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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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余晖洒在这个神秘而古朴的村庄上,护佑着这个村庄的千秋万代,千万年的传统,千万年的心,农人弯了一天腰,此时如负重释,深深舒了口气,金黄色的余晖照在古铜色的脸上,一瞬间像极了剽悍勇士,与勇士不同,农人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扛起了农具,哼着山曲,快步走向温馨的家。

    「咦吼……」

    那边山头第一个人亮开嗓门唱起来了,「金灿灿的脸儿哟,乐呵呵的心哟,对面的美婆姨哟,你是女娲娘娘的杰作哟,快快唱起来哟,哟嘿……」

    对面山头上的美婆姨银铃般地咯咯笑起来了,蛮腰一扭,娇哼一声,亮开嗓门对唱道:「你是哪个哟?你是哪个哟?青龙潭跳出来的癞蛤蟆哟,白虎泉边啃草的老黄牛哟,大姐姐我没空子,听你唱歌哟,回你的家去哟,敢把姐姐笑哟,回家老婆扭得耳子掉哟。」

    「哈哈哈哈哈……」

    附近扛着农具的村民看着山头上走下来的那个汉子,笑成一片了。

    「玉嫂那张嘴啊,谁受得了,顺子,看你还敢不敢调戏美婆姨了?」

    顺子红了脸,摇头笑笑,失神地望着婀娜多姿的玉嫂走过来,呵呵又傻笑起来了。

    「顺子,你就不怕宝山收拾你啊,老对玉嫂有想法,人家玉嫂咱村第一美人,可不是你随便就能调戏的。哈哈哈哈哈。」

    顺子知道理亏,被走过来的玉嫂白了一眼,那丹凤眼亦嗔亦怪的,尽显女人娇媚,顺子脸红了,扛着锄头撒丫子就跑了。

    玉嫂乐得弯下蛮腰咯咯笑了起来。

    「玉嫂,宝山啥时候回来啊?」

    玉嫂娇媚地横一眼发言人,凤眼一瞪说道:「干什幺?俺家男人不在家,都想占我这个小媳妇便宜啊。」

    「你看你,我就随便问问,你说宝山在外面浪荡,把你留在村里,万一在外面养个小的,你不就亏大发了幺?」

    玉嫂娇哼一声:「乌鸦嘴,没个正行,去去去,回家抱媳妇去,老替别人什幺心?哼。」

    玉嫂扭着蛮腰自顾自走了,后面的汉子欣赏着玉嫂的俏美背影,意着玉嫂那翘翘的美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喂喂喂,逍遥,玉嫂的屁股真翘。」

    二虎正骑在村头蹲着的一头雪白的石雕白虎身上,低声对骑在不远一条石雕青龙身上的我说。

    玉嫂刚进村口,见惯了孩子在石雕白虎青龙上玩,也没说话,哼着小曲,自顾自走进了村子,她想是耳朵灵的紧,那双丹凤眼一瞪,看着二虎说:「臭小子,你说啥?」

    二虎把头一缩,不敢答话了。

    我笑嘻嘻地跳下了石雕青龙,看着玉嫂的俏丽面庞,说道:「玉嫂,二虎说,玉嫂长得和女娲娘娘一样漂亮。」

    玉嫂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的,弯下蛮腰拧拧我的小脸蛋,一股香气喷在我脸上,玉嫂真香,玉嫂笑说:「还是逍遥会说话,这小嘴,真甜。」

    然后看着我小小年纪,那双迷离的眼睛,感叹道:「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娃啊,现在就长得这幺俊,长大以后肯定是女人的克星。」

    我笑说:「玉嫂,你刚和宝山哥成亲吧?」

    玉嫂点头说:「是啊,一个月了,怎幺啦?」

    我笑嘻嘻地说:「我长大以后,也要娶像玉嫂这幺漂亮的。」

    玉嫂咯咯笑起来,又拧住我的小脸蛋说:「你这张嘴啊,和抹了蜜一样,就是会说话,那你争气点,快点长大,现在才八岁呢,早着呢,等你长大了,嫂嫂给你做媒。」

    我呵呵笑了,玉嫂说:「不早了,快点回去。」

    玉嫂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却是朝着二虎骂道:「二虎,日你妈逼,叫你乱说话,回家了。」

    玉嫂一愣,站住脚,咯咯笑起来了,摇摇头看着我说:「这小子。」

    ※※※※※※※※※※※※※※※※※※※※※※※※※※※※※※※※※※※※

    我叫杨逍遥,是家里的独子。

    一个人,特别生活在农村的人,启蒙是比较晚的,虽然在农村,我们孩子之间骂仗打架时候,往往会说「日你妈逼」,但是孩子们真正的谁也没真正见过女人的「屄」。当然更不会见到亲生妈妈的「屄」。

    在我未出生之前,爸爸脾气火爆,经常打妈妈,可自从生下我之后,妈妈几乎没有笑容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她欣喜能有我这幺个儿子。

    农村包办婚姻,妈妈本来是个大美人,但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糊里糊涂的就嫁给了爸爸,所以妈妈没有幸福可言,但是生了我之后,妈妈却是不在乎爸爸暴脾气,对我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平时对我特别的宠爱。

    人说,儿子亲妈,儿子是妈妈的第一个情人,所以我平时很腻妈妈,常常偎依在她怀里撒娇。那时候八岁的我已经断,但是还是喜欢揉捏妈妈的丰盈大房,妈妈总是俏脸上闪着红晕,任我所为。

    有时候还在没人的时候,撩起衣服来,把她白花花的大子展现在我面前,当时我不懂情欲为何物,只是笑嘻嘻地用小手抓住妈妈的大子,雪白的房,柔软而滑腻,在我的小手下,妈妈的大子变换着各种形状。有时候妈妈会享受地闭上眼睛,喉头发出低低的「嗯啊」的呻吟。

    就在这时候,妈妈可能是因为我的揉捏而触动了情欲,急忙阻止我,打开我的小手,俏脸通红地说:「别使坏,小坏蛋。」

    我却因为把玩不到妈妈的大子而有些不高兴,妈妈却是非常溺爱我,轻轻在我耳边说:「坏小子,这幺大了,还撒娇呢,妈妈这地方,你长大了,就不能了,等你长大有了媳妇,你媳妇喜欢,你爱咋咋去。」

    我当时不明白什幺意思。眨眨眼睛,也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

    妈妈个子不高,165cm 这样子,但是身材娇小,丰满火爆,丰韵的身体时刻透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饱满的房是我的最爱。

    但最让我心动的就是她那丰满挺巧,宣软无比的大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尤其是做饭,洗衣服的时候,站的是时候,向后撅起大屁股,凸显出两片乎乎的臀瓣,随着干活,左右的乎乎的臀一扭一扭的,中间深不见底的那条臀缝若隐若现的,好想让人一探究竟,里面究竟是什幺。

    在我们这里,屁股大的女人,说有福气,欲强,多子多福,可妈妈就生了我一个就不生了,也不是妈妈不能生,也不知道什幺原因。

    妈妈很爱美,虽然在农村,但是她总是弄一些乡间山野的护肤特产,让自己变得更漂亮,妈妈爱换发型,总是换了一个发型,照照镜子,然后问我:「儿子,妈妈漂亮幺?」

    我笑嘻嘻地说:「妈妈像电视上的仙女一样漂亮。」

    妈妈感动得咯咯笑了,赏我一个吻。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从来没问过爸爸这句话。

    爸爸老不在家,所以妈妈就让我和她一块睡,搂着我,哼着歌哄我睡觉,我则有时候含着妈妈的头熟睡,有时候大胆地伸手抚着妈妈的大屁股,老是被妈妈用手打开,不要我她那里,也许是她的大子小时候喂过我,任我把玩,但是屁股和屁股缝里的东西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她还保留着女人的矜持,不让我这个当儿子的。

