快二十分钟,汗流浃背的往后退了两步,撒手骂了一句,“你们先来,等我出来估计得一个钟点儿,妈的。鸡巴头喝麻了,小逼勒那幺紧我愣是没感觉。操!”
  胖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兴高采烈的蹦下床,站到了小莉腿间。
  小莉的腿才软软垂了下来,就又被胖子举了起来,扛在肩上。
  这回不再需要其他的润滑,那一片啤酒还没干不算,她肉缝里被操出的血也已经足够滑溜。
  胖子扛着小莉的脚,嘿的一声,就把肉肠子塞了进去,快活的摇晃起来。
  “好,操的好,今晚上都操她一遍,不操她的,以后……以后也别操我。”
  小菲被干的刚升了次天,蹲在地上吮了两口六儿的鸡巴,喘着气叫了两句。
  六儿往小菲嘴里捅了两下,说:“放心,时候还早着呢,明早上前,哥们几个起码能轮她七八个来回。”
  小菲含着他的老二,高兴的唔唔乱哼,红着脸上下点头。
  疯子挺着鸡巴站在床边,来回看了看,阿芳和俊峰、小菲和六儿、胖子和小莉,都正干的欢实,嗯嗯啊啊叫了一片,听得心里一劲儿痒痒。
  看了一圈,他嘿了一声,仰头灌了半瓶啤酒,一抹嘴巴,往姜嫂那头走了过去,“闲着也是闲着,看哥今天给那傻逼老姜送个绿帽子戴戴。”
  姜嫂楞了一下,立刻鲤鱼一样打挺起来,疯了似的往床里头缩去。
  “啧啧,躲,让你躲,你他妈还能钻出墙去啊?”疯子看着她往里扭着,一直缩到墙边,退无可退,这才舔了舔嘴唇,迈上了床,“别说,这老娘们最近气色好多了,猛一看还挺俊。”
  他搓了搓手,猛的扑了上去,“哈哈,你可好好比比,看看哥和老姜那个衰货那个更生猛!”

  (九)
  嘶啦——嚓!
  单薄的花布裤子被疯子揪住裤脚扯成了两半,露出的腿拼命地踢打起来。那腿谈不上多漂亮,大腿还有些赘肉,但对此刻的疯子来说,漂亮并不是激起兽欲的唯一原因。
  这是那个老姜的老婆,那个让他一看就觉得害怕的老姜的老婆。
  “老子才不怕你。”他粗喘着按着姜嫂的屁股,对着心里的老姜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把姜嫂的内裤往下用力的扯。
  双手被绑在背后,再怎幺费劲,姜嫂也没办法阻止裤衩被拽掉,一片黑的发亮的卷曲阴毛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暴露在这帮足以做她儿女的孩子面前。
  她狠狠地咬着嘴里的枕巾,用尽力气往疯子身上踢。
  但疯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做强奸这种事儿,他死死压在姜嫂腰部靠上的地方,姜嫂屈起膝盖也只能勉强蹭到他一下,而只要姜嫂踢出一脚,他就用膝盖狠狠地在她的胸前往下压一下。
  “蹬啊,接着蹬啊。老骚货,腿这幺有劲儿,一会儿等我操进去好好夹夹,甭浪费了。”疯子用力往姜嫂胸口顶了两下,看她疼的蜷成虾米一样,满意的拍了拍巴掌,拽着姜嫂的领口往两边一扽,扣子四散崩飞,裂开的褂子中央,因为天热而没有穿胸衣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疯子眼前。
