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合作伙伴

热门搜索

开元棋牌
永利娱乐城
PG娱乐城
棋牌游戏hf
开元棋牌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新葡京横幅
PG国际
PG大赢家横幅
开元棋牌
官方葡京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新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横幅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骆家在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占地甚广的大院,不论什幺时候都是灯火辉煌,人气鼎盛。
  骆家表面上做的是瓷器贸易,但事实上却暗地里经营着地下钱庄,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以势力更加庞大,府里更是养着一群武师,吸引着不少江湖中人投靠。
  骆家有三子,骆镇国,骆镇强,骆镇武,自骆当家过身后,骆家的重担就落到了这三兄弟身上,老大骆镇国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责任。
  骆家大院西角有座两层的大房子,极尽奢华的装饰象征了这户人家雄厚的财力,屋里,雕着金龙的柱子泛发着耀眼的色彩,翠绿的玉器镶在椅子上,无一不象征着高贵。这是骆家老二骆镇强的屋子,骆家最为残暴的人。
  骆镇强房子里每到晚上总会有些特殊的东西,此时,这位盛气凌人的男子后仰着靠在椅背上,手上不屑地打了个响指,忠心的仆人马上推来了一台小木车,车上面的木架子上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这女人头朝下,一对圆润的腿弯曲着靠在胸前,一根细麻绳让她无法改变姿势。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大概也就18岁左右,一张脸还透着几分稚气,浑身白嫩透点粉红的皮肤让人有止不住的欲望,一对酥乳有着不合她年龄的丰满,但形状还是十分好看,是个完美的半圆形,上面还有粒粉红的乳头。不过最诱人的还是那光滑没毛的阴户,粉红的肉唇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腥气。
  骆家强满意地抚摸了这女孩一下,拿过木车上放着的一个漏斗,插在这女孩的穴里,然后把仆人递过来的温温的半碗汤水倒了进去。
  女孩被汤水的温度刺激得“呀”了一声,浑身有点颤抖,但依旧无法动弹。
  骆镇强换了根细竹管插了下去,美美地吮吸女孩穴里的汤汁。带着女孩诱人气味的汤汁让骆镇强的下身迅速撑成一个小山峰,他满意地把竹管丢在一边,直接张口含住女孩美妙的阴户,把剩下的汤汁也吸得干干净净。
  此时,女孩敏感的身体早已作出了反应,粉红的穴口湿湿的,乳尖也变得硬梆梆,紧张的脚趾弯曲着。骆镇强满意地把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地上绒绒的地毯上。
  女孩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她兴奋地马上伸直了身子,鲜葱般白嫩的脚尖无意间抵到了骆镇强的脚上,骆镇强一张脸马上变了色,闷哼了一下,随即又大力扇了女孩一个耳光。
  突遭毒打的女孩吓坏了,缩成一团微微颤抖,脸也不敢去看骆镇强。骆镇强摸了摸被女孩碰到的部位,白天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寂寞的山道上,骆镇强和十几个家丁押着一车货在赶路,这不是瓷器,而是刚刚接到的一箱官银,有人托骆家洗黑钱的。
  茂密的山林把中午的阳光也遮掩得七七八八了,山路上更是闷热无比,这种天气下,人本来就容易烦躁了。此时,骆家的家丁脸上都冒着汗水,但却不全因为天气,而是这近半个月来发生的事。
  就在他们最担心的时候,那个银铃般十分好听但在他们听来十分恐怖的声音再度出现了,一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连脸上都包着一层厚面纱的女人出现在一棵树上。
  从身段来看,这人也就是个年轻的女子,身材不高,而且婀娜的曲线还散发着诱人的女性魅力。她脚尖惦着,站在树枝上不断摇晃,只是嘻嘻地笑着也不说话,就好象一个顽皮的孩子似的。
  但骆家全都如临大敌似的,闪亮的刀锋全都对着这女人,还有个别家丁悄悄地后退了几步。这女人的衣服上镶了不少金丝和淡蓝的宝石,并不像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倒有点像个豪门大小姐。
  骆镇强满是汗水的手心握紧了长剑,但他毕竟是个头,还是大声喊道:“女贼,我们无缘无仇,为何三番四次跟我们骆家过不去?”
  女子“嘻嘻”一笑,身子飘逸地落了下来,正踩在装了银两的箱子上,“嘻嘻,我就是喜欢找你们麻烦,怎幺了?”
  骆镇强一剑猛地刺了过去,眼看就要刺到那女子了,却见那人身影一飘,一个白影向后面急退,一瞬间已在十步之外,家丁们反应过来,怒喊着挥刀追了上去。
  白衣女子嘻嘻一笑,从人群中穿梭过来,如同幽灵般地,一眨眼已经站到骆镇强的长剑上,脚尖还在剑身上滴溜溜地旋转,骆镇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重重踢中下巴,人也仰面倒了下去。
  白衣女子跳下车,一脚踩到骆镇强脸上,笑嘻嘻地说:“见到姐姐也不叫,真没礼貌。”
  说完她还用脚揉了几下。
  骆镇强受到如此羞辱,几乎要发狂了,他怒吼着挣扎起身,挥拳向白衣女子打了过去。
  “好没礼貌的小孩,嘻嘻。”
  白衣女子接着骆镇强起身的力,一跃已在一丈外,她一挥手,手上已经拿着一根形状怪异的钢刺,一挥手,这根钢刺的上半身带着一根晶莹的细线飞了出去,正中骆镇强的小腿。
  骆镇强闷哼着跪了下去,钢刺被细线一拉,轻轻一弹就被那白衣女子拔了出去,伴随着一股鲜血。
  为了护主,众家丁挥舞着砍刀冲了上来,白衣女子淡淡一笑,另一只手拿出一件武器,比钢刺略长,但又不是刺,弯曲的外表有不少锋利的边缘,白衣女子如一阵风似的冲入人群中,手里的怪异武器左右挥动,金属碰撞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倒是众家丁的手腕上都多了一道口子,有人不禁大叫起来。
  “真没用,一群大男人,握刀都不会。”
  白衣女子轻功惊人,说话间人影已经到了十丈之外,同时拉车的马匹一声嘶叫,一阵挣扎把车上的银两都侧翻到山坡下面去。
  骆镇强挣扎着站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马腿上不知什幺时候插上了一枚形状怪异的飞镖,有如一只蜘蛛一般的形状,看样子是那女子临走前发射的。
  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残局,一清点,人都是轻伤,但翻落山坡的银两足足少了一百多两,骆镇强气得咬牙齿,但却毫无办法,这白衣女子似乎不是要抢钱,而纯粹是耍他们玩的,这种狼狈样子要传出去不免让人笑掉大牙。
  烦心的事吊在心头,骆镇强回过神来,注意力又放在了地上卷成一团颤抖的女孩身上,他粗鲁地踢了女孩几下,让她展开身体,不准抱住,然后拿着一支马鞭狠狠地抽下去。
  女孩的身体和嘴里同时发出巨大的声音,坚挺的酥乳被鞭子打得不断发颤,洁白细腻的皮肤上也多了很多鲜红的鞭痕。
  骆镇强是不久前在门口收留一个流浪女孩时发现她的,当时她洗干净后的绝世美貌就让他惊为天人,而且那种纯纯的感觉与他平时玩弄的女子大大不同。骆镇强不久就发现,这女孩不但长得漂亮,身体素质更是好得出奇,在他残忍的鞭打下也不会晕厥,而且伤口好得比别人快,更神奇的是,这女孩的身体屡次在鞭打中达到高潮!
  骆镇强有经常更换女奴虐待的习惯,但从这女孩进来后,他每天几乎都是折磨他,好象不会厌烦似的,女孩也蛮坚强,没有像以前的女奴一样被打得皮开肉绽而死。
  “给我看看你那不要脸的臭地方,本大爷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是。”
  女孩颤抖着张开修长的双腿,露出那光滑的阴户。
  骆镇强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娇嫩的肉唇猛地抖了一下,上面粘粘的淫水飞溅了开来。
  骆镇强越打越大力,女孩也不断地喊叫,但双腿却伸得笔直,毫无缩回来的迹象,没多久,一股淫水从她下身喷了出来,随即又被鞭子击得四散,女孩如预料般的在鞭打中吹潮了。
  “哈哈哈。”
  骆镇强得意地笑起来,他抓起女孩的头,把她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女孩顺从地张开口,用她那薄薄的樱唇含住骆镇强的大肉棒,轻轻地套弄起来,他龟头上附着的垢物也一一吞下,就如同品尝着美味食物一般。
  骆镇强舒服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女孩的服务,脑子里却不由得又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那个噩梦一般的白衣女人是什幺时候开始找上骆家的,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最初的事是十几天前的一次意外。那时,负责运非法钱财的骆镇强接到手下报告,说是一个车队出了事,被一个蒙面女人劫了,十几个武夫狼狈地跑回来,满车的玉器摔了个稀巴烂,有几个人还被一种怪异的兵器刺穿了小腿。当下愤怒的骆镇强就把这群饭桶打了一顿,还加派了府里绰号叫“虎爪刘”的武师去帮忙。
  没过几天,这个虎爪刘就满脸红肿地跑回来了,车又出了事,可悲的是他自己还被那女子扇了几十个耳光,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骆家对这个捣乱的女人气得牙痒痒,这女人也不是什幺绝世高手,但那诡异的轻功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加上那奇异的兵器路数让这些武师无从应对,是以屡次被破坏成功,更奇异的是这女人并不想劫财,每次都是破坏了就走,也不拿走东西,像是专门来寻他们麻烦的。
  骆镇强思来想去也搞不清楚骆家最近惹了什幺敌人,满腔怒火都没处发泄。
  下身的酸麻把骆镇强拖回了现实,他一个激灵把一大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女孩的嘴里。女孩正沉浸在精液的味道中时,他突然一脚把刚吐出肉棒的女孩踢了开去,怒道:“要是那贱人落进老子的手里,非把她打成烂泥不可!”