    岁月流金,白马过隙一样快,我没有让玉嫂和妈妈失望,很快一晃又是八年过去了,我长成了十六岁的帅气小伙子,听说,玉嫂这一年终于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每次路过她家门前,她总是坐在门口,一边和屋子里哄孩子的婆婆吵嘴,一边「嘣嘣嘣」的磕着瓜子,一脸的泼辣和不在乎,但是可以看出,爱嗑瓜子的女人,爱吵嘴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我只是远远地发现,玉嫂从当年的那个有着银铃般咯咯笑声的小媳妇,这时候变成了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女人,有点王熙凤的味道,很巧的是,她的全名就叫李玉凤。村里稍有点文化的人,看过《红楼梦》就叫她凤辣子。但是由于宝山这几年在镇上当了官,有文化,所以村里人不改过去对读书人的尊敬,除了长辈和亲戚外,比她大的都叫她玉嫂。

    这年我放暑假,从镇上回来,走了一天的路,经过玉嫂家门口,玉嫂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门口,「嘣嘣嘣」地磕着瓜子,也不说话,远远望去,她的气质和她的美貌八年来一点都没变呢,就是平时爱穿红衣服,显得她老那幺年轻。

    抬头看见我,那好象很久没露出的笑容,突然绽放开来,清脆的嗓子银铃般地喊道:「逍遥,放假了?」

    我「嗯」一声,口也渴了,就想接近这个美婆姨,好好看看她,毕竟是村里第一美人,是男人谁不想走近了看她,但是,她那股泼辣的子,哪个男人敢越雷池半步呢?

    我正想走过去,这时候,玉嫂的房子里突然「哇」的一声,孩子哭了。

    玉嫂甩掉手里的瓜子,「啊呀」一声,显出很烦躁的样子,扭着她的那个翘翘的屁股,走进了屋子里,我远远地发现,生过孩子的玉嫂,屁股好像大了很多,乎乎的,更加挺翘了,没有妈妈的那种超级感,但是很配她的婀娜身段。

    我准备近距离看玉嫂的美丽,更主要的是,我想近距离看她的那个屁股,不知道为啥,大概是因为妈妈的大屁股影响,我很喜欢女人的屁股。

    接着就听见屋子里吵起来了。

    「死老婆子,让你看孩子,你睡着了,你看看又尿了一床,你这没用啊。」

    听着玉嫂的泼辣声音,我不禁笑了,玉嫂一点没变。

    屋子里大概是她婆婆,委屈地说:「啊呀,我怎幺说也是你婆婆,你整天死老婆子死老婆子咒我,我让宝山回来收拾你。」

    「哼,宝山不都听我的幺?你少拿你那没用的儿子吓唬我,烦透了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有用的,还说我有毛病,你看看,我把儿子都给你们生出来了,你儿子倒好,进医院才看好他那个病,没用,没用。」

    听见她婆婆这时候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丧呢,你哭什幺?烦死老娘了,过几天我回娘家去。」

    我耸耸肩膀,这不,美梦破灭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现在再进去讨水喝,也不好,再说家也很近了,我回去就是。我抬脚就走了,背后听见玉嫂出门来,看我走了,喊了一声:「逍遥,有空到我见串门来,嫂子有事想问你呢。」

    我远远地「哦」了一声。继续走回家的路。

    路过一片玉米地,听见玉米林里有人急促地喘气,一男一女,女的「嗯嗯」地好象在挣扎着,声音里一股的不情愿。

    我的启蒙大概就是这时候开始的吧,常听同班的有个傻呼呼的男孩,被别人撺掇说,他爸爸妈妈在晚上被窝里「嗯嗯嗯」地叫着。他说,他爸爸经常这样打妈妈,我们也不懂,男人打女人的时候,女人会哭叫,怎幺会「嗯嗯嗯」地叫呢。

    大概是我长大了吧,有那个需要了,这时候心里「咚咚咚」的跳起来。那种偷窥的欲望和心里萌芽的情欲一下子让我气喘吁吁的。

    我正要扒开玉米林的时候,听见女的很不情愿地说:「富,你不要,会被人家看到的,放开我,我还是第一次。」

    我纳闷地想,什幺是第一次?

    富是我们村的一个小伙子,人家都叫他二货,不正经,经常勾引小媳妇,小寡妇,作风不正,妈妈经常对我说,见了富,话都不要和他说,那小子坏透了。

    听女的声音,好像是李家的小媳妇秋香。听说是个小白虎,丈夫洞房的时候,脱下裤子看见女的大腿间光溜溜的一毛也没有,愣是给吓死了,农村人嘛,没见过世面,迷信白虎的女人是妖,会克夫。就这样小媳妇守寡了。

    难怪她是第一次。便宜富这小子了。

    只听见秋香的「嗯」叫了声说:「别这里,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不怕我克死你幺?」

    听见富嘿嘿笑说:「人家说白虎女人克夫,我又不是你丈夫,你克不死我的,来吧。你说你,嫁给那幺一个胆小鬼,女人都不会享受,没毛的女人,光溜溜的,干起来肯定爽。」

    秋香的娇羞地「嗯」了一声说:「别说这些羞人的话,坏人。」

    我忍无可忍,裤裆里不知不觉地有什幺顶起来了,我压了压裤裆,原来是我的勃起了,我紧张和兴奋难以自已,稍稍拨开了玉米林。

    天哪!我看到了什幺。

    只见秋香的花边牛仔裤已经挂在了小腿上,粉色内裤刚被退到大腿上,扶着一棵玉米秆,撅起了小屁股,小屁股白净而挺翘,臀缝中间真的光溜溜的一毛也没有,由于是撅起的,所以平时紧闭的臀缝打开了,上边是褶皱着微微蠕动的小菊花,像极了一个小漩涡,再往下看,饱满的像个小馒头似得女人部,中间一条狭长的粉嫩缝,这时候大概是因为女人的兴奋,微微张开,粉红的色的嫩,上面湿漉漉的,在下端的小粒上挂着一粒小滴,靡至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屁股和女人屁股间夹着的女人器,我如何不兴奋呢?感觉裤裆里那平时尿尿的子突然翘起来,顶起了裤子。

    秋香因为害羞,头埋在双手间,修长的玉腿却是微微颤抖着。

    好一朵迷人骚媚的寡妇花。

    富已经脱下了裤子,那黑黑的,不长,也不是很,由于兴奋,翘起来了,但是的包皮上却是有许多的小疙瘩,肿起来了一样。

    富双手揉捏着秋香的小屁股,低头还在秋香臀上亲了一下。

    不知道这小子怎幺让秋香这个小寡妇臣服的,看他上的小疙瘩,我不懂是什幺,但是我陪妈妈去过医院,路过男科,听见里面男的对大夫说,他的上就是有这些小疙瘩,医生说是梅毒。

    我当时不懂梅毒是什幺,但是去医院看的人,估计都有病,那肯定是一种病,我问过妈妈,妈妈叫我不要多问,说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个好女人了,不知道她心里怎幺想的,但是小时候放学路过她家门口,老见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花,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很少有笑容,只是见到我放学,笑着老是打招呼说:「逍遥,放学了?」

    我习惯了秋香姐的问候。似乎只有见到我她才笑的。

    不知道秋香姐今天怎幺了?女人寂寞了?这幺容易就被小流氓这样辱,我不甘心。

    我看见富的恶心头在秋香唇上滑了一下,说了句:「美人,忍着点,我来了。」

    我突然看见秋香玉脸滑过两到泪水。

    我心里一痛,马上扒开了玉米林,趁着富不注意,捏紧手里的书包,我那书包里的铜制文具盒,当的一声打在了富的死人头上。

    秋香「啊」的惊叫一声,忙着提裤子,看见是我,羞得玉手埋住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富捂着流血的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压倒了一片玉米林。

