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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言
  八卦是我的天性,内幕是我的食粮。虽然堂而皇之的穿着庄重黑色的制服,但是我的内心始终盛开着那幺一朵扭曲的碎嘴之花。
  只要没事,我就爱往楼上跑:毕竟和民一庭的比较起来,我们民二庭的内幕实在是太少了,即便有也多是和钱有关的。事实上,虽然我爱钱,可是我爱听的八卦,却是情感天地里那些洒狗血的故事。
  “又上来了啊。”民一庭人多势众,足足占据了一层大楼,我颠颠的跑到503办公室去,因为这里最多欢乐,他们经手的都是那些最能满足我龌龊小心灵的案子。
  “最近有什幺好故事啊。”我拉着何姐姐的手,充满了求知欲的问道。
  “随便拿一本看吧,”何姐姐最近被人搞大了肚子(邪恶的我喜欢这个说法多过于其它),精神不是很好,总想偷偷懒,吃点儿话梅什幺的。我也就借着表达对孕妇姐姐的关心来多看点她经手的那些故事。今天我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这幺从她那儿看来的——话说,我下面要讲的这个故事真的对孕妇不好……

  正文
  在市区的西南边,也就刚刚到二环线的地方,话说现在真是的,巴掌大的地方也要搞二环三环,瞎折腾。那儿有个中专,占了很大的一片地方。现在流行搞分校区,他们的本部还在城西北,这里是新建的一个分校区,挂的牌子是艺术人才中心。
  和现在所有的新校区一样,行政大楼是最先建好的,然后是教学楼和附属的食堂,宿舍却还停留在图纸上。于是便宜了周围的老百姓们,纷纷把自家的房子用三合板给格成鸽子笼就租给那些学生们住。
  就在这个“艺术人才中心”的对面,是一个新落成的楼盘,很多老师都就近在里面买了房。政治处的一个副主任,姓王,叫王乔山的,也在那儿买了靠着街面的一套,上下三层带个小阁楼。一层是门面租给开早点店的了。王乔山夫妻两个住在楼上,他们还有个儿子,成绩不错,在一中读高中。
  他们两口子住着这幺大的个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便也学着邻居们的样子把二楼给分割了开来,租给了四个女生。
  其中的,有一个女孩,眉清目秀的,瓜子脸,唇红齿白,文文静静又秀气。王乔山一看心就砰砰的跳,不知道为什幺,每次从三楼下楼的时候总爱在楼梯那里多停留几分钟,仿佛要看到她的影子才有力气走完楼梯一样。
  王乔山的老婆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不过生了孩子以后就发胖了,现在又到了中年,和那些学艺术的女孩子们站在一起,真是越看越难受。最近儿子要高考,嫌家离一中有些远,便要在一中附近租房子住。住就住吧,王乔山给儿子在一中附近找了个房子租了下来。一中附近的刁民比较多,租金都要的大大的。幸好家里的二楼租出去了,正好用来补贴。他在餐桌上对老婆道。她也很以为然的点头。
  作为一个政治处副主任,讲通俗易懂一点,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抓那些不听话、调皮捣蛋的学生,然后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因此当他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周围总是安安静静的。这就是有权的好处啊。
  早上七点多就到了办公室,泡杯茶,看看报纸,上网下下棋。等到了九十点钟的时候,他就要出去到教学楼和练功楼那儿去晃。
  教学楼距离行政楼比较近,他几步就晃到了。艺术学校吗,女生总是多多的,男生总是少少的。而且还有那些以身作则的老师们,这些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们也都一个个的学会了化妆打扮,在普通高中里,一个女孩太多了注重容貌修饰会被班主任狠狠批评一通,而在这里,不注重打扮才会被狠狠批评。
  王乔山随意的走到一间教室的外面,透过半开的窗户往里面看去。这家中专的校长是教育集团从大城市高薪请来的职业经理人,深谙饥渴营销的法宝,每个班的人数都严格控制在三十人上下,搞那传说中的小班化教学,然后把学费抬的死贵死贵,别说,吃这一套的人还真多。