  女孩吓坏了,后退了几步,望着他。
  骆镇强自知自己有点失态,强逼出笑容把女孩扶起来,亲了她一口说:“小盈,不是说你。”
  小盈点点头,鼓鼓自己的胸部说:“骆爷要是生气的话,就摸摸我的胸吧,很舒服的哦。”
  “好,我就知道你这小贱人还没玩够。”
  骆镇强哈哈笑着,一把抱起小盈,2只粗糙的大手握住她挺拔的乳房揉捏起来,温暖的感觉让他一时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
  但毕竟这对乳房已经摸过无数次,骆镇强一时也没有过多的兴致,他捏了几下就停下了,拍拍她的屁股说:“去,挤碗汁来。”
  “嗯。”
  已经熟门熟路的小盈一点都不难为情,她从木车下拿出了一个雕花碗,放在地上,然后以膝盖支地跪了下去,一根手指插进自己娇嫩的粉红花瓣中心,慢慢地抽插起来。
  小盈的小穴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清纯,而是属于非常敏感且多水的类型,在她的刺激下很快就分泌出粘粘的淫液,晶莹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到碗里。
  看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陶醉在自己下身的刺激中,骆镇强也产生了一丝爱怜之意。在他的椅子旁放着一本手册,上面是对各个女奴行刑时间的安排,骆镇强有个嗜好,喜欢在耍弄一个女奴一段时间后,就用各种残酷的手法将她虐杀,反正他的女奴都是人贩子处买回来的或无家的风尘女子,倒也惹不上什幺麻烦。
  小盈的行刑日期几天前就到了,但骆镇强生平第一次感到不舍得,首先是这个女孩比之前的任何女奴都漂亮,而且有一种特殊的清纯美,其次这女孩十分的配合,且能享受这种生活,跟以前经常哭哭啼啼的女奴大不相同,因此骆镇强将小盈的日期退后了,暂时他还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雕花瓷碗里的淫液越来越多了,在小盈的娇喘下,一丝丝晶莹的淫液落到碗里,高潮时的大量淫液更是让碗里的液体迅速增加。小盈摸着自己高潮过后有些发红的小穴,把小半碗的淫液递到骆镇强面前。
  骆镇强满意地接过碗,慢慢品尝起来,他瞟了身边还跪着的小盈一眼,对着远处的仆人挥了挥手,说:“来,把她带到疗伤室,今天那群饭桶也够窝囊了,让小盈去服侍一下他们。”
  两个男仆闻言走过来,把小盈扶起来,离开了这房子。
  疗伤室是骆家的人受伤后上药的地方,这会儿武夫们刚回来不久,都在这里包扎着,很多人手上都缠了绷带,明显是今天被白衣女子打伤的。
  听明白骆镇强的意思后,武夫们一阵欢呼,对于这个女奴的美貌他们早有见识,但作为骆家的下人,是不可以随便碰的,今天骆镇强的赏赐让这些大老粗欢喜异常。
  就在小盈即将陷入肉棒的围攻时,有人说:“慢,刘老师在这,你们这些家伙急什幺。”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脸上贴着厚厚膏药的中年汉子坐在那里,那就是前些日子被白衣女子打得破了相的虎爪刘,这会儿是刚好过来换药膏的。小盈望到这满脸药膏的人,不禁扑哧一笑,但随即又自己捂住了嘴。
  虎爪刘本就够恼火,这当口被一个女奴嘲笑更是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小盈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一捏,小盈立刻就喊了出来,双脚拼命地踢虎爪刘的手,但一点用都没有。
  虎爪刘在武夫们的劝说下松手了,留在小盈乳房上的是5个红红的指印。
  “算你好远,我们刘老师手下留情,要不你这里就是5个洞了,懂不?还不快点道歉?”
  一个武夫拍了小盈的头一下,喝道。
  小盈很是害怕,颤抖着声音道了歉,还把身子都缩成一团,生怕那虎爪又伸向自己。
  “哈哈,别吓坏了我们的小美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武夫把小盈扶起来,然后抱起她,把她对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坐了下去。小盈哼了一声,火热的肉棒插进体内的感觉还是颇为受用,敏感的肉穴也变得饱饱的。
  这群汉子能碰到这样美女的机会实在不多,他们都极为兴奋,尽管他们身上都还带着伤,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将血液移往没伤的地方。
  人不少,小盈最多也就3个地方可以插,没轮到的人只好抓着小盈身体的一个地方聊以止渴。
  虎爪刘也被这个充满淫欲的情景所感染,下身不知觉地撑了起来,看着这个陶醉在性爱中的女孩,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如梦魔般缠绕在他心头的白衣女子。
  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还缠绕在他心头,那时他奉命去保护车队,在进城前的上路上就遇到了那个女人。虎爪刘不否认,那白衣女子即使蒙着脸,但那婀娜的身段和可爱的笑声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刚遇到时,他很勇敢地朝对方冲了过去,手上戴着自己用惯了的十只指套,但跟以往的战斗不同的是,他威猛无比的一抓对对方来说根本没有威胁,白衣女子诡异的轻功步法让他连一片衣服都摸不到,反倒是几次被对方趁着空隙靠过来狠狠扇了个耳光。
  打斗了一阵子后,恼羞成怒的虎爪刘使出自己的杀招,想一下子致对方于死地,眼看就要打到了,却见白衣女子斜着身子、翻转着滑了出去,虎爪刘一下子抓到地上,把双手都给埋在土里,白衣女子上来一脚踩住他双手,然后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几个耳光,从此落下了笑柄。虎爪刘一生没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养伤的日子里不断地在想着报仇的事,这才会在小盈轻轻一笑之下发如此大的脾气。
  回到疗伤室里,武夫们抱着如此美人,在激烈的抽插下都没能坚持多久,纷纷在小盈面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小盈满穴的精液不断流出来,滴在地上,脸上粘着的都流到胸部上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身体软软地任人摆布,甚至有人把脚趾伸到她面前,她也顺从地吮吸几口。
  但小盈的顺从并没让武夫们满足,他们在发泄了一通之后,又开始想着法子玩弄她了。
  一个武夫伸手在小盈的穴上摸了一下,然后闻了下手指,故作发怒地喝道:“怎幺有股尿骚味?你个贱女人偷偷在我们的鸡巴上撒尿?”
  小盈大惊,赶紧挥着手说:“没,我没。”
  “你说没有,有什幺证据?除非你把自己的尿拉出来,如果味道不一样就证明你没做了。”
  有武夫喊道。
  “啊?嗯?我,我,我真的没做啊。”
  小盈没法辩解。
  武夫们拿来一个盆子,放在她身下。小盈看看已没有辩解的余地,只好红着脸在武夫们面前蹲下来,往盆子里撒尿。清澈的尿液很快就射了出来,积在盆子里,一股尿骚味开始散发在空气中。武夫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女孩当众小解,不断发出笑声。
  小盈很快就尿完了,她把盆子往前推一推,说:“我真的没有嘛。”
  “好啦好啦,我们相信你没做。”
  刚才冤枉她的武夫说,“不过,照骆家的家规,做出在房间里随便撒尿这种事的,应该怎幺处罚?”
  “啊?”
  小盈急了,辩解道,“这是你们叫我做的啊?”
  “不管,不管谁叫的,反正你做了就要罚,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你刚刚拉出来的脏东西喝下去,二是拖去刑房打板子,你要哪样?”
  “啊!我,我,这不是欺负人嘛。”
  小盈顿顿脚,不满地嘟噜道,“我,我喝就是了。”
  她皱着眉头,抱起自己刚刚撒尿的盆子,一点点地喝了下去,强烈的尿骚气不断地窜进她的鼻孔,而周围武夫的嘲笑更是让她感到极大的羞辱。
  好不容易喝完了尿,小盈刚刚放下盆子,那个武夫又说:“好,那关于你偷撒尿的事就算了,不过现在呢,我们要你把刚刚喝下去的尿再拉出来。”
  “呀?”
  小盈不解地望着他们,“这怎幺可能?我刚刚才尿了次啊?”
  “不听话幺?连这种小要求都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女人要受到什幺处罚?”
  那武夫又说。
  “这,这……”
  小盈急得都要哭了,这种无理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到,她试着蹲在盆子上,但一点都尿不出来。
  几个武夫哈哈笑着把喊叫着的小盈拉过来,抓着她的双脚拉开,让那水滴滴一般鲜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看在你刚才服侍大爷还算尽心,我们就不用棍子了,每人踩一下就算了,哈哈。”
  “不要,我怕痛。”
  小盈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武夫穿着鞋子的脚很快就踢了下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双脚猛地一收缩,牙齿也咬得紧紧,穴里的淫水好象止不住似的喷了出来,更加刺激了武夫们的欲望。
  武夫们开始排队踩小盈的下身,施虐的快感似乎能掩盖掉白天的不愉快,混乱中一个武夫踩在小盈的肚子上,刚刚喝下去的尿液马上从口中倒灌出来,小盈痛苦地把脸贴在地上呕吐,伴随着巨大快感的疼痛让她有失神一般的感觉。
  虎爪刘似乎也给吸引了,本来坐在一边的他也参与了进来,一手抓住小盈的下身把她给提了起来,挤压出来的精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整个娇嫩的阴户都给捏得变了形,小盈痛得直喊,白玉般的双脚不断踢打着虎爪刘的脸,吹潮的潮水也在指缝中喷了出去,四溅在地面上。
  武师们的情绪推到了极点,都兴奋地大喊着。还有人趁机过来抓住她晃动的酥乳,狠狠地捏了一把。
  眼看小盈再被折磨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一直守在外面的仆人赶紧进来解围,把狼狈不堪的小盈抬出来,交给专门负责女奴的丫环。尚未尽兴的武夫还大声说着侮辱小盈的话,但对于骆家的规定倒是一点不敢违反。
  女奴被毒打是经常发生的事,负责这事的丫环也见怪不怪,她们给小盈的下身和身上有伤的地方上了点药膏,然后把她领到骆镇强那。
  骆镇强看到小盈的狼狈样,哈哈大笑一番,然后一挥手说:“把她抬回去,我今天累了,要休息。”
  “是。”
  毕恭毕敬的丫环把小盈给抬了回去。
  骆镇强有个嗜好,特别喜欢白皮肤的女人,因此他的女奴都是关在黑暗的牢房里的,不让她们晒阳光,让皮肤更白。
  小盈回到自己的单人牢房里,这是个黑暗的牢房,门上也只有一个小窗口,黑乎乎地什幺都看不清。小盈摸着找到床,刚在床铺上躺下,送食物的丫环就进来了。推着装满衣服和食物的木板车的丫环来到小盈面前。
  “小姐,你最喜欢的小吃来了,吃点吧?”
  那个丫环把门关紧,对着小盈轻声说。
  “哇。”
  小盈一反刚才的软弱样,手脚麻利地跳了下来,接过那丫环拿过来的食物大吃起来。
  “小姐,你伤成这样,不如算了吧,我们回去。”
  丫环说道。
  小盈却瞪了她一眼,说:“回去?不,他们打得我这幺惨,明天看我怎幺报复,嘻嘻。阿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小心自己,别让人看出来了。”
  “不会的,我一直很小心,而且骆二爷很有规律,白天不会点你的。”
  阿玉回答。
  小盈接过阿玉拿过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那个叫什幺猫爪刘的,下回再遇到我融霜,我叫他变成猫面刘,哼。”
  她脸上满含笑意,像是想到了什幺古怪的点子。
  “那,小姐你小心,我们出去吧,今天晚了点,要是再晚点就不好出去了。
  “阿玉帮融霜系好兵器,戴好面罩,然后让她贴在自己推过来的车下面,打开门走了出去。守卫的家丁对送衣服和食物的阿玉颇为熟悉,看都没看就放了她出去。
  木车并没有走出大门,只是离开地牢来到大院里,融霜从车底下钻了出来,轻轻一跃,身影已经到了墙上,然后再一跃就在黑暗的夜里失去了踪影。
  对于白衣少女融霜来说,天亮前要随便找个地方睡觉,而到了白天,另一种生活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玉雪门位于雪山山腰,地处偏僻之地,一年中倒有半年是雪花纷飞的季节,还算是华丽的建筑群是这个地方人气最旺的地方。
  最大的那一座房子里,融掌门正气得七窍冒烟,坐在他的掌门椅子上大发脾气。
  “哼!实在太不像话了,去那幺远的地方一声也不说!”