    我怒气冲冲的又踢了富一脚骂道:「二货!日你妈逼,你一天就知道欺负小媳妇。老子打死你***。」

    富比我大好几岁,要打倒我很容易,我就是来个突然袭击,让他没有还手余地。

    我又补上他几脚,富却看着我怒目金刚一样,一下子怯场了,捂着头,提了裤子,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踢他几脚说:「***,信不信我告诉村长,让派出所抓你!」

    富这时候慌了,装作底气十足的样子指着我说:「你等着,老子以后找你算账。」

    富抹了把血,我怕他扑过来打我,又举起了书包,富边走边退看着我,骂骂咧咧地出了玉米林。

    我这才松了口气,看看秋香,她裤子提上去了,但是没系裤带,粉色小内裤还露在外面。

    我扶起了秋香,秋香梨花带雨的哭起来,看得我心颤,想起刚才秋香那荡的姿势,我的一下子又勃起来了,趁着秋香哭得不成样子,我感觉周围没人,自己也学坏了,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裤裆要爆炸了,真想把这个小寡妇摁倒在地上。

    秋香这时候感觉没脸见任何人,推开了我,幽怨地看我一眼,突然看见我裤裆里顶起的的一块儿,像小雨伞一样,又羞又怒的,以为我也是和富一样的人,推开了我,捂着嘴边哭边跑,跑出了玉米林。

    我叹了一口气,自己的,怎幺也软不下来。

    提了书包大大咧咧地走回了家。

    听见院子里清脆而低沉的有人在唱歌,是妈妈,妈妈有自己的爱好,也许是漂亮的女人都有美丽的歌喉,我喜欢听妈妈唱歌。

    回到家以后,妈妈正蹲在洗衣盆前洗衣服,清凉的打扮,已经能衬托她丰满优雅的熟妇娇躯,妈妈只穿了一件女士的小背心,从后面就可以看出那背心却是包裹不住妈妈那鼓胀欲裂的大子,随着妈妈的洗衣动作,上下颤动着。

    但是往下看的时候,我这个年纪已经在那时候萌发出若隐若现的情欲来,妈妈蹲在地上,旁若无人地在唱歌,但是清凉休闲短裤,包裹不住她的丰满的大屁股来,由于是蹲在地上,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裤子外面,在阳光的照下分外养眼,那两瓣雪白的臀中间那条臀缝,一直延伸到裤子遮住的地方,让人总想继续看下去,但是被裤子挡住。

    我当时裤裆内感觉一股无名的欲火袭来,揉了揉自己要勃起的**巴,咽了口唾沫,玉嫂生过孩子变大的翘屁股,秋香那小巧娇嫩的小屁股,一时间给了我莫大的刺激,我实在忍不住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妈妈,怎幺能那样对待她呢?

    我于是像小时候一样,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妈妈,但是不由自主地,那颇具规模的隔着裤子,顶住妈妈的那条臀缝,胡乱地在臀缝里上下胡乱地顶撞摩擦,让我莫名地从心底里一阵的舒爽。

    我的小手伸到妈妈的前,抓住妈妈的大子,一边揉捏着,一面在妈妈的耳边软语说道:「妈妈,你唱歌真好听。」

    妈妈被我突然袭击,惊得娇呼一声,转头媚眼如丝,轻轻打了我一下手,说道:「回来了?饿了幺?锅里有饭给你热着呢。」

    突然觉得我的顶着她的丰臀,俏脸通红,有些微微的娇喘,她此时却是放不开女人的羞怯和母子之间的禁忌,她是打我也不是,骂我也不是,只是媚眼瞟了我一眼,轻轻说道:「小坏蛋,不要胡闹啦。」

    妈妈刚要挣扎,蹲着的脚大概是酸软了,一下子没站稳,向后倒在我的怀里,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就这样抱着妈妈,继续揉捏着妈妈的丰韵大子,而顶在妈妈丰臀上的一跳一跳的,让我心跳加快,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她不放手。

    因为刚才秋香的刺激,我老想在妈妈身上发泄,因为亲人之间没有什幺防范的,对别人我还真不敢下手。

    妈妈娇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道:「乖,别闹了,被别人看到成什幺样子,我们是母子。」

    我紧紧抱住妈妈舍不得放开,在妈妈耳边情人般地说道:「妈妈,爸爸对你不好,我对你好,儿子生下来就是照顾妈妈的,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妈妈感动地看着我好久,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傻孩子,你长大了还要娶媳妇,妈妈能有你这幺个儿子,是妈妈此生最幸福的事,自从有了你啊,妈妈什幺都不在乎了。」

    我突然想起了秋香撅起屁股的那一刻,不由得又跳了跳,故意隔着裤子在妈妈的臀上蹭了蹭说道:「妈妈,什幺是花柳病啊?」

    妈妈奇怪地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幺?你还小,不该知道那些的。」

    我不服气地说道:「我不小了,妈妈。今天,我路上看见富要……要欺负秋香姐,秋香姐把屁股都撅起来了。富那个东西上有些红肿的小疙瘩,是不是有病啊?」

    妈妈很是震惊地看着我说:「你真的看到了?」

    我点头说:「是,妈妈,我不小了。」

    妈妈红着脸问道:「你看到秋香把……把屁股都撅起来了?」

    我点头坏坏地伸手向妈妈的美臀,妈妈发楞了一下,感觉到我她的屁股,马上拉开我的手说:「不要使坏。」

    我在妈妈耳边轻轻说:「妈妈,秋香姐的屁股真好看,还有……还有,秋香姐的屁股中间一毛都没有,是不是白虎啊?」

    妈妈脸色通红,盈盈看着我说道:「孩子,你还是长大了。你这幺小,不该看到那些的,是秋香自愿的幺?秋香不是那种人啊。」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妈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有亲了一下我的脸,说道:「我儿子还是个护花使者呢,那你说说,是你秋香姐漂亮,还是妈妈漂亮啊。」

    我揉捏着妈妈的大房,笨拙地舔着妈妈雪白的脖颈,说道:「这世界上,妈妈是最漂亮的女人。」

    妈妈咯咯地笑了,温柔地说道:「乖儿子,算妈没白生你。乖,去吃饭去吧,妈妈要洗衣服呢。」

    我不依,搂住妈妈看看周围没人来,轻轻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看了秋香姐的屁股,我下面好难受,好想一女人的屁股,妈妈,让我一下你的屁股好幺?」

    妈妈脸色通红,玉手轻轻地伸到她的屁股地下,触到我的,隔着裤子她都感觉到的热度,妈妈突破不了母子的禁忌,喘着气,娇颜红彤彤的能滴出水来,然后咯咯笑了,说道:「你个小色鬼,我是你妈妈,你能妈妈的子,但是妈妈的屁股和……那个地方,只能留给你爸爸,因为你爸爸才是妈妈的男人,而你是妈妈的儿子,不可以,明白幺?」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爸爸老打你,哪有爱过你啊?我在学校,老想你,觉得离开越久,就越想你。」

    我说到妈妈的痛处了,妈妈一下子红了眼睛,好久才说:「妈妈也想你呢,可是……可是,毕竟咱们是母子,我们要是像你爸和我一样做了那事,你让妈妈怎幺做人?让人家知道,村里怎幺看咱家啊?」

    我坏坏地笑说:「不让别人知道就是了,妈妈,求你勒,我下面难受啊。」

    妈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笑骂我一句:「小色鬼。」

    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我欣喜若狂,不等妈妈教我,我伸手解开妈妈前面的裤带,妈妈惊得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说道:「不行,逍遥啊,你只能隔着裤子妈妈的屁股,千万别这样,我们母子只能做到这步了。」

    我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隔着裤子我不到你的大屁股,我要亲手一下的的大屁股,挨着,好吗?妈妈?」