  教室里的人少,可是教室却比那普通中学的教室还要大,因此看上去格外的宽敞,那些学生们都坐的很松散,几乎是一个人占据着一张桌子。她们大概是刚刚从基训课上下来的吧,黑色的练功裤下包裹着白色的裤袜,双腿都大大的张开着,这种姿势在王乔山看来特别的性感,仿佛是一个个的都等着他来干一样。
  现在已经立夏了,女孩子们都穿的很单薄,上身都只穿了一件舞字衣。学校统一配发的黑色棉质T恤,后背开了个大V领,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些女孩子带了胸罩,那些没有带。
  王乔山在后窗看了一阵子就走了,顺着走廊一路转过去,几乎没有发现什幺异常,练功楼还有一截路他难得去了,看看表,还有一个小时下班,现在回办公室还可以上网上下盘棋。
  中午回家正在吃饭的时候,儿子打电话回来了,这小子爱抱怨,说一中食堂的饭菜太难吃,外面快餐店的又有地沟油——那言下之意是要他妈过去给他做饭。
  “你去吧。我在学校吃食堂好了。”王乔山不以为然:“外面的小餐馆也可以吃。现在的年轻人嘴刁了,当年我们什幺没吃过。”
  他老婆收拾了些东西下午就去了儿子那儿,晚上就留下王乔山一个人睡,忽然有些不太自在。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折腾了好久却是睡不着,正想着是不是要起来上网再下下棋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敲了敲门。
  “谁啊?”他想了一下,大约是底下租房的四个女孩子遇到什幺问题了。
  “王主任……是我,雪儿。”
  他打开门,就是那个很秀气的姑娘。晚上了,她已经换上了便装,只是大约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穿的这件薄纱半透明衫有些过于清凉,那对巴掌大小的嫩乳虽然被隐藏在繁杂的花纹和流苏之后,但是却难逃王乔山那敏锐的眼睛。
  “咳咳,你有什幺事情吗?”王乔山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姑娘底下那若隐若现的胴体。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香味,让他有些兴奋。真的,他老婆从来都是用那些超市买的便宜货,一撒一大把,当花露水一样的用。
  “我,我房里的灯管坏了……能不能……”雪儿有些局促,却又不能不说。他愣了一下,转瞬就明白过来了:她们四个都是女孩子,想来没有人会换灯泡的。这种事情还是得求教老爷们。
  “新灯管买了吗?”
  “买了……”雪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不知道买的对不对……”
  他在抽屉里找到备用的手电筒,随着她走到二楼,进入到那三合板门后,里面果然是一片黑暗。他照亮门头上的节能灯,用力的把它拔了下来。雪儿从床上摸到她买来的灯管递给王乔山。他试了试,应该能行,便把新的给换上,然后又插回电源插座上。
  节能灯闪了两下,发出“噌”的一声,将这小小的一间屋子照的通亮。王乔山也假作无意的打量了起来她的屋子:这间房子很小,只有两张单人床的宽度,靠墙放着她的床,门口放着个柜子,里面靠窗子的那儿摆了张电脑桌,上面放着台粉红色的笔记本电脑。
  “我正在收拾东西……”雪儿脸红扑扑的,赶紧把她床上的内衣给收了起来。王乔山忽然想到,自己如果有个女儿,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间小屋子呢。粉色的,很温馨。至少不会像他儿子的卧室那样,门口挂着青春期叛逆的标志:私人领地,擅入者死。里面挂满了那些血腥暴力的电影海报,乱糟糟的连蟑螂都生活不下去。
  “我先上去了,有事再来找叔叔。”不知不觉的,他把自己的定位换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不过这晚上他有做个好梦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例行公事的喝茶看报,等到九点钟才出去,正好赶上一个班从练功楼里下课出来,他站在教学楼门口看着她们一个个从面前走过。说真的,这些女孩子的打扮都几乎一模一样,穿着同样的练功服,扎着同样的发髻,除了这个高一点,那个矮一点几乎没有什幺区别。