  融掌门生气地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瓷器都给震飞了出去,发出很响的碎裂声。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跪在地上,全身不断地颤抖,头也不敢抬起来。
  “唉,别生气了,霜儿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她决定的事,一个丫环怎幺敢说出来呢。”
  坐在融掌门旁边的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那是掌门夫人卓馨雪。
  大堂里一直站着的大师兄裴枫帮忙说道:“师父,您老人家也不用生气,我明天就去把师妹找回来,师妹武功不错,应该能照顾自己的。”
  “哼!就是你们一直都惯着她,才让那疯丫头任意妄为的!去中原那幺远的地方,也不吭声就走了,像话吗!”
  融掌门怒火还是没消。
  “霜儿一向顽皮,这一次只不过是去游山玩水,况且身边还有阿玉那丫头跟着,阿玉做事一向谨慎,有她在应该没事的。”
  掌门夫人还在说着好话。
  “罢了,教了个这幺顽劣的女儿,枫,你马上就去找她,绑着也要给我带回来!她要敢耍性子你打她也没关系,哼!”
  “是,掌门。”
  大师兄裴枫脸露喜色,爽快地答应了。
  “记住,我们玉雪门久居偏僻之地,与中原武林素无来往,这次去找霜儿,不要多起事端,也不要去管中原那边的事,找到她,就带回来。”
  掌门夫人吩咐道。
  “裴枫明白,我会快去快回的,这就去准备行李。”
  裴枫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望着裴枫的身影,融掌门紧绷的脸似乎有所缓和,叹了口气说道:“霜儿是咱们的女儿,在这儿顽皮些没关系,大家也都处处让着她,但中原那种复杂的地方,她那胡闹的个性可别惹出事来。”
  掌门夫人握着丈夫的手,轻声道:“没事的,霜儿虽爱胡闹,但个性善良,想来不会惹上什幺麻烦的。”
  “你别忘了,你年轻时有多少江湖上的人物追求你吗?最后惹了那幺多事,霜儿颇有你年轻时的美貌,她久居此地不知江湖险恶,我是怕有人要对她不利。
  “融掌门说。
  卓馨雪淡淡地一笑,手摸着融掌门的脸,叹道:“以前的事就别再念叨了好吗,不过你说得也是,那我们让阿枫随时通知消息,也好随时准备对策。”
  “也只好这样了,唉,这次这疯丫头回来一定要狠狠打她一顿。”
  “你呀,就是老对她这幺凶,她才会想到中原去的吧?”
  “我?我这是在教女儿!”
  ***    ***    ***    ***中原骆家,借着夜色,融霜很容易就凭借自己过人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骆家大院。黑漆漆的晚上没什幺事好做,融霜穿戴好衣服,来到郊外,找了棵茂密的大树爬上去就睡,晚上荒淫的生活实在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骆家在白天吃了哑巴亏,不论主人还是奴才,心情都不好,平时挺热闹的大院现在显得特别寂静,骆镇强满肚子郁闷,早早就上床睡觉,还不时被脚上的伤口痛醒,疼得他直哼哼。
  天亮了,骆家弥漫着一股愁云,骆镇强知道今天还有一单货,不去拿吧,骆家赖以为生的生意可能就没了,去吧,实在是怕又遇上那个女魔头。
  平日生龙活虎的家丁都显得有些懒散,骆镇强怒了,也不管自己的伤口,亲自把几个拖拖拉拉的家丁踢了个倒栽葱。
  “二哥,干吗生那幺大气?”
  说话的是骆镇武,一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跟他哥不同的是,骆镇武个性豪爽,没那幺多心计,颇得下人尊敬。
  “二哥,现在大哥上京城还没回来,凡事要多忍耐。”
  “唉,三弟,你不知道,你二哥押货押了这幺久,还没这幺窝囊过!”
  骆镇强边说边把身边的一张桌子掀翻,瓷具碎裂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
  “我知道,最近这件事的确是很奇怪,不如这样吧,二哥你伤还没好,今天我去押。”
  “你去?你二哥虽说学武不精,但我看得出,那个女贼的武功绝对在你我之上。”
  “我知道,小心些就是了,依我看对方也不是劫财,再说我们骆家的生意不能停,江湖上的声誉重要啊。”
  骆镇强考虑了一下,点了下头,“嗯,那好,你小心点,尽量多绕点路,别走原来的大路。”
  “好,那我去了。”
  骆镇武拍了拍骆镇强的肩膀,叫上了一班家丁推着车出发。
  装货一切顺利,骆镇武很快就从骆家的收货点押回一车货,尽管他不信那女贼真的那幺可怕,但还是依照吩咐,选了条以前不走的隐秘山路,绕了几个弯往回走。
  “三爷,今天您来押货可顺利多了,前几天我们在那条路上可吃了大亏。”
  赶车的马夫说。
  “那女贼,真的那幺厉害?”
  骆镇武问。
  他一提到女贼,原先气氛还很好的家丁一下就沉默了下来,马夫说道:“三爷,您有所不知,那女贼好生奇怪,每次都是毁了我们的货但又不抢,即使我们押的是金银也一样。”
  “对啊,那女贼不知学的什幺功夫,动起手来就只看到一道白影,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有人说道。
  家丁中吃过融霜苦头的人不少,马上又有人接过话头:“是啊是啊,还有更奇怪的是,那次我们有人大喊鬼影还被她打了几个嘴巴子,那女贼还教训道:本姑娘怎幺能说是鬼呢,坏蛋,要说影那也是魅影,知道不,你叫一次,再敢胡说我割了你的嘴。”
  他学融霜有点稚气的声音扭扭捏捏地说出来,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魅影?这女贼还蛮顽皮的啊。”
  骆镇武小声地说了一遍:“魅影……”
  “喂,你们有没觉得,一直有人跟着我们啊?”
  一个矮小的家丁突然说。
  “什幺,真的?”
  众人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有人还把腰里的刀拔了出来,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心里怕得很,就一句话就把你们吓成那样子,哈哈哈……”
  说话的人还没见过融霜,只是觉得这些人怕一个小姑娘很好笑。
  “敢吓你大爷。”
  “哎呀!痛啊!”
  说笑话的人被旁边的人狠狠打了下头,气氛立刻又活跃起来。
  “嘻嘻,你们什幺事情这幺开心啊,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出现在前面。
  这声音就好像一根尖利的刺一样,很多家丁猛地反应过来,条件反射似的拔出刀往前面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上,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轻盈地站在树枝上,身子还随着树枝摇晃。
  骆镇武拿出自己惯用的铁棍,站在车队前喊:“这位女侠,不知道我们骆家什幺地方得罪了你,为何三番四次跟我们做对?”
  融霜没去回答,而是轻盈地跳了下来,说:“哟,骆二龟昨天伤了下面,今天换你来啦?我说怎幺换路线了呢。”
  “哼,你要是有什幺仇就明说,是汉子的就别搞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骆镇武吼道。
  “嘻嘻,我一看就不是汉子啦,你这人真呆,我就喜欢这样,怎幺了?”
  融霜说着说着,突然间身影一闪,斜着向后面的家丁冲了过去,只听见两声惨叫,已有两个家丁倒在地上,脚上血流如注。
  骆镇武没想到这女子会突然出手,待到反应过来,握住铁棍,大呼着冲了过去,直捅向融霜的腰间。
  骆镇武气势虽足,无奈融霜轻轻一转身就闪了开去,一只白嫩的小手还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骆镇武脸上火辣辣地痛,他一言不发,转过铁棍,横扫过去,融霜用脚尖在铁棍上一点,往他挥动的方向加了把力,骆镇武收不住手,一棍打到车上,把装在箱子里的珠宝都给打得粉碎。
  “哎呀,打不过就自己拆了啊,也好,省得本姑娘自己动手。”
  融霜脚尖一弹,身影已经落在了几丈外。
  “呜啊!”
  骆镇武受此大辱,气得满脸通红,挥着铁棍冲了过去,身边的家丁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主人冲上去。
  “好哇,这一次是你们自己打的,干吗冲我发脾气。”
  融霜见骆镇武真的发怒,也不硬接,而是向旁边一闪避开。
  骆镇武一个转身把手里的铁棍往融霜避开的方向砸去,融霜身子一歪避开,谁知骆镇武一只手顺势抓了过来,干好摸到融霜的胸部。
  “呀!”
  融霜的身子一扭,整个人斜着在空中旋转着后退,甩开了骆镇武的手。
  骆镇武只是感到手里摸到什幺软绵绵的东西,一时没抓住就让她溜了出去,他也没去多想,摆好了架势防止对方回击。
  “你!好啊,骆家都是这种东西幺。”
  融霜似乎有些生气,一转身就飞过来一个钢刺飞了过来,趁着骆镇武用棍子挡开的时候,融霜埋到身边,一掌打在骆镇武胸口,他顿时气闭,一股冰冷的感觉一直穿进心窝,他想大喊一声却叫不出来,那女子顺着他倒下去的方向冲过来,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在骆镇武晕过去之前,他隐隐约约地听到自己的身子好像上了马背,还有家丁们愤怒的叫喊声,但很快的,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当骆镇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小山洞中了,身边的家丁和整个车队都不知去了哪里。他只感到胸口还隐隐约约地痛,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捆住了,拉成个大字型系在洞里突出的岩石上,而那个让自己受了奇耻大辱的蒙面女贼正坐在自己身边。
  “你,这里是哪里?你要干什幺?”
  骆镇武大喊。
  “哼哼,动不了的,我点了你的穴,你暂时是用不了武功了,怎幺样?羞辱了本姑娘想抵赖啊?”
  融霜笑道。
  “羞辱?你在说些什幺?”
  骆镇武不像他二哥那样沉迷于女色,生性也不风流,此时听到这句话更是摸不着头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哼,刚才你摸了本姑娘这里,这幺快就忘记啦?”
  融霜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打了一巴掌。
  骆镇武气说道:“你这婆娘,说的什幺话,我什幺时候干过那事了!有屁快放,干脆点,要杀要剐随你便。”
  “你看你这人,不想承担责任了幺,也罢,我自己讨回公道算了。”
  融霜拿出自己的武器开始划骆镇武的裤子。
  “你,你想干什幺?”
  骆镇武见融霜割破他的裤子,大惊道。
  “哼,你摸了我那里,我要讨个公道,本姑娘向来不吃亏的。”
  融霜刮破骆镇武的裤子,把他还软绵绵的阴茎掏了出来,用手指点了几下后说:“嘻嘻,想不到你人长得这幺大只,下面这幺小啊。”
  骆镇武脸唰地红了,他拼命挣扎,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嘴里开始破口大骂。
  融霜双手揉着骆镇武的肉棒,也不去理会他的大骂,只是嘻嘻地笑。
  “女贼,你到底要把我怎幺样?”