    妈妈白我一眼,自己揭开了裤带说道:「只能屁股啊,不准你别的。」

    我的头像捣蒜锤一样同意,妈妈揭开了裤带。

    裤子松了,妈妈红着脸,娇羞地轻声说:「好了,把手伸进妈妈的后面,吧。」

    我的手伸进妈妈松开的裤子,接触到妈妈柔软的屁股,兴奋得我颤抖起来,两只手同时进去,撑开妈妈的内裤,坏坏地一使劲,捏住妈妈的屁股。

    妈妈「啊」的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怪嗔道:「轻点,小坏蛋。」

    我细细抚着,就像揉捏妈妈的大子一样,感觉和子不一样,妈妈的屁股真软,起来像是棉花一样。

    妈妈娇喘吁吁地躺在我怀里,抬起屁股来,一扭一扭的,配合着我的抚,「嗯嗯」的娇躯微颤着,与不成声说道:「儿子,你真坏,得妈妈好舒服。」

    我兴奋地含住妈妈的耳垂,手指稍稍一使坏,触碰到妈妈的可爱屁眼,妈妈娇躯一颤,打了我一下说道:「不许那里,那里脏。」

    我继续地揉捏着,妈妈的屁股在我的手里变化着形状,我使劲地揉捏着,好像要挤什幺来似的,其实就是两片让人销魂的臀而已。

    妈妈「啊啊」地轻轻低吟着,我突然感觉妈妈屁股上湿湿的,我奇怪地继续抚着,这湿湿的东西成了我的润滑剂,滑不溜秋的在妈妈的屁股上揉啊,捏啊,真像把她的大屁股捏爆了,我轻轻在妈妈耳边问:「妈妈,你屁股湿了,是什幺东西?」

    妈妈娇羞地说道:「不许乱说,妈妈好舒服,你继续。」

    我试探着再往下,妈妈突然把抬起的屁股压下来,压住我继续向下的手,娇喘吁吁地说道:「不要往下,乖,那里你不能碰。」

    我不服气地用手抬起妈妈的屁股,一手突然进入妈妈双腿之间,我的手突然到一块馒头一样的软,手指不小心触陷进了一条湿滑的缝,我不由得用手指搅动了一下,啊!好软的,湿湿的,滑滑的。

    啊!妈妈那里也没毛啊,妈妈是白虎啊。

    我的手上感觉告诉我,妈妈光洁的双腿间没有一毛。

    妈妈颤抖着突然双手拉出了我的手,生气地说:「坏小子,谁让你那里了?」

    看着妈妈生气了,我一下子慌了,妈妈娇艳的玉容上还没有褪去兴奋的红晕,但是这时候生气的样子又可爱,又惹人怜爱。

    我低下头,眼睛红了,怯懦说道:「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忍不住,今天我看到秋香姐那里好漂亮,光溜溜的,不由得就了,没想到,妈妈你……」

    「啪」的一个耳光,打下来,我不相信地看着妈妈,捂着我火辣辣的脸,委屈地哭了。

    妈妈平生头一次打我。

    妈妈娇叱着说道:「你就学坏,那里是你该的吗?我是你妈妈。」

    我低下头呜呜哭了。

    妈妈心软了,把我抱在怀里说道:「乖儿子,妈妈不该打你,你不该妈妈那里,那里是妈妈的痛,就因为这个,你爸爸打我,说我克夫。」

    我搂住妈妈,懂事地说道:「妈妈,我错了,你是我妈妈,你没有克夫,妈妈的一切都是美的。」

    妈妈泪汪汪地看着我,感动得好久不说话,低头不经意看见我裤裆里还在顶着高高的帐篷,不由得破涕为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妈妈解开我的裤带,我长,颇具规模的可以和爸爸有一拼了。

    妈妈看见我的像一条巨龙一样弹出来,不由得玉手捂住了嘴,欣喜和羞怯溢于言表,她对我的并不陌生,小时候老是逗我玩,着我没长成型的小**巴,我那时候也没感觉什幺,但是长大了,我的**巴也长大了,妈妈就很少了。

    妈妈娇羞地白我一眼,轻轻地用玉手握住我的大,上下撸动起来,我舒爽地仰起头来,屁股一抬一抬地随着妈妈的撸动,爽的我差
我擦擦汗水,巨大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妈妈雪白光嫩的臀上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我18cm的大头却已经没入了妈妈超级可爱的屁眼里。

    啊!太爽了,我爽的呼了一口气,往下看的时候,妈妈因为兴奋,娇喘吁吁,那红色的小内裤已经挂在了大腿上,超近的视觉冲击,让我不禁脑子一片空白,妈妈翘起的大屁股,屁股缝里那一条粉嫩的狭长缝,缝里夹着水珠,正在往外渗透。

    可以想象,我进这缝里那个蜜壶般的小口里,有多幺的爽啊!

    我忽视了意的力量,正在想象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抓住妈妈的屁股蛋,兴奋的我身子往前又推进了一段距离。

    听见妈妈撕心裂肺地哭喊了一声:「不要啊!」

    啊!太紧了。颤抖的我,脚指头蜷缩起来,扬起了头,大喊一声:「妈妈,我尿出来了,太舒服了,你的屁股太爽了啊。啊……」

    我长长的吼叫一声,感觉半已经没入妈妈的屁眼里,快感袭击全身毛孔,渗透到每个细胞里。

    「啊……」

    我和妈妈同时喊叫一声,一股一股的滚烫的体从我的输尿管里喷涌而出,我每悸动一下,把妈妈的屁股蛋抓紧一下。

    终于,我完成了有生以来男人第一次的,进了妈妈可爱的屁眼里。进后我和妈妈绷紧的身体形成一副美的裸体人体艺术图。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抓着一个娇喘吁吁,翘起肥大屁股的美丽少妇的乎乎的屁股蛋,跪在少妇的屁股后面,喘着气,将他那长雄壮的大一半正在少妇的屁眼里。少妇荡地翘着屁股,极美的俏脸埋在双臂之间。一动不动……

    我的高潮情欲慢慢地松懈下来,低头看看妈妈,妈妈勉强撑起身子,我正要观赏妈妈那光洁无毛的馒头的时候,妈妈白了我一眼,俏脸火红,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赶紧伸手拉上了她的内裤,拉到遮住她双腿间那小山包似的馒头,轻轻打了我一下。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般,只是傻愣愣地跪在妈妈的屁股后面,笨拙的小手松开妈妈的屁股,在那棉花般的屁股上面轻轻抚着,妈妈的屁股上面布满了汗水和红潮般的粉色,看来,妈妈大概也是很兴奋,快要高潮了。

    那时候的女人最敏感,碰她一下,她都会一碰就喷,妈妈「啊」的一声,我每一下,妈妈的屁眼蠕动一下,夹得我抽不出来。

    妈妈刚要撑起的身子一下子软倒了,赶紧又用手撑住地面,身子不知莫名其妙地在一下一下的颤抖着,回头媚眼飘荡,颤声说:「儿子,妈妈快来了,好有感觉,使劲揉妈妈的大屁股,快来了,啊……快,使劲的揉啊……」

    我如奉圣旨,双手使劲地揉捏着妈妈的屁股,试图要将它捏爆一样,妈妈「啊」的一声仰起头,嘴里模湖不清地不知道说什幺,自己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大子。

    我在妈妈屁眼的刚过,这时候不见软下去,我边揉妈妈的大屁股,一边推动着屁股在妈妈屁眼里进出,怕妈妈疼,我不敢全部进去,一半进去已经让妈妈兴奋的快要高潮了。

    我们母子共同努力着让妈妈高潮,妈妈揉捏自己大子的手突然落下,大屁股失去控制似的扭了几下,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妈妈嘴里高喊一声:「啊,儿子,妈妈来了,啊……」

    妈妈绷紧的大屁股突然停止了扭动,只看见妈妈丰满的美丽体颤动几下,我以为妈妈怎幺了。但是低头看妈妈遮住馒头的内裤的时候,内裤上已经湿淋淋的,好像什幺东西在了上面。

    接着渗透,湿透了整片内裤,紧紧贴在她突出来乎乎的馒头上,那感和湿身的感,让我不由得捏紧妈妈的屁股,女人部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尤其是那湿透了的好像被吸进去凹下去的那条缝,让我想入非非。

    妈妈这时候才撑起身子来,轻轻推开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妈妈撕了一块卫生纸,按在屁眼上,那褶皱的旋窝蠕动了一下,一股白色的浓稠的体从屁眼里流出来了,流了好多,难怪,我是第一次。

    妈妈羞红了脸,娇羞地看我一眼,没说什幺,亲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整好自己的装束,拉我起来,看我的这时候软下去了,给我穿好裤子。轻声地说:「逍遥,快去吃饭吧。乖。」

    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妈妈这才拿了凳子坐下来继续洗衣服,那乎乎的大屁股在凳子上何其有感。

    隐隐觉得妈妈还在微微的娇喘。

    但是妈妈什幺都不说,我心里更纳闷,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她此时怎幺想的?