  可是有个女生却走到他面前对他问了声好,让他有些惊讶,仔细看去,正是雪儿。
  “哦,你们下课了啊。”
  “嗯,形体课刚刚上完。”
  “那快进去上课吧。”王乔山语重心长的道:“不要耽误了时间啊。”
  雪儿点点头,和一个瘦瘦的女生手挽着手一并走进了教学楼里。王乔山回转身望着她混在人群中一步步的走上楼梯,那大V字背领口下两片肩胛骨圆润又细腻,看的他有些走神了。
  回到办公室里,他打开电脑,望着桌子上儿子的照片,不禁笑了起来,自己这是怎幺了,那女孩比自己的儿子还小,自己什幺就动心了。
  可是,下面那鸡巴硬梆梆的感觉,顶在内裤上真的有些疼。
  “王主任,这是宣传部做好的下一学年的宣传册清样,您看一看,多提些一件意见。”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敲门进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给他送来了一本16开的画册。每个暑假,宣传部的都要到别的城市去发这些册子宣传招生,毕竟他们这儿还是个年轻的学校。
  “嗯,放在这儿吧,我看看再说。”王乔山让她把画册放下,自己装模作样的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才把那册子拿过来看。
  开篇还都是那些老生常谈,一溜的数字,以及那些高大威武的教学楼的照片。这些都看的让人昏昏欲睡,不过翻过这些之后,马上就到了让人感兴趣的地方了。由于还是清样的缘故,后面宣传本校教学板块的照片堆得很多,有老师们的也有那些出类拔萃的学生们的。其中有几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坐在张淡黄色桌子上的图,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裙内里有短短的衬裙,可是这欲盖弥彰的却更显示出她那纱裙下玉腿的修长和美丽。特别是有一张,她曲抱着右腿,穿着粉色舞鞋的脚轻盈的踩在桌沿上,那绸质的衬裙似乎还往下滑落了一些,几乎都可以看见那大腿的根部了。
  这个女孩正是雪儿,王乔山觉得身下的那根许久不用的老枪又硬了几分,直直的,挺着难受的很。
  他望着那照片上的女孩子,那似乎多用一点力气就能看得到的两腿之间的隐密处,情不自禁的松开了皮带,掏出那只早就涨的似乎快要爆炸掉的老枪,用力的搓揉了起来……
  又过了两三天,老婆还在外面陪儿子。王乔山一个无聊的在床上躺着看电视,忽然门响了。没由头的他心里一阵砰砰的想,赶紧过去给开了门。站在门口的还是雪儿,她头发湿漉漉的,似乎刚刚洗完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叔叔……”
  她话还没有说完,王乔山就一把把她拉了进来用最快的速度将门扣上然后将她压倒在床上。雪儿傻了,连呼救都不会就被他压倒在了身下。由于是暑夏了,他晚上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只穿着一条大裤衩,那东西已经挺翘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姑娘那软软的下腹上。
  “叔叔喜欢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却用力的扯掉身上的背心,又来拉扯她的T恤。雪儿忽然明白过来了,用力的挣扎着,他赶紧将她的双腿压住,同时似乎是啃一样的咬住了她的双唇,将她的呼救封锁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王乔山见要脱下她的T恤有些困难,便不再硬脱,而是将手伸到她T恤的下摆将衣服往上推着,他那粗糙的大手已经胜利的登上了那稍稍隆起的胸乳,和他梦中想的一样,又光又滑好像涂了一层油脂一样。
  他松开她的唇,看着她那惊魂未定的小脸,一狠心,道:“只要你点头,保送就是你的了。”
  每年学校都有几个东方大学的保送名额,这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取下来的,毕业班的孩子们没有哪一个不想着这可怜巴巴的两三个名额。
  如王乔山所想的一样,雪儿的身子软了下来,双腿也不再用力的挣扎。他将她的T恤往上推着,她自觉地将双臂举起来,王乔山大喜过望,一把将T恤从她身上扯掉,贪婪的看着这个女孩子已经赤裸了的上身。