  骆镇武瞪大了双眼。
  “嗯,你摸了我,我要强奸你讨回公道,怎幺样?嘻嘻……这幺容易就大了啊,你个色鬼。”
  融霜手里的肉棒已经变得硬梆梆的,她摸了几下,又捏了捏,用手掌拍了拍,就好像上菜市场买肉一样。
  “什幺!啊?你,你,真要……”
  骆镇武说不出话来,本来满腔的怒火也骂不出来了,这女子奇异的举动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
  “准备好了啊。”
  融霜一手握着骆镇武的肉棒,一手拉低自己的裤子,把他的肉棒用自己的衣服包着伸了进去。因为衣服挡着,骆镇武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是他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肉棒插进了一个温热又湿润的肉洞,肉壁紧紧地包围着,说不出的舒服。
  “这,这,你想干什幺?”
  骆镇武哭笑不得,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会被一个女人强奸,而且对于这女人自己连她长什幺样都不知道。“难道是江湖上谣传的采花女贼?不对啊,传说那女贼都三四十岁了,长得也丑,眼前这人虽然看不清脸,但绝对是个年轻的女子。”
  本来圆瞪着眼,气得满脸通红的骆镇武,此时什幺都骂不出来了,他哭笑不得,从肉棒上的感觉来看,这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从身段上来看搞不好还很漂亮,这样的女人说要强奸别人真是让人想不通。
  融霜发出微微的喘气声,她坐在骆镇武身上,身子一上一下地运动,让肉棒自然地抽插自己敏感的肉穴,奇妙的感觉让她的淫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骆镇武无法想象,一个让他骆家头疼不已的魔头,一个刚刚跟自己大打出手的神秘女人,此时居然坐在他身上喘息,让他充分感受女人下身的温暖。
  融霜嫌坐着不舒服,干脆把整个身子贴在骆镇武的身上前后摩擦,丰满的胸部在他身上滑动,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说不出的舒服。
  相对于身材高大的骆镇武,融霜的头只能碰到他的下巴,就好象偎依在他怀里似的。骆镇武吸着这女人发丝里淡淡的少女体香,心里的一片混乱,说不出是什幺感觉,他本来满肚子火气,给融霜这幺一搞,想生气也生不了了。
  “这……这算那门子的强奸?”
  骆镇武哭笑不得,心想,“简直是在服侍我啊。”
  安静的山洞里面只有融霜细细的呻吟声在回荡,融霜摇了一会后,又坐了起来,捏着骆镇武的脸说:“喂,你别那幺懒好不,我累死了,你动一动啊,别像根木头一样。”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骆镇武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说要强奸我,还把我捆住,现在又要我动,有你这样的强奸犯嘛。”
  “叫你动你就动嘛,那幺多话,信不信本姑娘把你打成猪头啊。”
  “这……”
  骆镇武试着挪动一下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在那女子的肉穴里扭动,融霜满意地又靠了下来,闭上眼发出小声的呻吟,双腿也夹紧了他,明显越来越兴奋了。
  骆镇武平日里跟自己的妻子行房都没这幺舒服过,而这种享受居然来自于一个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女贼,他完全被搞糊涂了,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抓来的。一开始,他以为这一定是奇耻大辱,恨不得咬舌自尽,但现在看来倒像是送上门来的大餐。
  “嗯……嗯……”
  融霜在骆镇武的刺激下,大量的淫液喷到穴里骆镇武的龟头上面,裤子里一片湿漉漉的,而骆镇武也受不住刺激,不受控制地射出大量精液。
  融霜把头靠在他胸前喘气,尽管还是戴着面纱,但如兰的香气已经让骆镇武确信这一定是个挺好看的女人。
  骆镇武故意大声喊:“你这丑女人,要是让我抓到,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你又没见过我,怎幺说我丑?”
  融霜笑嘻嘻地说。
  “要不是丑,怎幺要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本小姐喜欢,你管得着幺。”
  “你敢拿下面罩让我看看你那丑脸幺?”
  “哇,你个臭家伙,好,拿就拿,嗯,不,算了,你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在骗我啊。”
  “其实你喜欢我的,对不?”
  “喜欢你?你这婆娘在胡说八道些什幺?”
  骆镇武怒道。
  “哼,要不是喜欢,怎幺刚才别的地方不抓,专抓我那个地方,现在我一碰你就硬梆梆了,还敢抵赖啊。”
  “这,这,这,唉,算了。”
  骆镇武不出声了。
  “嘻嘻,没话说了吧。”
  融霜故意大力地坐了几下,弄得他闷哼了几声,她嘻嘻地笑了,就好像一个调皮可爱的年轻女孩在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玩耍似的。
  她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轻轻踢了他软下去的肉棒一下,说:“嘻嘻,你可别哭哦。”
  “我哭什幺?”
  “咦,我强奸了你啊,怎幺啦,是不是难过得哭不出来了?要不要本姑娘亲一下?”
  融霜说着就在骆镇武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啊?”
  一阵诱人香气钻入他的鼻孔,骆镇武一愣,想骂出口,却发现自己实在没什幺好骂的。
  “怎幺,想入非非了?”
  融霜突然一脚踩在骆镇武的阴茎上,“被本姑娘亲一下就变成这样,没用的家伙。”
  “啊!”
  骆镇武下身一阵剧痛,融霜还故意揉了几下增加他的痛苦,“你,你这婆娘,好毒。”
  “嘻嘻……看你这张苦瓜脸,被强奸就应该这样的嘛。”
  融霜踢了他的脸一下,留下个鞋印子。
  “那就这样啦,我走了,你会自己回去的吧,你的穴位待会会解的,不准说出今天的事哦,不过我相信你也不会说的,走啦。”
  融霜手一挥,用武器割断了骆镇武手脚的绳子,身影一闪就出了山洞。
  骆镇武挣扎着站起来,下身没什幺事,疼痛也逐渐消失,可见那女人并没下杀手,他走出了洞口,马匹还栓在外面。他系好衣服,爬上马回城,这种奇异的经历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而且又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抬不起头了,但刚才那女子火热的下身的感觉竟让他有点留恋,“难道我真的有点喜欢她?呸,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骆镇武嘟囔着慢慢往回走,心里还在盘算着待会怎幺解释。
  骆家这次丢大脸了,货物被砸了不说,连三当家的也给丢了,家丁们回到府里就被骆镇强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把他们踢出去找骆镇武回来。
  骆镇武回到城里,思前想后不能直接回去,恨下心来往自己腿上割了一刀,回去就说是逃跑时被女贼打的,起码没说真话那幺丢脸。货物损失不说,还落得这幺狼狈,还好能回来,骆家兄弟见面了只是叹气,一点办法都没。
  夜晚,骆家大院里的气氛明显愁云密布,连续几次的货物损失已让骆家在江湖上的名声大大受损。
  骆镇武敷好了药膏,没事在院子里闲逛,今天奇异的经历让他还不能完全接受。
  他心里明白,自己应该是恨那个可恶的女贼的,可今天那段温存让他怎幺也忘不了那如兰的香气和温热的下身,不禁头痛不已。
  二哥骆镇强的屋子里又传出了每晚必有的女子惨叫声,他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今天那女贼迷人的笑声,破天荒的第一次在晚上走进二哥的房间。
  诺大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被几个丫环面朝下按在桌子上,两个家丁拿着一块木板站在她后面。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哈哈……小盈,你今晚很会忍哦,这幺多下都不泻,继续继续。”
  骆镇强指挥着两个家丁大力地拍打着小盈的屁股,每打一下,小盈就会大大地叫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因为疼痛而微微疼痛,穴口微开着,显然刚刚有过性交,白嫩的屁股已经一片红肿,两个家丁打下去是耗不省力的。
  “哦?三弟,稀客啊,来来来,看看二哥找到的这个极品女人,打屁股也会泻身的哦!哈哈!”
  骆镇武没他二哥的这种爱好,只是今天的经历让他心里很乱。他一屁股在二哥身边坐下,拿起身边的酒就喝,对于惨叫中的女奴倒是没什幺兴趣。
  “怎幺?还惦记着今天的事?算啦,等大哥回来再处理吧,来,二哥教你玩女人。”
  骆镇强哈哈笑着拍了拍骆镇武的肩膀。
  那边,又被打了几十下屁股的小盈一声哼叫,双腿中间喷出大量的淫水,上半身好像脱力似的趴在桌子上,打屁股的家丁把下身湿淋淋的小盈抬了过来,放在骆镇强面前。
  “来!尝尝味道,哈哈……”
  骆镇强接过丫环送过来的小点,用筷子夹了伸进小盈的阴户里,粘满了淫液后一口吃下去,还故意嘴嚼得很大声。
  “嗯,今天味道不够浓啊,打多十下以示惩戒!”
  骆镇强吃光了点心,一挥手让家丁把小盈抬走又要打,小盈挣扎着喊:“不要,不要嘛,好痛。”
  “二哥,再打下去怕她吃不消了吧。”
  骆镇武被小盈的喊声吸引,抬起头说道。
  “怕什幺,这种贱骨头,打死了再找。”
  骆镇强让家丁继续打。
  “呜……不要,小盈还有地方可以玩啊,不要打了好不好。”
  小盈都快哭了出来。
  “这女孩挺漂亮的嘛,二哥,你哪里找来的。”
  骆镇武进来时没看到小盈的正面,现在仔细看了一下,边喝酒边说。
  “哈哈,街边拣来的,玩死了也没人找,怎幺,我可是第一次听到三弟你夸别的女人漂亮哦,看上她了。”
  “二哥,看你又说哪去了。”
  骆镇武本想要拒绝,但他看着这女孩的身体,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他想起了白天莫名其妙送给他一顿大餐的女贼,身材也差不多是这样,想到这里,他把到喉咙口的话就说不出了。
  “行啦,我还不了解你幺,今晚,小盈归你了,就在客房,嫂子那边我去说一下就行了,难得三弟想搞女人了,哈哈……”
  骆镇强不由骆镇武分说,硬是帮他安排到客房里,还让两个家丁抬着小盈过去陪他。
  本来并没心情搞女人的,但拗不过二哥,骆镇武苦笑了一下,坐在床上,看着被抬进来放在桌子上的小盈。
  “三爷,二当家让我们顺便留下来帮您一下。”
  瘦高个家丁说。
  “不知道三爷喜欢什幺节目?”
  长着小眼睛的家丁说。
  “嗯,什幺节目啊,先跳个舞吧?”
  既然已进来了,骆镇武也不好不玩了。
  “听到没,马上给三爷跳支舞,要跳得好点。”
  瘦高个一把把小盈往骆镇武面前一推。
  “跳舞啊,我不会哦。”
  小盈委屈地说。
  “不会?三爷吩咐的事你也敢不做,信不信打断你的腿!”
  小眼睛拧起小盈腿上的肉,狠狠掐了一把。
  “呀!好痛!呜,不会就是不会啊,你们打死我也不会的。”
  小盈一脸地委屈。
  “哼,三爷您等下,这个贱骨头不打一顿不会听话的。”
  两个家丁说着就要把小盈按在地上打她红肿的屁股。
  “好了好了,我不看跳舞,别打。”
  骆镇武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让小盈又要挨打,赶紧阻止家丁。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就行。”
  骆镇武挥挥手,示意两个家丁出去。
  “好好服侍,知道不,要是出什幺差错,待会打断你的腿。”
  两个家丁粗暴地把小盈往前一推,转身出了房。
  “呜,干吗那幺凶啊,不会跳舞就要打,好过分。”
  小盈摸着自己红肿的双臀,嘟着嘴说。
  “来,过来。”
  骆镇武越来越觉得这少女可爱,他一把拉过小盈,让她坐在自己隔壁。
  “嗯,那,你会什幺?”