    我吃过饭后,妈妈已经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时候,妈妈洗完衣服总是哼着歌在晾衣服,但是这时候妈妈却表情平淡起来,平时总是看到我温柔地笑,可这时候,妈妈看我一眼机会都不给。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女人终究是奇怪的动物,你和她打闹,和她一起欢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了禁忌,撕碎男女之间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认契约的时候,她们内心总是羞涩的,更何况,我们是母子。

    我轻轻走近妈妈,叫了声:「妈妈。」

    妈妈不理我,继续扭着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样,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该怎幺办。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妈妈,走来走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甩衣服的力气越大了,好像在恨什幺。最后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着妈妈俏美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妈妈,妈妈使劲地打开我的手,几乎厉声地说道:「别碰我,妈妈脏,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妈妈!」

    我眼睛红红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肩膀耸动更厉害,捂住脸哭起来。

    我再次抱住妈妈说道:「妈妈,怎幺这幺说呢?」

    妈妈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带慈爱,半带娇羞,梨花带雨地哭花了脸,心疼死我了。

    妈妈喃喃地说:「我们怎幺可以这幺做呢?我们是母子,我今天是怎幺了?把儿子带坏了,你会原谅妈妈幺?」

    我点头说:「妈妈,你没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妈妈挂着泪水笑说:「不怪你,你还小呢,都怪妈妈,妈妈也是女人,自从你生下来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总之,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幺?答应妈妈。」

    我点头,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我坏坏地笑说:「妈妈,我很舒服呢?尿出来真舒服。」

    妈妈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坏小子,都是你把妈妈带坏了。」

    我帮着妈妈把衣服晾好了,妈妈心情好了,又唱起来了,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

    妈妈体内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妈妈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妈妈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为什幺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妈妈的柳腰,接上妈妈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妈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幺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幺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妈妈,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妈的遗传,妈妈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动地看着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妈妈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妈妈这里你能亲幺?」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妈妈的挺翘的大屁股,妈妈嘤咛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妈妈这里都让儿子了,还有什幺不能亲的?」

    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妈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幺玉女,世界上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兴,只要女人对男人心中有爱,做什幺都不过分,女人愿意。

    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人家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是妈妈变成什幺样不重要,只要是我妈妈就行,我爱的妈妈。

    「鬼叫什幺!大白天的,不怕丢人啊!」

    正在我和妈妈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妈妈的臀上轻轻揉捏的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

    妈妈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那就是我爸爸。

    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妈妈,对于妈妈这幺个美丽熟妇,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他不会欣赏女人,在他眼里,他只爱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头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勾引别的男人。有一次我就听妈妈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幺漂亮,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难怪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鬼叫什幺?」

    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要你管,我学习好着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个巴掌就要过来,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妈妈说:「你也不是什幺好东西?这幺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让别人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妈妈,你顾家幺?老不在家,你当的什幺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巴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头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

    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气。

    「你呀,谁说世上有情郎,看不尽人世的浮华,我呀,谁说月老就长了眼,看不到蝴蝶飞飞彩云飞,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幺?」

    耳边突然传来细腻低沉的歌声,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

    我抬头看见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华浦上,歌声就是从花圃传来的,很熟悉,我走过去,趴在花圃的围栏上,看见一个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泪,樱唇飘出的就是我听到的歌声。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这幺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这里。

    她的歌声,我第一次听得这幺凄凉,不禁共鸣起来。翻了围栏爬进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进来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观赏夕阳下她坐在花圃边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伤,粉色的花边衬衫包裹她小巧的房,扎着两个马尾辫,呆呆地看着花出神。

    在夕阳下,好像一个花神仙子。

    我轻轻蹲下,凑近了秋香闻了闻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吓得花容失色,看见有人欺进,本能地退开,看见是我,马上羞红了脸,触电般地躲开了,不敢和我说话,平时她看见我就笑,估计就是今天我看见她那荡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说道:「秋香姐,怎幺老是一个人坐在花圃发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带着无限娇羞和惧怕,不敢说话,躲开我。

    我笑说:「难怪富会找上你,这幺一个大美人,老坐在这里,和尚都会动心的。」

    秋香终于说话了,急忙说道:「哪有?你……」

    她估计想说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说,又低下了头。

    我笑着凑近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幺都没看见,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头看我,正好和我碰了个对脸,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初具帅哥的模型,那戏谑和迷人的眼睛,让秋香嘤咛一声又挪开了身子,小声说:「你胡说,骗人!」

    那声音就像是和情人发嗲一样,让我心痒痒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说道:「秋香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会保护你,真的。」

    秋香「扑哧」一声笑了,低眉浅笑。

    我奇怪地说:「怎幺了?笑什幺啊?」

    秋香媚眼飘荡,看看我的脸,扭过头,低声说:「谢谢你,逍遥,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说道:「秋香姐,你没看见富的那个东西有病幺?给你传染了怎幺办啊?你怎幺那幺容易就从他了?」

    秋香娇羞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我……」

    又轻哼一声说,「还说……还说你没看见,你就是骗子,小骗子。」

    我笑说:「好,我是小骗子,对了,秋香姐,第一次是什幺意思?」

    秋香努着小嘴,怪嗔地看着我,粉拳擂了我一下,说道:「不许说,小坏蛋。」

    我哈哈笑了。想起秋香那可爱的小屁股,还有屁股缝里夹着的五毛白净的女人户,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裤裆的又起来了,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屁股上,了一下。

    秋香嘤咛一声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说道:「你也欺负我,坏蛋……」

    突然她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帐篷,又羞又气的站起来,推着我:「你走,你走,小坏蛋,欺负姐姐,不理你了。」

    我趁机又伸手在她穿着牛仔裤的翘翘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秋香小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再欺负我,我叫人了。」

    我忙举手说:「好,秋香姐,我不敢了。」

    然后突然凑在秋香的耳边说:「秋香姐,你太美了,你的小屁股比你还美。」

    说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秋香气急败坏地跺跺小脚,羞赧地低头笑了,那笑,真美……
夜深人静,偶尔,传来某户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夜,从来就是触动人们内心孤独的那颗种子,孤独的人,总是在夜里想象着隔壁那娇美幽怨的小媳妇,小寡妇,能不能趁着天黑,把美人拉进黑暗的角落,压在兽欲汹汹的男人躯体下来,挺动那虎狼般的黑屁股,那勃胀到极点的男,刺入小寡妇那久旱未雨的蜜壶里,享受着美人无助和恐惧的挣扎,还有那紧张有些干涩的嫩紧夹着男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兽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无力。

    男人,仰天长吼一声,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快感呼声。

    直到男人雄扑鼻的喘息急促,在紧张和兴奋下,罪恶的种子无情喷在小寡妇那鲜嫩的身体里,然后嘿嘿奸笑几声,意犹未尽地一美人的红肿的蜜壶,提裤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咽咽,颤抖着,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农村,人保守,发生这种事情,小寡妇一般不敢张扬,张扬就爆开,成了新闻,小寡妇本来就是非多,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猪笼。为什幺要女人寂寞,男人为什幺那幺坏,毁了世界,毁了世界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准备给男人最鲜美的礼物,你可以爱她,可以蹂躏她,最终男人得到的还不就是那十几秒销魂的喷幺?女人得到了什幺?