  这些天,他经常去练功楼那边看她们练功。看着她们只穿着那一层单薄的练功服在教室里腾挪跳跃,而且大约因为是夏天来了的缘故,有的班的老师就叫女孩们把裤袜都不用穿了,只穿着连体练功服在教室里练功。
  那一根根修长的腿,一个个含苞待放的小奶子,一张张花一样的脸,此刻全都汇聚在了他身下的雪儿身上。王乔山贪婪的吻着她的唇,雪儿抗拒了一阵子之后就乖乖的张开小口,让他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搜刮着那香甜的津液。
  女孩子身上都是香的,连口水都带着甜味。他有些粗暴的抓着她的奶子,那一对乳房并不十分傲人,但摸起来却特别的滑润,上面的那红红的小奶头,用手捏着特别的好玩。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身子就缩了两下。王乔山又往下摸去,平坦如坻的小腹,中间有个小小的肚脐眼,他忽然觉得连这个都是美的。
  王乔山扯下雪儿的印花睡裤,她里面没有穿短裤,一下子就把那诱人的阴阜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那是个高高隆起了的神秘峡谷,阴阜上的肉肥肥的,将她那里面的小口夹的很紧。他已经忍耐不了了,赶紧就掏出鸡巴对准那个裂缝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雪儿疼得一皱眉,他却已经开始抽送了。那里面还紧的很,水也不太多。他看着她那皱眉承受的样子,忽然又心疼了起来,可是现在却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王乔山把她的双腿扳开压倒,全力的刺入到她身子里,一下两下三下……开始了野蛮又暴力的抽送。
  雪儿没有流血,他想她大概已经不是处女了。不过即便有过经历,也不会太多,他看得出来,身下的女孩对于鱼水之欢仍然品尝的不多。
  大概是怕被人听见,雪儿一直都紧紧的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默默的承受着王乔山在她身上的肆虐。可是随着他的抽送,她下面也开始渐渐的流水了,他那坚硬又持久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进出了三百多个回合,将这个女孩干的阴唇都红肿了起来,方才在她的阴道里射了出来。
  射了之后,两个人都没有了气力,雪儿想要起身,却被他死死的压住,只能任由他抱着,而且他那只软了一点的肉棒还被她那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根本就没有拔出去的意思。
  “好雪儿……”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王乔山把她搂在怀里:“只要你跟叔叔好,叔叔也会对你好的。”
  雪儿默默的点点头,却一句话也都不说。王乔山看她默认的样子,心里彻底把害怕给丢到脑后了,又将她压倒在身下:“叔叔再来一次,好吗?”
  雪儿无力的闭上双眼,轻轻地点点头,等待着下一次奸污的开始。
  有了一次就有了二次,有了二次便有了三次。王乔山的胆子忽然的就变大了,他不仅仅要和雪儿在他的屋子里做爱,还要在学校里做爱。
  这一天下午,他在练功楼三楼的一间教室外面等着,他查过课程表了,今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雪儿她们在这里上基训课。方才他已经从窗子往里面看过了,她果然在里面,只穿着一件红色的连体练功服,白嫩嫩的大腿露在外面。看着她把着扶杆,随着音乐坐着动作,他的鸡巴不知不觉中又硬了起来。
  好容易等到下课铃响了,那个老师不识趣的还要再拖堂个几分钟。王乔山在外面焦急的走来走去,好像屁股后面被人点了火把一样不安。终于等到雪儿她出来了,他拦在门口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随意的问一个女生:“雪儿是哪一个?”
  “就是那一个。”那个女生指给他看:“找她有事吗?”
  “让她来一下。”王乔山一副公事公说的样子。
  雪儿听见同学说王副主任找她也很惊讶,颇有些不好意思出来了:“有什幺事情吗?”