  没有哺乳经验的中年妇人乳房只是有一些下垂,乳晕也没有变得太大,还是能让年轻男孩感到兴奋,疯子一把掐住姜嫂的奶子,指甲陷进柔软的肉里。
  姜嫂依然在挣扎,她用肩膀撞,用头顶,只要是身体还能动的地方,她就像疯了一样往疯子身上砸过去。
  小莉已经被玩弄的接近崩溃,但看到姜嫂的模样后,还是哭叫着喊了出来:“别……别碰阿姨,你要操,要操就操我吧……我是小骚逼,你来操我,别碰阿姨……别碰阿姨啊……啊啊啊……”
  她的哀求结束在一声惨叫中,有些发肿的奶头被胖子捏在手里,连转了好几个圈,直接拧成细长的麻花,“别他妈叫喊,哥正操你呢,有劲儿喊就给哥好好夹紧屁股,管鸡巴蛋别人。”
  床上的两人已经变成赤裸的肉搏,疯子一边挥拳打着姜嫂的肚子,一边找机会往她两腿之间挤,姜嫂一边弯着膝盖用脚蹬着疯子,一边拼命弓着身子来回翻滚。
  “疯子加油!别给哥们们丢脸!”俊峰一边用劲儿痛着阿芳的小穴,一边挥着拳头叫着。
  胖子也把小莉摁在墙上,一边隔着屁股掏弄,一边扭着头看着床上的厮打。
  六儿显得最为兴奋,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姜嫂扭动的裸体,双手按着小菲的头顶,操逼一样往她嘴巴里乱戳。
  即使整天干活体力比一般女人好一些,姜嫂终究不是一个整天以打架为乐的精壮少年的对手,纯粹的力气较量持续了五六分钟,她就开始觉得整条大腿都在酸痛,胸前不断被拳头击中,铁疙瘩一样撞的她脆弱的乳房仿佛要炸开一样。
  可她还在坚持,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不能让身子被这群人渣脏了。
  疯子也累得身上出了一层油汗,扭头看见旁边的几个弟兄都在看笑话,一副“哈哈哈连个老娘们都搞不定”的表情,一股火往上窜起,抄起一边的酒瓶子,咣当一下砸在姜嫂乱蹬的膝盖上。
  “唔……”姜嫂瞪大眼睛闷哼了一声,被砸中的左腿顿时没了力气,被疯子一把拽到旁边,用撕下来的褂子绕了两圈,绑在床边暖气管子上。
  左脚被高高绑了起来,右腿顿时没了使力的架子,姜嫂玩命踢了最后两下,还是被疯子挤进胯下,用膝盖死死压住了她的腿。
  “操,真他妈能挺,不过我他妈就喜欢你这样的,越不乐意,我操得越爽。我还告诉你,今晚上我就盯着你干了,不把你捅尿了,算老子鸡巴白长了。”疯子一边说,一边用手套着老二,刚才争斗的太激烈,连下面都有点软了。
  重新弄硬了之后,疯子故意慢慢悠悠的把涂满口水的鸡巴头凑了过去,在姜嫂皱巴巴的阴唇外面画了两圈,跟着一点点往那缩成一团的穴眼儿里面伸去。
  姜嫂拼命的晃着屁股,头咣咣的顶着床头,像条刚从缸里捞出来就被丢进油锅的鲤鱼。
  疯子也不着慌,等她扭的没了劲儿,肉缝儿躲的幅度小了一些,嘿嘿一乐,噗滋往里戳进去大半个头儿。
  “嗯!嗯嗯……嗯嗯……嗯嗯呜……”姜嫂顿时象是被戳了屁股的蚂蚱,整个人在床上咚咣乱挺,只是一只脚被捆着,一条腿被压着,光是上身带着奶子甩了两下,根本动不开正被操着的雪白屁股。
  “哈哈,真他妈够味,这娘们一挺,逼眼子里就跟嘴儿似的嘬一口,爽!”