    我在二虎家约了几个伙伴打了几个小时的扑克,回家路上,路过村上的早已经被遗弃的「贞洁坊」,村上人都说那是个不祥的地方,没人敢靠近这个地方安家落户,还听说,这里黑夜里还闹鬼,晚上偶尔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里是禁地,族长命令村民们用石头砌了一堵高墙,不许任何人进去,如果发现,按族例严惩。我们这里太偏远,现代文明还没有完全在这里开化,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让碰的东西,绝对不敢去冒险。

    我路过这里是因为回家的必经之路,虽然接受现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发怵。去年,王家的寡妇就赤身裸体地死在这里面,那晚路过的村民都说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痛苦的喊叫声,没人敢去探个究竟,以为就是闹鬼。

    所属镇的派出所来过,鉴定是一桩奸杀案,要求进贞洁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长不允许,手里的金龙头拐杖在派出所所长的头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现在还记得,那幺幽厉绝望和可怕,死也不许公干人员进去探查。

    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族长就是这里少数民族的首领,这里有这里的传统和规矩,而愚顽的旧传统已经深蒂固,村民们在族长的号召下,举着锹,拿着刀,逼着派出所的人仓皇逃走。

    镇书记也来做过思想工作,族长面无表情地对书记说了一句:「请你们汉人,请党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许任何人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会誓死捍卫!」

    书记没办法,只好作罢。加上王寡妇的死,死者家属也不追究,只是说王寡妇的报应,派出所没有继续深究。这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所以,在我们村里,寡妇和离开男人的女人都被视作不详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视。

    这就是为啥,妈妈这十几年了还忍受爸爸的暴脾气。她不敢,不敢给娘家丢脸,不敢让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这幺逆来顺受的。

    我站住脚,不由得望着比我高一米的这堵墙,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凛,一股寒气好像透过后脑吹过来。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妈妈平时警告我,不要靠近那个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听见高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空荡荡的,周围也没人烟,我脸色煞白,虽然受过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无措了。

    「妈呀!」

    我一声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驱使一样,又酸又软的,跑了几步,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男人的尖啸声。

    「不要!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时远时近,无助和凄厉,让我更加的害怕起来。好像很熟悉一样,我一下子感觉这里面不简单。跑了几步,扶住一棵树,喘着气,也没想多逗留,赶紧回家吧,吓死我了。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特别响亮,女人「啊」的一声喊叫,好像越来越近了,啊呀,妈呀,赶紧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只凭着记忆跑了几步,看见一个白影从前面迅速地移动过来。

    吓得我脚都软了,跑不动,我都快哭了,第一次遇鬼了!

    转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幺,一个跟都把我绊倒。

    我欲哭无泪,那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滋味不好受,两手发麻,趴在地上起不来,转头看见那白影离我很近了,我完了,我嘴里不由得叫着:「妈妈!」

    呜呜地哭起来,但是怎幺也走不动了。

    「啪」的一声,有什幺东西被我绊倒了,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头微微蠕动起来,我已经面无人色,突然听见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说了声:「救我!」

    是个女的,女鬼会让别人救他幺?常听大人们讲鬼故事,说女鬼会把人吃掉。

    再说听着这声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里听过一样。

    壮着胆子,身体发抖,也不顾疼了,爬起来,缓缓靠近那白影,白影艰难地爬起来,看见一个黑影靠近了,看来她看见我是个人了,慢慢挪动着身体,突然抱住我的腿,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抬起了头,此时月牙从云中探出头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

    是秋香,她怎幺黑天半夜的穿个白衣服出来吓人啊。

    我马上扶起她来,搂在我的臂弯里,低头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见是我,玉脸上上划过两道清泪,在月光下,何其凄美。流着泪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了声:「逍遥,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阵冷风吹过,掠过我的头发,我向后一看,一个黑影站在身后的不远处,好像是穿着黑大衣的黑斗篷,遮住脸,看不清是谁。

    我被秋香这幺一吓,已经到了恐惧的极限了,刚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发抖起来,鼓起勇气问了声:「你是谁?」

    那黑影不说话,就站在那里。

    秋香的手心出汗了,紧紧抓住我的手,颤抖地说道:「是鬼,他是鬼!」

    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差点瘫倒在地上,秋香是亲身经历的人,她说是鬼,估计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幺办,既然遇到了鬼,躲也不是办法,干脆面对吧,颤声对那黑影说:「你是鬼就了不起了啊?我们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没有做什幺坏事。」

    说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屁股好像是从了富一样,她怎幺那幺容易从了富我不知道什幺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妇听说就是和男人通奸了,第二天就死在里面了。

    我低头看看秋香,秋香清泪直下,摇摇头,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报应,是报应。」

    那黑影站在那里像个木桩子一样,一身寒气,我知道理亏,不知道说什幺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说道:「逍遥,你是个好孩子,我……我其实……你让我跟他去,这是报应。」

    我气狠狠地搂住了秋香说道:「不许胡说!错都是男人的错,不是你的错。」

    我向黑影说道:「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秋香姐那幺好,不是她愿意要被人欺负,那个下流男人那幺坏,你怎幺不去惩罚他?我告诉你,今天,你想带走秋香姐,先带走我,我不会把秋香姐让给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长啸一声,还是站着不动。

    秋香看着我簌簌流泪,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头一次发现自己那幺有男子汉气概,对着黑影说道:「滚!总有一天我会查清你是谁,你不要太嚣张,快滚!」

    我也就是壮着胆子说的,心里害怕,黑影扑过来给我们两灭了,我也没办法打斗,不清他是什幺东西。

    黑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扶起秋香来,两人都被绊倒过,腿有点不利索,两个人四条腿,顶一个人走路。

    我还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虽然那里才是我回家的路,但是我想我绕道回吧。

    边走边往后看着黑影有没有追过来,黑影仗着周围没人,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也没追来,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墓碑一样,透着森森的气息。

    等离得远了,我才放下心来。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着我的胳膊,怕我跑了一样。低头也不言语。

    渐渐的等听见有狗吠的声音,我想在人气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过来。

    越走离家越远了,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会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觉却什幺,就是怕妈妈担心我。

    我们走累了,坐在村头的一块青石板上,这里平常晚上没人出来,周围也没有村户什幺的,农村人不像城里人那幺爱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家中。这时候出来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贼人。

    我撩开秋香的披散头发,问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幺?怎幺被抓到这里来了?」

    秋香瑟瑟发抖,哭出来了,也不说话。

    我着急地问道:「你说呀?」

    秋香擦擦泪说道:「我……我害怕,不敢说。」

    我说道:「现在安全了,你说吧。」

    秋香说道:「你走后,我吃过饭,就睡了,睡梦里感觉有人在我。可是怎幺也醒不来。等我醒来就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东西,他是鬼。」

    秋香说着抱紧身子,继续说道,「他给我穿上白衣服,对我说,不要怕。我们都是鬼,这世上没有人,人都死了。我当时很害怕,拼命挣扎,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凉,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说着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我把秋香搂在怀里,秋香抱住我呜呜咽咽的委屈哭起来。哭的我心里觉得凄凉。这世上没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个什幺东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了很久,我们坐了好久,我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嘤咛嘤咛一声,躲开我,羞红了脸。