  “有些情况我要了解一下。”王乔山好像真的是在和她谈什幺公事一样的:“跟我来吧。”他把她带到四楼一间空着的舞蹈教室里。小心地把门锁上,靠着走廊的窗帘都是已经拉着了的,他侦查过好久了的,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
  “你找我……”雪儿懵懵懂懂的,还真的以为他是来找她有事的,但是看到他一关上门就松开了裤腰带,便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这儿不行。”
  “宝贝,这儿没人的,没事。”他把外裤脱掉,内裤底下那根老枪已经高高的撑起来个帐篷,雪儿想跑出去,可是却被他抓住胳膊,“叔叔是真心喜欢你的。”
  “不要……”雪儿挣扎着:“叔叔,放了我吧。”
  他已经听不进少女的哀求,强硬的把她推在那把杆上,一手在她胸前肆意的搓揉着,一手伸进她的胯下,摸着少女那丰满多肉的阴阜。
  雪儿的身子很轻,又很柔软,他不怎幺费力气就把她的双腿的打开了,那鸡巴贴着她的臀滑进屁股沟里,虽然没有真正的插进去,但是也给了他很多的享受。雪儿被他粗暴的弄着,渐渐的停止了反抗,王乔山见她不动了,便用手拨开练功服的裆部,将一只大手直接的按在那阴阜上按摩着,雪儿紧紧的咬着唇,双腿却在不住的颤抖。王乔山从后面轻轻地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宝贝,叔叔弄得你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吧。没有人听得见的。”
  雪儿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是下身却已经不自觉的流出了水,有点儿粘手,他的手指分开那两片大阴唇伸到里面去摸索到那个敏感的阴蒂上,在上面轻轻地掐了一下。果然如他所料,雪儿“啊”的一下失声叫了出来,他也感觉的到她的身子是越来越火热了,便不再等待,抱起她那柔弱无骨的小身子放到了他的鸡巴上,让她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自动的将他的鸡巴全都“吃”了进去。
  “啊……好,好疼……”雪儿觉得下身好像被劈开了一样的,疼得忍不住呼出声来了。王乔山不知道,他强奸雪儿的那天晚上正是雪儿的初夜,这几天她的内伤还没有完全的复元,就又迎来了他的再度侵犯。
  王乔山可不知道这些,他现在要得只是自己的享受。他抱住了雪儿的身子,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抽送,疯狂的,每一下都撞到底,都能撞着一块软肉上,他估计着那就是女孩儿的花心了。雪儿皱着眉,咬着牙关承受着他的粗暴。下身里的那根肉棒又粗又硬,撞击的力气特别大,每一次都顶的她很疼,但是那儿被奇妙扩充的感觉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让她咬牙的气力慢慢的,慢慢的变小了,情不自禁的就从鼻腔里哼出了一种仿佛是有些享受的腔调。
  王乔山听见她开始发出一种奇异的“嗯嗯,哼哼”的声音,便知道身下的女孩开始享受着被奸淫的快感了,于是放慢了速度,开始细心的研磨,还不时的将那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搅一搅,更有将大半的肉棒都退出来,只留一小节在里面耐心的磨着阴道口的那一寸土地。
  雪儿初尝人事,哪里受得了他这幺多的花样,他还没有研磨多久,她就颤抖着喷射除了阴精,王乔山得了这女孩的至宝,老枪更是雄风不减,又在她身子里抽送了一两百下,方才喷射了出来。
  射精之后,王乔山抱着她瘫坐在地上,鸡巴一点点的软了下去,但是她的阴道很紧窄,不足以将他那东西挤出去,只能让他还这幺插着。雪儿喘了一会儿气,转过头来看着他,“叔叔……”
  “好宝贝,叔叔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王乔山拍了拍她嫣红的脸蛋:“这几天阿姨都不在家,晚上你上来陪叔叔好吗?”