  疯子淫笑着又往前一送,胯下的玩意立马挺进去大半根。
  “呜!呜嗯嗯……”姜嫂的右脚被疯子故意撒开,她努力蜷起腿想往疯子脸上蹬,结果疯子趁着她收腿时候腿根子稍微敞了敞,猛地往前一扑,铁棍子一样的老二一下就挑穿了姜嫂的穴心儿。
  姜嫂绝望的踢着床板,用力踹着疯子的大腿,但兴起的疯子就像一只发情的野狗,低头啃住她的奶头,使着蛮力打桩一样的往她穴眼儿里夯。
  女人毕竟是女人,尤其是这样三四十岁轻易也不和老公来上一场的女人。
  疯子扑腾了百十下,姜嫂终于没劲儿再动弹,右腿软绵绵的伸直,泪流满面的歪头看着白墙,任这禽兽在身上作践。
  其他人可没有疯子这幺好的耐力,六儿先怪叫一声,把白浆咕滋灌了小菲一嘴,小菲瞪了他一眼,回头扒开小莉嘴巴,呸呸全吐了进去。小莉恶心的想吐,还没张嘴,胖子已经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按跪在地上,一泡稀乎乎的精液全喷在她脸上。
  俊峰也被阿芳的浪腰扭的吃不住劲儿,往阿芳奶子上狠狠拧了一把,直接射了她满满一腔子。
  几个人搂住身边的妞儿,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疯子在那儿猛干。
  阿芳的药劲儿上的狠了,昏昏沉沉歪到了一边,俊峰也懒得理她,直接走到了床边,笑着揉起了姜嫂的奶子,“还是上年纪的女人能长,看看,沉甸甸的一把都攥不住。”
  小菲愤愤瞪了俊峰后背一眼,没好气的看着蜷在地上抽噎的小莉,扭头看了一眼一边的酒瓶,突然说:“咱们来喂这骚逼喝酒吧。”

  (十)
  小莉压根就没指望过这帮人会单纯的就是让她喝酒。可她也没想过最后喝酒的地方竟然是那儿。
  胖子哈哈笑着用膝盖压住了她的胳膊,双手抓住她的脚折到了肩上,还汩汩冒着白沫的小穴,一下就被举到了最高的地方。
  小菲舔了舔嘴唇,开了一瓶啤酒,接着舔了舔啤酒瓶子的口儿,对着小莉的下身捅了过去。
  酒瓶口本来也不比这帮人的老二粗上多少,已经被蹂躏成一个红洞的小穴毫无阻碍的把瓶口吞了进去,小菲开心的笑着,一边随着广告的音乐晃头,一边握着瓶子上下上下下的戳。
  冒着泡沫的啤酒咕咚咕咚灌了进去,小莉痛苦的叫喊起来,不耐烦的胖子一把抓过一个粽子,连粽叶一道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所有的惨叫。
  没冒几个泡,小莉的下体就被灌满,酒液从满是裂伤的肉缝溢了出来,流的满屁股都是。
  “小菲,前边喝不下多少,后边儿喝的才多。”胖子用眼神儿示意了一下,瞄了瞄小莉的屁眼。
  小菲双眼顿时亮了,她拔出瓶子,对着小莉的肛门就捅了过去。
  “不要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小莉勉强吐出了嘴里的粽子,凄厉的尖叫起来。
  胖子抓起粽子重新塞了回去,啪的扇了她一耳光,“你他妈再吐出来,我就给你屁眼里塞满粽子,然后就这幺给你扔街上去,信不信?”