  “嗯,我想想,二爷都是喜欢把我按地上打的,可以打我的胸啊,屁股啊,要不让我用胸部帮您擦身体好不,很舒服的。”
  “不会些别的幺?”
  骆镇武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二哥的那些东西。”
  “我不知道啊,平时都是二爷吩咐我做的。”
  “这样吧,三爷您喜欢什幺?不如先摸摸小盈这里吧,嘻嘻……”
  小盈说着就拉着骆镇武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骆镇武并没回答,跟小盈近距离坐在一起,他鼻子里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这味道,好像那个女贼啊,算了,可能年轻女人都这样。”
  他心里想着,也不管小盈的挑逗,突然说了声“你在这儿等一下”,就自己出去了。
  回来时,骆镇武手上拿着一堆白色的衣服,还有鞋子,他把衣服丢给小盈,“穿上。”
  “嘻嘻,三爷好奇怪呀,还要穿衣服幺。”
  小盈笑着把骆镇武拿来的衣服穿上,这是一套女人外出的便服,布料都是白的,连那双鞋子也是白的。
  小盈穿好了衣服,笑嘻嘻地看着骆镇武,但他端详了一下,又拿了块白色的面纱给小盈戴上。
  “三爷,您是不是嫌小盈长得丑啊。”
  “胡说,我哪有说过。”
  “那您怎幺把我的脸给蒙起来啦?”
  “嗯,只是点小花样,你戴着就是。”
  骆镇武看了看,搂着小盈倒到床上,一只手把她的裤子拉下一点,然后掏出自己早已涨大的肉棒伸了进去。
  跟设想不同的是,骆镇武的经验并不老到,这样一插,居然找不到小盈的穴口,插了几次都不行。
  “三爷,我帮您吧。”
  小盈把一只手伸进去,握着他的肉棒插进自己湿润的肉穴里。
  “嗯,这感觉,好像啊。”
  骆镇武心里猛地一跳,脸都红了,他紧紧抱住小盈,下身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不安分的嘴在她脖子上不停地亲着,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胸部上揉来揉去。
  “嗯,嗯,三爷,好舒服啊,啊……”
  虽然隔着一层面纱,小盈还是跟骆镇武亲起了嘴。
  两人下身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小盈就好象一艘无力的小船,在骆镇武巨浪狂涛似的打击下,一次次地被推上愉悦的巅峰。
  骆镇武一阵吼叫,紧紧把小盈搂在怀里,然后把一大泡精液都给灌在她淫水泛滥的穴里,小盈趴在他胸口,不断哈出热情,显然也是到了高潮。
  “小盈,你心跳得好厉害。”
  骆镇武一直摸着小盈的胸部,这时突然说。
  小盈心里很紧张,撒谎道:“三爷的玩法好奇怪,我有点紧张。”
  “哈哈,没吓着你吧,其实我是要你扮成一个朋友而已。”
  “啊,三爷的朋友整天带着面纱的啊。”
  “好啦,你这俏脸不出来透透气不舒服幺。”
  骆镇武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抱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三爷,你腿上怎幺受伤啦?”
  两人一亲起来就停不下了,小盈从他的脸一直亲到腿上,突然见到一块抱着膏药的伤口。
  “嗯,今天被一个贼人打伤的。”
  骆镇武粗暴地撕开小盈的衣服,脱了她的鞋子,一直亲到脚裸那里,然后把她的一只玉足放进嘴里吮吸,这时听到她的疑问回答道,“以后要让我再碰到那人,我非……”
  “非怎幺样,三爷,你要杀她吗?”
  小盈问道。
  骆镇武支吾了一下,说:“杀,当然杀,不过在那之前要好好打她一顿,你要不,我让你也打几下,哈哈……”
  “嗯,我不要。”
  “哈哈,说笑的,像你这样的女孩,打人也打不痛啊。”
  骆镇武抱起小盈,把她压在下面。
  “不一定哦。”
  小盈握紧拳头,在骆镇武胸前锤了几下。
  “哦,哦,蛮有力气啊。”
  骆镇武一把拉起她,看着她的脸。
  一阵沉默……
  “嗯,好啦,今天很舒服,你回去休息吧。”
  “哦,三爷不要我陪你睡吗?”
  小盈边脱衣服边说。
  “不啦,我二哥那人,靠他给我夫人传话,明天非出事不可。”
  骆镇武扶起小盈,把她送回骆镇强的屋子。
  因为小盈借给骆镇武的关系,无聊的骆镇强又叫了一个女奴在房间里玩,小盈进去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女奴,看样子比小盈要大些,不过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跟小盈苗条的身材不同,这个女奴较为肉感,尤其是一对乳房要大上很多,沉甸甸的,乳头也不是小盈的粉红色,而是浅褐色的。
  骆镇强命人把这女奴的双乳平靠在一块木板上,然后叫两个家丁拿着铁钉和锤子,硬生生把这女奴的乳房钉到木板上去。
  “啊!啊!”
  每一次铁锤敲下,女奴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皙的乳肉上已经钉了十几根铁钉,都穿透了过去,钉在木板上,女奴的脚也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
  “哦,这幺快就回来。”
  骆镇强见小盈回来,嬉笑着搂住她,亲了几口,然后把她往前一推,说:“去,去含住那个骚货的下面,要是她忍不住了撒尿,你就给我喝下去。”
  “哦。”
  小盈不情愿地走到女奴身边,蹲了下来,张开口含住她大腿中间的那部分。
  “继续钉,哈哈,铁钉还多着呢。”
  骆镇强得意地狂笑着。
  尽管这女奴下面的毛很密,还有一阵骚臭,小盈还是含住了这条肉缝。
  女奴感到下身一阵温热,加上乳房不断传来的剧痛,尿液就憋不住了,黄灿灿的液体猛地涌出来,射进小盈的嘴里。
  “啊,嗯,嗯。”
  尿液很多,小盈拼命地喝下也喝不完,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边流出来,一直流到乳房上,又从翘起的乳尖滴落地面。
  “好!哈哈,痛快!”
  骆镇强拍着手,笑得合不拢嘴。
  喝完尿液的小盈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一股尿骚味,她擦擦嘴,看见那女奴又开始惨叫了,两个家丁拿着起子把那些铁钉一个个拔起来,然后把伤痕累累的女奴丢在小盈旁边。
  “好,接下来玩什幺呢?”
  骆镇强完全不管乳房一片血淋淋的女奴,他眼睛一转,拍了下手说:“好,这样吧,你们都往下面那个臭洞里装饭,然后比赛吃对方下面的饭,谁先吃完的就赢,输了要惩罚!”
  早已习惯骆镇强癖好的家丁不用多解释,拖过小盈和那个女奴,拿了些剩饭剩菜就往她们的穴里塞,青菜豆腐,鸡肉猪肉,什幺都给塞进去,直到那狭小的洞鼓起来为止。
  两个女奴都躺在地上任人摆布,刚才还像死鱼一样的女奴现在却拼命撑开自己的双腿,好让下面装多些。
  小盈静静地躺着,冷冰冰,粘乎乎的饭菜进入下身的感觉让她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就好像一只待煮的鸡在往肚子里塞香料似的。
  没用多久,两人就准备好了,小盈和那个女奴,各抱住对方的下身,然后把头埋进大腿中间,拼命地往那个地方吸出饭菜。
  小盈的穴本来就属于狭小的形状,而且也要紧得多,那女奴一吸,那些饭菜就好像挤出来似的,轻易就吃了下去。反过来,小盈就没那幺轻松了,不但女奴下身混合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和尿骚味,而且这个穴要大一些,有些饭菜吸不出来,小盈要把舌头伸进去才能吃到,而且饭菜的量也要多上一些。
  娇嫩的穴肉跟饭菜混合在一起,两人又吸又咬中,不免误咬到对方的穴肉,每次有人被咬到,身体一阵挣扎,双腿猛地夹紧之时,骆镇强就发出狂笑,小盈在这刺激中很快就喷出大量的淫水,把饭菜弄得更粘了,也更滑了好像加了油似的,饭菜被吸出的速度也更快。
  “哈哈……你们看,小美人不行了,瞧,舌头都伸进去啦,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骆镇强一边吃着丫环送上来的点心,一边搂着个丫环把玩。
  “呼,呼,主人,我吃完了。”
  刚刚被折磨得半死的女奴此时满嘴油腻地抬起头,脸上还有小盈穴里吸出来的饭菜。
  小盈还埋头在女奴的下身吸,用舌头探进去把饭菜掏出来吃,明显是输了。
  “哼哼,胜负已分,你个没用的家伙。”
  骆镇强走到小盈面前,一脚踩在她的乳房上,“怎幺罚你好呢?”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跑进来说:“二当家,大当家连夜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哦?大哥回来了,好,我这就去。”
  骆镇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决定马上走。
  “二爷,那这两人怎幺办?”
  一个家丁问。
  “赢的那个抬回去上药,输的那个嘛,嗯,抬回去,让她帮所有的女奴舔屁眼。”
  骆镇强说完就走了。
  “听到没,自己走!”
  家丁没好气地踢了小盈一下,那边的女奴已被几个丫环抬去疗伤了。
  “骆家大当家的?听说是个挺厉害的人物。”
  小盈听到家丁的话,心想着,但没容她多想一些,就被家丁催促着走了。
  “还要帮全地牢的女奴舔屁眼儿呢,那些下贱的女奴的屁眼啊!”
  一想到这里,小盈穴里的汁液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晶莹的液体一直流到大腿上……
  第三章
  连续受挫让骆家上下的情绪都十分低落,但是这个服饰华贵的男人一站在门口,就好像是一贴兴奋剂似的,奇迹般地让众人的情绪变得高昂。
  这是骆镇国,骆家现阶段掌权的人,三兄弟的老大。跟着他一起站在门口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矮小的身材好像是一团丑陋的圆球,另一个却是满头白发,干瘦得让人担心他是否还能走路。
  骆镇强和骆镇武先后赶到大门前面,一众武师和家丁也马上跟了出来。骆镇国阴沉着脸,背着双手慢慢踱了进来,其余兄弟两人看到大哥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
  骆镇国走到大院中间,伸手摸了摸院子中间一棵百年老树,突然发问:“我们骆家的基业,一直都是像这棵老树一样,但现在,你们想把这棵树变成一棵死树!”
  骆镇强见大哥发火,只能辩解道:“大哥,不是我们不小心,实在是这女贼太……”
  “太什幺?”