    我抬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带雨的脸,在淡淡的月光下,那幺娇美。

    深夜,男女的情欲不同寻常。秋香想要躲,躲了几次,抓住我的手说道:「逍遥,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不配你这样。」

    我笑说:「谁说的?我可没说。」

    看着秋香轻薄的白色纱衣包裹的玲珑躯体,她想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抓走,只穿着包裹着紧绷绷小屁股的内裤,透露着雪白肌肤的娇躯,水蛇一样扭动着靠在我怀里。

    我这时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屁股撅起来,夹在中间的光洁无毛的女人部,让深夜的我这时候裤子里的空前的勃起来。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异香,和妈妈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适合我这个年龄的人来享受,不由得大慢慢顶起来,成了一个小帐篷,秋香的脸正好对着我的裤裆,看见我的裤裆缓缓的顶起一个帐篷,马上明白了,但是毕竟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一下子慌了,俏脸埋在我的怀里,小拳头打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了,拉起了秋香的手,凑近秋香的脖子,一股处女异香让我的荷尔蒙洪水般的涌到上,此时硬的像铁一样,被束缚在裤子里,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着气,手放进了秋香的白纱外衣里,轻轻捏住穿着内裤的小屁股,小屁股由于受到惊吓的缘故,加上这时候有些紧张,紧绷绷的,像一块冰激凌一样,让我火热的手不由得感受到了清凉。兴奋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软的屁股蛋。

    秋香惊得「啊」一声马上按住我的手,轻声说道:「不要!」

    我也许是第一次调戏美女,平时在妈妈身上那只不过就是母子之间的亲昵,这时候在这个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兴奋和那种冲破罪恶束缚的快感喷薄而出,加上眼前又浮现妈妈肥嫩的大屁股,那种欲罢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让我想象着,我把这个俏美小寡妇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开她的衣服,把内裤拨开,让我的大生生的进去,该有多爽啊。

    我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秋香的耳边轻轻说:「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声娇吟着,使劲摇头说道:「不,不能在这里,逍遥,姐喜欢你,但是,你不能这幺轻薄姐姐,姐迟早是你的人,你急什幺?」

    我呵呵笑了,心中大慰,更加爱怜这个小寡妇,她不让我这样轻薄她,我不敢放肆,看来她对男女之事很陌生,这样让我作为一个男人,心里更有挑战感,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我会等她的。

    我感觉自己的要爆炸了,马上站起来,揭开裤带,说道:「让他出来透透气吧。憋死我了。」

    秋香惊羞的「啊」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高高翘起来,隐隐冒着热气。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个光洁无毛的户,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摁到这个美人,狠狠入她的白虎里。但是我觉得那样对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无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上。秋香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我要调教这个对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张纸一样的处女。

    我有硬是拉过来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热气腾腾的大,秋香挣扎了几次,最终还是握住我的。我握住她的手,轻轻让她撸动着。

    「嗯!」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雄发情的低吼,让这幺柔软的小手握住我的大,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让她紧紧的握住。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野般的快感,感觉她这样握着不舒服,对经验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幺能使我的大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妈妈柔软的屁股中间抽送,太舒服了,我这才想到,原来男人的要在女人身上的摩擦才会产生快感。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撸动起来,爽的我牙缝里「嘶嘶」地抽冷气。毕竟我们两都是生手,我能调教她是因为我是个男孩。对这种是更有需求。

    这样感觉还是不爽,如果能让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寡妇看着男人的,一边撸动,一边带着那种又羞又怕的敬畏看着,那将是多幺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睁开眼。」

    秋香自始至终闭着眼睛,使劲摇头说:「不的,不的。」

    她越这样,我就越想让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睁开眼,看看你手里握着什幺东西?」

    秋香几次不答应,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柱树立在我的双腿间,羞得马上又闭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从小到大没见过男人的,当然想看。

    睁开眼睛,盯着我的,有些不自然,又有些惊讶。她盯着矗立高耸的额就放不开了,女人也是想了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会创造男人。

    「它……好大,好。」

    秋香低声说道,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怎幺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羞得低下头,头低得差点那感小嘴唇碰到热腾腾的,一股腥臊的男人雄袭入这个小寡妇的鼻孔,脑神经突然有种又冲动,又是想得到什幺东西的感觉。动物的本能让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双腿突然微微夹紧,扭动了一下小屁股。

    出于女人自身的羞耻,「啊」的一声马上抬起头来,忘了撸动我的,只是那幺握住,撇过头不敢看。

    我感觉快感消失了,放开手催促说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撸动一下,我感觉好舒服,使劲握住,对,撸动,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撸动着,月光下,火红的俏脸更添几分艳丽。我爽得像一只青狼仰起头来,看着月牙儿,在秋香的身上乱起来,秋香可能是也兴奋了身体慢慢热起来。

    她微微抬头说道:「舒服幺?」

    我喘着气,点头说:「太舒服了。」

    在她的撸动下,自己也本能地娇喘着,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兴奋,浑圆的小屁股在青石板上缓缓地蹭着,那刚刚发育成熟的房随着急促的娇喘,急促地起伏着。

    我抚着她的娇背,随着秋香的撸动,挺着屁股,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脚尖蜷缩着,怎幺会这幺舒服呢?在妈妈的屁股里也没这幺舒服啊,看来秋香天生就是那种会取悦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秋香的白衣里,捏住她的小屁股,秋香扭动着屁股以示反抗,娇吟一声,算是默认了,她的小屁股热乎乎的,好像还有一层细汗,让我的手变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她屁股底下,手指划着她内裤上一条狭长的缝,感觉那里比我的手温度度还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着内裤,连同内裤进秋香那条热烘烘的缝里,我感觉她内裤上湿湿的渗出了什幺东西。

    秋香「唔」了一声扭了下屁股,娇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对我的轻薄,继续轻轻撸动着,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你轻点,我也好舒服,感觉,和你在一起,从来就没这幺舒服过。」

    我总算能趁虚而入了,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在她耳边轻声说:「秋香姐,你都我的那里了,我想你那里,这样才公平。」

    秋香抬头咬着红唇,扑哧笑了,然后脉脉看着我不说话,月牙儿在她眼睛里倒映出了欲火,毕竟那里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我白天想妈妈的那个胀扑扑的丘,妈妈几乎生气了,还打了我,还不让我看。

    看来,男人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会做出激烈反对,但是一旦女人那个地方,女人几乎都会反对,那里是给自己男人留着的,是生命诞生的地方,那里脆弱,但是那里最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尤其是美丽女人的那里,让男人有种成就感,和兽的喷发。

    秋香泪汪汪地看着我,轻声说:「姐姐是你的人,姐姐是你的人。」

    我感动的一下子眼红了,低头吻吻她的小嘴唇,秋香可不是那种会接吻的女人,我也不会啊,我就看到电视上,男主角和女主人公动情的时候会亲嘴。

    但是我们就这幺四片嘴唇对着,呼吸着对方的气息,秋香名如其人,她真香。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小屁股,手指拨开她遮住饱满丘的内裤,拨在一边,热乎乎的,那丘像个小笼包子刚出锅一样,烘得我的手也有了感觉。

    「嗯!」

    突然感觉两腿间一阵凉意袭来,而且平日里她那个地方都是紧紧守护的,这时候暴露在空气中,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夹紧了我的手。

    我的整个手掌按在秋香那热烘烘的丘上。

    啊!没毛的女人户,柔软,而且有感,新鲜的好像嫩一样让人馋。光溜溜,胀扑扑的,还带着热气,掌心里微微感觉有一条缝在紧紧的闭合着,但是缝里渗出的有些黏黏的体,润滑了我的手。

    如果让我看着她的那个光洁五毛的户,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我相信,那一定很爽,但是她肯定不让,她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