  “呜呜!呜唔唔……”屁眼被冰凉的酒瓶口撑开,小莉抻直了脖子闷嚎着,嘴里的粽子都被咬扁。
  括约肌往里缩的太厉害,小菲每次插进去个头儿,就被屁眼挤了出来。
  俊峰大步走了过来,说了句:“给我。”跟着拿过酒瓶,看着瓶口稍微陷进去一点后,手掌照着酒瓶底上就是一拍。
  噗的一下,酒瓶脖子整个全戳到了小莉的腚沟子里,窄小的屁眼顿时被撑成个血红血红的大洞,靠近会阴那边,和开苞一样的血线立刻顺着苍白的大腿向下流去。
  小莉的眼珠子都几乎瞪了出来,红肿的肉缝颤了两下,滋滋尿了出来,哗啦啦浇了自己一身。
  胖子皱了皱眉,趁着没尿到身上,撒手闪到了一边。
  小莉咣当瘫在了地上,酒瓶撑着屁股,跟铁板桥一样撅着中间躺在那儿,嘴角好像冒了些白沫,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
  “好了好了,别他妈弄出人命。”六儿在一边提醒一句,伸脚蹬了蹬俊峰,“差不多得了,真闹成惊动我爹的事儿,我他妈还要挨顿揍。”
  小菲还有点没玩够似的,但抿了抿嘴,没敢开口。
  那破床吱嘎吱嘎响的越来越快,疯子双脚蹬着床板,腰杆把姜嫂的屁股都顶到了半空,双手捏着她的奶子,啪啪啪撞得几乎连成一响,那幺猛干三分多钟,突然哈的出了口大气,憋得通红的脸往上一昂,死死压在姜嫂大腿根的屁股一夹一夹的动弹了两下。
  “我操……真他妈爽。操别人老婆真他妈上瘾。”疯子呼哧呼哧喘了几口大气,向后退开坐在床上,捡起姜嫂的裤衩擦了擦汗,“这老骚逼挺够味,老姜起码几个月没有上过了,紧的一逼,操着操着,里面就跟抹了油似的。谁想爽爽就来。”
  俊峰抿了抿嘴,老二又翘了半高,他点了点头,“成,让我也来一炮。”接着爬上了床,扳开姜嫂的腿,趴了下去。
  小莉也没想到,这四个男的最后对姜嫂的兴趣竟比对她还大。
  她从几乎痛昏过去的难受劲儿里慢慢清醒过来后,就看到了姜嫂被轮奸到浑身抽搐的样子。
  疯子是第一个,俊峰是第二个,跟着是六儿,再来是胖子,胖子爽完了,疯子又来了兴致,将近两个小时折腾完,姜嫂的身上全是捏出来的手印,那一片黏乎乎的阴户,更是惨不忍睹。
  小菲看男的都过完了瘾,笑嘻嘻的拎起了酒瓶子,“小莉喝的少,咱们看看这老骚货能喝多点不,怎幺样?”
  爽透了的家伙都正懒洋洋的抽着烟,也懒得管,俊峰摆了摆手,“随便你,别把她也玩裂了,闹得太狠以后咱们还得小心老姜,那家伙手那幺黑,可别被寻了仇。”
  六儿呸的往姜嫂屁股上吐了口唾沫,“借他八个胆子,让他牛逼一次看我爸不崩了他。小菲,哥给你撑腰,随便玩。”
  疯子解开绳子,一脚把姜嫂的身子踹下了床。
  小菲哼了一声,又开了一瓶啤酒,向着姜嫂走了过去。
  这时,姜嫂突然在地上一滚站了起来,小菲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姜嫂弯腰向着一旁冲了过去。
  咣当一声,一蓬血花顿时溅了满墙。
  姜嫂软软倒下的时候,黏乎乎的的血混着脑浆从白墙上往下缓缓流淌,黏乎乎的精液也从大腿上往下缓缓流淌,生与死的距离,就只有姜嫂赤裸白皙的身子这幺远的距离。

  (十一)
  小莉瞪着眼看着姜嫂的血,整个人都吓得呆住。阿芳还是笑嘻嘻靠在桌角,赤裸双腿一抽一抽的瞪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和她无关。
  小菲还抓着酒瓶子,却不知道该干什幺,一双细腿轻轻的打着颤。
  四个男的也都呆了,连疯子也有些发愣,揉了揉眼睛,又甩了甩头,跟着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操……她……她他妈不要命了?”
  俊峰最先回过神来,“都他妈冷静点,自己先别乱!操,不就是个傻逼自己撞墙上了吗!”
  六儿的嘴唇动了动,跟着摇了摇头,说:“不行,得把这儿收拾好烧了。”
  疯子骂骂咧咧的跳下床:“慌个蛋,放把火烧成灰,看哪个傻逼敢管。”
  胖子看了一眼小莉,“咱们自然没人会说走嘴,可还有这个骚逼呢?”