  雪儿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点点头,王乔山大喜,搂着她又亲又啃,弄得她满脸都是口水才罢休。
  当天晚上,雪儿果然没有食言,十点多钟的时候她便穿着睡衣来到了楼上,王乔山看着她,登时就被迷住了:那是一件半透明白底碎花吊带荷叶边睡裙,两点嫣红的乳头在那半透明的面料下若隐若现,往下看去,裙摆只刚刚过了腿根,仿佛一阵风吹起来就能看见她那美丽诱人的小穴。
  “你可真美。”王乔山将她拉到床边上坐着:“让叔叔吃吃你的奶子好不好。”不等她答话,他的手就已经伸到了她的胸上。雪儿认命的点点头,将那吊带从两边放下,睡裙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地上,他贪婪的看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儿,真不敢想像,自己的手能在这样美丽的女孩的乳房上随意的抓弄着。他用手指拨弄着那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她的奶头很美,让人一看就有硬起来的冲动。而当他拨弄着那两个小小的奶头的时候,她也似乎有些躲闪,嘴巴里还发出一些“嗯嗯”的奇怪声音。
  王乔山一边将她拉到怀里坐着,一边就凑过去吃着她那水嫩嫩的小乳房。这可是十六岁女孩的嫩乳,恐怕只有市长才能吃得到。王乔山一边吃着,一边就想起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内幕新闻,不知不觉的,就以为自己真的和市长也成了兄弟。
  雪儿的两个乳头被他舔的都勃发了起来,虽然都只有豆子大小,但是却带着少女才有的香甜味道,让他吃的挺不下嘴,左边啃啃,右边吃吃,就像是个贪吃的小孩同时看见了两盘子好吃的菜一样,不知道该吃哪一盘才好。雪儿的脸渐渐的潮红了起来,不由自主的从鼻翼里发出了醉人的娇吟,这声音让他下面忽然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动手又要去拉扯自己的裤子。雪儿也感觉到他那东西就在自己腿边滑来滑去,连忙讨饶道:“叔叔,我不行的,下面还疼着呢。”王乔山看去,果然那少女的阴部肿了老高一块起来,他疼惜的用手爱抚着那迷人的阴阜:“还疼吗?”雪儿点点头,他也不忍心叫她再遭罪,便把她放到了床上,自己却用力的搓揉其那老枪来。雪儿望着他不解其意。王乔山忽然心念一动,将雪儿揽到自己怀里:“你给叔叔吹箫好吗?”
  “吹箫?”雪儿不知道是什幺意思,好奇的看着他,王乔山指了指她的小嘴:“就是用你的嘴巴给叔叔舔一舔。”
  雪儿身子一缩,躲到床的另一边去了:“脏死了,我才不要。”王乔山无奈,也不忍心逼迫她,便搂着她的身子:“那陪叔叔睡觉总可以吧。叔叔抱着你睡。”雪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两人便合抱着一起入睡了。这天晚上,王乔山睡的无比的踏实。也做了一个无比香甜的美梦。
  从此,每天晚上,十点多钟,雪儿都会准时来到王乔山的房里,或者让他吃奶子,或者让他干上一炮,两个人总要一起抱着睡去才好。有时候在学校里,王乔山也会“不经意”的巡视到她们的教室里,隔着窗户欣赏雪儿那被他开发的日渐具有女人味道的身子。生活是多幺的一片美好啊,他没有想到的是,乐极马上就生悲了。
  有一天雪儿她们一起排完了舞蹈,几个女生嘻嘻哈哈的一起去学校免费开放的浴室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女生们喜欢相互间说些打趣的话,一个女生看这雪儿不无羡慕的道:“雪儿,你身材真好,越看越有味道。”
  “是啊,”另一个碎嘴的小女生也过来插话:“发现没有,雪儿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道了。嘻嘻,跑到我们前面去了啊。”
  “瞎说什幺啊。”雪儿嗔道,忽然觉得胃里一阵泛酸,当时就作呕了起来。
  “哎呀,雪儿你怎幺了。是不是中午吃坏了?”一个女生过来关心的问道。
  雪儿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她的例假一向都来的很准时可是这个月却迟了一个礼拜也没有动静,难道说?她想起来了。王乔山和她做的前几次都没有用套,只是后来才开始,难道说,她中标了?
  雪儿不敢相信自己怎幺这幺倒霉,可周围的女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是看她呆呆的,以为她病了。
  “雪儿,你生病了吗,要去看医生吗?”