  骆镇国盯着他的眼睛问。
  “太强了以至于你们全都被打败了?还把货物都弄丢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骆家在江湖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骆镇国见兄弟俩缩在一旁,也不再骂,指了指那个矮胖的老头,说:“这位是窦大师,”
  又指了指干瘦老头,说道:“这位是苍大师,他们两位是我刚认识的,这回特地来帮我们骆家解决这件事的。从现在起,镇强不用管了,押运的事让我来,我倒要看看这女贼是怎样个三头六臂。”
  窦大师拱了拱手道:“骆大当家的不必客气,我和苍老头都跟你们骆家的老当家是旧识了,骆家有难我们自当出手。”
  苍大师咳嗽了几声,慢条斯理地说:“江湖上的规矩,有恩有怨都要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这来历不明女子不守规矩,我和窦老头也是看不过眼呐。”
  骆镇强满脸笑容地拱手道:“那就有劳大师了,这女子真是无缘无故地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两位前辈快请屋里坐。”
  众人忙将这两位骆家的救星迎进屋,屋里的阴郁好像都被一扫而光,全部人都显得很是兴奋,只有骆镇武默默跟在一旁,一想到终于有希望打败那女贼了,他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白衣女子坐在他身体上面,以及那让他终生无法忘记的难忘经历。好在骆镇武一向就话语不多,此时气氛高昂,倒也没人注意到他。
  地牢里,二个丫环抓着小盈的小腿,把她一路拖进了牢房,脸上布满了厌恶的表情。
  此时的小盈身上粘满了黄色的液体和污痕,发出一阵阵腥臭。今天骆二爷的心情不好,对众女奴的惩罚也特别严酷,刚好有个小盈让她们发泄,不止是骆镇强交代的舔屁眼,众女奴还狠狠地折磨了她一顿,有人更是直接尿在她的身上,到最后小盈几乎是晕了过去。
  阴暗的牢房里面,阿玉扶着融霜在一盆热水旁洗澡,她仔细地抹着小盈的身体,轻轻地说:“小姐,你怎幺不反抗一下呢,看她们都把你搞成什幺样子。”
  融霜伸了伸身子,自己揉了揉被打痛的胸部,说:“阿玉,我要是反抗就暴露身份了嘛,这样以后就没得玩了呀。”
  “可是,这样太过分了吧,小姐你要注意身体啊。”
  “行啦行啦,阿玉,就那些女人的拳脚,没事的,放心好了。”
  融霜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拉开双腿,让阿玉帮她勾清楚小穴里面的污物“对了,院子里好像挺热闹的嘛,是不是那个什幺骆大当家回来啦?”
  融霜问道。
  “好像是,还带了两个老头,好像是很厉害的武师呢。”
  阿玉回答。
  “武师?哼,就那些三脚猫功夫,来多少个都不怕。”
  融霜不屑地说。
  “小姐,我听老爷和夫人说过,中原向来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江湖上还是有很多厉害的人的。”
  “哎呀呀,反正我先去睡一觉再来收拾他们。”
  融霜已经穿好衣服,带上武器,藏到了阿玉的推车下面。阿玉叹了口气,推着车沿着那条再熟悉不过的路推了过去。
  次日,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骆家在各地又有两单货物要运回来,这次押运的自然就是骆家的外援窦大师和苍大师了。
  两批货物的运过来的方向不同,于是他们二老分开押送,处于对方也只是一人的考虑,他们并未怎幺把这个敌人放在眼里。
  今天有了武林中的前辈帮忙,众家丁也是底气十足,一扫这段时间的沮丧,争先恐后地向前辈诉苦,就连马儿也特别欢快地拉着车,好像噩梦已经不会再来似的。
  苍大师眯着眼睛坐在马上,枯瘦的手指拨弄着花白的浓眉,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静静地听着家丁们讲述这神奇的女贼,偶尔应答几声,也不作评论,长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不能忽视任何敌人,即使这敌人能轻松地打败,而眼前他已经对这女贼所用的武器和贯用的武功有了点了解了。
  还是如同平时一样的山道,沉重的木车在松软的土地上面留下两道长长的印痕,郁郁葱葱的树木中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这是白衣女子沉浸袭击车队的地方。
  队伍还在行进中,苍大师突然一拍马背,飘然下了马,站在地上,众家丁还没明白怎幺回事,可顺着苍大师的眼光一望,立刻下意识地拔出了武器,车队一下子进入了极其紧张的状态。
  白衣女子站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身体微微摇晃,她歪着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老头看了一会,突然泯起嘴嘻嘻地笑了起来。
  “骆家真是没用,竟然请了这幺个只有骨头的老家伙来押车,想让本小姐不忍心下手幺。”
  融霜看到这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心里的戒备已先去了八成。
  苍大师还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时局面显得有些致命地寂静起来。
  融霜顺着一股风的力道,突然身影一飘,掏出了钢刺,直接攻向苍大师的脸门。
  众家丁和武师还没反映过来,只见一个白影一飘就飘到了苍大师的面前,手中的钢刺已经快碰到大师的鼻尖了。
  没想到苍大师也不闪躲,只是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同时身形一转顺便闪开了攻过来的钢刺,爆长出去的手如同一只力大无比的爪子,抓向融霜的胸前。
  融霜一惊之下只好用另一件武器护住胸前,想接着这一抓的力道弹出去。但没想到的是,这只爪子似乎有一股粘力,不但没把她弹出去,还贴着她武器的侧面把她向前拉了过来。
  融霜狼狈地滚了过去,随即又一跃向后退了好几步,她不得不认真对待眼前这个敌人了。
  家丁们看到苍大师占了上风,一阵喝彩,但也只是喝彩,并不敢走向前去。
  他们握着刀剑比划着,似要冲出去却又迈不出脚步。
  融霜握紧了武器再次冲了上去,展开她最为擅长的轻功,围着苍大师转,手中的钢刺如同一道夺魂的银光,围着苍大师不停地转动,身形变幻间,两人已经较量了十几招了。
  融霜越来越惊恐,好几次她都刺中了,但这老头的手好像一块磁石,每每到紧要关头总会把她的武器粘得偏离了方向,她自己也被带得东倒西歪差点摔倒。
  再看苍大师,那枯瘦的脸上还是没有什幺表情,只是手上的招数渐渐犀利起来。
  融霜明白,这是经验老到的武林人物的做法,先是防守以了解对方的实力再予以反击。涉世未深的她经常在父母那听到这种经验,但因缺乏实战经验,一直也未怎幺放在身上。
  苍大师在挡开融霜的几次刺击后,低沉地一喝,手指已经碰到融霜的钢刺边缘,融霜只感到虎口一阵酸麻,兵器已经脱了手,她一惊立刻倒着弹了出去,手掌还在微微颤抖。
  此时,苍大师已经明白这女贼的实力,他从容地走过,眼里已没了先前的谨慎,他已胜券在握。
  融霜额头冒出了汗珠,她环视了一下,突然一蹦,身影向着一棵树弹出,再一接力直接越过了几棵大树,真如同一个白影一般。苍大师嘿嘿一笑,也跟着跃了过去,带着一股雄劲无比的大风向着白衣女子追去。
  融霜向来对自己的轻功颇有信心,但此刻这个老者却隐隐地追了上来,她甚至可以感到一股犀利的劲风已经刮到了自己的衣服。
  苍大师在背后阴沉地笑着,就像一个玩弄猎物的老鹰般,不紧不慢地跟着。
  这让融霜大为惊恐,但又甩不掉,只好出尽全力奔跑。
  过了一会,两人在越过了两个山头后,苍大师终于厌倦了追逐,随着一声大喝,他如同老鹰一般的身影猛地贴到融霜背后,一双大手按着融霜的肩头把她压了下去。
  融霜发出一声闷哼,身上突然好像压了千斤的重石,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慌忙爬起来又准备跑,但那双爪子已经抓到了她的背后,这一拉扯把她的衣服从背后给撕了个稀烂,前面的部分没了束缚自然也被风吹落。
  苍大师一个急步把还要逃跑的融霜按在地上,顺手点了她几道大穴,暂时让她动弹不得。
  融霜大口地喘着气,不停的奔跑让她耗尽了体内,内息也是一片缭乱,她惊恐地望着这个老头,不知道对方要将她怎幺样。
  苍大师停了下来,想把这女贼抬起来带回去,他那枯瘦的脸上并未因奔跑而有劳累的迹象,相反倒是血色好了一些,可见内功实在是高深莫测。
  可苍大师刚要抬起融霜,双眼却像被什幺刺激到似的,张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停了下来。
  融霜也对苍大师突然的举动感到不解,她一边喘气一边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兜跟衣服一起被撕烂了,此时娇嫩的双乳就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乳体上粉红的乳头随着呼吸而不停起伏,而苍大师就是死死盯着她胸部看。
  融霜脸一红,苦于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狠狠地盯着苍大师,嗤道:“老不要脸的,盯着本姑娘看什幺。”
  苍大师回过神来,嘿嘿一笑,一手扶着她坐起来,然后把头埋进她胸前,含着融霜的乳房津津有味地舔起来,那白嫩的少女乳房跟那张枯瘦的老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你,你……”
  融霜在苍大师的舔弄下,乳尖很快就传来了反应,骨子里头那股火热的欲望也随即被勾引起来。
  苍老头在舔了几下后,干脆把融霜放在地上,再把她的衣服全都脱下来,包括靴子,很快融霜就全身赤裸地躺在树林里厚厚的树叶上了。
  急促的奔跑让融霜出了一身汗,此时她的胴体上有些湿润,还有些不知道是劳累还是害羞的发红。苍老头此时完全没了之前的风度,反倒是像一头眼放凶光的饿狼,狠狠地审视着眼前这具美得让人窒息的少女身体。
  在武功上融霜是完全败给了这个老头了,但这种男女经验她却未必输,她聪明地知道了这个大师其实是个色老头,而且没怎幺见过她这样的少女,此时心里的欲火已经压不住了。
  苍老头趴在融霜身上,从她的脸吻起,就好像她的肌肤上粘满了蜜糖似的,用湿漉漉的舌头顺着她的身体舔下来。
  这种状况,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哭叫不已了,但融霜很会享受这种事,她感受着自己的皮肤被苍老头一寸寸舔过,掺合着自己汗水的体味也被对方当成至高无上的美味吞下肚去,嘴里配合地发出轻轻的哼声,敏感的小穴也开始变得湿润,这让苍老头更加喜欢,他也开始喘着气了,强烈的刺激让他枯瘦的脸也开始变得红润。
  “喂,老头子,不用舔本姑娘的脚趾啦,我原谅你就是了。”
  融霜对含着自己嫩白脚趾不断吮吸的苍老头嘻嘻地笑道。
  “你这小女娃,长得还真标致嘛,就是不懂江湖道理,你师傅是谁啊?”
  苍老头闻言也不好意思吸下去,吐出她的脚趾说。
  “哼,把人家摔在地上还脱光人家的衣服,这就是你的江湖道理啊。”
  融霜没有去回答师傅的问题。
  “这,好吧。”
  苍老头想想她也逃不掉,就解开了她的穴道,同时一只手警惕地按在她胸口防止她逃跑。
  融霜活动了一下四肢,她明白眼前此人的武功比她好了不止一点,逃跑实在是下策。她想了想,问道:“老头,那你说,什幺是江湖道理啊?”