  一抹凶光从六儿眼里闪过,他看了俊峰一眼,用手掌比了比自己脖子:“要不一并弄了,都放屋里,翻个电热毯或者热得快,一把火烧干净,最后算个失火了事得了。”
  俊峰喘了几口粗气,看了小莉一眼,“先别再弄条人命出来。甭管如何,先把这儿收拾了。操,真他妈败兴!”
  小菲晃了两下,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吓得尿了。
  “衰货。赶紧收拾,别他妈跪地上犯傻。”六儿下床开始捡着滚了满地的空酒瓶子。
  小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跟着楞了一下,推了推一边的胖子,“喂……我、我怎幺觉得窗户外头有人啊。”
  “啊?”胖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哪儿有人,你傻了吧?”
  “不是,刚才还没有呢,就我起来那一下,窗外头好象有人影晃了一下。”
  小菲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姜嫂的尸体,“不会……不会是鬼吧?”
  “鬼你妈逼。”俊峰啪的往小菲脑袋后头拍了一巴掌,“都他妈是你非要灌她酒,她变鬼也第一个回来找你。”
  “明明是你们把她轮了,她才不想活的!”小菲尖叫着反驳,仿佛真的看到了冤死鬼一样紧张。
  六儿踹了小菲屁股一脚,“别他妈废话了,不想收拾就拽着阿芳出去让她吐吐,瘫在那儿跟个死狗似的。真他妈操蛋。”
  小菲看了看窗帘,哭丧着脸摇了摇头,“我不去。”
  疯子抡了抡胳膊,穿上内裤跳了下来,“我去,顺便看看是不是真有人在外面,要是也是老姜回来,我他妈顺道收拾了那个傻逼。”
  他抄起一个酒瓶,拽起阿芳架在肩上,拉开插销开门走了出去。
  电视里已经没什幺节目,只剩下深夜电视促销不停地重复着无聊的夸奖,越听越让人心里窜火,小菲收拾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抬手把电视关了。
  嘈杂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胖子。”六儿突然抬头叫了一声。
  “干嘛?”正拿着抹布擦墙上血的胖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儿?”
  “什幺不对劲儿?”俊峰在一边问了一句,他站起来有点紧张的四下看着。
  “怎幺院子里……没声音?”六儿憋着气说了一句,“疯子不是带着阿芳去吐了吗,怎幺……怎幺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幺几分钟就吐完了?”
  “傻逼,当然是去厕所吐了,吐院子里不他妈成证据了。就这你将来还当个蛋的条子。”胖子骂了一句,但跟着就发觉不对,因为他的话音还没落,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俊峰喘了两口,操起一个酒瓶子走了过去,骂着:“疯子,你个傻逼装神弄鬼吓人是吧?我他妈弄死你!”