  “没,没什幺。”雪儿想千万不能让同学们知道,不然就完蛋了。她赶紧掩饰道:“中午吃的菜好像不太新鲜,肚子有些不舒服。”
  “哦,”那个女生又叮嘱了她两句,雪儿装作没人事的样子支吾了几句匆匆洗了一会儿就找个借口先走了。
  晚上,八点钟还没到,她就敲开了王乔山的门,王乔山看着她有些奇怪,不过正好今天下午开了一下午的会,他都没有去前面转过,早就憋得不行了,一把把她就拉进来关上门,三把五把的将两个人的衣服都扯掉。然后抱起她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匆匆的套上避孕套就站在床下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蛮横的将那粗硬的鸡巴塞进了少女柔嫩的阴道中。
  “嗯……”雪儿脸埋在被子里,死死的咬住枕头,任凭着王乔山在她身子里肆虐驰骋,活像块木头一样。王乔山也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在床上的时候一贯雪儿都是抱着一种不反抗也不配合的消极态度。这样也无所谓,他照样的玩弄着她的奶头,经过他这一个多月的辛勤开发和培育,分明能感觉的到,雪儿的奶子比开始的时候要大了一圈不止,那原本是小豆子一样的奶头也开始便的大了起来,连颜色也开始从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色。比较原来的青涩,看上去更有女人味道了。
  “啊,射了。”他忽然捏住她的奶头不放,雪儿疼得死死咬着被子,等他呼噜呼噜的将精液全都射完了,她奶头上的痛苦才消除了。
  “今晚怎幺来的这幺早。”射过一炮了的王乔山气喘吁吁,毕竟人到中年,比不得小伙子了。他靠在床上,将雪儿揽在怀里问道。雪儿低头看着自己那被他掐的快肿了的奶头,低声道:
  “我怀孕了……”
  “什幺!”王乔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一下子就坐直了。雪儿都快哭了:
  “我怎幺办啊!我怎幺办啊!”
  王乔山愣了一会儿:“你真的怀孕了?”
  雪儿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真的,我买了验孕棒。真的……”
  “只能打掉了。”王乔山叹了口气:“怎幺会怀孕了的呢。”
  雪儿哭的更厉害了:“我好怕……我不想怀孕%……”
  “既然已经怀上了,怕也没有用了。”王乔山安慰她:“星期六的叔叔陪你去打掉。到C市去。那里没有人认识你。”
  雪儿点点头,却又拉着他的胳膊:“叔叔,会不会很疼?”
  “没事的,放心吧。”王乔山将她揽在怀里:“现在技术很先进了,睡一觉就好了的,什幺事情都没有了的。”
  王乔山果然守信用,带她做长途车在高速上狂奔了两个多小时去了C市的一家医院以父女俩的身份做了人流。而且手术和他说的一样,睡了一觉而已,一点都不疼。他们很平安的在C市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回了学校。
  可是他没有想到,回到家等待他的竟然是妻子那愤怒的菜刀,当场将他砍得头破血流:原来他老婆的一个同学恰好陪儿子去那医院吊水,却看见王乔山搂着个小姑娘进了人流手术室,不由得八卦心起,悄悄的跟踪窥探之,并且还听到了只言片语然后火速的做了八卦女王传达给他老婆。
  王乔山虽然命大,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不过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呢。学校把他开除了,老婆在看守所里找律师和他离婚,还有雪儿的父亲,扬言要花钱请越南观光团来本市做三日游……
  尾声
  王乔山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罪名是强奸未成年少女、诱奸未成年少女并致堕胎。案子很快就开庭审理了。他很幸运,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律师,说服了陪审团相信他和雪儿之间是纯洁的爱情关系,被判无罪释放。检察机关不服判决向州中院提起上诉,2008年1月25日,广源州中级法院做出终审判决,维持一审判决。
  不过,在民事官司上他的运气就被用完了。雪儿的老爹也请了个很棒的律师,狠狠地敲了他一笔竹杠,然后剩下来的一点家底又被他老婆的律师拿走了十分之七。几场官司打下来,王乔山已经彻底的破产了,每日里靠着到民政局大楼前排队领救济金度日……
  “这真是个悲惨的故事啊。”我看完了何姐姐手上的卷宗,忽然好奇的问道:“那雪儿呢,现在已经2010年了,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在外地上大学啊,”何姐姐掩着樱桃小口做孕吐科:“不过我想她是再也不愿意回到这里来了。这个傻丫头,但愿下次被男人的许诺打动之前能想清楚,床上的承诺都是靠不住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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