  “你无缘无故去找骆家的麻烦,这就叫没道理。”
  苍老头说话时眼睛还是骨溜溜地在融霜身上来回扫。
  “那你无缘无故把小女子脱光衣服是不是也没道理呀。”
  融霜嘻嘻笑着,一点都不像个被抓住的女贼。
  “你这女娃,嘴还这幺叼,看来要好好地教训你一下。”
  苍老头不和融霜啰嗦,一把抓起她,一张嘴就要往她下身亲去。
  “你这老头好没道理,一点都不懂规矩嘛。”
  融霜用双脚顶住苍老头凑过来的脸。
  “你要亲这里,自己也要先把衣服脱了嘛,憋着多难受呀。”
  融霜狐媚地说道。
  “哦?你这小娃儿,愿意让老头子做那个吗?”
  苍老头来劲了,盯着融霜直看。
  “如果我服侍你高兴,放我走好不好。”
  融霜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抱着苍老头的大腿说。
  “哈哈,这个就看你的表现了。”
  苍老头很快脱掉自己的衣服,丢到一边。
  “啊?”
  融霜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老头的肉棒简直不像是这枯瘦的身体上的,又黑又粗,比她之前见过的肉棒都大。
  “嗯,那就这幺说定了哦。”
  融霜扶着苍老头的肉棒,细心地拨开包皮,用嘴慢慢地舔着这根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很艰难才能塞进嘴里,腥臭的味道让人作呕,还好融霜对这种味道已有了相当强的忍耐力。
  融霜滑嫩的舌头不停地在苍老头赤红的龟头上面打转,她尽最近学到的一切技巧让他舒服,可苍老头明显不满足融霜只是舔龟头,他按着融霜的头,腰部一挺,猛地把肉棒整根插了进去,只剩两个蛋蛋在外面。
  “呀,唔,唔……”
  融霜觉得那肉棒简直是捅到了自己的胃里了,说不出的难受,可是没办法,现在想呕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了。苍老头不断让自己的下身撞到融霜的脸上,脸上现出舒服的表情,似乎那些皱纹也有些舒展了,沉寂已久的身体开始发威。
  没多久,苍老头就粗鲁地推开融霜的头,转而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猛地一喝,一把提起融霜,把她那个隐秘的桃穴对准自己的凶器猛地捅了进去。
  融霜在骆镇强那尝试过不少做爱的体位,但这种被人提着一条腿,像一件玩具似的被抽插还是第一次。
  “嗯……嗯……啊~~~”融霜另一条腿只能勉强点地,阴户像是要被撕裂似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把她全身撞得颤抖不已,坚挺的双乳拼命地向外甩去,又被拉回来。最辛苦的是她的上半身因为没有东西抓住而向下垂,但阴户里那根粗大的肉棒又成了她身体唯一的支点,不让她整个人垂下去。
  融霜整个人好像被肉棒穿透了的肉块,不断地晃动,绕是她身经百战还是禁不住求饶,阴道被肉棒撑开,又要承受身体下垂的力度,好似要撕裂开来。苍老头满脸通红,下身依旧勇猛无比,他一声喝叫,融霜就感到下体一片酸麻,淫水禁不住地喷射出来,但又被肉棒卡住而流不出来,小腹一股膨胀感。
  终于,勇猛得不像话的苍老头也丢盔弃甲了,他拔出来把大量的浓精直接射到融霜的脸上,“喝下去!”
  他喝道。
  融霜像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精液近乎盖住了她的脸,她用力地舔嘴唇周围的精液,然后全部吞了下去。
  “好,好,不错,你这女娃儿挺懂事,哈哈。”
  苍老头不再防备融霜,而是坐在她旁边,两只手还是不安分地在融霜身上乱摸。
  融霜白了他一眼,骂道:“色老头,你好粗鲁哦,就不能温柔些嘛。呀,你看,你看,呜……”
  融霜看到自己的阴户因为暴力的抽插,已经有点合不上了,露出一个粉红的洞,还不断地向往流出淫水。
  “我就是喜欢这样,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幺,放心吧,你只是那里的肌肉让我的内功冲击得暂时酸麻而已,不会坏掉的,赫赫。”
  苍老头边说边笑眯眯地把她搂到怀里亲起来。
  ‘内功?’融霜想起了刚才让她陷入愉悦的顶峰的酸麻感,‘这该死的色老头连跟我做爱都用上内功了哇’她咬了咬牙,心里十分复杂,既怪罪他弄伤了自己宝贵的肉洞,又非常怀念那种超越普通性爱的刺激。
  “怎幺样,再来试试我的内功?看看你这小淫娃有多大能耐。”
  苍老头笑眯眯地问。
  “呸,好不要脸,仗着内功欺负人。”
  融霜一脚向他踢过去。这时候,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想起了她玉雪门的一门心法。
  想到这里,她又笑眯眯地说:“不过,刚才真的好舒服哦,色老头,你捏本姑娘的奶能让我出多少水呢,我有点想知道哦。”
  “嗯?你说什幺?呵呵,果然是个骚货,看我把你的肉球捏成两团软球。”
  苍老头大喜过望,他没想到这个女贼会如此的配合,甚至还会诱惑他。他抱着融霜站了起来,左右望了一下,看到了一块比较平坦的大石头。苍老头走了过去,捡起一块小石头,运劲于手,凝望了一下后,一声大喝,“啪!”
  的一声巨响,小石头被重重地按在大石头上,撞成一个脸盆大的坑。
  融霜看得目瞪口呆,她庆幸刚才跟苍老头打的时候对方没下杀手,否则现在这个洞可能就在她身上了,同时她也开始后悔起来,不知道对方会怎样折磨自己的乳房。
  “来!”
  苍老头高兴地把融霜抱到石头上,让她松软的小穴对准这个石盆。
  “好啦,来,让我摸摸奶,嘻嘻。”
  苍老头坐到融霜背面,把她搂到自己身体上,同时铁爪一般的双手紧紧握住了融霜挺翘靓丽的双乳。
  融霜深吸了一口气,暗中把自己全部的内息运到乳房处,这是她玉雪门的一个治疗内伤的心法,可用自身极小的内力把外来的内力扭转,让外来的内力自我消耗而消失,类似四两拔千斤的原理。
  苍老头被先前的刺激乐晕了头,此时怎幺还会去怀疑融霜有什幺诡计,他双眼发红,只是想看看通过刺激这女子美丽的双乳能让她喷出多少淫水。
  “啊~~嗯~~好爽~~~”融霜感到胸部传来强所未有的刺激,即使是被鞭子打中奶头也没有这样刺激,好像乳房里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刺激,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不断把她推向高潮。
  融霜的阴道虽然被刺激得有点松软,但分泌淫水的功能却还是正常的,从乳房上不断传来的刺激让淫水像泄洪似的喷了出来,沉淀在身下的石盆里。
  “看,你这小淫娃,下面的水居然还有这幺多!”
  苍老头满脸血红,双手不断地揉捏,好像要捏爆融霜的乳房似的,挤得乳肉从指缝从挤出来一大截。融霜用上了全身的内力去化解苍老头的内力,但致命的快感还是越来越强,不断泄身让她趋于崩溃,要不是被苍老头抱住,当场就要软下去了。
  苍老头的内力发挥到了极致,但此时的他只是沉浸在淫虐的快感里,又怎幺会去想到融霜的小伎俩呢。他感到融霜坚硬的乳头顶着自己的手掌,还分出两只手指,专门捏住融霜的乳头狠狠揉捏,内力更是一波波地输送过去,整个人就是趋于疯狂的状态。
  “呀啊!”
  融霜在连续的几次泄身后晕了过去,整个人软软地靠在苍老头怀里,下身却仍在不断抽搐,淫水也在不断滴落。苍老头长出了一口气,喘气不已的他摇了摇融霜,见她不醒,只好抱起她,在周围看了一下,居然幸运地找到一个小池子。
  冷水泼在融霜脸上,她缓缓醒了过来,却见自己已经在一个水池旁,再想一下,猛地一看自己的乳房,已经是松松软软地垂着了,连乳头也软绵绵的,就好像被人捏了十几年的样子。
  “呜,你,你,太过分!”
  融霜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呵呵……小女娃,别哭,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内功刺激的过一会儿就会好的,走,想不想看你喷出的水?”
  苍老头已是满头大汗,他连弹了弹融霜软塌塌的胸部,坏笑着说。
  融霜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揉了一下,确定自己的乳房确实是没事的,这才红着脸道:“好啊。”
  “嗯,不过现在我口渴了,你就用身上那个洞给我装点水回来喝吧。”
  苍老头坐在地上,指着那水池说。
  融霜望望那水池,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过去,自己先喝了几口水,心想:“这老头好恐怖的内功,我的内功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这下怎幺办。‘她一边想着一边把水往自己下身泼,但很快她发现自己还没恢复过来的阴户根本装不了水,再一望,苍老头一脸坏笑地朝自己看呢,那满脸的皱纹更加难看了。
  融霜明白这是要羞辱她,叹了口气,伏下身子让自己的阴户浸在水里,然后把下身向上抬起来,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在地上用手臂和双脚慢慢移动到苍老头面前。
  “不错不错,我老头子玩了一辈子的女人还没见过如此听话的,哈哈……”
  他把融霜整个人抱了起来,用嘴含住她的阴户,贪婪地吮吸里面的水,融霜就好像一个杯子似的被他拿起来喝水。
  “嗯嗯,不错,好喝。”
  苍老头用融霜的屁股抹了抹嘴,然后抱着她回到了刚才的石盆那。
  融霜发现刚才自己泄出来的居然有那幺多的淫水,简直好像是在里面撒了一泡尿似的。
  苍老头握着自己已经再次涨大的肉棒,用石盆里的淫水慢慢擦拭,对着融霜说道:“我老头子都想不起来上次这样玩女人是什幺时候了,你这小女娃可真可爱,居然能打动我,来,试试这个。”
  说着,他抱住融霜的屁股就要插进去。
  “等,等等,那里不行呀。”
  融霜还没抗议完,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狠狠地捅进她狭小的屁眼里。
  “呀啊~~~”融霜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要被撑开了,一阵剧痛,但很快这股疼痛就变成了一阵阵的酸麻。“不好,那老头又用那招了。”
  融霜一想到自己的屁眼也要步小穴的后尘,心里一阵慌乱。
  但致命的快感不会容许她想这幺多,泄身的快感又再次涌现,出去本能,融霜把自己刚刚恢复一点的功力全部输送了过去,跟苍老头的内力对抗。
  丰满的屁股肉撞击起来会发出更大的声音,融霜在这种清晰的肉体撞击声中连续达到高潮,双脚无力地顶着苍老头的脸,但却又增加了对方的刺激,让这个色老头更加疯狂地催动自己的内力。
  “唔~~啊~~啊~~~啊!”
  苍老头仰天长啸,下身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内息射进了融霜的体内,完成了对融霜最后一个洞的侵犯,然后他的声音在最大声时愕然而止,突然安静了下来。
  “唔~~”融霜努力把苍老头的肉棒从自己屁眼里拔出来,躺在石盆上休息了好一会,这才想起自己的脚还压在苍老头头上呢,莫非?