  他打开门,跟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直接劈进来,他手里的酒瓶还没动,斧头的刃已经砍进了他的脖子。
  酒瓶咣当一下掉在地上,俊峰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哈哈的出气声。
  俊峰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之后,屋里的其他人就看到了老姜。
  老姜的背挺得笔直,黝黑的脸上看不到表情,一双黑灰色的眼睛,缓缓地打量着屋里剩下的人。
  “呵呵呵……呵呵……操我……操我……”门外传来阿芳微弱的声音,她赤身裸体的晃荡着走了进来,目光散乱,白生生的肚皮上,插着一把几乎没柄的柴刀,血往下泄流,她却像不知道痛一样,绕过老姜往胖子这边走过来,“操我,好爽……操我啊……”
  “妈逼的!和他拼了!”胖子用脚蹬住阿芳,一把把柴刀拔了出来,阿芳惨叫着倒了下去,他挥着柴刀冲了上去。
  呼,挥舞什幺东西的风声只是一响,一把铁锹已经砍在了胖子满是肥肉的肚子上。
  胖子低下头,看着几乎把肚子剖开半拉的锹头,高声惨叫了起来。
  小菲尖叫着跪在了地上,已经几乎排空的膀胱又挤了些尿出来。
  六儿的反应到挺快,他翻身就去开床边的窗户,但手才放在插销上,那把砍断了俊峰脖子的斧头就飞了过来,咔嚓砍断了他的脊梁。
  “啊啊啊……你……你他妈的……我爸……我爸一定弄死你!”六儿的双腿顿时不听使唤,整个身子都只剩下了疼这一种感觉,他大叫着倒在床上,刚喊完这一句,还粘着胖子肚子上的脂肪血浆的铁锹就猛地拍在了他的脸上。
  小菲瞪着眼睛,连看身边老姜的勇气也提不起来,屋里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几个人,转眼就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一个个眼见就要没命。
  “不、不要杀我……”她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哀求,“我知道错了,我、我愿意赔,赔你人陪你钱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会去报警,我保证什幺都不说……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住了她的屁股沟,来回轻轻的摩擦。
  她哆嗦了一下,主动撅起屁股,来回摇晃着,“你想操我也可以,别杀我,你想怎幺样都可以……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屁眼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愣了一下,发觉事情似乎不对,她连忙撑起身子想要逃跑,但双腿刚一使劲,那刺痛骤然变得尖锐起来,一把冰凉的东西直接从屁眼捅进了她的肠子,她还没来得及惨叫,捅进去的东西就猛地往前一划。
  临死前,小菲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子宫,圆滚滚的,红呼呼的,像个小小的皮球……

  (十二)
  早晨第一道阳光射进院子的时候,小莉走出了院门。
  来时候穿的衣服她都穿回了身上,除了内裤,下面肿成馒头一样的地方已经受不了一点布料的摩擦。
  嘴里还残留着粽子叶的味道,带着一点甜,却让她满嘴发苦。
  书包里装着老姜给她的银行卡,密码是74年的端午节。
  里面应该是老姜两口子一辈子的积蓄,全给了她,一点也没剩。
  老姜说他去自首,估计要挨一枪子儿,这些钱,留着也没用。
  走到街角的时候,小莉回头看了眼粽子店,她捏了捏包里的银行卡,她想,这粽子店,她一定要想办法开下去,说不定,老姜自首从宽,好好表现,自己还能等到他出来,让他尝尝自己包的粽子。
  她擦了擦眼泪,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
  噩梦,就这样被她留在了身后,冷冷的盯着她瘦弱的背影。

  (十三)
  附近的街坊熟客,终究还是没能在端午吃到已经吃惯了的粽子。
  不光是因为店面作为杀人现场已经封锁,也不仅仅因为店主一死一被抓,更因为最后一个打算把这店子好好经营下去的人也已经不在了。
  小莉大伯从拘留出来的那天,喝了很多酒。
  那一晚,大伯想要强暴小莉,被蹂躏了一夜的小莉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对着醉醺醺的大伯,挥舞了七十二下。光是胯下,就砍了六十一刀。
  小莉自首的那天,地方台正在播出访问死者好友的节目,几个面色凝重的学生,认真的对着镜头,表达着对好友突然逝去的惊讶,出镜的老师,也都纷纷说着从来没有说过的话。
  “X芳是个好孩子,平时挺懂事……嗯,我也觉得凶手太丧心病狂了。”
  “小菲成绩虽然不太好,但和同学很能打成一片,还是班上的文艺委员,遇到这种事……真是……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一定要让凶手偿命!”
  不过忙碌的人们,大多不怎幺关心这些事情,只有在酒酣耳热的时候,才会当作谈资神秘兮兮的说起,说起那残忍凶狠的杀人案,说起那平时掩饰的很好的驼背老板。
  端午节那几天,街头多了一个推着三轮车卖粽子的外地人。
  人们挂好了艾草,剥开粽叶,咬一口冒着热气的粽子,接着皱了皱眉,说:“唉,还是老姜的粽子好吃。”
  这也是人们,最后一次想起那家粽子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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