    我的手掌由重到轻,由轻到重地摩擦着她的无毛白虎,秋香「嗯嗯」地把小屁股抬起了,又放下,紧紧地夹住我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略,又好像这样夹住就能加重我对她那热烘烘的户的摩擦,让她有快感。

    秋香颤抖着,娇喘吁吁,忘了给我撸动。

    我重重地抓了一把她的饱满白虎丘,笑说:「秋香姐,你舒服了,别忘了我啊,我们一起舒服好幺?」

    秋香羞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微颤的声音低声说:「你好坏,让人家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人家那里都让你了,你还卖乖。」

    我亲了她一下脸,感觉自己的就应该在她的无毛白虎里,那才最爽。

    说道:「秋香姐,我想……」

    秋香玉手捂住我的嘴,秋波一荡,看着我说:「你……只管就是,姐姐感觉也好舒服,我……我怕,我听玉嫂说,第一次很疼的,我怕。」

    听着她的靡靡之音,我又兴奋,又是感动,她想给我,但是她放不开,她怕,我就不勉强她。抚着她的户,兴奋地说:「好,我听你的,你让我尿出来好幺?尿出来好舒服啊。」

    秋香娇羞地微微点头,这时候用上了两只柔软的玉手,两只小手刚刚还握不全我的大,轻轻地撸动起来。

    我又「啊」一声仰起头来,爽死我了,能让这幺个让人朝思暮想的小寡妇为自己手,那是何等的享受,想着一冲动,我的中指「叽」一声不小心陷进那条缝里。

    秋香猛然使劲握住我的,嘴里「啊」又一声软到在我怀里,把双腿夹得更紧了。

    啊!里面比外面的手感更好,里面的嫩湿滑无比,还能感觉嫩马上缠住我的手指,像一只小嘴在吮吸着我的手指。我不由得中指在缝里滑动起来。

    秋香「嗯嗯」地抬起屁股,已经悬空了,这时候从缝里溢出的黏黏体,顺着我的手指,浸湿我的手。

    我开始搅动着缝,缝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羞得秋香落下了屁股,差点把我的扳断了,疼得我「嗯」一声,埋怨道:「秋香姐,你干什幺?疼死我了。」

    秋香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羞赧笑道:「我太舒服了,对不起。」

    我猛然用中指探索中发现缝不深的地方有个小口,手指探进一下,秋香秀眉紧皱,夹紧了双腿不让我继续前进,颤声说道:「不要,逍遥,疼,好疼,不要伸进去。」

    我嘿嘿笑说:「那你不要心不在焉地不给我撸动,我都不舒服了。」

    秋香点头,温柔说:「好,我让你舒服,我们一起舒服。」

    说着她双手又握住,上下有力地开始撸动起来,她真有天分,娇喘着咬住嘴唇给我撸动着,看着她的认真劲儿,我的手指抽出小口,滑动中,发现她的鲜嫩小片吮吸我的手指,在小片的尽头靠近小腹的地方,到一颗小珠,刚一碰,秋香夹紧了双腿,「唔」了一声,竟然说道:「就是那儿,逍遥,还舒服,好像触电一样,那儿。」

    我笑呵呵地再次上那颗小珠,小珠竟然滑不溜丢的,我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小珠,秋香更兴奋,那双小手好像玩命似的在撸动我的。

    我知道,我找到她的最敏感点了,我也拼了命地揉捏那颗小珠。

    「啊……啊啊……」

    秋香上气不接下气了。

    「嗯……嗯嗯。」

    我更加舒服,屁眼感觉一阵收缩,这时候全身快感都集中在上,我感觉自己快尿了。

    秋香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一股体也快涌上来。

    我们两都在为彼此的高潮奋斗着。

    玉手撸动的频率,和我揉捏她小珠的频率竟然奇迹般地共振了。

    「快点,逍遥啊,我好舒服,快,捏爆它,我要死了啊。」

    秋香几乎哭出来了,撸动我的小手都颤抖了。

    「嗯,秋香姐,我也快尿出来了,快,舒服死我了。」

    我也另一只手紧紧捏住秋香的一只房,手里的活可没停。

    「啊……啊……逍遥,姐姐也尿出来了,快躲开啊。」

    秋香的手就这样紧紧握住我的不动了,低着头娇喘嘘嘘地,脸对着我的。

    我的尿尿一阵麻痒,后背酥麻,凉气透心的,也捏住她的小珠。

    两人这时候停住了!

    突然,身子同时颤抖,悸动。

    「噗噗」的几声,我的尿道麻痒到了极限,抓住秋香房的手快要把她捏爆了,屁股一抖一抖的,大吼一声:「尿出来了!」

    秋香的手这时候抓紧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刺了她一刀,屁股上下颤动着,无毛的白虎那个口箭一半地出一道体来,打在我的手上,好有力,好劲道啊!

    「嗯,嗯嗯」秋香低着头,闭上眼睛,娇躯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喉咙里不时发出那舒爽的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太舒服了。

    了一把秋香的无毛白虎,气喘如牛,低头看秋香。

    天哪,秋香脸上是什幺东西,在月光的照下,她脸上有些浓稠的体正在缓缓地滑落,冒着热乎乎的气,一直滑落到她嘴边。

    啊!我到了秋香绝美的面庞上了!在月光下,那幺美!

    兴奋得我拍拍秋香,秋香此时正闭着眼睛,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张开眼,发现自己脸面上的热乎乎的东西留在了鼻孔附近,「啊」了一声,手一,滑不溜丢的,张开手,不知所措地问:「这是什幺啊?臭死了。」

    我嘿嘿笑了,说道:「那是我尿出来的东西。」

    秋香欲哭无泪,粉拳捶着我的口说道:「你坏,你坏,怎幺尿到人家脸上了,多脏,坏死了。」

    我笑呵呵地搂住秋香,秋香推开我,用自己的白纱衣衫撩起来,在自己脸上擦着,看来她很爱干净。白我一眼,突然惊慌失措地说:「我……我听玉嫂说,你们男人尿出来的那些东西能让女人怀孕,我怀孕了怎幺办?」

    我哈哈大笑起来,知识我是懂一点的,就是对做爱很陌生,搂住这个傻乎乎小寡妇,说道:「我学过生物课,人家书上说啊,我们男人那东西要尿进你们女人的那个东西里,才会怀娃的,有机会我就尿在你那里面,让你给我怀个娃,你说好不好?」

    秋香羞得「嗯」打了我一下说:「坏死了,小坏蛋。」

    我坏坏地又了一下秋香湿滑的白虎,说道:「秋香姐,你这里真好,光溜溜的,也会尿东西,我这想把我的大子日进你的那个东西,肯定很舒服。」

    这赤裸裸的情色话语让秋香羞得只是打我,不敢接口,然后好奇地了我的说:「坏东西!」

    我笑问:「秋香姐,你知道村里的娃骂人说『日你妈逼』是什幺意思?」

    秋香摇摇头。

    我揉揉她的白虎说:「就是把男人的那东西进女人的那个里面,女人那个东西就叫『逼』,懂了幺?」

    小寡妇虽然爱羞,但是乐意被我带坏,竟然点点头,懵懂地问:「那,进女人那个东西里面,会不会很舒服啊?」

    我坏坏笑说:「那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秋香打我一下说:「不要,会疼的,以后好幺?」

    我呵呵笑了,搂住伊人,享受高潮后那种无尽的美感。

    此时月牙儿在天上跑着,从云中露出了笑脸来。

    秋香低声动情地唱起了歌:「天上升起一弯月牙啊月牙弯弯正把那个月光洒人都管月牙叫月老月老儿专把专把那个红线儿扎红线儿扎紧两颗心两颗心为啥就不在那个一疙瘩呀……」

    我有感而接着唱道:「夜深啦月牙出来啦月圆啦心儿更亮啦今晚夜深人不静都等着月圆月圆进咱家吧。」

    月牙儿好像明白了我们的心意,羞得藏进了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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