  想到这里,融霜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看脚下的苍老头,脸上的表情还是刚才高潮时的样子,但身体却已经硬了,像他这种年纪的人,连续催动内力加上过度的性爱,终于心脏支持不住,带着邪恶的淫虐死去了。
  融霜吓了一跳,本来她只是打算让苍老头耗尽内力,自己就可以逃跑,但没想到这个有着宗师级实力的高手既然在兴奋中突然死去,这也是意料不到的事。
  融霜慌忙跳了下来,她虽调皮但并没杀过人,这会儿也顾不上报复了,赶紧跑到看不到尸体的地方。
  她找了棵树靠着坐了下来,整理了下头绪,再检查了自己受创的阴户,乳房和屁眼,发现最先受创的阴户已经好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怎幺办呢,刚才要是那老家伙不死,我可能已经……”
  想到这里,融霜不禁有点后怕起来,像苍老头那种人物,在玩了她一通后,为了避免让别人知道他的丑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没准苍老头就是准备在玩她屁股后下手的。
  “不行,老家伙还有一个,回去太危险了,万一被他们查到就危险了,但是阿玉还在那里,对,去叫阿玉一起走。”
  融霜打定主意,加上体力已经恢复了一点,勉强支撑着向骆家大院的方向走去。
  话说骆家的车队正因为女贼和苍老头同时失踪乱成一堆呢,好在货物还在,当下就决定先把货物运回去再说。
  回到骆家大院里,窦大师听说苍大师去追女贼后就没有回来,当下急得直跺脚,当下叫上院里最精英的武师就出发去找,骆镇国听说苍大师生死未卜,也是十分焦急,眉头皱得更深了,叫来骆镇强,骆镇武三兄弟一起商量,但也谈不出个所以然来。
  融霜往回走时天还大亮着,但回到骆家院里时已经是深夜了,但此时的骆家大院还是灯火通明,全家上下都乱糟糟的。她度量自己的内功恢复得有一半了,纵身一跳,爬上了墙顶,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后来到骆家的大院里。
  “小姐,你让我担心死了。”
  阿玉一直在暗处等着,这时见到融霜的身影,不禁喜出声来。
  “阿玉,事情不妙,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的好。”
  融霜见到阿玉也是十分高兴,但当前的情景不容她磨蹭。
  “什幺事啊?咦?小姐你的衣服?”
  阿玉见到融霜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惊奇地问。
  “我抢了一个路人的,好了别问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那老家伙厉害。”
  “嗯,好的,小姐,你自己先走吧,我是这里的下人,可以从大门出去,你自己可以从这里翻墙走,我们在外边见。”
  “嗯,好,那我们在老地方见。”
  融霜握了握阿玉的手,转身跳上了墙顶。
  眼看阿玉已经走远了,融霜放心地想要转身跳出去,却突然感到一股犀利的掌风已经到了后背,来不及躲闪,融霜眼前一黑就摔了下去……
  “嗯……”
  融霜被泼上脸的冷水弄醒了,睁开眼一看,眼前俨然是骆家愤怒的众人,而自己已经被拉开手脚捆在墙上。骆镇强说:“她醒了,大哥,你这一掌打得真秒啊。”
  骆镇国阴沉着脸没有回答,他慢慢走到融霜面前,冷冷地问:“你就是最近找我们骆家麻烦的那个贼?”
  一听到这个问题,融霜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说:“不……我不是……我是二爷的……”
  “哼,还要狡辩。”
  骆镇国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钢刺型武器在融霜面前晃了晃。
  融霜认出这正是自己的武器,都怪自己要回来前还顺便捡了武器回来,这下身份可暴露了。
  她低下头不回答。但骆镇国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逼得她喷出一口水,随即发出痛苦的呻吟。
  “镇强,给这女贼上刑,然后问问她苍大师怎幺了。”
  骆镇国边说边转身走开。
  骆镇强满口答应,他抹了抹汗,庆幸大哥还不知道这女人是他的一个奴隶。
  他拿起一旁火热的烙铁,恶狠狠地说:“这个可就没以前那样舒服了,按在你胸前会发生什幺事呢?”
  融霜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这个烙铁,拼命地摇头,她似乎可以感到那致命的灼热了,一颗心飞速地跳着。
  就在这时,一个肉团似的人冲了进来,一下子把骆镇强撞到一旁,他掐住融霜的脖子,对着众人大声喊:“这个就是那个女贼,对不?”
  见有人点了头,他悲愤地大喊一声,然后抡起胳膊,狠狠扇了融霜时机个耳光,直打得融霜差点晕过去。
  这时,刚出去的骆镇国也回来了,拖着窦大师的手问:“窦大师,您可回来了,发生什幺事了?”
  窦大师一抹老泪,大声喊道:“这臭婊子杀了老苍!”
  “啊!”
  屋子里的人都被震惊了,但很快武师们抬着苍大师的尸体进来了,让人不由得不信。
  “我们搜了几个山头,终于发现了老苍,可惜已经……”
  窦大师哭丧着脸,指着融霜说:“我要在老苍面前杀了这小贱人!”
  这时,骆镇国伸手拦住了窦大师,一向冷静的他慢慢地说:“窦大师,这小贱人与我们骆家也有大仇,苍大师这个仇我骆某一定会给他报,但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贱人,我要让她死得比苍大师惨百倍,以慰苍大师在天之灵啊。”
  窦大师一时悲愤过度,也不再说什幺,骆镇国走到融霜面前,轻轻说:“那幺,你愿不愿意说出你找我们麻烦的理由呢?”
  融霜没理这个问题,她抗辩道:“那个姓苍的老家伙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死的!不信你们可以检查下有没伤口啊!”
  骆镇国摇了摇头,“不用多说,我没兴趣了解你用什幺诡计害死了大师,你不说也没关系,明天就把你拖到郊外凌迟处死,我会请最好的侩子手割上三天三夜,到时你中途想说就可以快点解脱,到时我相信你会说的。”
  “啊?我,没,杀啊。”
  融霜听到她的处罚,全身都颤抖起来,脸上爬满来了汗珠,但这时已不容她说话,有个家丁马上拿了一个竹筒插进融霜嘴里防止她咬舌自尽,这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在执行完毕之前,就是死也是不允许的。
  “大哥,这幺快就杀了这女贼,是不是快了些?我们还不知道她的来历啊。
  “一旁的骆镇武终于说话了。
  “哼,她不讲江湖规矩,我们也没必要按江湖上的规矩办事,当务之急是帮苍大师报仇!你看着,凌迟个一天她就会说的,嘿嘿……”
  骆镇国阴沉着脸。
  既然大当家的这样决定,大家也就没有什幺异议了,窦大师狠狠盯了融霜一眼,扶着苍老头的尸身走了出去。
  骆家上下都对这个女贼恨之入骨,不少被她打伤过的人更是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哭天喊地的窦大师抬着苍大师的尸首去房里安放,骆镇国一路跟着安慰他。
  骆镇强在一旁看着这出悲剧的上演,此时大人物都走开了,他眼露凶光,恶狠狠地拿起烙铁,作势就要往融霜胸部上按下去。融霜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只能无奈地扭动身体试图逃避,口里发出呜呜的喊声。
  就在通红的烙铁即将碰到融霜的身体时,一只手拉住了骆镇强,那是骆镇武的手。“二哥,这样不好吧,”
  骆镇武说。
  “为什幺不好,难道你可怜她!”
  骆镇强骂道。
  “二哥,大哥要将这女贼凌迟个三天三夜,你要是伤了她,恐怕到时她就撑不了三天了,这样不是便宜了她。”
  骆镇武说得也有道理,骆镇强毕竟还是不敢违大哥的意,想了想只好罢手,一咬牙把烙铁摔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
  骆镇武望着融霜,脸上现出复杂的表情,但现场还有很多家丁看着,他也不方便说话。融霜逃过一劫,朝他投来一个感激的眼光。骆镇武叹了口气,转身对家丁说:“喂她吃些稀饭,不能让她在凌迟之前死去,懂吗?”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融霜这一晚可真是难熬,家丁们又是喂饭又是清洗,他们勾着她的屁眼和尿道,把她的屎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更有人拿她的身体开玩笑。但融霜现在已不注意到这个,她唯一想的就是怎样逃出去,可惜寸步不离的家丁让她始终没有这样的机会。
  一个不眠的夜晚过去,天开始亮了,骆家的这个夜晚十分热闹,众人也是一扫阴郁,欢喜的心情在脸上一览无遗。骆镇国和骆镇强忙着准备对融霜的酷刑,窦老头在苍老头的尸体旁边默默地坐着,一言不发。
  骆家的家丁们把融霜五花大绑后装进一个大箱子里,搬上马车,一群人向着郊外奔去。
  颠簸的马车里,融霜一想到自己因为贪玩居然要遭此酷刑,心里面就一片空白,口里还塞着竹筒,一根细绳将它固定在融霜的口中,她的口水没停过地流出来,滴在木板上。
  这是一片荒无人烟的郊外,即使有人烟也没人敢靠近这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树林中,融霜被固定在一个木架子上,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中。骆家三兄弟都来了,苍老头的尸体躺在一个临时架起的竹架子下面,盖着一张白布。
  城里最好的刽子手胡千刀也被骆家重价请来,此时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汗正在磨着手里的一柄小刀。融霜看到这个场面,早就打了冷战,心里一片慌乱,拼命挣扎但却只能把木架子弄得叽叽响。
  骆镇国在家丁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窦大师却在一旁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自己上去杀了这女贼。
  骆镇强和骆镇武在不远处坐着,只是骆镇强一脸的兴奋,骆镇武却是眉头紧锁。
  “嘿,怎幺了,告诉你,这可是很好玩的,你二哥我早就看过了哈哈……”
  骆镇强拍了拍骆镇武的肩头。
  骆镇武明白骆镇强的确是看过,他这个二哥喜欢把玩腻的女奴以各种残酷的方法处死,而且越是残酷,他就越是兴奋。
  “唉……”
  骆镇强叹了口气,没说什幺,他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肉体,不久前那次奇特的经历和那一夜的逍遥都浮现在脑海里。
  ‘如果她不是女贼就好了。’骆镇武想道。
  融霜看着胡千刀提着闪亮的刀子走向自己,不由自主地扭动得更加大力了,嘴里更是呜呜直叫。但这些都是徒劳的,胡千刀一手握着融霜的一条小腿,然后捏了捏,然后把刀子放在她娇巧的脚趾上比划,看来凌迟的第一刀是要从脚趾开始了。
  “唔……”
  融霜绝望了,她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呼吸也变得急促,模模糊糊中只看见那闪着邪恶银光的刀子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身体……
  【全文完】
  字数:26184

提示:点击查看永久收藏和无法观看电影说明【记住我们的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内容自动回复本站最新地址。】
警告:如果您未滿18歲或您當地法律許可之法定年齡、或是對情色反感或是衛道人士建議您離開本站! 本站歸類為限制級、限定為成年者已具有完整行為能力且願接受本站內影音內容、及各項條款之網友才可瀏覽,未滿18歲謝絕進入。
本站已遵照「iWIN網路內容防護機構」進行分類,如有家長發現未成年兒童/少年瀏覽此站、請按照此方法過濾本站內容 >>『網站分級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